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兒笑着後退了兩步,楊嘯又說:“不行啊!還要遠一些。”
紫若兒又退了兩步,見楊嘯繼續示意自己後退,不高興地說:“你還有完沒完?”
楊嘯擺了一個“童子拜佛”說:“差不多了!”然後大耍起來,一邊耍花架子一邊說:“這叫降龍十八掌!”
“這叫乾坤大挪移!”
“這叫九陰白骨爪!”
“這個可厲害!這叫葵花寶典……”
“這叫六脈神劍!”
……
紫若兒着急地說:“好了好了,別老弄些沒用的出來騙我,你倒是快些發功啊?”
楊嘯收了招式,說:“發什麼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沒練過什麼元神不元神的,雙節棍倒是會一些。”說着又唱到:“教拳腳武術的老闆,練鐵沙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步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氣沉丹田手心開幹什麼?幹什麼?日行千里系沙袋飛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菸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邊幹什麼,我打開任督二脈……”
紫若兒聽得不耐煩,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楊嘯一聲怪叫,迎着那塊青石頭衝上去,碰!的一聲,隨後就揚起漫天飛揚的碎石銷子,楊嘯連着咳嗽兩聲,吐了好幾口石銷子說:“靠!用力太大了。”心中卻是一陣狂喜,我靠?自己哪來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大塊石頭,居然讓我打得稀爛?
紫若兒也吃驚的看着楊嘯,心道:“這是哪門子功夫啊?這麼厲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將巨石劈爲兩半,可他卻能將巨石打的粉碎?”
楊嘯得意地說:“怎麼樣?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兒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無非仗着有些力氣罷了,這一場算是平手,下面咱倆真刀實槍比劃一下……”說着就要亮開駕駛與楊嘯來真的。楊嘯心道:“我這是瞎貓碰見死耗子,真要是打起來,我還不得讓這小丫頭打的爬不起來?”於是不等紫若兒亮開架勢,就一個不要臉的餓虎撲食撲上來,從後面將紫若兒攔腰抱住,說:“打就打,誰怕誰?”
紫若兒被楊嘯攔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紅,連叫兩聲鬆手,見楊嘯還是厚着臉皮不鬆手,惱怒之下一個肘擊,頂在楊嘯胸口上,打的楊嘯差點沒背過氣去,楊嘯咬着牙沒鬆開手,不等紫若兒使下面的招術,楊嘯使出渾身的力氣,將紫若兒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兒又羞又怒,推開楊嘯說:“耍賴皮,這不算數。”
楊嘯壞笑着說:“大不了算平手,咱倆就此打住,回家吃飯。”
紫若兒一心扳回面子,說:“不行,一定要分出勝負來。”
楊嘯不肖的說道:“隨你好了,反正我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紫若兒說:“下面咱們比防禦,我設防,你來破,一炷香時間,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輸了。”楊嘯驚訝道:“這麼簡單?”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簡單嗎?你自管來試吧。”
“風火雷霆陣!”紫若兒雙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時,頭頂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那青色的氣浪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方止,那青色的氣浪與外界的空氣磨擦,散發出出一層象火苗一樣的外殼,將紫若兒嚴嚴實實的護在裡面。
楊嘯嚇了一跳,問:“這是什麼妖法?我從未見大嫂用過啊?”
紫若兒雙手抱十字,冷聲說道:“這是修神界至高無上的防禦系統,向來都是無尖不克,你要是覺得贏不了,就認輸算了,然後向我磕三個響頭,拜我爲師。”
楊嘯反駁道:“不要高興的太早,不就是一個破陣嗎?”說着用手對這那層青褐色的外殼推了一把,竟被其龐大無比的反彈力震得後退了數步,楊嘯口上卻硬道:“我要是破得了這陣呢?”
紫若兒說:“一炷香時間,你若是能攻擊進來,碰到我衣衫,你說怎樣就怎樣,讓我拜你爲師都行。”心中卻道,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師父驪山聖母在此,破這風火雷霆陣恐怕也要花費一炷香時間。楊嘯不管那些,嬉笑道:“拜師就不必了,我若是攻進去了,親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氣啊!”
紫若兒嗤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再說!”
