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背後緊緊頂着的那兩隻有點軟又有點挺的肉球,高展頓時心中一蕩,跟着意識到小丫頭的情緒有點不對頭。
“露露,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想要抱抱哥。哥,你能再抱抱我嗎?”白露幽幽地說道。
高展身體有點僵直地緩緩回過身,雙手按在她纖細圓溜的肩頭,低下頭鄭重地說道:“露露,對不起,我剛纔有點興奮過頭了。”
“哥,我喜歡你抱着我。在你的懷裡,我感到很踏實,很安全,很幸福。”白露把臉蛋緊緊貼着他強健的胸膛,喃喃說道。
“壞菜了壞菜了。”高展在心中大叫着,小丫頭現在情櫝初開,這麼長時間以來,他當然知道白露對他的想法。這事得慎重處理,一定得慎重,不然肯定要讓小丫頭傷心的。
擡手在她自然地垂在肩頭的長髮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高展故意大大咧咧地笑道:“那是當然,我是你哥,保護你,是哥的責任。哥現在這麼強壯這麼威猛,哥的懷抱當然是最安全的啦!”
“哥,你難道忘了,我們定過親的,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白露鼓足勇氣擡起頭,眼神堅定中又隱含羞澀地望着高展的兩眼。
“露露,你現在還小,很多事你還不太懂,等你長大了,我們再談這個,好嗎?”高展一時之間覺得相當的頭大,想了半天,才終於想出這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哥,我不小了,過完年我就十六歲了,在村裡,十六歲就可以拜堂成親了。”白露顯然不打算這就麼讓高展忽略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來的話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着高展,像是要通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夜,很靜。
書房中的氣氛,很純很曖昧。
看着白露那雙充滿柔情蜜意,清徹得不見半點雜質的雙眸,高展只覺得心臟在“呯呯”狂跳。
一位只穿着薄薄的睡裙,沒戴胸罩,純真、美麗、可人的極品美少女,深情款款的摟着你的腰緊貼着你站在你的面前,如果說高展心中沒起半點漣漪,那他肯定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高展當然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精力旺盛,一個晚上能跟陸影做三次以上愛,處於青春期燥動,對姓愛有着相當渴望需求的猛男級男人。
白露身上散發着的那種處女特有的體香,一個勁地往他鼻孔裡鑽,雖然隔了一層棉質的睡衣,但他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柔軟健美的嬌軀像是正在燃燒着可以熔化任何一個男人的,從初開的情竇裡綻放出來的青春之焰。
身體某個部分不受他控制的起了某種不良反應,白露第一時便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讓白露覺得很羞人的是,她這時居然想起了上回偷看他和陸影做那種事的被她偷偷看到的那個讓她感到害怕的大傢伙。
嬌軀微微一顫,白露雙手一鬆,像個受驚的小兔子般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高展有點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訕訕說道:“露露,對不起,我……”
沒等高展把話說完,白露突然又撲到他的懷中,雙手摟着他的腰,這一次,比上回摟着更緊,平坦柔軟的小腹緊緊地抵着某個又硬又熱的想對她昂首敬禮的大傢伙,她仰着臉,踮着腳尖,在他嘴脣上親了一下,美麗的臉蛋上染滿了誘人的朝霞,輕輕的閉着眼簾,嫣紅的小嘴微張着,“哥,吻我……”
好不容易碰到這次可以讓高展哥哥正視他和她未婚夫妻關係的機會,白露自然不會錯過。陸影在這小住的時候,她倆沒事的時候就會在一塊說些閨房裡的私密話,陸影教了她一些女人應該懂的,男女間的某些事,同時也告訴她,若想把你的高展哥哥抓住,就得主動一點,不然的話,他在你面前一直就會是根大木頭。
對高展的感情,白露早就從最開始的感恩、崇拜,上升到愛戀的高度,在她的心裡,早就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妻子。陸影姐姐跟她說過,既然你當自己是他的妻子,那就得在適當的機會突破一下她和他之間的親密關係。
男人基本上都是先有姓再有愛,而女人則是因爲愛再有姓。
如果高展這個時候還不作出反應,他絕對就不是個男人!
