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玉棠睜大了眼睛,“什麼叫啵一個?”
“連這個都不懂?真是白活了。”楊嘯極度鄙視地撇撇嘴,“啵一個的意思,就是……呶……”楊嘯把嘴伸得長長的,湊向石玉棠的嘴脣,示意她湊上來。
“啊?你……你就想着這事。”石玉棠紅着臉,卻沒有躲閃,稍微身楊嘯的方向湊了湊,於是,四片嘴脣,接觸在了一起,頓時如膠似漆,粘在一起,兩人如吃蜜糖,吃得嘖嘖有聲。
楊嘯便將石玉棠推倒在牀上,兩人肆意地糾纏在一起,正要入巷時,突然門外響起扎伊爾的聲音:“大哥,我弄好了羊肉,咱們今晚烤着吃吧。”
滾倒在牀上的兩人,頓時如受驚的小兔子似地分開,楊嘯答應道:“好啊,我最會烤羊肉了。”
四人來到扎伊爾住的堂屋裡,這裡已經架上了烤羊肉的架子,扎伊爾兩兄弟的烤法,跟楊嘯那種串起來再烤,完全不同,而是用一個大大的棍子,將羊肉整個地架在火上,邊烤邊自己用小刀割了來吃,這種辦法其實也挺好,關鍵是割的時候,需要掌握分寸,要不然就光吃生羊肉了。
灑香料,文火慢烤,楊嘯從身上抽出一把小刀,扎伊爾的眼睛又亮了,因爲楊嘯這把小刀,上面還鑲着寶石,既華麗又鋒利,楊嘯割肉的時候,明顯看得出來,那小刀簡直是太鋒利了。
而且,楊嘯割肉的手法,也是相當地厲害,割得既快又薄,石玉棠在旁邊端着一個盤,楊嘯割下來的小肉片,就飛快地落在小盤裡,扎伊爾負責轉動架上那個大塊羊肉。
不多時,石玉棠邊接邊吃,就吃飽了,楊嘯就自己割了自己吃,讓扎伊爾兩兄弟連下藥的機會都沒有。
喝一口酒,吃一口自己割下來的羊肉,楊嘯挺愜意地坐在石墩子上,一身單衣,房間裡挺溫暖,旁邊還有一箇中年美婦石玉棠,這小日子,過得也真是不錯。
“大哥,上回你來的時候,我們兄弟兩個去你們房間的時候,怎麼會突然被鬼給整得不會動彈了呢?”扎伊爾試探着問道。
“這個啊……我和你老嫂子正在睡覺啊,我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覺得奇怪呢,你們兩個站到我們房間外面在幹什麼啊?”楊嘯裝傻道,他身旁的‘老嫂子’把手探入楊嘯的腰間,楊嘯趕緊伸手擋住,避免自己會被石玉棠偷襲得逞。
“啊……我……我們……”扎伊爾還真就解釋不出來他們爲什麼半夜去人家房間裡,“那個,我們是怕你們晚上睡得冷,想去送點木炭的。”他終於想出來一個解釋。
“哦,那我還是要感謝兄弟你了,呵呵,這個……今晚還要去送木炭嗎?”楊嘯暗有所指地說道。
“啊……今晚……就不需要了。”扎伊爾將手指併攏,在臉上扇了扇,“呀,好熱,我都出汗了呢。”
“呵呵,兄弟,你們也吃點吧,我和你老嫂子就先去休息了,晚上沒什麼事的話,就別叫醒我們,累了一天了,唉……”楊嘯裝模作樣地捶捶腿,“走,老婆,睡覺去。”他拉起石玉棠就走,石玉棠白了他一眼,仍然跟了出去。
“石姐姐寶貝兒,你猜猜,他們今晚會用什麼方法整治我們?”楊嘯來到院子裡,悄聲道。
“就他們……還能有什麼好辦法?”石玉棠鄙夷地向堂屋裡瞟了一眼。
“呵呵,還是不想了,跟我的老婆子睡覺去。”楊嘯叼了叼石玉棠的耳朵道。
“哼……”石玉棠覺得臉皮有點兒發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兩人就做在了一處,老夫老妻,不用客氣,上來就直奔主題,一陣瘋狂後,兩人又開始了雙修。
雙修的過程中,楊嘯總覺得兩人的元神不能融合在一起,好象缺少了白鳳凰,反而融合得不那麼默契了似的。兩人幾經努力,才漸漸融合,進入無極狀態中,兩人的元神出竅,遊蕩在空中,到處尋找靈氣充足的地方,每到一處,兩人的元神就在那裡如兩個真人似的雙修一番,盡力吸取那裡的靈氣。
在無極狀態之中,元神可以暢遊天下名山大川,瞬息千里,來去無蹤,那種天下如家的感覺,是每一個修神者都企望至極的事情,兩人徜徉在無極狀態裡,流連忘返,不知時間的流逝。
這種修練狀態中,兩人的還是有感覺的,只是感覺比平時稍微遲鈍了些,但也比一般的高手要敏銳得多,石玉棠的功力稍高,在扎伊爾兩兄弟剛一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於是示意楊嘯的元神立刻迴歸本體。
瞬息之間,兩人的元神就回歸了本體中,摟抱在一起的身體,仍然連接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陰陽相合。
楊嘯的手,仍然輕輕抓握着石玉棠身前的玉桃,石玉棠悄聲道:“他們來了。”
“哦。”楊嘯揮不在意,“來就來唄。”
“不能讓他們進來啊。”石玉棠悄聲道。
“怕什麼?”楊嘯仍然不在意。
“你……我不能讓這兩個臭男人看到我的身體啊。”石玉棠嗔怪道。
“哦。”楊嘯仍然平靜,“這事情自有你石大掌門去處理,跟我有啥關係?”
