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到,褚繼軒就要去敲門,錢滿滿正好從裡面出來。她一看他,趕緊捂住胸口,“你站在廁所門口做什麼?大色狼,臭流氓!”
褚繼軒滿臉黑線,這丫頭把他當成什麼了。他撇撇嘴,“我正準備叫你,不過色狼就色狼,反正接下來的事情也純潔不到哪裡去。”他突然一把抱住她,就往牀上丟。
錢滿滿嚇得尖叫連連:“你幹什麼?淡定淡定,不要激動,我跟你說,這種事情是要慢慢來的,不急不急。”錢滿滿深呼了口氣,問下情緒勉強擠出一抹笑臉道。
褚繼軒挑眉:“我記得你喜歡直接,什麼時候變口味了?”
錢滿滿磨牙霍霍,媽蛋,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強撐着臉上那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我們是夫妻,就應該相親相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乖!”
她跟哄小孩似的,拍拍他的頭。頓時讓褚繼軒感覺頭頂一排烏鴉呱呱飛過,“想要溫柔是嗎?好,我們慢慢來。”他笑得很配合,出其不意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啊!”錢滿滿打攪,像是被非禮似的,趕緊抱住胸。
褚繼軒拿着手裡的睡衣,又看看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塑身內衣。這比十件睡衣都管用,他頓時有了抓狂的衝動。
“淡定淡定,我們是夫妻,要相信相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乖!”錢滿滿跟唸經似的,不停重複。褚繼軒惡狠狠的瞪着她,下一秒就堵住了她的嬌脣,輾轉啃咬,終於把她聒噪的聲音給消滅了。
他不顧錢滿滿的放抗,伸手就去跟她身上的塑形內衣作鬥爭。眼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層層剝落,錢滿滿絕望的閉緊了眼睛,心裡不停地咒罵:這個該死的藍依婷,怎麼還不過來。
老天像是聽見了她的禱告,就在褚繼軒快要打到本壘的時候,門外應景的傳來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促,敲得褚繼軒一陣煩躁。
他臉色陰沉的去開門,然,門纔打開,他整個人就愣在那裡。眉頭緊蹙,“你來做什麼?出去!”他的話纔剛落音,就重重關上了房門。
錢滿滿挑眉,幸災樂禍道,“誰啊,你怎麼把人關在外面,真沒有禮貌。”
褚繼軒沉默不語,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步步逼近。錢滿滿戒備的盯着他,不斷後退,“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不客氣了。”她做出防備的姿勢。
他才懶得離她的威脅,一個餓狼撲食又把她壓在了身下。錢滿滿哇哇大叫,正準備跟他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被關在門外的藍依婷突然有了動作。
“軒,你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可要踹了。”裡面完全沒有響應她的意思,不管她怎麼用力敲門,褚繼軒都不理會她。藍依婷怒了,一腳就踹向了房門,好巧不巧褚繼軒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陰沉着臉道,“依婷,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不要緊,軒,你怎麼樣了?我知道你在這段婚姻裡很痛苦,可你不能這麼做傻事啊。就算你現在不能娶我,我也願意心甘情願的等你啊。”藍依婷說的一往情深,褚繼軒卻只覺得一頭霧水。
他把藍依婷從自己身上推開,蹙眉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相信我,醫生一定可以救你的。”藍依婷拉着褚繼軒的手就往外面走。
“等等,依婷,你到底在說什麼,去醫院做什麼?”他抽出被藍依婷抱住的胳膊,滿臉困惑。藍依婷眨眨眼:“你不是吞了安眠藥,快要死了,想要在臨死前見我一面嗎?我現在已經來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誰告訴你這些的?”褚繼軒一雙憤怒的眸子看向錢滿滿,只見她早就不知道偷偷溜到哪裡去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狡詐的小狐狸!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的心意我都清楚。現在我們沒有時間說這個,先去醫院好嗎?”她從來都不知道褚繼軒對她用情這麼深,不禁一陣甜蜜。可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先保住命,這樣他們纔有機會天長地久,只羨鴛鴦不羨仙。
褚繼軒回過神來咬牙道,“我沒有吞安眠藥,更沒有說要見你。”對上藍依婷傷心的小臉,他無奈道,“都是錢滿滿詭計!”
錢滿滿早就偷偷溜下了樓,哼着得意的小曲,優哉遊哉的吃着水果。樓上不時傳來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聽的她咯咯直笑。哼哼,還想跟她鬥,小樣!
