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她清白

“你笑什麼?住口!聽到沒有,本王讓你住口!賤人!該死的賤人!”

聽着杜雪兒的笑聲,納蘭靖心中那道傷痕再次被撕裂,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對杜雪兒大吼起來。

“雪兒笑王爺是世上最可憐的人,身邊連個可以相信的人都沒有,只能在猜疑和惶恐中生活着,永遠都嘗不到幸福的滋味。”

杜雪兒搖着腦袋,眼淚覆蓋了朦朧的雙眼,笑聲聽起來淒涼無力。

“是嗎?那就是說在你心裡只有穆雲白才配擁有你給的幸福,用他粗暴的親吻方式俘虜你的溫柔對嗎?”

刺激,讓納蘭靖的心在重創之下,再次揚起了仇恨的妒嫉。他歪着腦袋,上前一步蹲下了身子,撩着她披肩的長髮,在她沒有防備時,用力一把將人拉進了懷裡。

“對!雪兒就是喜歡穆雲白,喜歡他愛雪兒的粗魯方式,期待他無盡的呵護。相比之下,王爺在雪兒心底,連一個丫頭都不如!”

氣憤的杜雪兒也同樣被恨意迷失了雙眼,看着邪惡的男人,掀開了她心中那潛藏的罪惡。

今天他可以毫無忌憚地殺了青兒,很快,他也會用同樣的理由,讓她生不如死地苟活於世。

既然如此,那她就讓他更恨,恨到他捨得用劍刺穿她的心房,扼殺她心中的罪惡,洗刷她腦海裡那段失去的回憶。

“賤女人!你說什麼?”

吼聲過後,一個響亮地耳光狠狠地抽在杜雪兒蒼白的小臉上。

看到她嘴角滲出的鮮血,他用手指點了點,然後放在嘴裡,細細地品嚐着她的血腥氣息。

杜雪兒完全麻木,摸着紅腫的小臉,冷笑着重複剛纔的話:“雪兒就是喜歡穆雲白,喜歡他愛雪兒的粗魯方式,期待他無盡的呵護。相比之下,王爺在雪兒心底,連一個丫頭都不如!”

“好!喜歡!既然喜歡,本王豈有不成全之理!”

說着,納蘭靖無情地將地上的杜雪兒提了起來。

張望着四周,他將她拖到牀邊的屏風邊。鬆開手,揮劍劈開屏風上的輕紗,然後又衝到牀邊,用力地撤下簾子,轉身回到了杜雪兒身邊。

“本王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納蘭靖嘴角的笑讓杜雪兒覺得全身發寒,回過神,她拼命地踢打着他的身體,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可惜,眼前站的已經不是那個平日呵護她的男人,而是一頭野獸,瘋狂得迷失靈魂的野獸。

他看不到她臉上的痛,聽不到那撕心裂肺的吶喊。面無表情地繼續着手中的動作,最後將杜雪兒綁住了屏風的架子上。

刷!刷!

撕裂的衣服在半空中飛舞,緊繃的簾子將杜雪兒的身子擠壓地通紅,手腳全都分開捆綁,就像那些牢裡即將受刑的要犯,除了腦袋都無法動彈。

“哈哈哈!你不喜歡本王是不是?”納蘭靖壓着她的雙手,湊近舔了舔她沾滿鮮血的脣。伏下身子,狠狠地吻上了她的溫柔。

脣舌交替間,杜雪兒腦海一片迷茫,直到感覺到他的雙手覆蓋上傲人的雙縫,她才忽然瞪大雙眼,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他的鮮血是甜的,這是杜雪兒嘴裡品嚐出來的味道。

“啊!”

“啪!”耳光又一次重重地扇在了她臉上,她卻肆意地笑着,嘴角還滴落着他的鮮血。

“怎麼?感覺很興奮了嗎?”

他看着她,摸了摸受傷舌頭,看到流淌的鮮血身體全然沸騰,興奮感激起眼中的迅速燃燒。

“別急!本王會慢慢伺候你的。”

他的聲音帶着鬼魅的陰沉,邪惡的笑又開始浮現臉上,嘴移到她白嫩的肩膀上,用力一口咬了下去,品嚐着濃濃的血腥味道,才緩緩地鬆了口。

“啊!”杜雪兒仰頭吶喊着,感覺到肌膚的撕裂。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烙印,既然明知她的心裡已經烙下另一個人的名字,他也只能裝做看不到。他相信,他的狠毒比穆雲白更可怕。既然這個女人需要這樣的款待,他絕對不會讓她失望。

慘叫聲在夜中迴盪,讓某個一直站在窗戶外面的女人同樣深感興奮,得到滿足的答案後她才微笑着悄然離去。

他的脣離開之後,杜雪兒低頭清楚地看到了肩膀上帶血的齒印。

她又笑了,那笑溫柔得刺骨。

她笑這個愚蠢的男人,居然想用這麼白癡的辦法想讓她永遠記住。記住這一刻的痛,記住這一刻眼神中的恨意。

可惜,他不知道,她心中的痛已經掩蓋了一切。現在,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只是個得不到愛的可憐蟲。

“不許笑!不許笑!”

