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三叔的話,看着三叔身邊的那兩個保鏢,泉邊赤實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化了幾次,之後恨恨的看了我們兩眼,不過一時半會卻也沒有表示要停手的意思,對此,三叔淡然處之,靜靜的看着面前的泉邊赤實。
“呵呵,兩位,兩位,泉邊先生,李先生,都不要動怒,消消火,一場誤會而已,誤會而已,大家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找麻煩的何必這樣呢?這裡是我們甘比若家族的場子,兩位多少給我們一點面子,不要在這裡鬧好嗎?”此刻場中一個穿着領班服飾的白人一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做起了和事老。
“哼哼,今天就給你們甘比若家族一個面子,我不跟這個小日本鬼子計較,不過他,要是敢再叫一聲的話,我可保不準要送他去下地獄。”三叔恩哼了兩聲之後說道,俗話說,顧客就是上帝,這些個黑幫可是三叔的衣食父母,特別是像甘比若家族這樣的黑幫,每年從三叔那裡買入的槍支就有上萬,還有各種的小型重武器,每年給三叔送去數千萬美圓的純收入,沒有什麼必要的話,這樣的大客戶三叔可不想得罪。
泉邊赤實聽了這話,臉色豁然一變,看了看三叔之後不再說話,只是怨毒的看了三叔和我一眼,然後老老實實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此時此刻的泉邊赤實也明白自己好象並不怎麼佔優勢,最起碼現在不佔優勢,所以這個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坐了下來,不過我可以看的到這個傢伙做了一個十分細微的動作,而他身後的那個保鏢看到這個動作之後就悄悄走出了房門。
“嘿嘿,我可沒心情看你們在這裡鬥氣,我是來賭錢的不是來看殺人的,來吧,既然李先生說讓他的侄子來,那就讓他這位李公子跟我們一起玩好了,反正我知道李先生有的是錢,只要能贏錢,我可不介意跟誰一起玩。”坐在那裡的那個白人青年此刻微微一笑然後對着我們懶洋洋的說道。
這裡玩的是百家樂,對於這個東西我並不是很熟悉,所以坐下的開始幾把幾乎都沒有贏,實在在那裡注意規則,同時觀察所有人的動作,沒有什麼特別的,那個阿拉伯人憑藉的全是運氣,不過說實話那個傢伙的運氣確實不錯,不過即使是輸錢他也是笑嘻嘻的毫不介意,看來這幫阿拉伯的石油販子喜歡,但是花錢也是一流的,怪不得他們冤大頭的名字在全世界都是那麼的響亮。
而那個貴婦人和那個青年完全就是屬於娛樂,不過看的出來他們背後站的都是高人,最起碼是精神力的高手,他們雖然沒有干預兩人賭博,不過卻總是頻頻出手,讓兩人贏上兩把,不至於輸得很慘。
至於那個日本人,幾乎是一直在贏,每次贏錢都是那麼的開心,而且時不時的對着我嘲弄的看上兩眼,不過可惜,這個傢伙明顯是在出千,雖然手段很高明,不過可惜,場上那細微的精神力波動卻瞞不過我的眼睛。說白了,媽的這場除了那個阿拉伯的冤大頭剩下的人都在出老千,怪不得三叔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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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啊,你到底行不行啊,都已經輸了十把了。”三叔站在那裡看着我皺着眉頭小聲的說道。
“呵呵,放心好,三叔一點點錢而已,何必在意呢。”我微微一笑,說道,說完之後拿出一支筆和支票本,唰唰唰的大筆在上邊龍飛鳳舞了幾下,然後拿了出來,對着旁邊的一個服務生說道:“這裡是一百億美圓,給我換成籌碼,我要跟在座的各位好好玩玩。”
我的話一出口,所有的人臉色豁然一變,連那個放蕩不羈的青年也坐直了身子,差異的看着我,而那個貴婦人更是在我身上再度的打量了一翻,然後饒有興趣的對着我旁邊的三叔說道:“呵呵,李先生,看來您侄子同樣不一般啊。”
“那是自然,我這侄子可比我有本事多了。”三叔毫不避諱的回答道。
“是嗎?比您還厲害?那一定可是不得了的人物,不知道您的侄子是……”此刻那個貴婦人眼神再度一變,對着三叔饒有興趣的問道,除了那個阿拉伯人以外剩下的兩個人也專注了起來,彷彿正在等待着三叔的話。
“教父,您的錢已經兌換成了籌碼,我給您送過來了。”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大門再度被打開,阿道夫帶着幾個人走了過來,手中拿着一個水晶托盤對着我點頭哈腰萬分恭敬的說道,這讓旁邊幾個人的眼神中差異的神色更爲明顯,看模樣,估計是在猜測我的身份了。
“唔,好的,放下吧。”我微微點頭說道,不過看到桌上的籌碼之後我皺起了眉頭,轉過身子對着阿道夫說道:“怎麼?你們沒有抽成?”
