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我就要做媽媽了……有些害怕。”蕭綽枕在楊嘯的臂上,仰起絕前美的俏臉,美眸的眨動越來越厲害:“哎呀,他……他又踢我了。”蕭綽臉上一片幸福的光輝。
“哈哈,我兒子肯定會象我一樣!”楊嘯擡頭望天,驕傲無比。
“哼,象你一樣?肯定是個大色狼!”蕭綽伸出嫩白的腳丫,輕踢了一下楊嘯的大腿,纖柔細膩的腳丫與楊嘯體毛正盛的腿,一柔一剛,相映起趣。
“嗯……”楊嘯答應一聲,突然又擔心道:“蕭綽,你說……我們的寶寶,會不會知道剛纔我們在做什麼啊?”
“啊?你……哼……”蕭綽想到剛纔兩人所作的羞人之事,如果被自己的小寶寶知道……頓時羞紅了臉,不依地用嫩白的拳頭敲打着楊嘯胸前肌肉。
“哈哈,放心吧,小寶寶肯定不知道地。”楊嘯連忙安慰着嗔怪的嬌妻,突然蕭南陽掀簾進來:“喲……你們倒是挺快活的哈,是不是剛剛完事兒啊?”
正在此時,蕭銘兒突然掀簾而進,看到妹妹被楊嘯插得亂了方寸,不僅不躲,反而湊了上來:“哇!你們真厲害啊!不知道這回是不是能懷上?”原來,蕭綽的懷孕,對這兩個沒能懷上的姐妹來說,是一個相當不小的打擊。蕭銘兒剛一湊上來,楊嘯就把她們三個摟到一起。**,戰火再燃……
楊嘯四人穿好衣服,出來時已經是黃昏,拉罕正指揮着士兵安營,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楊嘯讓三姐妹在龍輦上休息,自己騎上戰馬,奔赴各營巡查,拉罕和鐵木兒率領自己的小隊緊緊跟在後面,他們可是木將軍的親兵,相當於現在的警衛班,一路上腆着肚子,高昂着頭,那個驕傲啊,木將軍的親兵!在整個十幾萬的南征軍裡面,可是相當於皇帝的御林軍啊。
“木將軍好!”楊嘯所過之處,南征軍的士兵們都捶胸爲禮,把隊伍站得特整齊,胸膛挺得特別高,軍容下相當地嚴整,軍隊裡崇拜強者,尤其是能夠帶着他們打勝仗的強者,楊嘯就是這樣的強者,他們又怎能不崇拜他?
整個南征軍,幾乎相當於楊嘯自己的親兵隊了,雖然蕭綽貴爲大遼的太后,可南征軍的士兵們經過了這幾場戰爭之後,心中只有木將軍,對於蕭綽的崇拜反而淡了許多。其實蕭綽也是軍中好手,因爲楊嘯的愛護,她參戰的機會就少了許多,士兵們見過她打仗的人當然就少了。
“你們在幹什麼?”來到大營南部,楊嘯看到士兵們忙忙碌碌地在挖坑,挖出來的坑根本不是埋鍋造飯的那種圓坑,而是長方形的坑,他不由奇怪道。
“將軍,我們在準備地鋪。”士兵們看到楊嘯過來,立刻站直了身子,用崇敬的目光望着他。
“地鋪?”楊嘯一直睡的是龍輦,對於地鋪還真是不大清楚。
“我們在下面燒柴禾,把這上面墊上土,夜裡睡上去,可是熱乎乎的被窩啊,呵呵。”士兵們都知道,楊嘯在士兵面前絲毫沒有架子,因此,士兵們都願意跟他說話,而且說話也非常地自然。
“是啊,將軍,我們就睡這樣的地鋪啊。”拉罕和鐵木兒等人連忙附和着。
“哦……原來是這樣。”楊嘯這才知道,千里行軍,爲什麼需要那麼多的糧草,當然,萬一沒了柴草,也可以就地取材,這辦法是不錯。
“呵呵,將軍不需要睡這樣的地鋪,我們士兵都睡這樣的地鋪啊。”鐵木兒傻乎乎地說道,旁邊拉罕立刻拍了一下他的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哈哈,拉罕,不要責怪他,鐵木兒說的對啊,我是帶兵的,當然要跟各位兄弟睡一樣的地鋪!從今天起,拉罕,你給我準備這樣的地鋪,我一定要嚐嚐睡地鋪的滋味!”楊嘯豪氣地說道。
“啊?將軍……這……這可不必啊,我們南征軍就指望將軍您打勝仗呢,如果將軍睡壞了身子,我們南征軍就沒指望了啊。”挖地鋪的士兵頓時反對起來,而且說話的聲音很大,目光裡透着焦急。
“是啊,將軍可不能睡這樣的地鋪!您怎麼能跟我們這樣的下等士兵同樣待遇呢?這是不對的!”挖坑士兵身旁的兄弟,也附和着說道,突然,他衝楊嘯跪了下來,其他夥伴機靈的也趕緊跪了下來,那位明顯是個小隊長的士兵眼含熱淚道:“木將軍,您就是整個南征軍的軍魂,如果您偏要睡這個地鋪……我們堅決不同意!”言語中的真誠,足以感動天地!
