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笑道:“兄弟,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你?”
中軍激靈一下子,連忙掩飾自己的醜態,道:“不用,不用!”
楊嘯罵道:“真是沒用,膽子這麼小,虧你還跟着太原侯做事。”說着,就對慕容飛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哥倆一人一個。”說着,又笑着對正衝自己運氣的秦東陽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言語不當,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悶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是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楊嘯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喝兩杯,秦將軍,你的夫人真正點啊,你看看這身段,比太原府的歌妓可強多了。”
張慧茹嬌聲道:“大人,看你說的,奴家可是良家女子啊,你不要將我與那些女人相提並論。”
楊嘯嘿嘿一笑,突然一伸手,將張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小襖扯落,張慧茹啊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已經被楊嘯拉到懷中。
秦東陽這會兒已經意識到出了問題,叫一聲:“可惱!”就要和楊嘯大打出手,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被蘭柳從背後點鐘了穴道,秦東陽尚未來得及從椅子上坐起來,渾身已是動彈不得,竟連話語也講不出半句。只能眼睜睜看着楊嘯當衆把玩着自己愛妻。
那名中軍見事情不妙,剛要逃走。
不等這名中軍緩過神來,慕容飛雪上前一掌將他打死。
楊嘯笑嘻嘻看着秦東陽笑道:“怎麼,你不敢相信着眼前的事實吧?你先看看我是誰。”楊嘯說着去掉假裝,露出廬山真面目,秦東陽看清楚是楊嘯,哼哼着說不話來,氣的鼻子都歪了。
楊嘯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早已經和我達成了默契,說白了就是她們倆給你戴上綠帽子了,當然那綠帽子是本大人親自給你戴的,所以你要感到榮幸纔對。”
秦東陽氣的翻了白眼,一下子背過氣去。
楊嘯大喜,摟了三個嬌豔美嬌妻,上牀。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了。楊嘯拍了拍睡眼朦朧的慕容飛雪,道:“飛雪,你還有任務,不能睡啊!”
慕容飛雪睜開眼睛問:“還有什麼事?”
楊嘯將嘴巴附到耳邊,耳語道:“秦東陽還在外面,天亮之後,我還要冒充他集結他的軍隊呢。”
慕容飛雪點點頭,輕輕的穿起了衣服,來到外屋,見到秦東陽坐在椅子上正在運氣,圖聽了一夜春宮,秦東陽即使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後悔自己中了楊嘯的奸計,更後悔自己身邊養了這麼兩個小賤人,更讓他不解的是,自己的兩房嬌妻,爲什麼突然就背叛了自己,還給自己戴上這麼一頂沉重的綠帽子,這小子到底哪兒來那麼大的魅力?怪不得這倆兒這一陣子都推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與自己同房,原來早就與人勾搭成奸。
慕容飛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荷包,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仔細的工作起來。
她含羞帶愜,一邊擺弄着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着秦東陽的神色,當想到自己的情郎剛纔與在室內翻雲覆雨的情景,自己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他聽到了,唉!聽到就聽到吧,一個快死的人,自己又何必計較他偷窺或偷聽到自己的呢?
慕容飛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了一種同情,“作爲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自己的兩個老婆同時背叛了自己,居然還要當着自己的面,與別的男人歡好……”
秦東陽慢慢的明白了,慕容飛雪在他面前呈現自己的驚豔,就是爲了羞辱自己嗎?他越覺得楊嘯的可怕,或許人家就是想看到自己在無限的絕望中痛苦的死去。想到這裡,秦東陽扭過自己的目光,打算不再去看……
突然,慕容飛雪衝他一笑,那一笑,傾城!
秦東陽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慕容飛雪望着男人眼中那飢渴的火焰,冷冷的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可他等到卻是一把森寒的寶劍,那鋒利的尖峰一下子貫穿了秦東陽的心房,秦東陽終於在無限的絕望中,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帶着無限的惋惜,只能與塵世說永別……
慕容飛雪立刻叫了起來,楊嘯和張慧茹、蘭柳一起跑出來,只見慕容雪雙手捂着胸口指着秦東陽道:“楊嘯,太可怕了,這傢伙居然自己解開了穴道,想要非禮我,好在我反應快,給了他一劍。”
這是秦東陽在這個人世間聽到最後一句話。
楊嘯把手一攤,道:“謝天謝地,你沒事就好。飛雪,面具做好了嗎?”