沒錯桌上的籌碼是有些問題,所謂的抽成,是賭場在兌換籌碼的時候會抽取一定的比例作爲賭場的盈利,畢竟在這樣大的賭博場合又沒有賭場的人,賭場不能夠從別的地方賺取收入,所以這些高檔房間的賭博他們一般會抽取一定的數額,作爲自己的回報,至於具體的數額各家都有些不同。
只是我坐上見到的籌碼明顯的一分沒少,所以我纔會這樣問。
本來見到我不滿的說話阿道夫臉色一變,恭敬的站在那裡,還以爲自己做錯了什麼,正準備承受我的怒火的,時候才聽到了我的話,長出了一口氣,對着面帶微笑的恭敬說道:“呵呵,這個,那是對別人的,對於您我們怎麼敢抽取回報呢?您來我們這裡就是我們的榮幸,如果讓我們家族教父知道我向您索取回報的話,我一定會被教父處決的。您可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
這話說出來,周圍人的臉色就更加不一樣了,明顯的這些人聽出了話中的意思,那就是我的身份甚至超過了他們,不或者說最起碼在甘比若家族看來我的身份遠超他們,畢竟能坐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不是身價數百億,位高權重的人物,可是都沒有受到甘比若家族如此禮遇,這其中甚至包括我的三叔,可是我一個外國人,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只能證明我的身份並不一般,這讓他們心中打起了小九九,本來一臉得色的日本人泉邊赤實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不過這個傢伙的稱呼有些太明顯了,聰明的人都能夠明白我是幹什麼的,而且我是一個華夏人。這個身份好象在目前的華夏來說只有一個人能配的起,不過,對此好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最起碼那個日本人和那個貴婦以及那個阿拉伯人都不明白,只有那個白人青年好象若有所悟的看了我一眼。
“唔,好了,你下去吧,我還要繼續玩,回去告訴你們教父,明天晚上我會親自拜訪你們的。”我聽了這話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阿道夫揮手說道,阿道夫見到我這模樣立刻點頭哈腰的離開了,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唔,看來您還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冒昧的問一句,您在華夏是做什麼的?”坐在那裡的貴婦笑吟吟的看着我對着我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個重要嗎?我們好象是來賭錢的,何必說那麼多呢?”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坐在那裡說道,說話已經開始再度注意起牌局來了,聽了這話那貴婦有些自討沒趣了,不過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辯護仍舊是坐在那裡笑吟吟的看着我,甚至,眼中的興趣更加濃厚了。
對此我並沒有說什麼,直接給忽視了,說實話這個女人長的真的很不錯,雍容華貴,氣質高雅,身材火暴,穿着得體,相貌美麗,舉止優雅,怎麼看都是一個一等一的美人,不過可惜了,就是年紀有點大了,大概有三十多歲了,只是保養的好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而已,但是,對於我來說有些太老了,對於老女人我可沒什麼興趣。雖然是人妻,讓人有些莫名的衝動,不過,比起我的幽月來說還是差遠了。
說起幽月來這個丫頭,進來之後就收斂了媚功,讓人感覺看上去異常的普通,甚至會不自覺的忽略了她,所以儘管依偎在我的身旁,可是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她,畢竟天魔大法大乘的幽月,只要不是她自願的別人什麼都看不出來。
“哈哈哈,不錯,不錯我們是來賭錢的,何必說那麼多呢,來,我們繼續玩。“坐在那裡的那個白人青年聽了這話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說話跟隨我們一起玩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我卻好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坐在那裡不停的贏,不管怎麼樣都是我贏,那些a和K總是不自覺的全部跑到我的手中,不一會全場的人就逐漸退出了賭博,首先是那個阿拉伯人,其次是那個白人和貴婦,他們兩個都是被我打斷了他們身後之人的精神聯繫才輸得,之後退出了賭博,不過坐在那裡並沒有離開,知識在那裡看着我和那個日本人。
全場贏得只有我們兩個,之所以不攻擊他,不是因爲我對他好,只是因爲我要他輸得傾家蕩產,我要贏死他,所以才迫使別人逐步退出。
“嘿嘿,現在我這裡有一百七十億美圓,你那裡有六十三億,怎麼樣?要不要跟我玩把大的?說實話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日本人了,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整天叫囂着別人是劣等民族,其實你們根本就不明白,真正的劣等民族是你們自己而已,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比你們更加低級,更加無恥的民族,唔,這次我要跟你玩點大的,我要贏得你傾家蕩產,怎麼樣?小日本人鬼子你敢嗎?”坐在那裡我毫不避諱的對着我面前的小日本泉邊赤實侮辱的說道。
“八嘎,好,我們兩個賭上一把,我要讓你明白我們大和民族是最優秀的,你這個支那人!!”顯然泉邊赤實那個傢伙被我給激怒了,說實話小日本講究的是武士道精神,說白了就是一幫二桿子,最好忽悠了,只要你鄙視他們的國家和民族,他們就會傻傻的跑過來要跟你決一死戰,這個時候這個泉邊赤實,怎麼看也怎麼不像一個智商很高的人物,所以這個時候他聽了我的話立刻暴怒了起來,一拍桌子一臉仇恨的看着我說道。
“唔,小日本,說把你有多少錢,我拿出多少來跟你賭。”對於他的表現無疑我給自動忽略了,坐在那裡不置可否的說道,那意思好象很看不起他一樣。
這樣的行爲讓泉邊赤實的整個眼睛都開始冒火了,仇恨的看着我,半晌之後惡狠狠的對着我說道:“我有現金100億美圓,還有兩家工廠,十三家KTV,和一棟大廈以及710多家連鎖超市,以及大量的金融債券和股票,以及一家門戶網站,總資產超過300億美圓,怎麼樣,支那人你有這個錢嗎?”
