“到這地牢裡來,都還不忘男人,看來你真是少了男人過不了日子。”月夕冷月從進門就開始注視寧多餘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可惡的是那該死的女人看見自己像看到了鬼一樣,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最可恨的是她一副對尉遲青玉專注觀賞的樣子,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
寧多餘直接忽視月夕冷月,當他不存在,再一次閉上眼睛,月夕冷月鬢若刀裁的臉上青筋暴起,手指關節開始泛白,腳尖點地一個輕身飛躍到寧多餘身邊,“啪”一個掌摑。
絲絲血液從嘴角溢出,原本沒有生氣的紅脣,因血的緣故再次變得紅潤勾人,寧多餘依然閉着眼睛,沒有因爲一個掌摑妥協。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話音未落,手的速度超越話音,兩根手指掐住寧多餘嫩白的脖子。
急促的呼吸開始暴露了寧多餘即將面臨死亡的到來。這點苦和痛對寧多餘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當初組織爲了訓練,把活生生的人丟在狼羣中幾天幾夜,有本事的就活,沒本事的就被餓了幾天的狼活活的吃掉。
一旁的尉遲青玉觀察着寧多餘臉上的表情,從她的臉上沒有看出面對死亡的害怕,而是滿臉對月和他的鄙視,很少有女人看到月和他的外貌不被折服和傾倒的,只是她那雙絕強而又冷傲的眸子中透露着太強的剛毅。
月夕冷月看着寧多餘急促難耐的呼吸,全身開始抽筋,蒼白的臉上佈滿擁簇的血液,手下的人沒有任何的掙扎,本能的反應都沒有,臉上是那樣的從容淡定,即將要死的人不是她一樣,月夕冷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月快鬆手,她快不行了。”尉遲青玉飛躍上前打掉月夕冷月掐住寧多餘脖子上的手。藉着昏暗的燈光看着即將垂危的人,骨子裡的倔強和堅韌依然存在,紅暈的臉上還是一樣的從容淡定,她的從容淡定似乎太不把一切放在眼裡,包括眼前掌握着她生死的人,倘若有一天,她從這裡走出去……
尉遲青玉甩了甩頭,想想自己是不是瘋了,對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死的女人浮想聯翩,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了不起 ,女人不就是暖牀的工具?。
“月她是誰?”尉遲青玉再次問起。
“她?那個老賊的女兒,寧多餘。”月夕冷月滿臉的憎恨,手中的摺扇挑起寧多餘垂危的下巴。臉上出現邪惡的笑容。
“你說她、她是寧多餘?”尉遲青玉愣着一雙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月夕冷月。
“沒錯,本王還差點死在她的手裡。”想到寧多餘眼裡對他充滿了殺意,要是不自己反應夠快,早就死了,手中的摺扇帶有幾分的內力,襲向寧多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