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沒有太子的壯志凌雲,想要的東西不是非拿到手不可。尤其是女人,我可以很愛很愛,但是,既然不能佔有那就藏在心裡,沒什麼大不了的。”
赫連雲嘯輕笑道:“女人罷了,我赫連雲嘯不缺,如果有一天,我竟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難過,那才真的叫作窩囊廢,豬狗都不如!”
赫連禎忽地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弧,心裡的苦更加濃郁更加慘烈。
是的,自己不僅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盡痛苦的折磨,還讓自己最好的兄弟肛腸寸斷,枉爲人。
“你說得對……你說得對……”赫連禎轉身走去喃喃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爲了自己的私慾,卻害苦了最重視的兩人。”
等他走遠之後,故作酒醉的赫連雲嘯才勾起一抹詭秘的笑弧自言自語:“希望你真的覺悟了。”
他輕輕舒了一口氣,再扭頭往熊府的方向看了一眼歡喜低念:“熊囂剛,祝你好運。”
其實,他離開熊府的時候就想追上赫連翊,準備將窩囊的他咒罵一頓。
沒想到自己才前腳離開熊府,後腳就看見赫連翊又悄悄潛回去了。
稍作掂量,就猜出赫連翊要做什麼。
所以,他才故意在這裡借酒“開導”赫連禎。
第二天清晨,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的佟若雨伏在作惡完畢的人胸膛上微微喘息,渾身上下像散架了一般,隱隱作痛中夾雜着酥麻的快感,他的溫存一刻也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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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疲憊快感的赫連翊微閉眼睛,仍緊緊抱着她。
良久,他才翹起嘴角呢喃:“早知道你這麼甜美,我早該跟你洞房花燭。”
佟若雨推開他的手扯過被子坐起來說:“天亮了,你走吧。”
好一會兒,她又扭頭看了看仍悠然躺在牀上靜寐的男人,再推了他一把急切說:“天亮了,你走吧。”
赫連翊張開眼看向她冷聲譏誚:“怎麼,擔心他過來捉姦?一整個晚上了,他要過來早就過來了,我還正等着他了。”
“你把我當做什麼呢?”佟若雨聽見他冷嘲的話語,心頭忽地一酸。
“我的妻子。”赫連翊突然坐起來一手將她箍入懷中,湊近她耳邊凌厲說道,“我希望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你都給我記住這個事實,你是我的女人!”
他緊抓她的手溫聲呢喃:“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褻瀆。”
佟若雨推開他的手別過臉去說:“你走!”
“給我穿衣服。”赫連翊淡漠說道。
佟若雨蹩蹙眉心扭頭看向他。
赫連翊搶過她的被子躺下來側過身去說:“你不侍候我更衣,我就一直躺在這裡,等到熊囂剛過來捉姦爲止。”
佟若雨不爽地捶了他幾拳責備:“你是流氓還是無賴!”
“在你面前,我什麼都是。”赫連翊淡漠說道,暗地瞟了一眼她憋屈的樣子,心底複雜之感不知道是惡作劇的快感抑或是……無力的掙扎。
好一會兒,佟若雨給他穿好衣服,再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衣襟,然後整理他的腰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