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酒兒滿臉抽搐,看着小白,緩緩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捏住了小白肥肥的臉蛋,頓時揉弄起來:“你才羊癲瘋!你全家都羊癲瘋!”
“孃親,小白沒有羊癲瘋……”小白努力的辯解着,想要將自己的臉蛋從蕭酒兒魔抓中抽出來。
“小姐啊!”看着小白痛苦的樣子,齊冉冉迅速叫了一聲,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迅速抱着小白逃離到安全地域,“小姐,你看小白疼得!臉都紅了!”
蕭酒兒“哼”了一聲,嘀咕道:“反正揉不壞!”
然而,齊冉冉並沒有聽到,而是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小白的臉蛋:“乖,不哭不哭,冉姨替你吹吹。”
小白享受的眯着眼睛,聽到蕭酒兒的嘀咕聲,睜開眼睛,挑釁的看了一眼蕭酒兒。
蕭酒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要敲小白的腦袋,好在小白反應快,迅速躲到了齊冉冉的懷裡,蹭了蹭,好軟啊!
對於小白揩油的動作,蕭酒兒十分不屑。
夜晚,蕭酒兒只覺得胸前有什麼東西爬來爬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小白那明亮的眼睛,頓時一愣,睡意去了一大半,迅速醒了過來,一把將小白推向一邊:“丫的,敢吃老孃豆腐!”
小白眨巴着大眼睛,在蕭酒兒發火時,伸手,手心裡赫然躺着一顆藥丸:“洗髓丸!”
“真的?”蕭酒兒眼睛一亮,迅速拿了過來,聞了聞,一股清香直往鼻子裡冒,頓時心花怒放,將洗髓丸收好後,這纔看向小白,“小白,你是不是很喜歡美女啊?”
聞言,小白整個人都興奮了,迅速點頭:“美女!孃親,美女!”
“哎呦!”蕭酒兒臉色一紅,笑眯眯的看向小白,“我知道我是美女啦,你也不用這麼直接就說出來吧!”
小白突然間愣住了,盯着蕭酒兒的臉龐,嘟了嘟紅潤的嘴脣:“孃親,你好老……”
“我哪裡老了!”蕭酒兒頓時炸毛了,“我在二十一世界的話,才上高一,哪裡老了!你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
小白則是撇了撇嘴巴,阮萌萌的聲音響了起來:“孃親,羞羞臉,你前世都已經二十五歲了!”
小白的話頓時讓蕭酒兒泄了氣,好吧,二十五歲對於古代來說,的確是老了點,但是,前世是前世,今世是今世,能不能不要混爲一談啊!
見蕭酒兒委屈的樣子,小白髮出了笑聲,伸手摸了摸蕭酒兒的臉蛋:“小白可以研製藥丸,讓孃親一直都美!”
“真的?”蕭酒兒眼睛一亮,看着小白,頓時高興起來,真是撿到寶了啊!
小白立馬點頭,朝着蕭酒兒保證着。
“好!”蕭酒兒豪氣的叫了一聲,緊接着迅速捂住了嘴,她怎麼忘了齊冉冉可是很警惕的。
側耳聽了聽,見齊冉冉並沒有過來,這擦鬆了一口氣,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蕭酒兒眼睛賊亮不已:“看在你這麼有用的份上,孃親就瞞住你的要求,走吧!”說着,一把將小白抱在懷裡,迅速躍了出去。
“孃親,我們去哪裡啊!”小白疑惑的看着蕭酒兒,小手含在嘴裡,聽着風聲,看着蕭酒兒臉上的笑意,心裡有些不安。
蕭酒兒挑了挑眉頭,笑着說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咻”的一聲,蕭酒兒落在了房頂上,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帶着小白迅速隱藏在草叢中,很快,巡邏的離開後,蕭酒兒再次抱着小白躍到了另一個柱子後面。
小白任由蕭酒兒抱着,看着蕭酒兒的動作,歪着頭,只覺得頭暈不已,好不容易好了一點,這才說道;“孃親,小白好暈。”
“混蛋!”蕭酒兒彈了一下小白的額頭,瞪了一眼小白,“沒良心的,我這是爲了誰才冒危險的!”
不等小白回答,蕭酒兒找準時機,迅速衝到了一間房門門口,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迅速走了進去。
外間躺着一個小丫鬟,蕭酒兒皺了皺眉頭,伸手,對着小白挑了挑眉頭。
“娘……”
“噓……”蕭酒兒迅速捂住了小白的嘴,做了“迷藥”的嘴型,小白迅速拿了出來,蕭酒兒將瓶子放在小丫鬟鼻尖,小丫鬟迅速昏睡了過去。
緊接着,蕭酒兒走到房間裡面,看着牀上的人兒,對着小白挑了挑眉頭:“美吧!”
小白眼睛發亮,一個勁的點頭:“美女,美女!”
小白掙扎着想要去牀上,蕭酒兒滿頭黑線,迅速將小白拉到自己懷裡,將瓶子的迷藥放在了牀上女子的鼻子前,女子也迅速昏睡了過去。
“諾,這可是冷家嫡小姐,皇后娘娘的親侄女!”蕭酒兒笑眯眯的說道,鬆手讓小白直接去了牀上。
小白揮舞着自己的小手,直接覆蓋在了冷如煙的胸上,捏了捏,眼睛頓時發亮,又捏了捏,頓時撇了撇嘴。
“怎麼了,這是?”蕭酒兒靠在牀邊,疑惑的看着小白,“你不是喜歡美女嗎?喏,我都把你帶過來額,你還不趁機揩油啊?”
小白嘟了嘟嘴,再次看向冷如煙,一臉的嫌棄:“孃親!這女人的胸好小!”
“小?”蕭酒兒一愣,迅速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再看向冷如煙的胸,頓時給了小白一個爆慄,“哪裡小了?她若是小,你孃親這算什麼!”
小白委屈不已:“可是冉姨的胸就好大,軟軟的,好舒服!”
蕭酒兒一愣,頓時雙手抱胸,一隻手摸着下顎,緩緩說道:“難不成,珍姨給的豐胸的方子真的起作用了?看來,她有必要也用用了!”
“你們是誰?”牀上的冷如煙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看到兩個身影,迅速蜷縮成一團。
想要通過月光看清楚兩人的臉型,但是看得並不清楚。
“小白,你做了什麼!”蕭酒兒冷哼一聲,看着小白手裡的瓶子,丫的,居然把冷如煙的迷藥給解了!
小白眨巴着大眼睛看向蕭酒兒,阮萌萌的聲音響了起來:“孃親,一動不動的,好沒手感啊!”
蕭酒兒一陣惡寒,滿頭黑線!
“你們到底是誰!”冷如煙見兩人都不理她,頓時叫了一聲,她想通過聲音引來外面的丫鬟。
蕭酒兒聳了聳肩,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故意壓低聲音,一字一句說道:“我是誰?大晚上跑來女子閨房的,當然就是採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