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隨你們了怎麼樣都可以,我要的就是把這幫混蛋給殺光就行了,你明白嗎?”淡淡的看了面前的兩人,我輕聲說道,雖然說話輕微,不過那不可抗拒的語氣,卻顯得格外威嚴。
對於瑞麗他們要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用什麼樣的方法武器,這些我都不關心,至於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我更加不關心,只要我的人沒有太多的傷亡把越南幫那幫兔崽子給殺光就好了,至於後果嘛。。那些東西好像不是應該我去想的,這些東西還是留給那幫美國警察的好,反正他們整天拿着納稅人的錢,也應該做點事情出來。
“恩,是邪少您放心好了。”瑞麗恭敬的回答道。
而這邊的李風已經開始行動了,只見李風站在那寬闊的馬路中央,在四下無人的水泥路上,手指放入嘴中,吹動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片刻之後,從前後左右數個方向,走出了大概兩三百人的模樣,這些人一個個穿着黑色的勁裝,一個個一雙堅實的黑色馬靴,站在那裡手中拿着各色不一的武器。
微衝,重型機械,六管加特林,沙漠之鷹,最受歡迎的是中國產的九七式自動步槍,這些人大多都是國內的軍人,用這個比較習慣,不過有些變態的傢伙,身上總是放上一些個特殊的東西,比如說,我發現有兩個傢伙都扛着火箭炮,還有一個傢伙帶着肩扛式火箭發射器。
看看這些傢伙都還是裝備完全,幾乎每個人都沒有忘記要帶上一把軍用匕首,和幾顆手榴彈,當然有些扛着火焰噴射器的傢伙除外,對於這些人我實在是有些無奈。
“邪少。”一幫人站在我面前,以我爲圓心在周圍黑壓壓一片將我給包圍了起來,站在那裡一個個恭聲對着我喊道。
“唔。。你們這幫傢伙,自己看着辦吧,給你們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我不希望還有一個越南幫的活人。。呃。。當然,他們的老大你們可不要殺。。”我站在那裡眼皮都不擡一下的淡淡說道,說完之後繼續開始抽菸。
在我的話音落下之後,數百個手下衝了進去,片刻之後我就聽到了裡邊街道沒的喊叫之聲,相當的悽慘,時不時的傳來兩聲巨響,我眼前的街道之上幾乎是火光沖天。
越南幫的人都隱藏在越南聚集地裡,我們對他們下手不可避免的會造成一些越南人的死亡,不過說實在的我對那幫越南猴子沒什麼好感,他們的生死與否,與我無關,對此我只是表現的漠不關心。
“砰砰砰。。。”槍聲接連不斷,悽慘的叫聲不絕於耳,對此我只是露出了一些殘酷的冷笑,徑直着步子走了進去,當我走進裡邊的時候,周圍的一切景物都變得模糊了,除了喊殺之聲就是槍炮之聲,偶爾的街面上有幾處景物也是火光沖天。
當我走進來的時候我的那些個手下們剛巧也完成了我交給他們的使命,當看到我之後一個個恭敬的鞠躬行禮,然後跟隨着我的身邊向越南街最中央的位置走去。
中央的位置有一座大宅,越南幫的地盤不小,財力也屬上乘,而且這幫傢伙心狠手辣,膽大妄爲,什麼事情都敢做,所以在這裡他們擁有一套別人一輩子都買不到的豪宅。
當然這座豪宅並不是用來享受的,畢竟越南幫還沒有富裕到那個地步,拿出一個佔地數十畝的豪宅,給一個人享受,根據我的情報,這裡是越南幫的總部,平日裡這裡至少聚集了越南幫十分之一的人手,而且這裡是他們的軍火存放地,他們的大量軍火都儲存在這裡,不光有這些,這裡還有一個龐大的地下室,裡邊存放了不少的白粉,海洛因等dupin,當然yaotouwan,K粉之類的新型dupin也不會少,至於大麻這些東西,他們更是合法經營的。
除了這些之外,這裡還有不少的女人,當然這些女人不是除了平時供他們淫樂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用途,那就是他們的搖錢樹,這些女人大多都是他們走私過來的人,或者是通過高利貸,等等手段弄來的,這些人要做的除了是把他們伺候舒服之外,還要出去賣淫幫他們賺取金錢。。。其中爲數不少的都是華裔女子。
說實話,這幫越南猴子可以說是無惡不作,簡直可惡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因爲他們太過彪悍,而且迫害的大多不是什麼美國本土人士的話,恐怕政府早就剿滅他們了。
畢竟對於那些美國警察來說,他們所需要保護的緊緊是美國白人,別的人種基本不在受到保護的行列,美國這個自語自由平等的國度,恰恰也是種族歧視最爲嚴重的國度之一。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無論是黑人,華人,日本人,越南人,泰國人,緬甸人,只要不是白人,基本上出了什麼事情美國政府都不會管的,除非是鬧得特別大了,或者是說這些人很有身份地位,不然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置之不理的,比如前幾年就有一個華裔女留學生在美國被人輪姦了,可是當她招警的時候美國警察卻將他拒之門外,最後還是大使館出面他們纔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案子。
不過仍舊只是動動嘴皮子,事到如今都沒有抓到人。。。
所以這裡一時之間成爲了一個無可攻陷的堡壘,成爲了越南幫作惡的巢穴。
而此時此刻這個昔日越南幫的堡壘,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周圍的殘肢斷臂,顯得格外的醒目,大批的死屍躺在地上,周圍那鐵鑄的大門已經被火箭彈給炸得七零八落,中央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洞。
向裡邊走去,此刻的地面上躺着一排排的屍體,其中我們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粗略的看了一下只有幾人,這些人都是被人偷襲而死的,畢竟這裡是越南幫的老巢,這裡他們可是安裝了許多不爲人知的東西,用來防禦敵人,而我的手下就是這樣死去的。
當然和他們作伴的是,數十個被打成了馬蜂窩的越南幫成員,看他們的模樣,死的那個悽慘啊,簡直是面目全非,連模樣都看不清楚了,我能夠知道的是,這些。。。曾經是人而已。。別的什麼都分辨不出來。
走進別墅的中央位置,我發現大廳裡傳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這讓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當我走過那還算是富麗堂皇的大廳裡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羣的女人。。沒錯,一羣女人,大概有四五十人,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各色人種,全部齊備,黑人。白人,黃種人。。全部都有,看模樣這些女人都是被他們用一些不正當手段抓來的。
