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當繁星再現,喜兒化身爲一道青影從別苑飄到水榭,說起這些年來,她的輕功大概是成就最高的一項,至於這其中的原因,實在無需細說,輕功,這種神乎奇蹟的在現代完全失傳的神技,每一個有機會學習的人都不會放過。喜兒當然也是。
直接來到相約的假山旁,那裡有一艘小船,喜兒便棄山而就船,幾乎同一時間,另一道身影也落在小船上。
“那是什麼?”擡手,讓她看他採的花,上面細細密密和刺,可是他的手上乾淨如昔,沒有一點血跡。
“食人花。”喜兒沒有去接花,只是暗想着,也許這裡還要再重新佈置。
“很貼切。”將手上的花放入水裡,又看向喜兒:“怎麼不戴額飾,我記得,你很喜歡。”
“你是來跟我探討我的衣飾的麼?”喜兒輕瞪他。
“那麼我們要談什麼?談我這兩日對師妹日思夜想……”
“上官雲天……”喜兒怒吼着打斷他的話,心卻因他的話而跳動起來,被氣的,“你將我當成何人,如此當面調戲,是因爲我半夜來見你,讓你起了輕視之心麼……”
“我將你當成什麼人?”上官雲天微微一笑,“喜兒,你如此聰慧,又豈會不明……”話不說全,卻將該表達的意思表達的足夠清楚。
喜兒身子猛的一顫,她一臉驚恐的盯着上官雲天,剛纔,上官雲天叫她“喜兒”,這是他們相識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這麼叫她,這本沒什麼,可是,就在剛纔,他叫她名字時,她的後腰竟是突的一麻,好似被人點了穴一般,混身軟癱無力。
好恐怖的經驗。如果剛纔有人對她出手,她必定會被一擊而中。
她死死的盯着上官雲天的手,懷疑他是不是對她動了什麼手腳,是剛纔的花刺麼?她偷偷伸手去摸後腰,自然什麼也摸不着,事實上,她早該明白,上官雲天再厲害,也不可在她面前卻到她後面卻動手腳。
可是,剛纔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