楊嘯知道紫若兒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領,這種陣法自己從未見過,雖然破不了,可是也不能輸得這樣窩囊,就算撞個頭破血流也要試一下。於是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妹妹我來也!”說罷朝着紫若兒一頭撞過去……
楊嘯朝着紫若兒一頭撞過來,誰知道這一撞竟引發一種奇妙的變化。驪山派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爲都是由修神界正統神法演變而來。紫若兒的風火雷霆陣雖然練得不錯,對付一流的修羅派高手,一個時辰之內都未必會敗下陣來。可楊嘯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強大無比,楊嘯只是不懂得使用而已,可是當遇到同宗氣浪時候,強大的真元自然會自動彈出來,同時吃掉對方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氣浪。就如同石子擲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讓紫若兒的防禦氣牆讓開一條道路。
紫若兒猶在吃驚同時,楊嘯已經迎面將她抱住,因爲用力過猛,二人一同摔倒在地上,楊嘯用力抓着紫若兒的雙手,朝着紫若兒美麗的櫻脣親了過去。紫若兒驚愕之中,被楊嘯壓到身上,而且還被親上,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喊着:“放開我!放開我!”
楊嘯鬆開口,怪笑道:“剛纔都說好的,你要是輸了,就得讓我親一下,不許耍賴皮。”
紫若兒一邊掙扎,一邊說:“你都親完了,是你耍賴皮。”
楊嘯並不放手,一雙有力的打手緊緊抱住紫若兒說:“紫若兒,你害怕我了嗎?”
紫若兒說:“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開我吧。”
楊嘯一本正經地說:“我讓大嫂做媒人,你嫁給我不就名正言順了?”說着又要動作,紫若兒卻說:“那也不行,像你這樣的男人,不知道今後會招惹多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楊嘯厚着臉皮說:“是她們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對我好的話,我幹嘛去找那麼多女孩子來?”紫若兒用手拉住楊嘯正在解自己衣釦的手說:“我雖然是個亡國公主,可也從小接受禮教訓導,你這樣隨隨便便,我不喜歡你這樣子的。”
楊嘯心道:“看來這個小丫頭還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後有的時間,收女人關鍵是收心,她現在雖然不許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經送給我了,估計心裡已經接受了,自己就沒有必要馬上佔有了,回頭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啊!”於是楊嘯笑着爬起來,又將紫若兒拉起來,說:“若兒妹妹,我剛纔只是一時衝動,你不要恨我啊,我一定幫你殺掉程世傑,然後再光明正大的娶你過門。”
紫若兒紅着臉,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說:“楊嘯,你剛纔用的什麼招數?居然那麼快就破了我的風火雷霆陣,簡直是不可思議。”
楊嘯拍拍胸脯說:“那個招數我一時也說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回頭我陪你去紅花亭赴會,單挑程世傑,如果可能的話,當場斃了這個大奸賊,割下他的腦袋給你當球玩。”
紫若兒眼睛裡流露出無限憧憬,嬌聲說:“楊嘯,我相信你就是了!”說罷,就將嬌軀依過來,癡癡說道:“我與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幫我殺了他,別說讓我嫁與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馬都可以的。”
楊嘯摟着她柔嫩的香肩說:“做牛做馬乾什麼?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說的紫若兒又是嬌羞無限,隨着楊嘯一同往回走,這時候天剛剛黑下來,楊嘯一進帥府,就聽到裡面熱鬧得很,夢蘿的聲音最響亮:“大嫂,當時的情景你可是看見了!那名遼將見我們人多,撥馬就跑,我見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遼軍中的大將,於是就策馬追上去!可是遼人馬快,眼看着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給他來了一箭,當時我目測了一下,我距離那名遼將至少有一百餘步,一箭射過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鎧甲,來了個透心涼。”說罷,楊夢蘿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慕容飛雪微笑道:“是啊!四丫頭的箭法越來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憑一個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之外敵人的鎧甲。”
楊嘯高興地過來捧場,說:“夢蘿就是夢蘿,多年來的苦功夫不是白練的,你再加把勁,回頭一箭射到紫荊關,給大遼皇帝來個對眼穿,趙光義還不給你封個王爺。”
楊夢蘿聽了楊嘯的話,更是心花怒放。紫若兒這會兒開始佩服起楊家將來,心道:“原來楊家將各個都是身懷絕技啊,若是都能夠幫助自己殺程世傑奸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