“是啊,木將軍,您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們整個南征軍,都不同意將軍睡地鋪!”拉罕噗通一聲也跪下了,鐵木兒一見,也連忙跪在他身旁,神色都是相當地焦急。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本將軍可是鐵打的身子,睡幾天地鋪沒關係的!你們這樣一整,倒顯得我無法睡地鋪似的,我有這麼弱嗎?”楊嘯不高興地瞪大了眼睛,忽然他大喝一聲:“都給我起來!”聲如雷震,把士兵們都嚇了一跳,拉罕見楊嘯生氣了,連忙站了起來,其他的士兵們一見,也只好先後站了起來。
“兄弟們,我知道大家愛護我,我謝謝大家了!”楊嘯鞠躬一圈兒,士兵們連忙捶胸爲禮,那個時代,等級制度相當嚴格,楊嘯身爲三軍主將,在軍中當然擁有超然的地位,他向士兵們行禮,士兵們又怎麼擔待得起?剛剛站起來的士兵,爲了不惹楊嘯生氣,只好採取行軍禮的方式來還禮。
“兄弟們,戰場上,我是將軍,你們是士兵,當然要聽我的。可是,生活中,我們是兄弟!大家在我面前不拘束,我心裡高興,大家如果把我捧得高高在上,我反而不高興了,呵呵,這個睡地鋪的事情嘛……讓我試睡一晚,也不會死人的,對吧?”楊嘯望向拉罕,“你說呢?”
“啊?這個……”拉罕怎麼能同意他的觀點?如果他作爲南征軍的代表同意楊嘯睡地鋪的話……恐怕第二天他就會成爲南征軍的共同的敵人!在軍中這種消息可是傳得相當快的!
“瞧你那慫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猶豫什麼?”楊嘯粗豪的罵聲,反而把拉罕給罵笑了。
“將軍……這個……地鋪嘛,還是不睡的好,嘿嘿。”拉罕仍然堅持原來的意見,鐵木兒也道:“是啊,將軍,這種東西又不是皇帝的龍牀,睡它幹嘛?”
“你……”拉罕又拍了一下鐵木兒的頭,在那個時代,一般的文臣武將,可不能隨便說自己是皇帝,或者使用皇帝的東西,否則就有謀反的嫌疑,這罪可就大了!鐵木兒口無遮攔,才說出這種話,可這種話是犯忌的啊。
“拉罕,你不要責怪鐵木兒嘛,他只是天真爛漫,口無遮攔而憶,又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楊嘯又爲鐵木兒開脫道,“再說了,這種話在我這裡並不忌諱,說我睡皇帝的龍牀,難道我就真的睡了嗎?呵呵,娘娘也不願意啊!”楊嘯壞壞地笑了,衆士兵一聽,哇!這種玩笑……木將軍竟然也敢開!服氣啊,不服不行啊。
類似的葷笑話,每個士兵可能都聽過,只是,把葷笑話說到皇帝的娘娘身上……誰敢?恐怕也只有他們最佩服的木將軍纔敢吧?周圍的士兵,一個個露出曖昧的笑容,卻不敢接上楊嘯的笑話。
鐵木兒忽然道:“嗯?不對,娘娘肯定願意的,因爲木將軍英明神武,功夫又高,娘娘想反抗,也沒有力氣呀。”我靠,這種笑話也敢接?拉罕也覺得非常地服氣,這鐵木兒還真不是一般的膽子大!這話說出去,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拉罕一想,也就明白了:原來,鐵木兒是個孤兒,根本沒有九族可滅!
“哈哈……”楊嘯爆發出一陣大笑,周圍的士兵起初不敢笑,看到楊嘯和鐵木兒都笑了起來,他們這才壯着膽子笑了起來,一時間,所有人都處於這種曖昧的氣氛中,嘿嘿賤笑。
大家笑完之後,好象與楊嘯的關係一下子被這個並不可笑的笑話拉近了許多,有個士兵問道:“木將軍,聽說您親自殺了粉面妖姬這個大美女,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怎麼了?”楊嘯不由奇怪,這件事應該在南征軍中傳開了吧?他怎麼還會這麼問?
“不怎麼,我覺得非常佩服將軍的定力,那麼好看的婆娘,將軍竟然捨得殺掉!不如放到家裡做老婆……”士兵的膽子大了起來,說話也就沒了顧忌。
“呵呵。”楊嘯笑了,忽然拉住士兵的手,把嘴脣湊到士兵耳朵前:“我告訴你啊,那個婆娘喜歡同時與多個男人……嘿嘿,我如果讓她做老婆,我的帽子可就綠油油了。”
“啊?不會吧?這娘們兒這麼浪?我草,這種女人只能玩玩而已,誰敢真讓她做老婆啊?那不是找罪受嘛。”士兵身爲男人,當然聽懂了楊嘯話裡的意思,不由扼腕嘆息,搖頭喃喃道:“唉……真是可惜了一副美人胚子,可惜了……”
“韓昌,那樣的女人,可不是我們普通士兵能沾上邊的,你不會想女人想瘋了吧?你家裡不是有老婆麼?至於這樣嘛。”這位士兵的小隊長揶揄着這位小士兵。
“等等……”楊嘯突然腦子裡神光一閃,記得當年蕭太后伐宋的時候,手下可是有一位名將叫做韓昌,難道就是面前這個身材魁梧的士兵?這小子可是個將才啊!楊嘯腦子裡轉着心思,臉上卻露出遲疑的神色:“韓昌,你告訴我,你今年多大啦?”楊嘯試圖從他身上尋找名將的影子,只是看着這位叫韓昌的士兵一臉的質樸,好象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似的,楊嘯不由得搖搖頭,看來自己肯定是判斷錯誤了。
“回將軍,小人今年十九歲,只因爲雙膀有一股子蠻力,大夥都叫我石頭!呵呵。”韓昌聽到楊嘯詢問他的年齡,頓時覺得無比的驕傲!木將軍將會記住他,這是何等的光榮!以至於他回答時,聲音居然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