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一陣,兩人身上即刻閃現出一層紫色光暈,就像是一隻蠶繭一般,將裡面的兩人包裹在一起。
“淨月,感受到了嗎?我們之間本就應該合爲一體的……你看自己的樣子,多麼的開心……”楚雲寒保持着交融的動作,同時湊近到淨月的耳邊,深深的說道。
淨月從全身的震盪中回過神來,她忽而抽泣,顫聲說道:“我……對不起左明……我對不起他……”
楚雲寒忽然冷聲說道:“你再這般哭泣試試,到時候左明出現什麼意外,你可不要後悔……”
楚雲寒這番話說出來,淨月的抽泣頓時戛然而止,她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卻再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她呆呆的看着楚雲寒,心中慘淡到了極點。
“這就對了,我已經說過,會爲你永遠的保守秘密,也不會去傷害左明,並且以後都不會打攪你和左明的生活……你只是需要付出這麼一次微小的代價,便能得到觸手可及的幸福,難道還不划算嗎……”楚雲寒直視着淨月,目光閃動,緩緩說道。
淨月呆呆的看着楚雲寒,顫聲說道:“你說話要算數……以後永遠都不會再出現我和他面前……”
楚雲寒忽然冷冷一笑,說道:“我自然能夠做到信守諾言,只是你呢,作爲交易的條件,你便是以這般半死不活的哭泣模樣來面對着我嗎?哼,你若再這樣,可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了!”
淨月心中巨震,匆匆的擦掉了淚水,顫聲說道:“我不哭了……不哭了……”
楚雲寒哼了一聲,說道:“單單是不哭就行了嗎?拿出你的本性來,以前交融時你**的模樣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並不需要刻意爲之,只需要不再強自壓抑心中的感受就行了!”
淨月聞言,想起自己極度羞恥的那些模樣,心中深深的羞恥感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幾乎要將她整個心靈給吞沒。她的身體震顫着,想要推開惡魔的擁抱,卻不敢妄動半分。
楚雲寒的威脅時時的在她耳邊迴響,她心中震盪一片,悽然想道:“淨月,你都已經被他數次佔有了,羞辱的還會少麼……自己這次抗拒了,身體難道就聖潔了麼……幸福已經觸手可及了,爲了自己和左明的未來,便強忍這最後一次的羞辱又何妨……又何妨呢……正如他所言,自己**的模樣他早就見過了……”
淨月忽然一笑,這股笑容中含着太多的屈辱和悲痛,不過這已經是這個時候她能做出的最大突破了。她微微低下頭去,說道:“知……知道了……”
楚雲寒沉聲說道:“我要的不是你這麼勉強一笑,而是你展露出自己的本性,本性!聽明白了嗎?”
邊說着,他忽然將淨月翻過了身來,在淨月身子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喝道:“這已是最後的狂歡,展露出你原始的本性吧!”
忽然之間,他已是提具出了全身的靈力,賣力的衝蕩着。神秘的紫色
精魄之力自然而發,誘使着兩人之間的瘋狂契合。
這一番力量運轉開來,淨月的身心受到了深深的衝擊,那股無窮無盡的歡愉已將她的全身都籠罩其中。她壓抑不住心頭的火熱感受,悶哼了一聲。
“啪!”的一聲,卻是楚雲寒的手掌再次落下,打在淨月的身子。他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淨月,你是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嗎?”
淨月被楚雲寒這般肆意的拍打着身子,無限恥辱升起,不過楚雲寒那股冷冷之言更是讓她心中涌現出深深畏懼,她生怕功虧一簣,連忙搖頭說道:“不……不是的……”
楚雲寒聲音加重,沉聲說道:“那就好。”
征戰加劇,靡靡之聲響徹屋中。不一時,淨月的臉龐已是酡紅一片,有着楚雲寒的威脅在前,她漸漸放下了羞恥之心,發出着最本質的呻yin之聲。隱隱之中,她爲了讓楚雲寒滿意,下意識的加重了哼調。
楚雲寒在征伐的同時,一直都在心中計算着時間,爲了瓦解玉虛觀這個威脅着他全族安全的大敵,他所設下的圈套可謂是一環扣一環,絕對不容有半分的差錯。
他對於淨月現在的掌握倒還算滿意,淨月既然已經漸漸屈服,那麼最後的羞恥之心註定也要放下。並沒有多久,他又俯身湊近到淨月的身邊,說道:“光顧着自己叫可不行,你忘記了叫我什麼了?”
