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快!聲音在那邊!”聽到突然傳來的求救聲後,張衝立刻帶着人,朝聲源傳來的方向趕了過去,可是卻依然晚了一步。現場,除了遇害的人倒在血泊之中以外,根本沒有見到兇手的蹤影。
此時,看到眼前又是這樣的情況,張衝終於忍不住怒罵出聲:“可惡!你有本事就給大爺出來!不要老像縮頭烏龜一樣躲着!”
“張統領!三天來,那個煞星已經殺了咱們十九個弟兄了!要不,您跟老爺說說吧?別再找他了!兄弟們真有些怕了!”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四人,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了,跟隨着張衝過來的幾個人中,頓時有人的心理撐不住了。
“混蛋!老爺讓我們出來搜尋殺害公子的兇手,你要是有膽子的話,你去找老爺說吧!”聽到手底下的人,竟然想讓他去出這樣的頭,張衝立刻轉回身來給了對方一個耳光。
“媽的!該死的田佑升!你到底從哪裡惹來了這麼一個煞星?真是死了,也不讓人安寧!”說歸說,氣歸氣,發泄完怒火的張衝,在心裡又咒罵了幾句田佑升之後,就安排人開始清理死者的屍首。
“什麼?!又被殺了四個?難道說,你們都是一羣飯桶嗎?”聽完張衝彙報了新的傷亡情況之後,田安邦顯得極爲憤怒。這幾天,整個田府上下都被雷鳴搞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他也真正體會到了騎虎難下,是一種什麼樣的處境。
“老爺!此人實力不弱,又會易容,實在是有些棘手。而且他根本不和我們正面交鋒,專搞暗殺行動!要不,您請老祖出手吧?一定可以直接滅了他!”身爲一個化魂境界的強者,張衝之所以會心甘情願的在守備府中當一個看家護院的打手,就是因爲他知道田家尚有一個老祖級別的人物活在世上,一直不敢背叛田安邦。
這時候,聽了張衝的建議之後,田安邦想了想並沒有答應。不過,他最後決定,將外派出去搜尋雷鳴的隊伍,改成十人一組。他就不相信了,如此一來的話,還防不住雷鳴?
“是!屬下這就去辦!”領了任務的張衝,按照田安邦的意思,將搜尋人員調整爲十人一組派出去之後,自己反倒找地方去躲懶了。說起這幾天,他一直帶着人在外面沒日沒夜的轉悠,也確實給累壞了。所以,他一出門就直奔了茶樓,準備稍微放鬆放鬆。
“小二!來壺好茶!給大爺我解解乏!”身心俱疲的張衝,走進茶樓之後,點了壺茶就坐了下來,並沒有太注意身邊的環境。
所以,當他聽到夥計招呼自己的時候,立刻本能的伸手,想要將茶壺給接過來。結果,卻被易容之後坐在鄰桌的雷鳴,用繳獲得來的匕首,一刀切斷了手臂。
“啊!獐魂•望風而逃!”面對着雷鳴的突襲,張衝的心裡慌亂極了。因爲,他萬萬沒有想到,化魂境界的自己竟然也是對方暗殺的目標。所以,斷臂之後的他,更加沒有對戰雷鳴的自信了,痛呼了一聲之後,立刻轉身就逃。
“今天,斷掉你一條手臂,就算是收點利息吧!畢竟我現在,還沒有滅殺你們的實力!不過,這筆仇我雷鳴記下了!日後,一定來討!”這時候,一招得手的雷鳴,並沒有去追趕對方。因爲他覺得,替鍾老伯報仇的事情,也該告一段落了。而且,窮寇莫追,他也怕把張衝給逼急了。所以,雷鳴一個閃身也離開了茶樓,他決定在今晚撤出麒麟鎮了。
“正好,留給欣兒的食物,也差不多快吃完了!今晚趁着夜色出去的話,不會有人發現我,這樣也讓那羣畜生,再多恐懼幾天!”心裡有了主意之後,雷鳴決定去拜祭一下鍾老伯。當日,他奪回了對方的遺體之後,本來想運出城去卻又怕被人發現,後來就草葬在了城牆邊上。真說起來的話,這一切都是他惹的禍!如果,那天他沒有扮作鍾老伯的話,對方也不會死了!想到這裡,雷鳴的心裡不禁愈加內疚,悔恨的淚水流了一路,直到跪在鍾老伯的墳前之後,方纔勉強止住。 щшш •тTk ān •¢○
“鍾老伯!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欣兒!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都沒有用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像對待自己妹妹一樣,去照顧欣兒一輩子的!”心中有愧的雷鳴,悽悽艾艾的在鍾老伯墳前跪了一天,直到天黑之後方纔離開。
而這時候,受傷之後逃回去的張衝,在田安邦的授意下,已經將雷鳴惡意中傷成了一個暴徒,上報給了聖殿在麒麟鎮的分堂。
“此事當真?如果他真的不用魂力,就能和田守備打得勢均力敵的話,那麼他應該是一位魂珠強者了!胡大人!不知道諸位,能否留下來住上幾日,幫我們一起剷除此賊呢?”身爲聖龍殿派駐在麒麟鎮中的分堂之主,柳星寒在聽完張衝的彙報之後,立刻意識到了雷鳴的難纏。於是,他連忙轉向了路經這裡的胡力等人,希望對方能夠爲自己助拳。
“咳!柳堂主!我這次出來也是任務在身,實在是不便久留,只能說聲對不起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對於自己一行人今晚借住在人家聖龍殿這裡,卻不能出手夠幫忙,胡力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在輕咳了一聲之後,有些尷尬的說道。
“哦!沒關係!既然胡大人有要事在身,柳某也不敢勉強,請各位到內堂休息!明日一早,我再來給諸位送行!”聽到胡力既然說了不便出手,柳星寒也就不再指望對方了,客氣了兩句之後,就跟着張衝一起去搜捕雷鳴了。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候雷鳴已經離開麒麟鎮了。所以,任憑柳星寒和田家的人再怎麼聯合搜捕,也不可能找到他了。因此,田家的人依然惶惶不可終日,直到過去了數月之久,才漸漸忘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