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峰山在京城郊區,就是武功高強的人用輕功也要半天才能到達,因爲山上有各種野獸出沒,平時沒有人敢靠近那裡。假如如左良所言,那麼他的老巢很可能就是逕劍?br/>
想到這,英俊迷人的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而這樣的神情就連榮達也揣度不出是什麼意思來了。
“王爺,您真要隻身前往?逕降匭蝸斬瘢桓鋈巳セ嵊形O鍘R灰頤竊は壬柘侶穹俊比俅鋃雜殖嫉木齠ň炔灰選?br/>
“沒錯!對付他,我一個人就夠了。”這是他作出的決定,他是不會更改的!況且他也完全相信左良真的可以對黑峰山的動靜瞭如指掌,而這個險他是下意識不願去冒的。
逕剿淙壞厥菩紫眨嵌雜諫砘塵嫉撓殖祭此擔醬稂峰山頂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到達山頂後,又臣一眼就看見早就在山頂等着他的左良,此時的左良如同一隻喪
家之犬,只能避身與這片深山老林當中。
又臣犀利地掃了他一眼,嗤笑出聲:“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了,有什麼伎倆儘管使出來,再不使就要留到陰曹地府去了!”
被又臣逼得走投無路的左良,殺氣騰騰地說:“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看來那個女人在你心中的分量還真是不可小覷啊!本來我還在擔心她的利用價值不夠,想不到我還大賺
了一筆!”說到這裡,他仰頭大喊,聲音久久迴盪在上空:“是天不絕我啊!”。
“她人呢?”又臣不理睬他瘋癲吶喊,直奔主題。
“她?”左良輕哼,然後手往前面不遠的茅屋一指:“就在那裡。不過這小娘們還真掘,給她飯還不吃,簡直和她老子一樣食古不化!”
又臣冷冷地睇了他一眼,不溫不火地問:“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當年向聖上告發聶遠的人就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而且就是我誣告了他,我還知道被我抓的小妮子就是聶遠的女兒!”左良承認地非常乾脆,今天他就是要找又臣來同歸於盡的,反正他活着也沒有任何出路
了。
“哦?”又臣玩味着他說的話,撇嘴輕笑:“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
“廢話少說,你的女人在裡面,要不要進去隨你!”左良警惕地看了又臣一眼,其實左良心中一直有莫名的疑惑:這小子還這麼年輕,但他卻渾身散發着王者之風,總是讓人
感覺有一種令人畏懼的威懾力。
左良已經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茅屋,又臣遂跟着他走近。由於茅屋房門很矮,身材頎長的又臣只能彎腰跨進欄杆。
影兒確實在裡面,她全身都被綁住了,左右站着四個膘肥體壯的大漢。
當朝思暮想的又臣真的那麼戲劇性得出現在影兒面前,各種感覺都纏繞上了她的心頭,有對他安全的擔憂、有再見他的興奮、有一夜的恐懼、還有知道他沒有不管她的感動。
影兒的淚水似斷了線的珍珠,她哽咽地哭喊:“傻瓜,你來幹什麼?”
又臣深深地回望她,眼眸溫柔無限,但是掛到嘴邊的還是那抹邪惡不羈的笑:“不要我一來就用水泱泱的大眼睛勾引我,要知道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呃?聽聞又臣曖昧的話語,影兒很無辜地垂下長睫:“你胡說,我哪有勾引你?”可是灩紅的臉龐還是泄露着她姑娘家的嬌羞。
“那你擺出一副淚盈盈的樣子是給誰看?”又臣凝在嘴角的笑意擴散,好笑地反問她。
“好了,安王爺,別在我面前了!”被漠視的左良出言來尋找自己的存在感。
“可以,那你要怎樣?反正你橫豎是死定了。”又臣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笑睇着影兒,漫不經心地搭着左良的話。
“哼,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左良的臉變了形的恐怖,又臣終於將視線轉移到了他身上。
“那你準備怎麼不讓我好過?”又臣黯淡的眼神讓人猜不透心思,語氣還是一貫的冷漠無謂。這種具有威脅性的神情讓左良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來你很無所謂麼!要你的女人平安可以,反正我本來的目標也不是她。”左良好不容易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