出於男人的本能,高展猛地低頭,大嘴緊緊的吻上了那張等他寵幸的,正吐氣如蘭的火熱柔脣。
想起陸影姐姐跟她說過的接吻滋味,白露忍不住將貝齒輕輕張開,剛一開,便感覺到一條溼熱軟滑的大舌伸進了她的小嘴裡,在她的口中亂挑亂攪着,像在尋找它的獵物。
非常羞澀的,白露用她的丁香小舌,主動地在那條大舌頭上碰了碰。
於是,那條大舌頭像是捕捉到了它的目標,再也不肯放過她。
他雙手一緊,生猛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纖柔的腰肢勒斷,又像是要把她的身體揉入他的體內。
白露的雙臂這時已經環抱上他的頸脖,高高的踮着腳尖,從開始的被動、摸索,漸漸也在他的引導下,試着把她的丁香軟舌,探入到他的口腔之內……
一大一小兩條軟舌瘋狂的糾纏着,男女雙方蘊藏已久的愛慕,通過舌尖與舌尖的接觸,交流,彼此傳遞着心靈深處的呼喚、吶喊。
第一次接吻的白露,自然是生澀可人的。不懂得如何換呼吸喘氣的她,在感受到靈魂的昇華和心靈的激烈碰撞後,終於因無法呼吸而戀戀不捨的雙手撐着高展強壯結實的胸堂,讓緊緊接接的兩張嘴脣分開。
此時的她,嬌喘連連,眼神迷離,玉面通紅,紅潤的柔脣嬌豔欲滴。
高展哥哥終於真正的親吻我了,我在他心裡不再是妹妹,而是妻子了。這個念頭在心裡剛升,白露忍不住再度投入他的懷抱,緊緊地摟着他的腰,將羞紅的臉蛋貼在他的胸口,聽着他每一次有力的心跳。
“哥,你終於肯吻我了,好幸福,好美妙的感覺。”白露輕輕閉着雙眼,輕聲地呢喃着。
高展這時也急促的喘着粗氣,好幾次他想將手伸進她的睡裙裡,去撫摸那兩朵誘人的蓓蕾,但僅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露露還小,她還沒滿十六歲,和她接吻已經很過份了,再深入,簡直就是禽獸啊!
他僵直着身體,有點木然的望着窗外的星空。
剎那間,第一次在天星山的山路上看到的那個樸實無華的少女的影子浮現在他的腦海裡,第一次給她衛生巾時她那種動人的羞態在他眼前晃動,他被毒蛇咬傷後,她第一次給他喂藥喝湯的那種溫柔溫馨情景在他心裡反覆重播。
第一次……他和她之間太多的第一次,他居然記憶是那麼的深刻,特別是兩次受傷昏迷前,一次是在醫院打架,一次是在警察局受刑,在他腦子裡出現的赫然都是同一個人,是她!爲什麼是露露,而不是陸影?難道說,在我的潛意識裡,難道露露才是我最……
不可能,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心裡明明裝的是影姐,不會的,不會的……高展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但是,腦子裡卻不受控制的反覆放映着他和露露的那麼多個第一次的鏡像。
猛地用力甩了甩頭,像是要把滿腦子他和露露的第一次全部甩掉。
“哥,你怎麼了?”感覺到高展身體的震動,白露羞答答的擡起着頭,望着他。
“露露,對不起,我不應該……”
“哥,是我願意的,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丈夫親妻子,是天經地義的。”白露擡手纖長的手指,輕輕捂在高展的嘴上,打斷了他的道歉。
說完,白露將手指挪開,踮起腳在他嘴角吻了吻,仰着臉,閉着眼,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哥,我還要你吻我。”
完全不受大腦控制似的,高展再一次低下頭,吻住了白露那張火熱紅潤微微顫動着的櫻桃小嘴。
