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爲了別的‘女’人對我那麼殘忍呢?”
因爲上次西亞給狄耀司下‘藥’,害的何曉曉被狄耀司侮辱,西爵狠狠地懲罰了西亞。
那她軟禁了一段時間,並把她的一些特權禁錮了,所有,西亞纔得到自由,所有,她馬上就去找狄耀司了。
“我當你是妹妹的前提,是你當我是哥哥。”西爵凝眸,淡淡開口。
“我當然當你是我的哥哥。”
“是嗎?”西爵輕笑。
他倒是沒有聽說過哪一個妹妹會故意讓殺手對他開槍,沒聽說過哪個妹妹會處處算計自己的哥哥。
“西亞,不要‘浪’費我對你當成妹妹的縱容,畢竟有限。”
西爵說完,起身,上樓。
西亞的話,關於狄耀司和何曉曉的,已經讓他心煩意‘亂’,他需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西亞突然看到放在玻璃茶几上的雜誌,翻開的那一頁,正是一片金‘色’的開的非常燦爛的太陽‘花’海。
那一頁,被壓平,好像已經看了很久的樣子。
金黃‘色’,那麼絢麗的‘色’彩,那麼‘迷’人的情調。
太陽‘花’,是西爵最喜歡的‘花’,西亞當然知道。
因爲那個被大火燒死的‘女’孩。
“哈哈哈——”西亞大笑起來,諷刺而譏誚,“哥哥,原來,你最愛的還是太陽‘花’,哈哈哈——”她止不住地大笑起來,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本來以爲西爵愛上了何曉曉,現在看來,也不是吧。
他最愛的一直是太陽‘花’,是送他太陽‘花’的‘女’孩。
“哥哥,你還是喜歡欺騙自己。”
西亞淡淡開口,以前,他就騙自己那個‘女’孩沒有死,現在又騙自己愛上了何曉曉嗎?
西亞上樓的身影一怔,心口沉甸甸的,發悶。之後,不言一語,匆匆忙忙地上了樓,樣子好像在急切地逃避什麼似得。
他這樣的反映,西亞就更認爲自己認爲的沒有錯,他還愛着那個送他太陽‘花’的‘女’孩。
——
狄耀司冷冷地撇了何曉曉一眼,一小點一小點地挪動腳下的沙發,死‘女’人,竟然敢把他當成苦力用。
“你搬快一點,不然一會綁匪發現了,我們就完了。”
還是不是男人啊?
一個大男人,怎麼半個沙發這麼磨磨蹭蹭的,他吃那麼多飯,連個沙發都搬不動啊?把沙發搬到臥室裡的時候,不是停有勁兒的嗎?
現在怎麼這麼慢。
真是急死她了。何曉曉促催着狄耀司,他正在把客廳的沙發搬到窗戶下面。
狄耀司起身,瞪何曉曉,“你說什麼?”危險米眯起眸子,他不是搬不動,是根本就不想搬,他在給德爾他們時間,好及時地抓到他們要逃跑。
“我,我說搬快一點啊。”難道這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嗎?何曉眨眨眼睛,思考,不是。是很正常的人與人之間的對話。
“你心裡想說的是什麼?”
狄耀司眸子眯着,靠近何曉曉,溫熱的鼻子噴灑在她的臉上。
她的那個眼神,明顯的赤‘裸’‘裸’地是對他的鄙視的眼神。
在鄙視他的力量。
何曉曉,“……”她心裡說的——是不是男人……
他難道知道??那大眼睛瞪得,比牛眼還打還圓,像是把她吃掉似得。
“你心裡在想,我到底是不是男人,連一個沙發都搬不動。”狄耀司替她回答。
“……”何曉曉愣,他真的知道,臉上堆笑,現在用得着他,不要惹他不高興,“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話,你想多了,想多了,我絕對不會說那種話……”絕對不敢當着你的面說那種話。
據說,懷疑一個男人是不是男人,懷疑他的力量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何曉曉臉上堆笑,“你累了沒有,累了就休息一下,其實搬這個也不是很着急。”心裡默默地加了一句,不着急纔怪!
“這還差不多。”
狄耀司很大爺地坐到沙發上,享受着何曉曉的按摩。
“那你休息吧,我去搬。”看來關鍵時刻,人還是打得靠自己,除了自己,誰都不可靠。
何曉曉彎腰,推另一個沙發,到窗邊。
“你幹什麼?”
狄耀司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漆黑的眸子盯着何曉曉,眸光冷的可以把人凍結,死‘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懷着孕呢?
“我搬沙發啊?”明知故問,他不是長得眼睛,能看嗎?
