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何珍袖最後見到,會是她自己?她最後所見何珍袖的時候,明明是當日決賽的時候。
何珍袖被帶下去之後,她便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何宰相,你說有證據,可我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何宰相所說的證據!如何令我信服呢?”蘇辰儒自始至終都面不改色的說着。
何呈冷笑道:“蘇家主,你要證據是麼?我會給你看證據,不過我現在希望,蘇家主能夠將蘇大姑娘先叫出來。”
蘇辰儒道:“沒有證據,我將小女叫出來,不是已經說明了此事是小女所爲。”
站在牆後的蘇婉晴站直了身子,看到何呈是沒有證據,若是何呈當真來讓自己拜不了師,那麼今日必然是準備了充分的準備,不然今天這麼多名門望族在此,他也會丟了面子。
“蘇家主,不要欺人太甚!”何呈儒雅的臉上漫上一層怒氣。
蘇辰儒一點兒也不畏懼,他便就直直的站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
場面就這樣僵持着,蘇婉晴還是決定走了出去。
“父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蘇婉晴淡笑着走了出去。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保持鎮定。
可還不等蘇辰儒說完話,詹老就站了出來,道:“蘇婉晴你這個妖|女!你快說,你將何大姑娘藏到哪裡了?”
蘇婉晴不忍笑了出來,道:“詹老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何故無緣無故去藏何大姑娘?”
詹老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你這個妖女心存歹毒,定然是知道何大姑娘掌握了你用屍毒陷害她的證據,爲此,你怕行蹤敗露,將她藏匿了起來!”
蘇婉晴乾笑了起來,道:“詹老,我敬你是前輩,但也容不得你胡亂誣陷,這些日子,本姑娘一直都在屋中,根本就不曾離開過蘇府,我又怎麼去綁架何大姑娘?”
“哼!已經有一條街的人,看見你那日與何大姑娘動手,你如今居然還在敢此處狡辯!”詹老憤怒的說道。
一條街的人,蘇婉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再接下去了,畢竟一條街的人這話可不能夠亂說,其中必然是有着端倪。
“詹老的言下之意,到底是如何?”蘇婉晴說道。
“老夫的意思是,你趕快將何大姑娘的下落給說出來,否則今日也不管你參加什麼宴會,都要將你捉到衙門去候審!”詹老怒瞪着蘇婉晴。
蘇婉晴眼中的笑意,瞬間冷卻了下來,道:“詹老的言下之意,看來今日是非動手不可了?”
“那就要看蘇姑娘到底怎麼抉擇了!”說罷,詹老就拿出自己的闊斧出來。
他二話不多說,周身被壓抑住的靈力,驟然迸發了出來,看着蘇婉晴就劈了下去,根本就不等蘇婉晴等人反應過來。
這一斧頭朝着蘇婉晴的天靈蓋劈了下去,倘若是蘇婉晴的速度不夠快話,那麼殺氣如此強大的闊斧,足以能夠將蘇婉晴整個人都劈成兩半。
這分明是要致蘇婉晴於死地!
蘇辰儒二話不說,手中靈器便就已經緊握在手中,蘇婉晴絕對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差錯。
他隨手便就要揮了出去,可蘇婉晴身形卻比任何人都要快的多。
當詹老的闊斧已經握在手上的時候,方纔還站在面前的蘇婉晴,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舉着闊斧的詹老,神色凝重的朝着四周觀望着,至於蘇辰儒和何呈都沒有想到,蘇婉晴居然能夠如此輕鬆的躲過這一擊。
詹老的闊斧在靈器中,也是相當出名。
闊斧體積較大,卻能夠變化大小,至於它出名的緣由,並不在於闊斧的速度,而是在於闊斧的威力一般的靈器根本就無法與之抗衡。
就好似方纔,詹老的闊斧一出來,就將周圍氣場變得着實沉重。
除非靈敏夠快的靈師,在詹老抽斧襲擊之前能夠迅速的察覺,並及時的抽身,才能夠不被這種壓得人幾乎無法動彈的強大壓力所壓。
否則,下場也只有站在那兒,等着死期降至。
爲此,連蘇辰儒和何呈都沒有察覺,別那一股強大的靈力所壓制,蘇婉晴居然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之中,便就消失不見了。
詹老環顧了四周半響,依舊是不曾看到蘇婉晴的一點兒人影。
突然,詹老的身姿往後一退,闊斧高高舉過頭頂。
就在那電光閃石的一瞬間,只聽見靈器摩擦而出的劇烈聲響。
就見蘇婉晴的整個人,手握着斷魂,與詹老正面攻擊。
真沒想到,詹老即便是握着這麼沉重的闊斧,速度和敏銳感都是隻增不減。
