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邪惡一笑,道:“實不相瞞,南陽她對我身心相許了。”
蕭銘兒驚訝道:“你胡說,怎麼可能?”
楊嘯認真地道:“我不騙你啊!說正經的,就你家南陽那個性,除了我別人她未必看得上啊。現在她好容易回心轉意了,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你可不許打擊她啊。”
蕭銘兒點點頭,默不作聲,心道:“這個妹夫,下手好快啊!這麼快就佔有了我們家的兩個女人。”
楊嘯不失時機地伸手摟住蕭銘兒的纖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隨了我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蕭銘兒嚇了一大跳,先是以爲楊嘯在開玩笑,後來才發現原來楊嘯是認真地,驚慌失措地道:“楊嘯,這可不行啊,我是蕭綽的姐姐啊。”
楊嘯卻是抱着她死不鬆手,“姐姐,你們蕭家三朵金花,她們倆都跟隨了我,就剩下你一個人,你不覺得寂寞嗎?剛纔你不是還說我對女人很好嘛,我以後還會這樣對你的。”
蕭銘兒搖搖頭,“可是……”
楊嘯道:“不要可是了,難道你想惦記着楚天朋能夠回心轉意?”
蕭銘兒氣道:“不要提他了,我寧肯一輩子不嫁,也不再嫁給他,就是見了面,也勢必閣下他那壞事的東西來,才解恨。”楊嘯大嘴直接吻過來,“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咱們一家人多親多近,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在與蕭綽和南陽分開了,更不用再爲楚天朋的事情煩惱了,我會給你快樂的。”
蕭銘兒急道道:“這件事,慢慢說,你不要着急嘛,我要和蕭綽商量一下。”
楊嘯不容分說,現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可是我現在就像親親你,一下子親個夠。”
蕭銘兒低聲道:“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
“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這句話鑽進楊嘯的耳中,當真如聆仙樂,只怕西方極樂世界中伽陵鳥一齊鳴叫,也沒這麼好聽,她意思顯然是說,她此後將和自己長此相守。楊嘯乍聞好音,兀自不信,問道:“你說,以後咱們能時時在一起?”
蕭銘兒嘆口低聲說道:“但是我要和蕭綽商議一下,她若是同意,我就……”
楊嘯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問道:“那你怎樣?”
蕭銘兒道:“我……”
楊嘯凝視着蕭銘兒如花的美貌,她的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樣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脣,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象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閉月、沉落雁似的美豔絕色。“銘兒,你好美啊!”
蕭銘兒羞的擡不起頭來,楊嘯迫不及待地把她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裡……
收了蕭家三姐妹,掌握了大遼一半的兵馬,楊嘯決定趁機平滅蒙古,因爲蕭綽還要爲遼穆宗發喪一段時間,所以,楊嘯決定自己親自前往蒙古的前沿陣地偵查一番。帶誰去呢?
正好他發現夢蘿這些日子很不開心,一問才知道,楊夢蘿一心盼望着與蒙古兵開戰,好找休斯厄爾敦報殺母之仇。楊夢蘿每天都坐臥不安,更沒有心情陪楊嘯尋歡作樂。
看到夢蘿經常抱着天寒白玉弓發呆,楊嘯猜到了她的心事,與楊夢蘿一商議,二人決定趁蕭綽沒有回來時候,去蒙古方面探一下情報,儘管慕容飛雪極力反對,但是楊嘯還是決定冒一下險。畢竟在瓦橋關時候,都是做勘探軍情出身,對這方面業務相當熟練,見楊嘯執意要去,慕容飛雪也不便阻攔,本來是想和楊嘯一起去,但是楊嘯考慮到她的身子越來越不方便,還是不要去了。另外,苗雪雁請假半個月去了天山,耶律長亭去鎮守玉提關了。楊嘯就與楊夢蘿二人出發,前往蒙古王城烏蘭。
臨行時,蕭銘兒告訴了他倆準確的路線,要他們不要走有蒙古兵重兵把守的東面,繞到西南方向,有一條雪谷,橫穿之後,可以達到蒙古的沙河郡。楊嘯和楊夢蘿一路趕來,雪谷找到了,卻在裡面轉悠了三天才出來,兩匹馬都凍死在雪谷裡面了,二人仰仗內功深厚,僥倖逃出來,誤打誤撞,居然找到了沙河郡,可是這兒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前往烏蘭的路。