“你……好吧。”石玉棠將功力運起,她的內功稱爲寒冰氣,是可以操縱冰雪的一種霸道的內氣,她即使與楊嘯摟在一起,只要意念一動,屋頂上的積雪,就在她的操縱之下,忽然飛起,一下子砸向了院子裡的兩個人影,只是一瞬間的事,兩個人影就被突如其來的暴烈的積雪團團圍困,那積雪竟然均勻地將他們兩人完全裹住,形成了兩個巨大的雪人!
楊嘯也不動彈,摟着她柔滑的身體,意念力向院子裡望了過去,頓時發覺了院子裡的情況,這才悄聲道:“老婆,你別把人家給凍死啊,人家又沒把咱們怎麼樣。”
“哼,那也要凍他們一會兒再說。”石玉棠冷哼道,這兩個人居然敢對自己和楊嘯起壞心,這種懲罰,已經是太輕微了。
“好吧,你記得把他們放開就是了,如果明天村子裡突然死兩個人……也不大好的。”楊嘯懶懶地伸了伸腿,勾了勾石玉棠的腿,“要不要再來一回?”
“哎……外面還有兩個聽着的呢。”石玉棠扭怩道。
“他們?都成了雪人兒了,還能聽見?”楊嘯翻身壓上,猛烈撞擊……石玉棠享受地輕吟亂叫,又是一番男女交戰。
石玉棠全身是汗,溫柔地賴在楊嘯懷裡,忽然想起外面‘聽房’的兩個人,她將手一揮,外面的兩個雪人身上的雪立刻散落了一地,兩人被冰雪包裹住之後,一直在奮力掙扎,倒還沒有凍僵,此時卻因爲冰雪忽然散去,一下子癱倒在地,好半天才爬起來,互相攙扶着慢慢地向溫暖的房間裡走去。
扎伊爾兩兄弟覺得自己太倒黴了,怎麼每次想要對他們夫婦不利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呢?難道是自己兄弟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做過好事,被神在懲罰?
兩人的身子暖過來之後,互相商量了半天,最終連夜製作了冰雪神的神像,供在自己房間的正中央,虔誠地點上了香,頂禮膜拜,好半天才戰兢兢地睡覺去了,即使在睡夢之中,也是惡夢連連,居然從此再也不敢做壞事了,成爲村上兩個受人敬仰的人,這是後話,當然,楊嘯和石玉棠也想不到,他們的懲罰會起到這麼好的效果。
第二天,兩兄弟非常虔誠地早早地就請楊嘯夫婦兩人吃了飯,然後一直將兩人送到村口,還特意送給楊嘯兩袋奶酒,楊嘯連聲感謝,兩兄弟則非常地謙遜。
楊嘯不知道白鳳凰的通知情況如何,他與石玉棠只能緊緊跟上坎布爾撤退的大軍,伺機搞一些小破壞,今天正好經過一座小山時,忽然看到了後面居然有人跟了上來,楊嘯急急拉着石玉棠躲在大石後。
過來的是拉罕和韓昌兩人帶領的隊伍,因爲他們一直綴在坎布爾的斷後的部隊之後,他們不敢冒然發起進攻,萬一戰敗,他們負不起這個責任。
韓昌依然是一路打前站,他此時就是在帶領一個百人隊,在向前搜索着。
“韓昌!”楊嘯叫了一聲,現身出來,石玉棠跟在他身邊。
“將軍!是你嗎?”韓昌愣了一下,以爲自己聽錯了,看到楊嘯出來的時候,韓昌頓時歡呼起來:“將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快!點炮,讓拉罕他們馬上過來!快!點炮啊,還愣着幹什麼?”韓昌吩咐完,大步跑向楊嘯的方向,離着一丈多遠,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垂淚道:“將軍……你可回來了,我……我想死你了。”
“哎呀,你一個大男子漢,哭什麼啊,快起來。”楊嘯快步上前扶起韓昌,他當然知道,韓昌對他的感情很深,跟着自己的親兵,就屬韓昌學起用兵之法最是用心,拉罕因爲性格的原因,總是有些毛糙。
士兵們點燃了號炮,這是一種專門召喚拉罕用的號炮。
詢問了一下邊雪城的情況,楊嘯與韓昌並轡而行,石玉棠跟在一側,部隊繼續慢慢前行,不多時,拉罕果然騎着快馬衝了上來,老遠就喊道:“韓昌,你們沒有受到攻擊啊,叫我過來幹什麼?”拉罕的身後,跟着五千騎兵,如潮水般涌了過來。
“拉罕,你看看,將軍回來了!”韓昌興奮地大聲叫道。
“啊?將軍!”拉罕快速馳近,三丈之外就滾鞍下馬,撲通趴在了地上:“將軍……你可回來了……”就哽咽着說不出話來了。
“快起來,你也是一個大將軍了,怎麼能這樣?”楊嘯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