“住手!”狄耀司冷然喝斥,眼裡流淌着無奈有氣憤的冷光,卻在極力隱忍,不讓自己發怒。
“沒關係,你先休息,我自己來搬就好。”
何曉曉擺擺手,示意狄耀司不用管了,彎腰,繼續挪沙發。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給我住手。”狄耀司冷了眉眼,“你再敢給我搬一下試試,信不信我馬上就喊綁匪來。”狄耀司威脅。
何曉曉咬牙,覺得狄耀司簡直不可理喻。
他說的這是什麼話,叫綁匪來,她這樣做又不是爲了自己,難道被綁架沒有他的份嗎?難道逃跑只是她一個人嗎?
見何曉曉冷了臉,狄耀司軟了眉眼,在心裡嘆一口氣,放軟了聲音,“你還懷着孕呢,不能做這麼累的活,還是我來吧。”他又是在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怕她搬沙發會把孩子‘弄’掉?
呵呵,又是孩子。
何曉曉發現,她竟然有點嫉妒自己的孩子……
真可笑。
狄耀司把沙發搬到窗戶下面,何曉曉馬上爬上了沙發,想接着沙發從窗戶裡面爬出去。
她蹬在沙發上,在加上她自己的身高,也只是能剛剛夠到窗戶,要說爬上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唉,還差好多。
“把那個椅子在搬過去。”何曉曉一着急,就忘了她說話的對象是狄耀司。
“你命令我?!”狄耀司瞪眼,這個‘女’人膽子大了啊,竟然開始學會命令他了,是不是最近他太縱容她了。
“……我自己搬,反正就是搬個椅子而已,肚子裡的孩子應該不會流掉吧?我可憐的孩子。”何曉曉嘆一口氣,做傷心狀,蹲在身子,要下沙發。
“哼!”狄耀司咬牙,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站那不許動。”他轉身去搬椅子。
何曉曉在他身後偷笑,現在發現,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還是有很大用處的,突然覺得懷着這個孩子其實也不錯。
“笑的難看死了,像偷吃的老鼠。”
狄耀司頭都沒回,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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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曉,“……”難道他腦袋後面長着眼睛,知道她在校。
那麼他也知道,她故意說那些,用孩子來威脅他?
他還是去搬椅子了?這樣的想法,讓何曉曉的心裡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
椅子放在沙發上,何曉曉站到椅子上,狄耀司在下面扶着,這次她能看到窗外的景象了,外面有很多的樹很多‘花’,像是別墅的‘花’園。
“這窗戶怎麼掰不開呢。”
何曉曉使勁掰窗戶,手指都發白了,窗戶還是一點都沒動。
……
“德爾管家,何小姐好像是要逃跑。”監視器旁的保鏢甲盯着監視屏幕。
“那是好像嗎?是根本就是要逃跑!”保鏢乙肯定。
德爾踱步走到監視器旁,瞅了一眼,“那你們還在這麼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捉人!”一羣飯桶。
“是,我們馬上去。”
“等一下。”德爾叫住保鏢,在別墅了轉了一圈,翻出了一根‘棒’球棍,扔給保鏢,“拿上這個。”這是特質的‘棒’球‘棒’,看着是木頭做的,其實是用一種橡膠做成的,用一樣的力氣,打在人身上,人能感覺到的力度只有木‘棒’球‘棒’的五分之一,大大減少了給人帶來的疼痛。
這是德爾特意買來,作爲這場戲的重要道具用的。
保鏢哆嗦,“德爾管家,那是狄總……”我們可不敢跟他動手。
“蠢!”德爾一跺腳,“現在他不是狄總,是我們的階下囚!”既然演戲,就要把戲份做足,綁架的待遇,一件都不能少。
“可是……”我們打下去,會倒大黴的。
“你們儘管打,我會替你們擔着。”德說的爾大義凜然。
“是,我們馬上就去。”保鏢歡快地走了,德爾管家,我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德爾臉黑了,讓幫風雨來的在強烈一點吧,反正他都是要吃一個月的白粥加水煮蛋的人了。
狄總,這些我都是爲了你的愛情啊。
我的盡職盡責,忠心耿耿,你一定要相信。
……
何曉曉手拿菸灰缸,使勁砸窗戶,手都震得疼了,還是砸不壞。
“你以爲你是金剛啊,蠢‘女’人。”
下面扶着椅子的狄耀司沒好氣地說道,傻‘女’人,爲了防止你想這個辦法逃跑,那玻璃可是換的防彈玻璃。
“你不幫忙,就不要說話。”
何曉曉說話也沒好氣,這個‘混’蛋,不但不幫忙,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回答他的是狄耀司不屑的冷哼。
“你們在幹什麼!?”
頭頂傳來一聲大喊,何曉曉一擡頭,就看到一張放大黑糊糊一片的臉,感覺就是凶神惡煞。
“啊——”她身子一晃。
“小心!”
狄耀司去接站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何曉曉。
最後,兩個人雙雙倒在地上,何曉曉整個身子壓在狄耀司的身上。
“怎麼回事?”
“頭兒,他們想逃跑,幸好我及時發現。”
“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