蒙古沙河郡,乃是蒙古最西部的一個州郡,與冰雪寒國相鄰,這裡的獵手都被稱爲刀手,沙河裡淘寶,就是他們的職業,賴以爲生的職業,蘇蒙雲若似乎更喜歡這種平凡而刺激的生活,皇宮內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至今還讓她心有餘悸,她寧願將自己化裝成假小子,浪跡沙河,魂埋大漠,一輩子都過這種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浪跡生活,也不願再回到那個讓自己肝腸寸斷的蒙古皇宮。
數月前,她失去了父親,一個月前,又失去了兄長,宮廷裡的腥風血雨,已經讓這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受盡了心理上的折磨。她選擇了逃離皇宮,寧願過這種顛沛流離的浪跡生活,也不願再面對皇宮內無情的殺戮。
每日每夜,總是這樣,風狂似刀,挾砂裹草,難得一停。一直翻翻滾滾吹向遠天天際,像不絕之江海,一浪一浪,沒有盡頭。灰黃蒼茫的大地永遠像披着厚重的黃色大衣,黃色單調的色調。而那風沙中天空的太陽和月亮永遠是朦朦朧朧的,彷彿藏身於重重幕紗之中的絕世女子,叫人想看而看不真透,心裡像撒了把火一樣的。
手中生銅刀灰綠色光芒一閃,硬生生切入那沙河骷髏狼獸跳躍在空中因此空門大開的胸膛,骷髏狼哀嚎尖叫,那本來就要迫貼上來的兩點綠油油如磷火的雙眼,頓時徹底地黯淡下去。蘇蒙雲若運力一掌拍去,本來有如小牛犢一般大小的沙河骷髏狼頓時骨架鬆散解構,嘩啦聲中紛紛掉落在大地沙塵之中。
那堆骷髏獸狼的骨架一掉落下地,茫茫風砂吹來,眼看瞬間便要被掩埋無蹤了。蘇蒙雲若手中厚重生銅刀突伸崩去,散白碎骨震飛,一顆發散着灰色光芒的骨珠便自骨堆中顯露出來,晦澀昏暗的光芒,看得到一些灰色光質在骨珠之內緩緩流轉,大小如常人之拇指,他心裡頓時微微一喜。
生銅刀刀尖黃澄澄的,一個輕挑,那灰色骨珠便圓溜溜地出現在刀身上,蘇蒙雲若猛地翻腕回收,生銅刀幻出一個刀花,在黃沙狂風要再次吹落骨珠的剎那,空空右手五指毒蛇一般探伸,卻是將這骨珠捏住了,涼生生的有種獨特的陰寒之力。
將沙河骷髏狼骨珠收進腰帶纏囊間,骨珠與骨珠之間的沙沙摩擦出聲,讓她風寒似刀中的心裡暖了一暖。
今天收穫不錯,守住這個沙河骷髏獸狼出沒點,一天下來,竟是連收了二十顆骨珠,比平常了多了五六顆,極寒地帶的沙河骷髏獸狼的骨珠具有極好的入藥作用,但是沙河骷髏獸狼十分兇猛,那是撒拉薩沙河中十分難以撲捉的兇殘動物。沙河骷髏狼形體上就是去除血肉毛皮放大一倍了的骨狼,雖然白骨森然形狀可怖,但也只是方圓千里轄地上低階實力的沙河獸,一身沒有半點血肉的它們就是整一個灰白骷髏架子,一旦被殺死就是形體也馬上化成了一堆雜亂無形的碎骨,一身精華價值所在就是一顆顆灰色的骨珠了。
自從打皇宮中逃出來之後的日子,在沉重、殘酷、和緊迫的生活現實洗滌下,早已經被風乾不知吹落到了何處,似乎是強迫,似乎是有意,初生的記憶是斷層,馬背上練就一身絕藝的蘇蒙雲若和其他無數男女一樣刀口染血,爲了生計而掙扎在這片可恨又可敬的無邊荒漠。在這片永遠沒有明朗陽光和鮮花蝴蝶的天空下,在各種稀奇古怪的猛獸出沒的沙漠大地上拼命,和同樣能力強大的異族拼命,和同類刀手拼命,也在和自己、和命運拼命!
水和食物,是刀手們每天都在爲之浴血拼命的聖品,兩者失去其一,身體生機就要枯竭、死亡。而這些大部分都在沙河郡的控制之下,要吃要喝可以,拿錢和材料或異寶來換。錢、材料和特殊寶貝之類,就來源於這大漠荒野上也同樣視刀手們爲兇殘猛獸的怪獸異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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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說法,就是整個天地間的生靈萬物共享一個神奇的生命源泉,萬物寂滅衍生,有死纔有生,生命源泉總是流向於強勢生命。強勢生靈通過獵殺其他弱勢生靈剝取了別人的生機,而讓自己壽命得以延長。這就是爲什麼強勢生靈種族越來越強大,壽命一代比一代增長的緣故,而過於孱弱的種類生命之火越來越微弱,最後滅絕宇宙間再復不見。
荒漠之上也有一些稀疏分散的廢舊古井,這些沙河枯井邊常生長高大的沙河聖樹。沙河聖樹普遍都有二十米高,沒有明顯的葉片,因爲葉片就是分佈整個樹體的無數青灰尖刺,它們根深布廣,能將沙層中、地表上和空氣中游離的水分強勁地吸收儲存根部。而那些古井也是因此而存在。
但那些古井中滲透出來的水渾濁泥黃,飲一口,嘴裡喉嚨裡,就全是怪異的土腥味。這樣的水,雜質太多,更有稀量的危害物質在裡頭,飲的頻率次數多了,將大大地降低一個刀手的身體素質能力,這種後果是致命的。因爲這將意味着你出手慢,勁力散,而修煉刀魂訣也會受到影響,搶不過別人,殺不死怪獸異族,死亡被淘汰那是很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