因爲我可以看的出來,這些女人雖然一個個哭哭啼啼的,可是卻沒有一個是因爲傷心而哭,她們之所以哭只是因爲害怕而已。。。這讓我確定了她們的身份,而且這些人其中有不少的人現在還是全身赤裸面色緋紅,再加上地面上幾個赤裸的越南人屍體,實在不難想像之前他們在幹些什麼。
“唔。。把這些女人帶下去給她們穿好衣服,然後讓她們自生自滅吧。”走進了大廳之後,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看着那一堆女人,淡淡的說道,如果死別的黑幫肯定會選擇殺人滅口,不過我卻沒有這樣做。
第一因爲他們是無辜的,第二。。我冰鑑會做事從來都不是遮遮掩掩的類型,今天一過恐怕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冰鑑會做的了,何必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小家子氣了,所以我才放們走。。不然的話。。恐怕她們今天誰都別想活了。。
要知道,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旁邊的手下聽了我的話之後將那些女人弄了出去,按照我的安排去做事了,而這個時候瑞麗帶着兩個手下壓着一個鼻青臉腫的人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將他給推倒在地,然後瑞麗恭敬的對着我說道:“主人,這個人就是越南幫的幫主,阮江海。”
看到面前的阮江海,我顯然也不是很陌生,不過此時此刻他卻低着頭,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也沒有看我,不過我想看到我之後他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嘖嘖。。瑞麗啊,你們幾個真是的,怎麼這麼粗魯?怎麼說我和阮幫主也是舊識,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人家呢?”我坐在那裡調笑說道。
對此瑞麗幾人趕忙認錯,對於我有些瞭解的他們知道,現在的我並不是在怪罪他們,而是在做那貓玩老鼠的遊戲,就好像一隻貓和一隻老鼠一樣。。
有養貓習慣的人都知道,貓抓到老鼠之後都不是立刻把它弄死然後進食的,而是首先要玩弄一陣,等活活的把老鼠玩死之後,它纔會吃掉,而我和阮江海就是這樣。。我就是那隻貓,而阮江海就是那隻老鼠,一隻卑微可憐的老鼠。
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些垂頭喪氣的阮江海,擡起了頭,大概是聽了我的話之有些疑惑,或者是記住了我的聲音吧,總之這個時候本來低着頭的阮江海擡起了腦袋,當他看到我之後,頓時臉上出現了錯愕與驚訝的神色,嘴巴微張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愣愣的看着我,對着我說道:“你。。。你。。。”
“呵呵。。阮幫主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吧?嘖嘖,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唉,中午我就告訴你了,你老老實實的把那幾個人的腦袋送過去不就好了,何必要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呢?你看看,現在這樣多不好,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見血了,可是你偏偏要逼我動手,還搞得家破人亡,真是太不應該了。”我坐在那裡肆無忌憚的嘲弄道。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阮江海被我的話說的臉紅脖子粗的,整個人臉色都變得通紅,跪在那裡想站卻站不起來,只能直勾勾的看着我問道,眼神中充滿了不甘的神色。
“唔。。我是什麼人?這個。。瑞麗。。麻煩你告訴他。”聽了主話我神秘一笑,對着旁邊的瑞麗揮揮手說道,接着抽了一口雪茄翹起了二郞腿,靠在沙發之上,一臉享受的模樣。
“聽好了,我主人,就是冰鑑會的教父。。邪少。。。”瑞麗也不客氣站了出來對着面前的阮江海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說實話,瑞麗這個丫頭有時候真是不懂事,怎麼說也就應該吹捧一翻吧,弄的這麼簡單我會很沒面子的。。
不過只是這麼簡直的一句話,卻讓那個可憐的阮江海傻掉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我,嚴重充滿了悔恨和自責,還有深深的恐懼,除此之外的什麼表情也沒有。
唉。。可憐的孩子,果然是越南那個山溝溝裡來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土包子,沒見過什麼大人物,不然的話也不會聽了我的名字就成了這個模樣。。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
“嘖嘖。。怎麼,不想說點什麼嗎?”看着面前的阮江海,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對着面前的阮江海說道。
“我。。。如果我還有選擇的話,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殺死那幾個人。。如果我有選擇的話,我希望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你,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現在那裡阮江海傻愣愣的說道,此刻他已經雙眼空沒事了起來,眼神中除了無盡的悔恨之外再沒有什麼別的東西。。
聽了這話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燦爛的微笑,笑眯眯的對着面前的阮江海說道:“唔國。。。很好,很好,算你明白!!!”
說道後來的時候臉色豁然一變,變得陰冷起來,賣單猶如臘月寒冰,冰冷刺骨,猶如寒潭千丈,凍徹心扉。。對着面前的阮江海黑着臉說道:“不過。。可惜現在晚了!!!”
“碰”在我語音落後,碰的一聲槍響就在那空洞的空間裡響起,瑞麗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了阮江海的後腦勺一槍貫穿了他的整個腦袋,剎那之間,腦漿四溢,血水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