不過蘇婉晴的力道也不曾放下,她用了六成的力量,壓得詹老也有些兒透不過來氣。
情急之下,詹老運用好丹田的靈力,乘着蘇婉晴有些注意力分散的時候,連忙運用闊斧,將蘇婉晴的斷魂彈了開去。
而蘇婉晴早早也意料到詹老會來這麼一招,她身子往後一仰,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
在躲過這一擊之後,蘇婉晴手中的攻擊依舊是沒有停下來,這一來二去的猛然夾擊,實在是逼的詹老有些兒喘不過氣來。
傳言蘇婉晴已經達到了靈帝,一開始他說什麼都不相信,看來此番當真所言無假。
而詹老手中握着的闊斧也愈來愈沉重,實在是被蘇婉晴的猛烈攻擊,以及極快的速度,有些跟不上節奏。
在整整二十五個回合之後,詹老的右手被蘇婉晴的斷魂給劃傷,頓時血流如注,將詹老整個肩膀的衣物都浸染成了鮮紅色,可見傷口是有多麼的深。
即便是這樣,詹老依舊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實在是他防禦了蘇婉晴這麼久,依舊是沒有從蘇婉晴招式之中,看出一點兒破綻。
久而久之,詹老的防守也變得異常艱難。
蘇辰儒和何呈二人在一旁,看着如此激烈的一幕,實在是看的目瞪口呆。
沒有一個人再繼續說什麼,都被蘇婉晴那如同鬼魅一般毒辣的身影給吸引住了。
即便身着繁重的衣裳,對於蘇婉晴來說,卻一點兒都不影響。
在第三十八個回合之後,詹老的身上已經有多處被斷魂所傷,而看着詹老那慘白的臉上,似乎已經有些支撐無力,隨時都有可能
倒下去。
在這樣的情況,蘇婉晴手中的猛烈攻擊,依舊是沒有停下來,詹老這樣言而無信之人,她只要一停下來,難保不會對自己有反擊。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一鼓作氣。
“噗……”
詹老最終堅持不住,被蘇婉晴的斷魂從背後一擊,鮮血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
當看到這一幕的何呈,才微微斂眉,眼神時刻不放過的盯着蘇婉晴。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危險可怕了!她絕對不能夠活着,她要是活着,對自己的未來必然是一大禍害!
有了這樣心思的何呈,忽然腦海之中,靈機一動。
他眼簾微垂,就在蘇婉晴要發動下一次攻擊之時,他急忙將靈器給拿了出來,朝着蘇婉晴便就迎擊而去。
“哧……”
“嘶……”
一聲聲劇烈的摩|擦之聲,讓堂中的一些人都被吸引過來。
蘇辰儒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暗罵王氏實在是太無能,連這一點場面都不能夠拖住。
此事無論到底是誰對誰錯,今日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不得不說對蘇婉晴日後的名聲,多多少少是會有影響的。
在拜師宴出現這樣的事情,還是容邪大師的拜師宴,大家可想而知,蘇婉晴的人品會怎麼樣。
聚集的人愈來愈多,一直都在觀看着眼前的一幕。
而南宮塵溪早早便就趕來了,蘇婉晴對敵何呈他一點兒都不好奇,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可是他十分的好奇,爲什麼何呈會跑到這個地方來,大鬧拜師宴,將此事給折騰的這麼大,南宮塵溪看在眼中,不由一股莫名的不悅。
他已經讓羽然去調查此事,他到底要看看一個何呈,能夠折騰出什麼幺蛾子來。
想到這兒,南宮塵溪的手不由緊了緊。
蘇婉晴不得不說,何呈的實力相比詹老而言,只差不弱,而他的反應和速度一點兒都不必詹老差。
不過,既然如此,只要蘇婉晴能夠集中精力,去應付何呈,這一點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蘇姑娘,你可當真是過分!”何呈忽然道。
蘇婉晴微微蹙眉,緊接着揚手一擊,將何呈的進攻給打了回去。
何呈都已經跟自己打了足足二十個回合,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難保會有什麼計謀。
蘇婉晴的心裡也暗自謹慎了起來,並沒有立刻回答何呈所說的話。
何呈見蘇婉晴不開口,又說道:“難道蘇姑娘還不想住手,詹老都已經被你打成這番模樣,你居然乘勝動了殺意,蘇姑娘,你也是在太公私不分了吧。”
這一句公私不分有些很大的意味,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纔會讓蘇婉晴公私不分。
如果蘇婉晴公私不分的話,那麼往後又怎麼做容邪大師的弟子。
何呈的這麼一番話,將衆人的注意力都提升了上去。
而蘇婉晴被何呈這麼一說,心中倒是也有些兒猝不及防,還真的沒有想到,何呈會突然來這麼一招。
不過,對於蘇婉晴來說,並非什麼難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