慕容飛雪點頭說:“做好了。”
楊嘯又看看另外二女,蘭柳倒是很解氣的樣子,張慧茹卻有些吃驚,楊嘯之所以要飛雪殺秦東陽,就是永絕後患,讓張慧茹徹底斷了後路,從今以後對自己死心塌地。張慧茹在經歷過暫短的心酸之後,終於恢復了心態,她與秦東陽成親四年,並非一點感情也沒有,背叛秦東陽也是被楊嘯利用,沒有辦法,現在秦東陽一死,自己也只能將楊嘯當成今後的依靠。
見外邊天色微明,楊嘯打了一個哈且,摟着三個女人再次回到牀榻上,又睡了一覺。
天亮之後,慕容飛雪給楊嘯化妝,化好之後,三個女人圍着楊嘯看了半天,都覺得像極了。蘭柳道:“就是六爺的身體比秦東陽瘦了點兒,估計沒有人能看出來。”
楊嘯十分滿意,將程世傑的那個中軍提起來,道:“兄弟,實在對不起,誰讓你跟着程世傑狗日的做事呢,看在你年輕不懂事的面上,繞你不死,不過這幾天就委屈你一下了。楊嘯將他和秦東陽的屍體提起來,來到隔壁廂房,扔到一個空櫃子裡,然後外面加了鎖。
楊嘯回來,對張慧茹和蘭柳說:“你們幫我傳令,將城中所有的高級將領召來,我給他們做作政治工作,另外,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你們倆幫我介紹着點兒,別讓我穿幫。”二女領命,下去佈置。
楊嘯又道:“飛雪,待會兒!真要是有不識時務的,你就痛下殺手,絕不姑息。”
慕容飛雪點頭道:“知道了,楊嘯!你怎麼開始直呼我名字了?”
楊嘯將她一把抱住,放於膝上,道:“現在,我總覺得再叫你飛雪會讓我心裡不舒服,再說!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在叫你飛雪嗎。”
慕容飛雪粉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靜靜地偎在楊嘯懷抱中,享受着這一時刻的甜蜜,至於今後回到瓦橋關又會怎樣,現在真的是不想去想。張慧茹和蘭柳傳令回來,見到二人親密的樣子,張慧茹笑道:“六爺,你對慕容飛雪姐姐可是真好啊,我們羨慕死了!”
由張慧茹帶路,楊嘯來到前面大廳,臥牛關的高級將領差不多全在這兒靜候了,楊嘯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都到齊了嗎?”
諸將站起來,齊聲道:“將軍,有何指示?”
楊嘯端坐到正中央大椅上,道:“諸位將軍請坐!”
諸將落座之後,楊嘯道:“諸位將軍,現在欽差大人與太原侯發生了衝突,列爲將軍可知道?”
衆將下面議論紛紛,楊嘯又道:“巴郡、三臺關和解塘關三關的兵馬都已經表明了立場,現在輪到我們臥牛關了,依列位將軍只見,我是應該幫助哪一方呢?”楊嘯說完,仔細的觀察着衆人的臉色。
見他們表情不一,說什麼的都有,楊嘯就意識到,這些將軍並非都想造反與朝廷作對,只是又都知道程世傑與秦東陽的關係,誰敢站出來反對?
楊嘯又道:“列位將軍,秦某雖然是太原侯的親戚,但是,現在我也要說句真心話,太原侯公然與朝廷作對,與皇上親派的使臣爲敵,顯然是大逆不道,現在巴郡、三臺關和解塘關都已經站出來反對太原侯,難道你們就真想跟着太原侯造反嗎?”
衆將看着楊嘯的臉色,哪裡知道他是不是在試探自己,都紛紛沉默不語。這時,諸將之中站起一人,道:“將軍,恕末將直言,咱們再做的列位,都吃的是朝廷德俸祿,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家眷還在汴京,真要是反了的話,恐怕是違背了天意,會受到懲罰啊!”
他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黑瘦將軍站起來到:“陳忠,虧侯爺和秦將軍如此器重你,想不到關鍵時候,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大逆不道。”說着就要把寶劍拉出來。
楊嘯見他氣呼呼的樣子,直想把陳忠一口吞下去,就衝張慧茹努努嘴,張慧茹頓時明白,說道:“李牧虎將軍不要動怒,在這兒的都是秦將軍的親信,不要傷了和氣。”
楊嘯便知道他的名字,衝張慧茹點點頭,道:“牧虎啊,你也不要衝動,先讓陳將軍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