她的笑看在他眼裡就是最大的諷刺,她笑得越燦爛,他的心就越痛。越痛,他就越不能控制他的憤怒和仇恨。

轉身,他抓狂地跑出了屋外。

好一會兒,他像瘋子般蓬頭散發地衝了回來。

此時,他手上多了一條帶刺的藤條。歪着腦袋,他邪惡地湊上前,咬住她的耳墜,低聲地笑給她聽。

離身,那藤條如同暴雨般揮灑在杜雪兒身體上,聽到‘嗖嗖’的聲音,帶刺的藤條濺起帶血的肉落在納蘭靖的身上和臉上。

然,杜雪兒卻沒發出一點痛苦的呻吟。麻木的身體已經感覺不到肌膚的疼痛,瞪圓了雙眼看着這可憐人的無謂舉動。

鞭子揮出那刻,他在肌膚的撕裂下尋找到往日失去的快感,舔着嘴角的血,他享受地閉上雙眼,放聲地大笑着。

“本王知道你喜歡,喜歡到連聲音都化成了享受的面容,賤人!杜雪兒是天底下最賤的女人。”

聽不到她的叫喊聲,那種興奮感很快消失。

他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臉貼臉地摩擦着,期待着從她紅潤的小嘴裡能聽到那弱小的呻吟聲。

享受!

對!她是在享受他的痛,享受着他刺骨的溫柔,享受着淚如雨下的洗禮,享受着那棘刺棘入肌膚的那種興奮,享受着那鮮血中的濃濃血腥。

“叫啊!在穆雲白的牀上你不是叫得很嗎?難道這樣的伺候,你還得不到滿足?”納蘭靖的神情忽然變得緊張起來,低頭看着顫抖的雙手,張開手掌,掌心已經被棘刺劃得看不到掌紋。

他爲何不痛?

捂住胸口,心中的挫敗感迫使他倒退幾步,一個沒站穩下跌倒在地。

“痛嗎?心口在痛嗎?”

杜雪兒因爲納蘭靖的舉動而微笑,微弱的聲音卻充滿了力量。

“不!不!你纔是惡魔!讓男人瘋狂的惡魔……”納蘭靖已經完全失控,站起身來擡頭對着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又是一陣雨下。

他等待着她的屈服,哪怕只是沉默的屈服他就會停住手中的動作。

他期待着她的懺悔,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的祈求他心裡都能得到完全的滿足。

只可惜,眼前的女人身體裡蘊藏的倔強並未能讓他看到任何的迴應。相反,她用沉默以對,嘴裡哼起了與穆雲白譜寫的那些曲調,嘴角強扯出笑意,帶着他給的那種邪惡逐漸擴散。

高傲的他扔掉了手中的鞭子,靜靜地看着她的臉,看着她身體上帶血的傷口,他安靜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本王明白了,本王終於明白你要什麼了……”

忽然的狂笑,他扶着屏風架子支撐住那顫抖的身體。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品嚐着這帶刺的玫瑰。

親吻,沿着她的脣一直往下移動。移到她挺立的雙峰,他張開嘴將她的挺立含在嘴裡,從輕舔到撕咬,激起了她身體的。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

好熱,真的好熱!

抵抗不住身體裡的慾火,杜雪兒感覺全身血液沸騰,腦海裡一種奇怪的感覺蜂擁而來,扭動着身子試圖讓他將嘴移開。

然,她不經意的反抗反倒挑起了他剛被壓下去的。

吻,變得更加猛烈,手指的輕撫也逐漸溫柔下來,停在她的小腹上,像潛伏的士兵,慢動作地將手往下滑落。

“啊!”

感覺到他指尖在敏感之處的溫度,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呻吟,閉上雙眼緊皺眉頭壓抑地享受着他的愛。

他的脣從她的雙峰離開,緩緩地起身湊到她的耳邊,曖昧地說道:“本王終於知道你要什麼,你要男人外在的暴力和潛在的溫柔。”

“不……恩……”

杜雪兒雖然不停的搖着頭,但聲音聽起來就像默認。

忽然,他用雙手提了提她的臀,兩手放在她的腰間,奮力地她身下的阻礙,身子往前一個猛然衝擊進入了她的身體,完全地佔據了她的所有。

“啊……”

下體的撕裂,杜雪兒撕心裂肺地大喊出聲,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膚,身體全然緊繃起來。蒼白的小臉全被嬌羞掩蓋,紅潤地可愛迷人。

身下,刺痛感帶出了她清白的見證,大腿上留下了鮮紅的血,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在腦海裡一一再現。

感受到杜雪兒狹小的包容,納蘭靖停住了身體的動作,喘着大氣神情緊張起來。

“你竟還是處子之身?”他錯愕地擁着眼前遍體鱗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