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不後悔的事情都是以後的事情,眼下他已經被身下驕傲的女王那小巧玲瓏的身體所折服。
女人的身子簡直柔若無骨,他愛不釋手的控制着她不讓她亂動。
漆黑的鷹眸裡滿是欲\火,她嚇的想要臨陣脫逃。
她從來沒有這麼混亂緊張過,這比下地獄更讓她煎熬。
都說薄脣的男人很薄情,她不知道他薄情不薄情,現下,她只是越來越佩服他的吻技,一顆心情不自禁的跟着他那淺淺的纏綿親吻陷下去。
一雙柔荑緊緊地抓着他臂彎上的布料,呼吸一再的難以暢通。
他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越吻越來勁。
現在就算不淡定也要淡定了,兩個人已經光溜溜的疊在一起。
看得出,容豐也不容易,一輪下來他都出汗了。
畢竟是老朋友了!
但是他卻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啊!”葉慈哪曉得那麼痛,手指甲一個不留意就掐進了他的肉裡。
他的動作頓時滯住:“什麼?”
他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好像有個障礙物。
她跟男友在一起那麼久,他都看過他們接吻,他怎麼能相信她還是個處。
“疼!”她以爲他關心她呢。
“不是這個!”他疑惑着望着她:“你……還沒破?”
葉慈瞬間有種牀盾的想法,她丟不起這個人。
看他那一副無法相信的樣子,他眼裡她難道就是個放蕩不堪的女人嗎?
然後他不經意的又輕輕往前一下。
像是無意間的動作,又好像是在試探,確認。
然後——
“啊!”她才發現自己好脆弱。
然後——
破了!
她那乾淨的手指甲縫裡最起碼有八個有紅印子。
“葉慈,我高看你了!”聲音沉穩有力。
他突然貼在她身上,笑的那麼高深莫測。
那渾厚的聲音,她羞燥的望着他:“什麼意思?”
她怎麼都感覺那眼神像是在侮辱她。
“沒什麼!”他又笑的得意洋洋。
她皺着眉忍着疼,悶哼着捶打他結實的胸膛,疼死了。
“乖,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他把自己演繹的跟個老手似地。
但是鬼知道他有多厲害。
葉慈要被他搞得神志不清了,他的心好似七八九月的天氣,陰晴不定的讓她心臟受不了。
不久,
他卻又吻着她的額頭,眼睫,緩緩地往下,在她的脣齒
間溫柔的糾纏。
她嘴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卻吻的那麼認真。
他的身材還是那麼好,她從來都知道的,雖然裝無知,但是他的身材真的是越來越性感了。
這明明是一場歡\愛。
可是兩個人卻好像打了一場仗。
只是很明顯,這次葉慈終於輸了。
他贏的那叫一個順風順水。
從此後她女強人的形象在他心裡算是全毀了。
她疼的要命,做完之後就趴在牀上死過去了似地。
他卻突然像個孩子,絕對沒人相信,一向不苟言笑冷死人不償命的容少竟然笑得跟個大男孩一樣頑皮。
他像是得了什麼稀世珍寶。
卻又一個人獨樂。
葉慈睨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的給自己把被子窩好。
到如今她還怕走光?容豐詫異的看她一眼,她卻不理他,難過的合着眸裝睡。
這就是他們的第一夜。
雖然過程他還溫柔體貼不錯,但是過程中他說的那些話,簡直是讓她羞燥的熱血沸騰。
所以這一場,她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敗仗,待到他去浴室沖澡的時候她就憋屈的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大哭了一場。
純屬憋屈,沒想到自己在他身下敗的那麼慘!
浴室裡花灑下那性感的男性軀體正在享受着事後的歡愉,卻突然聽到有奇怪的聲音,淋了水的大掌立即關掉開關,仔細一聽竟然是女人的哭聲。
哭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她哭。
他拿了毛巾圍在身上就要打開門出去看她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
那女人驕傲了二十多年,剛剛跟他那一場她就哭的這麼慘,他這時候要是出去,恐怕她會更覺的丟臉。
早上吃飯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腫的,下人擔心的問:“少奶奶您沒事吧?”
她冷眼射過去對那老實巴交的阿姨:“你看我像是有什麼事?”
下人知道不該多問,就立即退下了,倒是他,坐在她對面一邊吃飯一邊說了句:“至於嗎?你不是真把昨晚當成一場敗仗了吧?”
葉慈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想起昨晚,她就羞愧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向女強人似地葉女士也會有童心未泯的時候,突然很想念鳴人那超高的忍術,她現在真是一點也不想跟他單獨呆着。
“今天有點冷,你可以穿你那件立領的襯衫!”
他看了一眼她那粉嫩脖子上,然後對她好心提醒。
她卻覺得他沒安好心,於是這天早上當她依舊穿着圓領襯
衫到了酒店的時候,員工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葉總早!”
“早!”
她倒是跟往常一樣,只是這個女下屬竟然看她的眼神好像看到了奧特曼小怪獸,她不得不在大廳裡就轉了身,冷冷的命令那要逃跑的小傢伙:“你給我站住!”
那小女人哆嗦着停下步子,驚嚇過度的轉過頭:“葉總您還有什麼事?”
葉慈挺直着後背走過去端詳着那女孩:“你剛剛那是什麼眼神?第一天見到我啊?”
那女孩又瑟瑟的看了她的脖子一眼,然後用力的搖搖頭。
她這才發現人家看的不是她的臉,就條件反射的往自己脖子上摸了一把,結果疼的她唏噓一下。
一下子記起吃飯時容豐提醒她穿立領襯衫的事情,然後羞愧的跟個小女人似地就慌忙逃竄了。
那女孩纔敢又擡起眼,賊溜溜的看着葉慈逃進高層專用電梯。
電梯是銀色金屬樣子,照着她的細嫩的頸很清晰,她忍不住把嘴巴張的能放進一個雞蛋去了要:“容豐!”
她惡狠狠地叫了一聲,這下好了,真要丟死人了。
剛剛大廳來來回回的幾個職員都看到了,那她今天還不成爲酒店的重頭戲。
到辦公室前給老同學打了個電話,她纔剛進辦公室那男人就跟了進去:“寶貝,我來了!”
這個太子爺,已經把她們酒店當成自己家了,家有萬畝豪宅不去住,天天在他們酒店的總統套房消遣着,夜夜新歡。
“每天都這麼開心你是怎麼做到的?”葉慈快要被煩死了,看他那麼開心就不高興。
“只是我想開心,所以就開心了!”他手裡早就準備好的絲巾,一邊走過去她身後,一邊跟她打哈哈。
葉慈剛要搶他手裡的絲巾卻被他先一步套在她脖子上,她就沒再掙扎。
他的動作卻很小心,似是怕弄疼了她,看到她頸上的紅痕,眼中閃過憂傷的神情,動作卻沒有停。
當幫她打點好後纔打趣道:“昨晚你也過的很銷魂吧?”
葉慈瞪了他一眼:“這是個人隱私!”
是很銷魂,可是又很失敗。
那男人威武的像個常勝將軍,而她,就像是他半路上撿的小妾。
“容總裁技術一定不錯哦!”他雖然還在打趣,但是明顯沒什麼精神了,只是眼一直不肯離開她垂着的臉。
她的心裡急流涌動,羞愧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這麼早就來慰問我老婆,太子爺真是費心了。”
小慈一擡眼,天啊,那個衣冠楚楚的傢伙又來搗什麼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