淨月身體一震,她明白楚雲寒要她叫得是什麼,可是這兩個字是如此的難以啓齒……她的心中震盪着,心中悽然想道:“自己已經這般不知羞恥了,難道還在乎說出這兩個字麼……一切都會過去的,只要堅持過這個晚上……一切都將過去……”
“怎麼,不叫嗎?”楚雲寒冷聲說道。
淨月一下子便收斂住了心神,顫聲叫道:“夫……夫君……”
楚雲寒問道:“和夫君這般交融,開不開心?”與此同時,他貫入着霸道的靈力。
鋪天蓋地的觸感洶涌而來,淨月的心智之燈即將全滅,她身體一陣難言的**,忽而瘋狂,她**的大叫道:“開……開心……”
楚雲寒一巴掌打在淨月的身上,說道:“怎麼說話的,給我連起來!”
“和夫君……雙修……很開心……”說完這句話,淨月目光一顫,這代表着她最後一絲廉恥都已宣告土崩瓦解!
她在楚雲寒的誘導下一步步失去了羞恥之心,那麼接下來等待着她的,便是瘋狂的**!
臨風小築不遠之處,左明提着周永,激動無比的向前趕去。他第八重的修爲充分的運轉起來,被提着的周永只感到雲裡霧裡,耳邊風聲呼嘯不斷。
這一路從風嘯崖狂奔而下,左明連一口氣的喘息都沒有。他今天因爲淨月的事情始終憂心不已,尤其是淨月那股乾嘔更是讓他隱隱感到有些不祥,他本來並沒有前往風嘯崖的打算,只是因爲徒弟朱玲來和他
說一個消息:聽說風嘯崖裡已是慘狀一片,周永和風全兩人可能命不久矣。
徒弟朱玲的這個提醒一下子便將左明從淨月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他心中也是十分擔心周永和風全的情況,當下連忙趕去。沒想到一見到周永,周永便向他連連求救,並將錯事一切緣由和盤說出。
周永竟然說淨月外表聖潔不可褻瀆,暗地裡乃是無比**之人,最是喜歡勾引年輕俊俏的弟子。這種話讓左明當即怒不可解,幾乎要對周永一掌拍下。
不過左明的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涌現出了一種深深的恐慌和害怕,原因無他,因爲周永其中一句話威力無比。周永竟然說淨月估計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當時左明的手都有壓抑不住的顫抖,他猛然便想起了淨月乾嘔的奇怪行爲。這讓他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隱隱感到周永言語中的透着的隱秘,卻又萬萬不敢相信!
周永經過“冰旻太祖”的一番解說之後,已經是下定決定參與這次的門派政變了!他的心一橫,已經完全是豁了出去,完全按照“冰旻太祖”所說的來做,連聲說道:“師叔若是不信,儘管可以讓我過去和她對峙一二!我犯下這等大錯,都是因爲她的勾引,如今和盤托出,只希望師叔看在我是被人所害的份上,幫我向師父求情一二……”
周永所有的話正是一個死套子,左明一旦聽完,以他的性子,便不可能不前往臨風小築。
“周永!你敢褻瀆她半句,我便殺了你!”左明在奔跑之中依然不忘怒喝,他表面上雖然兇狠,心中卻早已慌亂不堪。他必須要靠這種對周永的怒喝才能平息心中的慌亂,同時他也是迫切要將周永帶到淨月面前,好讓周永原形畢露!
周永被左明這般提着,渾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般,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左明深深的怒火,他毫不懷疑,一旦證實他所說是假之後,左明會毫不猶豫的廢了他。他聽到了左明的怒喝,心中很是驚慌,不過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他只能將全部希望寄託在“太祖”身上了。
“不會的……不會的……太祖一定是在暗中保護着我……自己只要再堅持一會……一會兒就好了……自己立下這等大功,等太祖坐上了掌門寶座,自己就可以翻身了……”周永心中不斷的對自己說道。
左明的笑容已經透着一股瘋狂的味道了,他狂笑說道:“真是可笑,你說出這般離奇的話來,我豈能相信呢?我帶你前來,不過要讓你師叔祖好好的看看你的嘴臉!讓她親手責罰你!”
周永已經下定決心死扛,悲痛的說道:“師叔,你對我恩重如山,我怎敢有半句胡言……我看到師叔前來,本以爲有了一絲希望,誰想和師叔和盤托出,師叔竟要這般怒我……”
“你……不要說了!”左明心中震盪着,他的聲音中隱隱帶着一股顫抖:“就快到了……就快到了……誰敢辱她名節,我便殺了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