無疑他的話招來了周圍所有人一副你白癡的眼神,而我也是同樣如此,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唰唰唰寫出了一張支票,然後無所謂的說道:“唔。雖然少了點,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的,那我就陪你玩玩好了。”
這話把那個泉邊赤實氣的可不輕,氣呼呼的看了我一眼之後那個傢伙也不多說話,坐在那裡,等待着侍者的發牌,不一會我們兩人的牌面就出來了,那個傢伙運氣好象不錯,三條a,三條K,嘖嘖,真的很厲害的說。
“呵呵,不錯啊,看起來好象很厲害,嘖嘖,如果我不是同花的話,那你不是贏了?”坐在那裡我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泉邊赤實,淡淡的說道,彷彿沒有將這個傢伙放在眼中一樣。
“哼哼。”那日本人泉邊赤實,對此沒有說什麼不過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看着我,看來這個傢伙一定是自我感覺良好,以爲已經贏定了,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以他的精神力不難看出來我的底牌。唔,當然看到的那個只是我所希望他看到的,畢竟我的精神力是他的N倍。
SS級異能者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不是他說超過我就能超過,他的那點精神力最多也就是一個B級,如果不是因爲剛纔那個貴婦和那個白人青年背後的人不願意傷害他的話,恐怕他早就廢了,可是這個傢伙竟然完全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爲自己有多厲害,真是的,傻人有傻福啊,無知者無畏啊。
“嘿嘿,是嗎?不過我覺得你沒那個本事,我敢肯定你不是什麼同花,你剩下的那張是一條4。哈哈,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謝謝你給我送來三百多億美圓了,哈哈哈。”那個日本人陰冷的笑了起來,對着我張狂的說道,臉上狂放的自信表現無疑,好象真的已經看到了我的底牌一樣。
“傻瓜。”對此我只是淡淡的迴應了那麼一句讓那邊的日本人本來的笑容僵持住了看着我氣呼呼的對着我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開牌好了。”
“唔,開牌?你真的確定嗎?我怕你會輸啊,這樣吧,你既然這麼斷定我的底牌,那麼我們再賭大一點,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一千億美圓,如果你輸了留下一隻手一隻腳,你覺得怎麼樣?”我坐在那裡不置可否的對着面前的日本人說道。
那日本人聽了我的話之後冷笑一聲說道:“一千億美圓?支那人你有嗎?不要在那裡虛張聲勢了,你是不可能贏我的,開牌吧。”
“嘿嘿,你怎麼知道沒有?”我微微一笑,二話不說從我的兜裡拿出了一張黑色的金卡,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這張是瑞士銀行的無限支取金卡,我可以隨時調動一千億美圓出來,怎麼樣?賭嗎?”
在場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雖然自己不一定有這樣的黑金卡,不過卻也認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假的,那個泉邊赤實也是認識的,貪婪的看了我手中那張金卡之後一咬牙對着我說道:“賭了,開牌。”
說話將自己那張K也亮了出來,然後緊緊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打開了底牌,10,J,Q,K,a,頓時泉邊赤實,死死的盯着我,眼中帶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在那裡喃喃自語的說道:“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到的是4。不可能的。”
對此我不屑的冷笑一聲,嘲弄的說道:“你以爲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一個人有精神力嗎?呵呵,無知,實話告訴你,我也會,而且比你厲害的多。你這個白癡。嘿嘿,願賭服輸。你說我是砍你左手左腳好呢,還是右手右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