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隨你。”展老擺手,不再理元月。看着梅子青,見他一臉興味的望着他,便乾脆一挑眉道:“如此,以後,慶兒跟歡兒,就跟着老夫吧。雖然老夫不收弟子,到是可以代衛甲收了你們這兩個徒孫。”
“哈哈哈——”展老話音一落,梅子青突發出一陣長笑,又將喜兒放到地下,纔對四小說道:“你們四人還不快來見過師公,展老可是我們昭月國第一學士,能得他青睞,可是你們的福氣。”關於喜兒說不再上學的話,被直接無視了。
梅慶,梅歡兩人自是欣喜若狂,悠然跪拜,喜兒暗歎,也只得跟着拜倒,臉上還要擠出一絲笑意,真是爲難。無極在喜兒拜倒之後,纔跟着也拜倒,臉上也是暗露喜色。
梅慶跟梅歡兩人給展老敬了茶,當堂又是另一翻跪拜,喜兒與無極對元月,也是一般,先敬茶,再跪拜。
只是,喜兒越發覺得,元月看她的眼光不一樣,讓她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所以,當一切該走的程序的程序都結束,喜兒甚至沒有問,關於這個奇怪敬茶儀式代表的是什麼意思。而是直接催梅子青回家。
理由,自是她累了,困了。
於是,在喜兒的接二連三的催促下,梅子青還是帶着衆人離開了華月學院。喜兒一直就賴在梅子青的身上,沒離開學院大門回到車上,她便睡着了。梅齊梅歡雖也有些累了,可終究還是不敢像喜兒那麼放肆,咬着牙上了馬車,不一會,便在搖晃中睡着。
七天,轉眼便過,對喜兒來說,不過是閉上眼到睜開眼,一場夢還沒做的過癮,便到了開學的日子。
“娘,喜兒知道了。”第一天上學,爹孃親自送他們幾人上學,只不過,車廂裡只坐了他們一家五口,無極卻只能坐在外面,跟駕車的劉叔一起。
“到了學院,可不能像在家裡一般,不可以隨便睡覺,小心夫子懲罰……”還是不放心啊,女兒什麼德行做孃的知道,在家裡那般,又怎麼可能只換了個地方便換了個性子。只是,這華月學院後面是皇家,她便是再不放心也不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