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慈的眼瞬間瞪的老大了,都要瞪出來了,記得用力擰着他臂彎的肌肉,他不爽的皺皺眉,大掌只能從她裡面抽出來。
容爸爸一走進了就看到沙發裡兩個年輕人尷尬的樣子,兒媳婦正在低着頭整理衣裳,兒子就靠在沙發裡扯着嗓子扭曲着表情。
那明顯是一副慾求不滿嘛。
容爸爸也微微不悅,心裡想這個臭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在客廳裡也敢這麼放肆。
葉慈早就羞的臉都要燒壞了:“爸爸您回來了!”趕緊的起身問好。
“嗯,我先上樓換身衣服!”爲了避免尷尬容爸爸聰明的先給他們點獨自呆着的空間。
容爸爸剛一上來她就又被拉了回來,這次不等他在強行欺負她,她就先摁着他的肩膀,很不舒服的姿勢一手摁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我求你離開這裡再鬧行不行?”
她原本真想威脅他再鬧她就要翻臉,想到他不吃這一套,立即換了戰術。
容總裁果然很受用,立即媚笑着朝她眨了眨眼:“好!”
葉慈瞬間有種掉進陰溝裡的感覺,還是自己挖的溝。
吃飯的時候容媽媽又提到孩子的事情,葉慈有點受不住的低了頭,倒是他:“我們不是正在努力,要不是爸爸回來的不是時候!”
容總裁在責怪他老子破壞了他的好事。
“臭小子,說什麼呢?”容爸爸立即冷了臉,當然生氣歸生氣,兒子還是親。
“沒大沒小!”容媽媽也在後面加了一句。
葉慈忍着沒笑出來,心裡卻美極了,總算還有個能牽制他的。
“今晚留下來過夜吧,都這麼晚了!”吃完飯容媽媽突然提出。
葉慈剛要拒絕就聽到容總裁爽快的答應:“好啊,我正好這兩天也累了,不想開車!”
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躺在沙發裡當大少爺。
葉慈吃驚的瞪他一眼,想要說些什麼礙於長輩面前就沒說。
但是一回到他的房
間裡,她總算可以說了:“喂,你爲什麼不回去?”
“我的事你需要了解的那麼清楚?”他坐在牀沿上頗爲休閒的彎着後背溜着腿,聲音裡都是諷刺。
“我當然不是要管你的事,只是你不走,那我……”她要氣死了。
“你可以走啊,大門敞開着,你隨便走就是!”他扯了扯她打好的領帶,然後懶散的把自己扔在了大牀中央躺着就不管她了。
“你不走我還怎麼走?你爸媽一定會以爲我們……”她還在喋喋不休,直到看到他臉上的倦意,她纔不得不停下了跟他爭執。
然後煩躁的坐在他旁邊:“你昨晚幹什麼了?”今晚纔會這麼疲憊。
他揉着眉心沉吟了一聲才說:“沒幹什麼,跟幾個朋友喝了點小酒就回家睡覺了!”
只是這樣?
那今天怎麼疲憊成這樣?
可是問一句都覺得多了的人,她怎麼還會問第二句。
她一向不喜歡當喋喋不休的女人,又何況面前的人是他,再多的問題都咽回肚子裡,不說了吧,說了又有什麼用。
反正就這樣了!
“小慈,我頭疼,幫我捏捏行嗎?”
他的聲音突然疲憊不堪。
剛剛在樓下還跟她斗的很有勁,怎麼一上樓就沒勁了?還好像很乏力的樣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犯賤,就脫了鞋子上了牀。
她要是再理智一點就一定知道他後面會有陰謀。
她坐在牀頭那裡,他躺在她的腿上,她的柔荑輕重適度的揉捏着他的額頭,眉心,太陽穴,儘量的讓他舒服。
因爲工作原因有時候她也有頭疼病,有時候自己疼了也摁一下,所以力道把握的還不錯。
“這樣舒服嗎?”她一邊摁一邊問,怕他不喜歡。
他閉着眸沒有睜開,喉嚨裡要發出的聲音也沒發出來。
她就知道應該還差不多,就就幫他摁着,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好了!”
然後翻身側躺在她身上,她木訥的停下動作,就在剛剛那不經意的幾分鐘裡,她好似又忘記了什麼。
然後他的大掌突然握住她的柔荑,那突如其來的溫暖感讓她的心猛地一顫。
想要縮回去卻已經是不可能,他突然爬起來,像是一頭剛剛大病初癒精神抖擻的獵豹一樣把她撲倒在身下。
灼灼的眼看着身下的獵物,她嚇一跳,吃驚的望着他,再想移開眼就已經不可能了,他的眼鎖住她的眸,並且對她命令:“看着我!”
那清淡的三個字卻如同一道符咒一樣讓她硬生生的無法抗拒。
轉瞬,他已經吻住她的嘴,繼續剛剛在客廳沙發裡沒有完成的動作。
一雙大掌動作靈活的穿梭在他最愛的每一寸土地,她幾番掙扎最終被他打敗,雙手被他摁在頭直兩側,她只能感受着他越來越兇猛的對待。
而漸漸地,漸漸地,她竟然無法抗拒的有了感覺。
內衣的暗釦被輕鬆的解開,很快身子就被扒的光溜溜的,那樣柔軟到極致,完美到極致的身體就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他的眼裡染着濃烈的火,已經燒的很旺,下一刻就要火山爆發。
女人的嘴裡剋制不住的發出細碎的嚶嚀聲,斷斷續續的充斥着整個房間裡都曖昧不已。
更是讓男人慾罷不能的低吟,他的吻蔓延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然後與她完美的結合。
看着身上熱情極致的男人,她突然心裡隱隱作痛,他也忽然睜開那雙漆黑的眼:“說你愛我!”
葉慈的心狠狠地一蕩,愛?愛是什麼?是生活中的默契配合?還是牀上的一種慰藉?
在他肩上的一雙青蔥玉指緩緩地鬆開,她竟然不敢說!
“小慈,說你愛我好不好?”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擾的她的心裡一陣陣的發顫,眼眶已經不自禁的溼潤。
他擡眸與她相對着,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那樣沉沉的呼吸,像是無盡的思念跟煎熬所配置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