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什麼了,也不至於吵架這麼嚴重吧,據我對秦落衣的瞭解,一定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她生氣了,所以她才反駁你,你們纔會吵起來!”阮灝君好像很瞭解這兩個人似的,尤其是秦落衣。
阮灝君說這話的時候容雲鶴可是聽出了別樣的想法,連一個外人都比自己瞭解秦落衣,於是心裡更不得勁了。
“今天我去的時候看見了華昭儀也在那裡,兩個人了得很開心的樣子。”容雲鶴開始和阮灝君講整件事情的經過。
阮灝君點了點頭,只是聊得開心而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呢?”
“然後?”容雲鶴想了想,還哪有什麼然後,難道不覺得這中間有什麼問題嗎?
阮灝君一向帶着溫柔的眼神變得糾結起來,眉頭緊鎖:“你一開始就懷疑喜鵲的死和秦落衣有關,那現在也是懷疑秦落衣和華昭儀在背後有什麼陰謀嗎?”
“昨晚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吧,父皇去了華昭儀那裡,單憑華昭儀一個人怎麼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討取父皇的歡心呢?我只是覺得華昭儀的事情絕對和秦落衣脫不了干係,如若她不是主謀,那就一定是幫兇。”容雲鶴說出了自己已經想了很久的事情,也是懷疑了很久的。
“那你是怎麼覺得的?華昭儀和她有什麼關係?”阮灝君不知道容雲鶴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太複雜,華昭儀不就是因爲喜鵲的事情而認識了秦落衣嗎?難不成這兩個人還有交集?
容雲鶴的眉頭已經皺成了無數個川字:“我認爲秦落衣當初幫助華昭儀不僅僅是爲了幫她洗去殺人的罪名而已,她一定也有自己的打算,現在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阮灝君聽出了容雲鶴的心思,說得有道理,自己也總是感覺秦落衣好像隱瞞着什麼事情,上次在小花園裡見到她從二皇子的地盤出來之後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但是當時自己念在她身體不好的情況上就沒有在多問,現在想來的確是很可疑。
“你是認爲她有什麼秘密在隱藏着,沒有說出來?”
“對。”
阮灝君呼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糾結了,也不要再多想了,我會找人查清楚的,到時候真相就全知道了,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猜忌來猜忌去得了。”
“好,你去查吧,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容雲鶴也很想知道秦落衣究竟是幹什麼的,到底有什麼秘密沒說出來。
容雲鶴現在要尋找,要挖出來的,就是秦落衣隱藏的不能說的那個秘密。
阮灝君將棋子收好之後,離開了容雲鶴的小別院,然後出了皇宮走上大街,高大俊俏的身影在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當中穿梭着,速度之快。
城郊的破廟裡,裡面只有一尊早已被蜘蛛網纏的緊緊的菩薩像,地下也是什麼都有,牆壁上竟然已經長出了苔蘚,空氣裡瀰漫着一股溼氣。
菩薩像前站着一個一襲黑衣的俊俏男子,和一襲白衣的阮灝君成了兩個極端,黑衣男子背對
着阮灝君站着。
“你來了?”黑衣男子像是已經等候多時的一樣。
阮灝君換下平時的溫柔面孔,因爲平時溫柔慣了,偶爾一冷酷也冷酷不起來,不能像容雲鶴一樣是一張面癱臉,只是一個面無表情的阮灝君而已:“恩,好久不見。”
黑衣男子的嗓音有些沙啞:“是好久不見了。”
“最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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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說話的語氣兩個人像是很熟識的樣子,但是黑衣男子一直沒有轉過身來。
“託你的福,過得還不錯,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兒嗎?”黑衣男子才慢慢轉過身來,此人正是樓月滄。
阮灝君點了點頭:“我今天來,是要讓你幫我查一個人。”
“誰?”樓月滄也很稀奇,究竟是誰竟然請得阮大公子過來親自查問。
“容雲鶴身邊的秦落衣。”
樓月滄無奈的笑笑:“你也知道我們是個殺手組織,只殺人,不查人。”
阮灝君也跟着樓月滄笑:“我答應你一個條件,無論是什麼,只要你答應替我查這個人就可以。”
樓月滄想了想,還是覺得很划算,竟然以後能用一個條件指使動阮大公子,這個交換不虧:“好,就這麼說定了。”
“那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吧!”阮灝君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既然說到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樓月滄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一個條件來之不易,興許以後用的到:“暫時還沒有想到,這個條件就留到以後再說吧!”