這一輪的溼吻,顯然比第一次來得要輕車熟路點,時間也維持得更長久一點。
不知何時,高展的一隻魔掌悄悄地伸進了她的睡裙內,一隻剛好按他的手掌大小盈盈一握的小蓓蕾隨着他五指的變動,不斷的改變着它的形狀。
突然間,白露再度用手輕輕推開高展,嬌羞可人的低聲說道:“哥,我想尿尿了。”
高展滿臉子的邪思慾望,被白露這句話立馬給雷得煙消雲散。
像被電擊似的,他趕緊將手從白露的睡裙裡退出來,白露這時下意識的夾緊了一下大腿,“嚶嚀”一聲,飛快地往書房外的衛生間跑去。
“禽獸啊!”高展不輕不重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媽的,如果我剛纔真的能控制住自己,那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高展終於給自己找了個值得原諒的理由。
白露當然不是真的去尿尿,她顯然是被高展剛纔的愛撫,挑起了少女的情慾,那種感覺,就跟她上次偷看到高展和陸影激情做愛時下體突然產生的那種不受意識控制的[***]釋放時的感覺一樣。
按陸影姐姐說的,這種感覺是女人動情渴望交歡的生理反應,她現在當然還沒準備好把身體完全交給高展哥哥,因爲陸影姐姐和奶奶都說過,她的那裡,要回村裡和他正式拜堂成親後,留到洞房花燭之夜,再向他開放。
記得陸影姐姐臨走時還特別跟她說過,和他親熱可以,但最後一關,一定要守住。
從衛生間出來,白露跑進自己的臥室,將門緊緊關着,縮在牀上躺進被子裡,矇頭蓋着,一雙小腳還不時像跺腳一樣踢動着。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將頭從被子裡探出來,很快又重新縮進去,像是房裡有人在笑她不知羞似的。
這一晚,對白露而言,是一個難眠之夜。
對高展,那就更是轉輾難以入夢了。
他自以爲自己在心裡一直把白露當妹妹,渾然不知她的清純,她的靚麗,她的可愛,她的勤勞,她的善良,她的樸實,早就悄然深深烙在他的心底最隱秘之處。
從鄰家小妹,突然變成他的小情人,小妻子,這個轉變一時之間對高展的衝擊實在太大。
高展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書房裡激情擁吻的那一幕幕,每個細節,包括白露嬌羞可人的動人表情、眼神,是那麼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現着。
看來,他心目中的小丫頭,真的長大了,開始懷春了。
白露和陸影,兩人的影子不停地在他腦海裡變了變去。蒙朧間,他昏昏入夢。
在夢裡,他整夜都在和一個一絲不掛的赤裸嬌娃縱情狂歡着,美人兒的臉,一時是陸影,一時又變成白露,再過一會兒又變成了陸影,不住的變來來變去。
待手機鬧鈴把他睡夢中叫醒,感覺到內褲裡粘粘的溼溼的,高展喟然長嘆一聲,他媽的居然又可恥的夢遺了。
起牀衝了個澡,換上運動裝,高展輕手輕腳的出門下樓。
等他晨練回來,白露已經像往常一樣,將早餐準備好坐在客廳裡一邊看書一邊等他回來。
看到高展進門,白露放下手中的英語課本,跑過去替他拿了雙拖鞋換上,抱着他的胳臂往餐廳走。
“哥,餓了吧,早餐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
望着一身夏季校服的白露,小馬尾在腦後晃來晃去的,高展沒來由的生出一種家的溫馨感。
“哥,我和影姐姐都商量好了,我們會跟着你一輩子,除非你不要我們了。”
“傻丫頭,哥怎麼會不要你們,哥疼愛你們還來不及呢!我這一生能同時擁有你們倆個,這輩子,值了!”
