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若雨挪動了一下差點沒被他擰碎的身子。
她側過身去黯然說道:“我怕,我現在已經是他人婦,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感情上的交割,但是……”
她又轉過身來說:“王爺是有理性的人,斷然不會爲了兒女私情影響大事。關於韓之演和琢玉的事情,如果王爺不嫌棄,流沙還想跟你商量着。”
赫連翊睨向她冷聲問道:“不想跟我有感情交割,昨晚又算什麼?”
佟若雨垂下眼眸苦澀說道:“那是我欠你的,既然還清了,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只談正事,不談兒女私情。”
“話已至此,本王還能說什麼。”赫連翊側過身去仰起頭輕嘆了一口氣說。
“你放心,今天在宮門,本王說了,不會再去打擾你,必定遵守諾言。”
“若有要事,本王會派人到侯爺府知會你一聲。時辰不早了,本王先行一步。”
說罷,赫連翊淡漠拂袖離去。
佟若雨眼圈泛紅,哽咽着說不上來,默默地看着他遠去。
這男人,真笨。
韓之演來到死牢裡面,韓秦越緊守在外面。
牢裡的琢玉看見韓之演來了,她忙爬起來跪在地上雙手撐地拜了拜笑道:“胤國公可來了。”
獄卒給韓之演端來椅子,忙退下去。
韓之演坐下來再睨向琢玉冷聲說道:“你怎知道本國公一定會到這來?”
琢玉詭秘一笑說:“胤國公是聰明人,琢玉不拐彎抹角了。只要你能救奴婢出去,奴婢一定會好好報答你。”
“如何報答?”韓之演睨向她冷聲問道。
琢玉詭秘笑笑不語。
韓之演輕撫着自己的狼旋劍冷聲說道:“先皇駕崩一事,你知道多少?”
琢玉醞釀了一會兒說:“翊王藉此事挑撥,奴婢若不坦白,恐怕也難得胤國公信任。當年胤國公在佛覺寺百里外的大宅子裡面,利用浸藥的銀針刺進先皇的心臟,造成先皇猝死的現象,是吧?”
韓之演冷盯了她一眼,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弧問道:“你有何證據?”
琢玉站起來稍顯傲慢說道:“刺在先皇心臟的毒針至今還沒拔出來吧?”
韓之演睨向她沒有說話。
琢玉冷聲說道:“胤國公沒有發現吧,給你涰毒的藥師暗地讓巧匠在銀針擁刻米的技藝把你謀害陛下的罪名刻下去了,只要把毒針取出來,你謀害先皇的罪名就會公告天下。”
“原來如此。”韓之演風輕雲淡應了聲,冷厲的臉容沒有多大的情緒變化。
琢玉見他神情輕淡,詭秘笑笑說:“當然,這個秘密只是琢玉投誠之用,如果胤國公肯出手相助,琢玉不僅告訴你關於陛下的秘密。還可以爲您除去眼中釘。”
韓之演站起來微翹嘴角冷聲道:“你的確有能耐,否則也不會用置諸死地而後生這一招來逼迫本公國來助你。”
“胤國公見笑了。”琢玉淡淡一笑。
她正欲擡起意氣風發的雙眸,卻突然被韓之演掐住了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