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貴妃大怒,一看到周圍沒有其他人,忽然出手,朝着楚雲寒腳下打出一道掌風,他的本意不過就是將楚雲寒弄得翻倒一下,好讓楚雲寒出醜,誰想到楚雲寒一感到威脅,直接便朝後甩出一道冰龍丹符,他這下沒有辦法,只能是又重重的打出了一掌,這纔將楚雲寒這道冰龍丹符的威力給抵消掉了。
“嚴林,你不要命了嗎!這冰龍丹符要是被青衣統領他們正好看到了怎麼辦!這冰龍丹符的事一抖露,我們倆都吃不了兜子走!”廣貴妃連連壓低着聲音說道,他對楚雲寒剛纔出的狠手很是震驚,沒想到楚雲寒一出手就敢動真格的,現在他還真有些怕楚雲寒這個狠人了。
楚雲寒回頭冷冷的看了廣貴妃一眼,說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怎麼,廣妃這是要再次刺殺我嗎?”
廣貴妃咬牙說道:“聖母英明,自然知曉我的清白,可容不得你這樣誣陷!”
楚雲寒冷冷一笑,不再理會廣貴妃,這個時候只聽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卻是月平正艱難的朝着這邊趕過來。剛纔月平正好看到了廣貴妃和楚雲寒交手的情景,心中擔心着楚雲寒的情況,是以連忙奔了過來。
“張廣,你再敢亂來,我現在便進冰宮稟告聖母!”她連聲叫道,人已經是擁到了楚雲寒的身邊。
廣貴妃氣得不行,他指着月平和楚雲寒,怒聲說道:“好一對姦夫淫婦!小心被聖母抓個正着,到時候統統都要被處死!陳榮和蘇容便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楚雲寒淡淡的說道:“這個自然不用廣妃來操心了,月平,我們走。”
“哼,你有本事就去聖母那裡告去啊!”月平示威的瞪了廣貴妃一眼,馬上跟在楚雲寒後面離去,她口中雖然是在斥責着廣貴妃,實際上對廣貴妃倒是挺感謝的,廣貴妃那句“姦夫淫婦”聽在她心中,她心中反而感到有些甜絲絲的。
兩人走遠,一路上楚雲寒都沒有再說話,直到分別的時候才說道:“月平,你已被天池之水浸泡許久,身體不會有大礙了,只要調息一陣便可以痊癒了,如今你內務府已被轟擊的不成樣子,你還是快回去處理吧。”
月平的臉龐還是一片蒼白之色,不過眼波卻顯得很有內容,她神色複雜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月寒,你是在關心我嗎?”
楚雲寒淡淡的說道:“行了,快回去吧,這次的事情就此罷了,以後你要給我當心了,一旦有任何的機會,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除去你的。”
月平說道:“那好啊,我現在就刺殺你,然後你出於自衛將我殺了好了,我死之後,你還儘可以將先前的刺殺之事往我身上推,就和聖母說是我來密謀的好了。”邊說着,她居然還真的祭出了仙劍,對着楚雲寒直接攻過去。
“月平,你瘋了嗎?”楚雲寒一道掌風就將月平的仙劍給拍掉了。
月平吃吃笑道:“怎麼,是捨不得殺我了嗎?是終於被我感動了嗎?”她忽然又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剛纔的動作已經是嚴重牽扯到了她的傷勢了。
楚雲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和你說了,你好自爲之吧,告辭了。”
他轉身便離去,的確是有些怕月平了,然而還沒走幾步,便聽到身後月平忽然大聲叫了一聲:“楚雲寒!”
楚雲寒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兇狠的瞪了月平一眼,卻見月平忽然笑靨如花,那看向他的神色直有一股說不出的親暱。他忽然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居然就這樣和月平對視了良久,他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和月平之間的關係的確是多了一點其他的東西。
時間就這樣過去,那天的刺殺之事雖在後宮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是主宰一切的聖母顏若並沒有給出任何的意見,也不繼續追查刺客,後宮一切似乎從未改變,只有內務府那尚未修繕好的房屋能證明那天的刺殺。楚雲寒的生活一切照舊,不過他心中是越發的謹慎了,時刻注意到周圍的情況,隨時準備着應對突發的危險。期間月平奉令出宮去了第五旗隊一趟,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居然是前線戰事吃緊,善戰的大周國兵士居然被一向看不起的楚國給打敗了好幾陣,究其原因,卻不是兵士的問題,原來是坐鎮邊界的兩大統領出現了變故,鎮遠侯忽然迴歸了京城,而南麓侯也忽然督戰不利。
這天晚上,楚雲寒正在房中調息,忽然感到了一絲異動,他馬上驚醒過來,手掌直接覆蓋在了儲物手鐲上,隨時準備扔出冰龍丹符了,他屏住呼吸,仔細留意着周圍的動靜,目光閃爍不定,暗道莫非又有人來刺殺自己了?這次是唐如霜,是廣貴妃,又或者是青衣?
他的這個預感沒有
錯,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果然見到一個人從窗口中躍了過來。他手中的冰龍丹符正要扔出去,在最後關頭又連忙止住了,這個前來的人不是其他人,居然是於光。
“怎麼,還想對我動手嗎?”於光一眼冷冷的瞥了楚雲寒一眼,他從楚雲寒的動作中看出了楚雲寒有動手的打算。
“原來是你。”楚雲寒長呼出了一口氣,表面上好像是如釋重負的樣子,實際上依然保持着戒備,雖然他已差不多確定上次乃是唐如霜動的手,但其他人也是要防備的,而於光也正具備殺他的動機。同時他對於光的主動前來也很是好奇,說道:“於兄,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來找我,莫非是終於想通了,這次打算棄暗投明,爲玉公主效忠了嗎?”
“呸!”於光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說道:“我早便說過,你們的事情和我再沒有關係,不要再來招惹我!”
楚雲寒看了於光一眼,說道:“可是這次卻是於兄主動來找在下啊,在下怎麼會不認爲於兄乃是來棄暗投明的呢。”
於光忽然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了一個瓷瓶和一個布條,直接扔到了楚雲寒的面前,喝道:“你又在耍什麼鬼着,給我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和你說過了,不要再來招惹我!我和你們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也不會再幫你做任何的事情!”
楚雲寒被於光這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他撿起了布條,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二十一日前池中下毒。他心中震驚着,又拿起底下的瓷瓶看了一眼,心中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他看向於光,沉聲說道:“這是什麼人給你的?”
於光冷笑說道:“你還和我裝什麼蒜,除了你們,還有誰會幹這種勾當!”
楚雲寒深深的看着於光,說道:“要真是我給你的,現在我沒必要和你糾纏,這事情況非同一般,你快將情況仔細和我說說。”
於光驚異的看了楚雲寒一眼,楚雲寒的神態並不似僞裝,他一下子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呆呆的說道:“這不是你讓人放在那裡的嗎?”
楚雲寒沉聲說道:“你快將情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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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