坐在餐桌前,二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一頓早餐也吃得親熱溫馨無比。
騎着摩托車把白露送到學校,高展回到家裡把昨晚方圓傳給他的那份繁體出版協議和授權重新看了一遍,再把新書《無雙戰神》前面二十四萬八千字按協議裡的要求,整理好分成四集,把重新改過的大綱又檢查了一遍,把五個WORD文件歸納到一個新建的文件夾裡,用壓縮軟件打包,然後按方圓留給他的電子郵箱,發了過去。
把協議和授權下到U盤裡,到小區附近的一家打字複印社打印出來,騎着摩托車跑到郵局,用EMS按方圓提供的地址,寄了出去。
回家往方圓的QQ裡留下言,告訴他協議和授權已經寄出,前面四集和大綱也發到了他怕郵箱,請他注意查收。
搞定完這一切,高展得意的打了個響指,上樓衝了個涼,然後拿出高考複習資料看起來。
曰子很快到了6月7曰。
再一次步入高考的考場,高展沒有像上一回那麼緊張畏懼,因爲他現在對自己的人生充滿了信心。
機會,永遠都會垂青有準備的人。
高展無疑已經進入了最佳的戰備狀態。
6月7曰上午9:00-11:30,語文。
6月7曰下午3:00-5:00,數學。
6月8曰上午9:00-11:30,文綜。
6月8曰下午3:00-5:00,外語。
經過兩天的奮戰,高展終於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二個轉折點。
這次高考的題目與他去年參加的那次高考難度相近,但他現在的學習狀態和精神面貌,根本就不是去年那個只會看小說玩遊戲的宅男高展所以相比的。
6月8曰下午5時從考場走出,高展覺得學校最後一次的模擬考,貌似都比真正的高考題還要難一點,因此,他有絕對的信心這次能考個一本!
讓他感到有點意外的是,出校門的時候,李明哲帶着白露站在一輛掛着政斧牌照的黑色奧迪A6邊上等着他。
“哥,你終於出來了,考得怎樣?”白露像個快樂的天使一樣,跑過來,投進他的懷抱。
高展抱着她原地轉了三圈,笑道:“600分或許上不了,但580分左右,應該沒問題!”
“哥,你真棒!”白露說着,在他臉上獻上了一個香吻。
“高展,祝賀你,完誠仁生第一次小登科!”李明哲微笑着走過來,給了高展一個擁抱,在他背上輕輕拍着說道。
儘管李明哲臉上看起來一片輕鬆,但高展依然敏銳地從他的眸子裡發現了一絲難言的憂鬱和疲倦。
“大哥,你今天怎麼會有空?”高展很是感動地低聲問道。
“你是我兄弟,你今天高考結束,當大哥的再忙,也得抽時間過來給你祝賀,慶祝!”李明哲爽朗的笑道:“晚上我給你擺酒。”
“大哥,謝謝!”高展用了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誠懇神情地說道。
高展的考場當然不在鳳城一中,而是鳳城第十二中學,田寒、林濤、孫逸、周海、熊軍等人則在鳳城其他中學的考場。不然的話,如果他們幾個在同一個高場,這所學校的校門口,基本上就成鳳城縣委常委的臨時碰頭會了。
儘管如此,還是有鳳城其他官員的子女與高展同一個高場,這不,恭恭敬敬的“李縣長您好”稱呼聲,在高展從考場出來後,在他耳邊基本沒停過。
李明哲一邊不時微笑着跟那些向他問候的中年男女點頭爲意,一邊和高展說笑着走到他的專車邊上,“露露,你是坐我的車,還是坐你高展哥哥的車。”
“我坐我哥的摩托。”白露想都沒想便答道。
高考期間,其他年級的學生全都放假,白露這兩天一直呆在家裡等高展考完回家,本來她說要到考場門口接他,但高展沒答應。
不過,今天下午她意外的接到了李明哲的電話,問她想不想一塊去接高展,白露自然歡天喜地了。
於是,李明哲先到鳳棲小區接了白露,然後一塊驅車來到鳳城第十二中學門口,也就出現了剛纔那一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