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芍薇就開始準備材料。雖然說上林苑這邊條件簡陋,但畢竟是皇家園林,食材是不少的。皇后下了旨意,讓公孫芍薇可以隨便取用食材。公孫芍薇拿得毫不手軟,不過如今的食材種類很少,公孫芍薇也拿不到太多的食材。
公孫芍安託着腮看着公孫芍薇忙碌,暗中吞了吞口水,對於公孫芍薇做的菜充滿了期待公孫芍薇的廚藝好,但平時並不經常下廚房,公孫家的飯菜都是由她diàojiào過的廚子做的。雖然也美味,但及不上公孫芍薇親手做的。
第二天一大早,公孫芍薇就開始準備吃食。公孫芍薇使出了渾身解數,用簡陋耳朵烹飪條件和食材製做出精緻的美食:用菌類、荷葉與雞製做出芙蓉叫花雞,當然名字不可能再用“叫花”這個名字,公孫芍薇給其取了個優雅的名字“戲拈荷葉起鴛”。學着黃蓉用櫻桃、花瓣、嫩筍丁子、荷葉和斑鳩肉做的好逑湯以及用牛腰肉、山麂肉、兔肉、豬耳尖、羊羔臀肉爲主要材料製作的玉笛誰家聽落梅。還有用豆腐和鹹鴨蛋黃製做的金玉滿堂
豆腐原本是淮南王劉安發明的,鑑於劉安以後會造fan,公孫芍薇就不客氣地奪了他豆腐發明人的名號。醉霄樓已經對外售賣豆腐,豆腐走進了每家每戶的飯桌,就連尋常百姓花幾個銅板也能顧吃上豆腐。
公孫芍薇做的飯菜讓皇帝和皇后都很滿意,翌日,公孫芍薇就接到了皇帝下的賜婚旨意,讓她成了霍去病的未婚妻。公孫芍薇得償所願,笑得如同一個傻子。
“芍薇,我要和青柔去河邊釣魚,你去嗎?”公孫芍安叫醒小傻子,詢問她道。
“不用了。”公孫芍薇收了笑容,用雙手揉揉笑得發酸的腮幫子,回答道,“去病約了我去騎馬,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
“理解。”公孫芍安笑了笑,帶着自己的侍女出門了。來到河邊,就見蕭青柔已經到了,正指揮着下人挖蚯蚓。她先前的侍女死了,家中給她送來了新的侍女,據說身手很好,健康也不錯,能夠保護蕭青柔,也不容易死掉。
公孫芍安走過去,笑道:“很少有女孩子不怕蟲子的。”
蕭青柔挑了挑眉毛,道:“你不是也不怕嗎?”
公孫芍安笑道:“所以我們兩個能夠成爲好朋友。”
蕭青柔笑:“說得很對。”
兩個人都覺得對方很和自己心意,跟自己很合拍。
蕭青柔的下人已經挖了不少的蚯蚓,兩人拿出魚竿,甩入水中,開始垂釣。別看蕭青柔脾氣火爆,但卻是耐得下性子的人,兩人坐在河邊,安靜地注視着河邊,也不交談。一時間,她們的身邊安靜無比,她們的下人也屏住了呼吸,不敢打破這片寧靜。
忽然,一個歡快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
“芍安,你在這裡啊。”伴隨着聲音,李陵笑着走了過來,手中抱着一捧野花。
公孫芍安無奈地嘆了口氣,她這段日子一直在避開李陵,結果還是避不過,想來是公孫芍薇給李陵的消息。公孫芍薇不知道爲什麼總喜歡將她和李陵湊成對。
李陵走到公孫芍安身邊,將手中的野花遞給公孫芍安。
公孫芍安接過野花,說了一聲謝謝。
李陵笑得開心,邀請道:“要不要去騎馬?我帶你去打。一隻火紅色的狐狸,給你做圍脖。”
“不了,我想釣魚。”公孫芍安道,“我和青柔約好了釣魚,你自己去狩吧。”
李陵看向一旁的蕭青柔,發現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一身氣質清揚婉兮,心中升起好感,衝着蕭青柔笑着點了點頭。
蕭青柔回以禮貌的一笑,彷彿春花盛開,更加美麗,李陵忍不住看呆住了。
蕭青柔看到李陵這副呆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人不是在追求公孫芍安嗎?又這麼看着自己,是什麼意思?
公孫芍安看到李陵的反應,心中一動,但看到蕭青柔的反應了,又將升起的想法按了下去。
李陵回過神後頗不好意思,自己怎麼看其他女神看呆住了呢?自己喜歡的可是公孫芍安,怎麼能多看其他女人?
公孫芍安出聲給兩人做了介紹,兩個人的身份都不低,不能輕慢對待,都慎重地跟對方行禮。
李陵與蕭青柔見過禮後急忙轉到公孫芍安身邊,更加用心地討好公孫芍安。
“芍安,明天我們一起去狩吧?”
“好吧,把青柔和芍薇還有去病都叫上。”公孫芍安道。
李陵泄氣,他是想跟公孫芍安過二人世界啊!
“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嗎?不如我去一頭鹿,晚上吃烤鹿肉如何?”李陵繼續獻殷勤。
“不了,晚上不想吃太油膩的東西。等釣到了魚,做點兒魚湯喝就行了。”公孫芍安示意手中拿的魚竿。
“那我也釣魚吧。”李陵坐下來,詢問琥珀,“還有魚竿嗎?”
琥珀搖頭:“沒有了,大娘子用的魚竿還是現做的。”
“那我也現做一個好了。”李陵道。
琥珀爲難:“附近沒有竹子。”
李陵:“沒關係,有樹枝,用樹枝做一個簡單的就行了。”
他是來陪伴公孫芍安,又不是真的要釣魚。
琥珀吩咐其他人去幫李陵製做釣魚竿,李陵一邊等着釣魚竿一邊在公孫芍安身邊指手畫腳,煩得公孫芍安想點了李陵的啞穴,但還是忍住了。那啥,她真的很想給李陵一棍子,希望將李陵搞失憶了,不要再記得她。話說,這種熱情,她一個有了家室的人hod不住啊。
李陵正說着話:“動了動了,芍安,快點兒拉魚竿”
公孫芍安沒有拉魚竿,一旁的蕭青柔動了,用力將魚竿往上一提,再一甩
“啪”一條半尺長的草魚飛出水面,甩到李陵的臉上,給其臉上拍出一道紅印子。
李陵:“”
公孫芍安:“”
她發誓她看到了蕭青柔眼裡面的嫌棄與得意,這姑娘是故意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