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蕭酒兒只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就聽到河流的聲音。
下一秒,蕭酒兒就被溫如才扔在了地上。
蕭酒兒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雖然身體已經有了力氣,但是內力卻一點都提不上來。
“呵呵……”溫如才笑了起來,看着蕭酒兒的眼神深邃不已,“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真是讓我吃驚!”
蕭酒兒挑了挑眉頭,火紅的嫁衣下,蕭酒兒的小臉愈發顯得白嫩不已,紅潤的嘴脣微微向上翹起,眼裡滿是桀驁不馴,似乎根本沒有將溫如才放在眼裡一般。
這樣表情,讓溫如才怒從心生,垂在兩旁的手微微握緊,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這樣的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有何不妥?”蕭酒兒一步一步走向溫如才,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倒是我沒有想到,原來*的武功居然如此高強,隱藏的如此之好,怕是大皇子都不知道吧?真是讓人佩服!”蕭酒兒笑臉盈盈的望着溫如才,緩緩說道。
溫如才挑了挑眉頭,看着蕭酒兒冷哼一聲:“看來,你早就看出來我不是大皇子的人了。”
“有什麼看不出嗎?”蕭酒兒笑了,聳了聳肩,“如果你真的是大皇子的人,怎麼在大皇子失勢之後還混得如此風生水起?”
“況且,我與三皇子六皇子都來往密切,你若是他們的人,我早就會發現,所以,猜來猜去,也只有二皇子。”
蕭酒兒笑眯眯的看着溫如才,一字一句的分析着:“*真是好演技啊!這麼多人都被你騙過去了!”
溫如才眼裡閃過一絲狠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看着近在咫尺的蕭酒兒:“你現在說這些,難道不怕我殺人滅口?”
“怕。”蕭酒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但是我若是不說這些話也活不長,所以思來想去,我不如痛快痛快,你說呢?”
蕭酒兒走到一旁的樹幹上靠了起來,慢慢運起內力,但是無論她怎麼運功,都提不上一丁點內力,當下涌現出一股挫敗感。
溫如才轉身走了過來,來到蕭酒兒身邊,臉上浮現出玩味之色:“真是想不到原來蕭小姐也在一直藏拙,之前一個勁的追求我也不過是你的表面吧,不過,這樣的蕭小姐,更是讓我着迷呢!”
溫如才伸手,想要撫摸上蕭酒兒的臉龐。
蕭酒兒的眼裡頓時閃現出了一絲嫌棄之色,歪頭,溫如才的手落了空。
“哈哈哈!”溫如才突然之間笑了起來,一把將蕭酒兒拉入懷中,俯身上去,兩人的臉只不過一釐米的距離。
蕭酒兒對上溫如才的眼神,頓時覺得心裡反胃。
“放心,酒兒,我不會殺了你,我只會讓你成爲我的人!”溫如才溫柔的語氣讓蕭酒兒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她已經能猜到溫如才的用意,若是殺了自己,得罪了蕭山,若是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那自己只能嫁給溫如才,而蕭山也只能投靠到二皇子這邊!
該死的溫如才!
蕭酒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擡頭看向溫如才,脣邊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看着溫如才,淡淡的說道:“你想要了我?”
溫如才倒是沒有想到蕭酒兒會如此直接,挑了挑眉:“當然!以天爲被地爲牀,如何?”
蕭酒兒剛張嘴,頓時一顆藥丸被塞入口中。
蕭酒兒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溫如才,心裡大驚:“你給我吃了什麼!”
溫如才放開了蕭酒兒,大笑兩聲,雙手背在身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比較喜歡女人主動,所以,給你餵了春藥……”
“混蛋!”
蕭酒兒怒罵一聲,轉身就要逃跑。
溫如才也不阻止,胸有成足的看着蕭酒兒的背影,待蕭酒兒走了兩步之後,蕭酒兒瞬間倒在了地上,整個身體發熱,蕭酒兒的貝齒緊緊咬着嘴脣,眼裡射出滔天狠意,沒有哪一次,她這樣恨一個人!
三皇子府中。
齊冉冉拿着吃的快速朝着新房走去,都怪三皇子府太大,以至於自己迷路了!
齊冉冉嘟了嘟嘴,臉上滿是懊惱之色,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知道小姐等急了沒……”想到此,齊冉冉走得更快了,生怕因爲自己的疏忽又讓自家小姐耍性子。
“小姐!”齊冉冉推開門,環顧一週,頓時疑惑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小姐?”
還是沒有人迴應。
齊冉冉迅速走到內室,卻發現蕭酒兒的鳳冠倒在了地上,凳子也不規則的倒在地上。
剎那間,齊冉冉暗叫一聲不好,轉身就要離開,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將所有東西都復原,將門關上後,這才朝前廳奔去。
“哈哈哈!三弟真是好福氣啊!”南宮御林端着酒杯來到南宮御風身邊,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來,三弟,二哥恭喜你娶得美人啊!”
“砰”酒杯相撞,兩人一飲而盡,南宮御風雖然喝了不少酒,臉上也有了紅暈,但是臉上始終帶着得體的笑容,只是臉龐因爲喝酒的緣故愈發妖孽起來。
“三哥……”角落裡,南宮欣看着前面穿着紅衣的南宮御風,貝齒緊緊咬着嘴脣,小臉上卻有了淚水。
“啪嗒”一聲,淚水掉在了手上,讓南宮欣一驚,迅速擦乾眼裡的淚水,四處看了一下,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
齊冉冉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看着一屋子的人,頓時急得不行,手指緊緊的扣在了門邊上,腦袋迅速運動着。
“各位慢慢喝,我先去一下茅廁!”南宮御風突然開口,大笑着離開了。
走到門口時,看了一眼齊冉冉,齊冉冉一愣,迅速跟了過去。
待無人時,不等南宮御風開口詢問,齊冉冉迅速說道;“三皇子,小姐不在新房中,怕是被別人劫走了!”
“劫走?”南宮御風眼裡劃過一絲危險的意味,“你怎麼知道?”
齊冉冉一愣,咬着嘴脣,使勁的想着理由,但是一緊張,什麼話都忘了說:“直覺!小姐說了,女人的直覺最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