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婉熙不明白的看向了蘇婉晴。
蘇婉晴笑道:“院子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出去湊熱鬧,難免會惹禍上身,都不是什麼熟人,容易招惹麻煩,不是麼?”
蘇婉熙一聽,心下便就明白了。
二人在屋中休息了片刻之後,屋外的動靜也平靜下去了,不一會兒,只聽到傳來一陣敲門聲。
“會是誰?”蘇婉熙起身,前去將門開了開來。
蘇婉熙一開門,就看見一個青衣女子站在門口,身後還有一幫女子跟在後面,其中就有蘇婉凝,她頓時便就知,必然不妙。
那青衣女子高高揚起額頭,趾高氣昂的看着蘇婉熙,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就是蘇婉熙吧。”
蘇婉熙瞧對方人多,心底不由有些兒緊張,不過還是放平穩了自己的氣息,淡淡的回道:“正是,不知這位姑娘所爲何事?”
“哼!”青衣女子道,“方纔院子內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就你們一個屋子的人沒有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姑娘可是有什麼事情,我和妹妹在屋中收拾行裝時打鬧了一會兒,並不曾聽到什麼聲音。”蘇婉熙也不笨,漸漸冷靜下來,思維也就跟上了。
在屋內的蘇婉晴將門外的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將手中的衣物放了下來,走了出去。
眼見的蘇婉凝一下子就看見了蘇婉晴,她道:“晴姐姐原來也在啊。”
蘇婉晴輕輕的掃了她一眼,根本就懶得搭理她,她走上前,對青衣女子說道:“你有什麼事情麼?”
青衣女子一看便就知身份不一般,身後那一幫,怕就是緊跟着她的跟屁蟲。
青衣女子見蘇婉晴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樣貌不錯的臉上,溢上一層憤怒的神色。
她道:“蘇婉晴,方纔院中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都沒有出來,莫不是那件事情,是你所爲吧?”
蘇婉晴冷笑,道:“這位姑娘,我首先不認識你,其次,我沒有出去就說事情是我所爲,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青衣女子道:“蘇婉晴,你不要太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姑娘還請你自重身份,此處可不是外面,這萬一將事情鬧大了,那麼被取消了大賽的資格,可就不要怪我不提醒姑娘。”蘇婉晴嘴角上揚,她說完後,將蘇婉熙往身後一拉,根本就不顧那些人到底是什麼神情,將門給重重的關上了。
被拒門外的青衣女子,氣的緊緊的捏緊了拳頭,憤怒的看着面前那一扇大門。
蘇婉凝道:“何大姑娘,蘇婉晴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根本就沒有將大姑娘放在眼中。”
青衣女子目露兇光,道:“你放心,本姑娘必然讓她蘇婉晴好看!”
說罷,那青衣女子也不再顧身後的衆人,便就獨自走到了一旁。
屋內的蘇婉晴點了點頭,很明顯將方纔門外的對話,給聽得清清楚楚。
她手指摩挲,陷入了沉思,來回踱步。
蘇婉熙道:“晴姐兒,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婉晴搖
了搖頭,道:“此事咱們還是要好好的去查查探一番,反正跟咱們肯定是沒有關係,這點不必擔心,不過,那女子的身份還是要知道,畢竟咱們還是要相處一個月,難保比賽之中,沒有人陷害我們呢?”
蘇婉晴在這個地方這麼長時間,對這一點是最清楚不過了。
第一輪比賽,設立在翌日晌午。
衆人都在一個時間,在院中集合,隨後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一處空場地,因爲是在府邸內,場地並沒有多大。
每人面前都有一個桌子,同樣跟煉藥師大賽差不多,識別的是草藥,不過這一次,難度卻比往常,要增加了許多。
不過,就在蘇婉晴走到自己面前相對應的桌前時,她卻看到了一羣人走了過來,其中,那一羣人之中,就包括了詹老。
蘇婉晴望着遠方,不由微微擰眉,此人怎麼會好端端的跑到此處,難道是有什麼事情?
蘇婉晴這麼想着,而詹老也朝着蘇婉晴這邊看了過來,原本還面帶笑意的臉上,閃過了幾絲陰鷙。
他大步流星,朝着蘇婉晴走了過來,道:“你怎麼在這兒?”
蘇婉晴淡笑道:“不知我爲什麼不能夠在這兒?”
想她當初在帝國學院所受的痛苦,蘇婉晴衣袖下的手,不由緊緊的捏緊了,她微微眯眼,眼神之中是好不掩飾的憤怒和厭惡。
詹老看到蘇婉晴這樣,冷哼了一聲:“你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夠參加收徒大賽,哼!老錢,我說這個人就不能夠收,現在就將她趕出去!”