“錢滿滿!”就在她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的時候,一道類似母老虎咆哮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她挖挖耳朵,不耐煩的看向相攜下樓的兩個人。
那副親密恩愛的畫面,她怎麼看怎麼不舒服。吹了吹小拇指,她不高興的說,“我又沒聾,叫那麼大聲音幹什麼。”
“你這個臭女人,到現在還不認錯?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擔心,你竟然還敢詛咒軒,看我不打你!”藍依婷說着就要去揍錢滿滿。
錢滿滿是誰,隨便一揮手裡的小匕首,就看見藍依婷一臉驚恐,害怕的連連後退。她得意洋洋的笑道,“我以爲你應該感激我的,真的好心沒好報,遲早被雷劈。”
“你這個臭女人!”藍依婷瞪她,可不知道又起了什麼壞心眼,突然嬌笑道,“我是應該感謝你的,有軒這麼好的男人你不知道珍惜,還把他送給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軒的,絕對不會想某隻猴子,得到了珍寶也不知道好好照顧。”
“喂,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你說誰是猴子?你纔是醜八怪,比車禍現場還要醜的醜八怪,簡直慘不忍睹,看了就想吐。”
藍依婷意外沒有跟她計較,而是嬌滴滴的偎依在褚繼軒懷裡,魅惑道,“軒,我們就不要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讓她自生自滅去好了。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而且比她做的更好。”她的手曖昧的揉捏着褚繼軒的胸膛,挑釁般看向錢滿滿。
褚繼軒挑眉,故意應和道,“是嗎?那我們現在就進去。”說着,就要摟住藍依婷回房間。
這可氣壞了錢滿滿了,她難以置信道,“你們要在我家裡,在我的牀上做?”她尖叫,氣急敗壞的咒罵褚繼軒。
褚繼軒笑的無辜:“你吃醋了,後悔了?”
“我纔沒有,你少自作多情。我告訴你們,不準玷污我的房間,不準玷污我的牀,要做就出去做。噁心!”
“放心,等我們做完,會有人收拾房間的,不會噁心到你。”藍依婷優雅的撥了撥自己別具風情的大波浪卷,嬌媚的對着褚繼軒道,“軒,我們趕快上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錢滿滿感覺自己快要氣炸了,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和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在她的家裡,
她的房間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怒之下,錢滿滿拿起手裡的水果刀就朝褚繼軒扔了過去。
褚繼軒眼疾手快的拎過一本書,趕緊擋在面前。就聽見“噌”的一聲,水果刀居然穿透的雜誌,死死的定在那裡。
藍依婷看着驚險的一幕,差點嚇昏過去。錢滿滿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刀法竟然這麼準,險險出了人命。可她仍然不願意低頭,心虛的強撐着氣勢道,“我是你妻子,難道你不應該學着尊重我嗎?”
褚繼軒也憤怒了,他可以容忍她的無理取鬧,容忍她無傷大雅的小聰明。但是絕對不能容忍她無法無天。要是這把匕首真的劃傷了藍依婷,她以爲自己還會平安無事嗎?
他臉色一沉,冷聲道,“如果你覺得不受尊重,大可以提出離婚,沒人攔着你!”
他竟然爲了別的女人要她離婚,錢滿滿瞬間紅了眼眶。她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着褚繼軒一臉鐵青的臉色。他就這麼喜歡藍依婷,爲了她,不惜跟自己翻臉?
錢滿滿越想越委屈,眼淚啪嗒啪嗒跟着往下落。看着她可憐的小模樣,褚繼軒心裡一陣疼惜,他恨不得現在就跑過去抱抱她。可一想到她剛剛的莽撞,又狠下心來就是不理她。
藍家雖然正處在生死關頭,可藍家父子也不是好惹的。要是藍依婷剛剛真的有個萬一,就算藍家礙於他的顏面不明着找她麻煩。但背地裡會做什麼,可不是她能夠應付的。
這一次是給她的教訓,就不知道這個小女人能不能夠體會了。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就跟藍依婷進了房間,留下氣到眼睛飽含淚水的錢滿滿。姦夫淫婦,她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臥室裡,藍依婷站在褚繼軒面前,撒嬌的說道,“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了,今晚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她說着就要脫衣服,卻被褚繼軒趕緊制止了,“依婷,我已經結婚了,這種事情總歸是不好的……”
“我明白,你是說進展太快了嗎?你真瞭解我,我也喜歡慢慢來。”藍依婷衝他拋了個媚眼,坐在他懷裡,摟緊他的脖頸道,“就這樣被你抱着好溫暖,好想一輩子都不跟你分開。”
褚繼軒從懷裡拉開她:“依婷,時候不早了我送你……”
“啊,你是想要喝酒嗎?也對,少喝一點紅酒,待會做起來纔會更有情趣。”她扭動着妖嬈的身子,拿起牀頭上之前錢滿滿倒給褚繼軒的紅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又緩緩走回他身邊,“現在心也談了,酒也喝了,我們是不是該進入正題了。”
她滿目含春,整個人撲在他身上,“你的胸膛好性感,體溫好溫和,還有這副身材,我都迫不及待了。”她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胸前。
褚繼軒眉頭緊蹙,伸手就去推她。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身子,藍依婷整個人就暈在了他身上。他一愣,把她放在牀上,推了推,“依婷,依婷?你醒醒,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看向牀頭,驀地恍然大悟。藍依婷剛剛喝下去的紅酒,就是錢滿滿下藥的紅酒。他哭笑不得的看看藍依婷,無奈的搖搖頭。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把藍依婷送回去的,可一想到錢滿滿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的壞心突然涌現出來。伸手拿條絲被蓋在藍依婷身上,自己則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