“好。”既然條件還沒想到,也不見得非要今天完成,阮灝君也不強求。
阮灝君走了之後,樓滄月也前後腳的走出了破廟,去找了凌歌,這件事情還是隻有她一個人能完成。
樓月滄看着面前的凌歌:“你去宮裡,找到容雲鶴身邊一個叫秦落衣的女人。”
凌歌職業病的問出了這句話:“用什麼樣的手法殺了她?”
樓月滄挑了挑眉,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這次不是殺人,而是叫你去調查她,把她的底細都查清楚了,然後回來告訴我。”
“是。”凌歌做事也不含糊,領了命令,就立即去做事了。
皇上最近覺得宮中的侍衛還是欠缺很多,所以決定招辦選舉侍衛的大賽,挑選一些民間有能力的人進宮中,保護這些人的安全。
朝中的大臣有的同意,有的說這樣就是浪費,招這麼多的侍衛根本就沒什麼用,但是同意的還是佔多數,所以這場大賽就交給了容雲鶴舉辦。
凌歌看到皇宮外面貼的告示,得知了皇宮正在招選侍衛,於是就喬裝打扮了一番報了名參加了大賽。
大賽的一個角落裡,秦落衣也在偷偷地看着比賽。
“叫什麼名字?”主考官忙的連頭都擡不起來,只能低着頭拿着筆開始記錄這些報名的人的信息。
“凌歌。”凌歌四處瞄了幾眼,然後看到擂臺上那些人的拙劣動作,不禁表現出嘲笑的態度。
“家是哪的?”
“京城。”
“怕吃苦嗎?”
“不怕。”
主考官叭啦叭啦又問了一些毫無養分的問題,就遞給凌歌一張小票。
都聽說皇宮招選侍衛,於是那些沒本事的,或是有真本事的都來參加了,報名的人一多,這些人就不夠忙活的了,主考官也是滿頭大汗,根本就沒有留意自己眼前站着的身材矮小面容白皙的‘男人’,說是男人,其實就是女扮男裝的凌歌。
不到一會擂臺上的人就被打得口吐白沫,站在旁邊勝利的大塊肌肉男子在那耀武揚威,時不時的還炫耀一下自己滿身的肌肉。
“誰還敢來挑戰?”肌肉男黝黑的肌膚上流着汗水,這樣一來更體現出了他男子的氣概。
臺下參賽的人看着男子一連打趴下了十多個人,嚇得連忙把自己手中的票子撕掉然後回家種地去了。
就在肌肉男以爲自己勝利了的時候,突然面前站出了剛剛到自己胸口的一個小白臉。
肌肉男滿臉的嘲笑:“怎麼?就憑你這小身板也想挑戰老子?”然後開始捧腹大笑:“哈哈哈哈,這是從哪來的不自量力的小子,趁着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個逃跑的機會你趕緊下去,不然過一會可別怪老子無情!”
就在肌肉男笑的同時,凌歌已經快速的竄到肌肉男的身邊解下他的頭巾,然後把自己手中的票子塞進他的頭髮裡面,然後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的面前,用手中的劍柄挑着肌肉男的頭巾在示威。
臺下剛剛還在嘲笑凌歌的那些人見到凌歌這一連串所有人都沒有看清的動作,速度之快,不禁一陣唏噓,就連在角落裡注視着這一切的秦落衣心裡也開始對這個凌歌產生了興趣。
“小爺名叫凌歌,記住了,以後要是想報仇的話儘管來。”凌歌壓低了嗓子開始挑釁面前的肌肉男,對自己來說,這種三腳貓功夫根本就不屑看在眼裡。
肌肉男被羞辱的無地自容,惱羞成怒,邁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向凌歌:“老子最討厭那些挑釁老子的人,尤其是你這種老子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的小白臉。”
“是不是小白臉,你一會就知道了。”
連在臺下看着的阮灝君也對這個臨危不懼的凌歌產生了興趣,眼神一直注視着她。
肌肉男率先發起了攻擊,還是同樣的套路,想要拎起凌歌然後將他狠狠的摔下去,這麼一摔,不死也殘了。
肌肉男在心裡想的挺好,但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在他剛剛要出手的時候,凌歌已經快速的閃到他的身後,他撲了個空,然後又轉過身還想出手,這麼大的個頭來回走當然動作很慢很笨拙,凌歌也不出手,只是一味的躲,讓他自己耗光了力氣認輸罷了,因爲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出手。
肌肉男被凌歌一味的閃躲給激怒了,忍住身體上的疲倦,開始向凌歌猛地發起攻擊,可是根本就不會成功,因爲凌歌的武功是他再練上十年都趕不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