那被稱爲老錢的人,正是趕過來的管家,而衆人因詹老這麼一個舉動,都朝着蘇婉晴投來異樣的眼光,底下還帶着細細私語的討論聲。
錢溫乾咳了一聲, 道:“詹老,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詹老憤怒道,“能夠有什麼誤會,難不成我一個老頭子,還能夠冤枉她不成!這蘇婉晴可是將帝國學院的靈脈,都給搗毀了!之前,老夫可是聽說了,她煉製的靈藥害死了人,現在居然趕來參加容邪大師的收徒大賽!”
“真是不要臉的東西,也虧得當初老夫有先見之明,將她趕了出去,我再次奉勸老錢你,還是儘快將此妖女趕出去,免得往後玷污了容邪的名聲!”
“這……”錢溫擦了擦額角的汗水,似乎是有些兒不太情願,站在那兒,一副難言之隱的模樣。
詹老看見錢溫那副模樣,就有些兒不開心了,他道:“不是我說你老錢,此事你還是要聽我的爲好,否則到時候你可要追悔莫及呢!”
這時,蘇婉晴道:“詹老, 我蘇婉晴敬你年長,許多事情不與你計較,還望詹老莫要太過分,得寸進尺纔好,詹老既然是帝都學院的老師,也應該明白靈藥一事,早早便就已經有了結論,根本就不是我所爲。”
“而連這一點詹老都不能夠徹查清楚,那麼詹老在此處說這些根本無用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蘇婉晴,你居然敢質疑老夫!”詹老氣憤的指着蘇婉晴。
蘇婉晴的嘴角上揚,帶着笑意說道:“是又如何?難
不成反對詹老的一句話,詹老還能夠將我殺了不成?”
蘇婉晴早早就想說出這些話,她不怕事情會鬧大,相反,鬧大了若是容邪大師站在詹老的那一邊,蘇婉晴想自己怕是不用參加此次收徒大賽,也就可離開了。
錢溫見事情發展有些兒不太對,連忙說道:“詹老,這事我也不好做主,還是要由老爺他親自斷定,此事到底該如何處置。”
“哼!老錢你這麼說,就是不給我面子了,蘇婉晴這個人在老夫看來,是萬萬留不得!若是老錢你質疑如此的話,那麼此次大賽的裁判,還請容邪大師,另請他人吧。”說罷,詹老憤怒的甩袖,便就要獨自離開。
而錢溫卻一直站在原地,沒有一絲要上前阻攔對方離去的意思。
蘇婉晴看在眼裡,反倒是覺得好笑,這一次,詹老倚老賣老,怕是吃虧了。
而衆人見此情形,都議論紛紛。
“你說詹老就這麼走了,容邪大師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將詹老放在眼中啊!”其中一人說道。
也不知誰,又跟着附和道:“好像是,我可是聽說了,蘇大姑娘來到府邸報名的時候,那容邪大師可是親自接見的,而詹老脾氣太孤傲,只怕是跟容邪大師也相處的不是很好呢。”
“這事我可是聽說了,上次詹老不知因爲什麼事情,跟容邪大師鬧翻了,這次容邪大師之所以回請詹老,還是希望能夠跟詹老摒棄前嫌,若是詹老就這麼走了,我要是錢管家,我也不會攔着。”又有一人插嘴道。
“哎!你們這麼一說,昨日的事情會不會跟詹老有關啊!”
這些話都毫無遺漏的落到了詹老的耳中,氣的詹老一邊渾身發抖的走着,一邊卻又要忍氣吞聲,不好發作。
若是這個時候,他衝着這些學生髮火的話,那麼他跟容大師之間的交情,豈不是就這麼斷送了。
更何況,上一次他正是因爲蘇婉晴將誅仙柱毀掉,與容大師交談,容邪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一直都在說是自己糊塗了,這才一氣之下,與容邪爭執了一番。
誰知這麼一吵,容邪就有大半年不曾搭理過自己,前些日子,容邪纔派人上門找自己,本想着乘着這個機會,能夠將自己跟容邪的關係緩和一下,誰知道卻半路出來了一個蘇婉晴。
這個蘇婉晴,可當真是屢屢破壞自己的好事呢!
想到這兒,詹老原本不悅的神色,愈發的陰沉。
他朝着前方一步一步的走着,心中對蘇婉晴的恨意就更加了一分,早晚有一日,他會讓蘇婉晴身敗名裂!
詹老走了之後,第一輪的比賽只好暫停進行,錢溫去跟容邪彙報情況,而剩下的人,都只好先散了開去。
蘇婉晴和蘇婉熙並不打算先回住處,而是決定先去一旁轉一轉,散散心。
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被夠噁心了一把,更何況還是詹老這樣倚老賣老的垃圾。
蘇婉晴二人還未曾走多言,他們面前的路就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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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