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宗話中不屑的說出“州府的凡物”,楚雲寒的目光頓時一緊,他看這幅情形,月宗明顯就不是州府之人!有一個很大的可能,當初月氏一族很可能正是從幽雲境中遷徙過來的,只是爲何遷徙過來,又爲何從不回去,這事情倒是無法猜想了。
月亭一看情勢不妙,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他急聲說道:“師宗,我們月氏一族世代居住在這冰川之地,還從來沒有外人在這的先例,即便師宗寬宏大量,不再和這賊子追究,也斷然不能將他留在我們聖地之中啊,按照規矩,須得將他趁早攆出聖地!”
月亭這麼一說,月平徹底翻臉了,指着月亭便是劈頭蓋臉的罵着:“月亭,你再說一句試試!不要怪我不認舊情!”
月亭渾身一震,別人不知道月平這話的意思,他卻是知道的,月平擺明了拿兩人的關係來威脅,他心中怎能不害怕,要是讓月宗知道了就是他最先和月平好上的,那他的處境可就不妙了,他可不覺得月平會像保着楚雲寒這樣來保着他。同時,月平對他和楚雲寒的顯著區別也在深深的刺激着他,他赤紅着臉,有些怨恨的看了月平一眼,不再說一句話。
月平只是想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將楚雲寒一輩子都綁在自己的身邊,生怕月宗動搖,連聲說道:“宗主,該說的我也說了,我還會和先前一樣陪着宗主,只要宗主允許我平常能自由和月寒交往……他正好能做一手美味,讓他去做膳房掌役,來服侍我們用膳,是再好不過了。”
月宗深深的看了月平一眼,臉龐中帶着一絲微微的苦澀,她說道:“月平,你不過就是想讓他永遠留下來陪着你,何必還找那麼多的藉口呢……那丹藥儘管美味,你當我真的在意麼……行了,我剛纔已經答應你了,按照你的意思做便是了……”
她看向了楚雲寒,神色中變爲冷漠,說道:“月寒,你都聽明白了嗎,以後你便爲聖煌殿膳房掌役了,你去不去膳房做事都無所謂,只是終生不可再出月夕宮。”
楚雲寒心中一緊,月宗那句“終生不可再出月夕宮”太過刺激他了,他下意識的有些想要抗拒,不過卻也明白這也是當下最好的路子了,至少先將命保住了,至於後面要如何來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目光閃動了一下,說道:“明白了。”
因着月平的以死相逼,一場本是針對着楚雲寒的震怒變成了一紙調令,楚雲寒從冰牢之地搬了出來,居住在了聖煌殿署下的膳房之側的屋宇之中。這屋宇之中一共有八個房間,其中六間都是有人居住的,正是專門伺
候月宗等人的廚居掌役,楚雲寒選了個最靠邊的房間居住,他和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見面隨便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呆在屋中了。
心中一直擔心着蒼南的情況,想着如果將那奴癮丹下到點心裡的話會不會被月宗給發現,心潮一直翻蕩不堪。一過傍晚,房間裡立馬就熱鬧起來了,卻是月平潛進了這裡,不由分說,月平一見到他,朝着他就是直接撲了過來,他看着月平這幅衝動模樣,知道今晚是不能倖免了,苦笑了一下,索性任月平擺佈。
不一時兩人便完全赤**身子了,在牀榻上糾纏在一塊。月平顯然是太興奮了,主動的要求着楚雲寒進行了一個高難的姿勢,她賣力的呻吟喘息着,忘乎所以,倒是有股抵死纏綿的味道。
楚雲寒對月平一開始就是懷着利用的打算,只是沒有想到一來二去月平對他居然陷入到那種深愛的程度了,想起了先前月平爲了他以死相逼的事情,此時他心中不由少了一份輕賤之心,多上了一股尊重。這次兩人的姿勢雖然顯得誇張粗暴,不過他的動作倒是溫柔了許多,甚至還開始用一些溫存的手段來對待月平了。
“月寒……我先前從來沒有想過喜歡上一個男子原來是這種滋味……以前都一直被宗主騙了……兩個女子之間又哪裡會有什麼感覺……她這個老怪物……永遠也不會懂得真愛的……”月平如同母狗一樣趴着,一手去緩緩向後,拉着楚雲寒的手過來,固執的要楚雲寒一邊撫弄着她的胸口。
楚雲寒深深的看了月平一眼,月平看起來有些妖里妖氣,說到底無非就是一個可憐人,自小便糾纏在和月宗那種畸形的愛戀之中,幾乎沒有體驗過正常人的生活。他頓了一頓,說道:“你現在開心便好。”
“不……”月平忽然回頭,只見她額頭上因爲劇烈的迎合都佈滿汗珠了,她重重呻吟了一聲,忽而笑靨如花,忘情的叫喊道:“不……我要一輩子和你不分離……你要是敢走……我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害死你……”
楚雲寒心中一緊,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多慮了。”
月平回頭笑着看着楚雲寒,吃吃笑道:“月寒,你是害怕了嗎,對不對?”
楚雲寒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害怕。”
月平笑的忽然更加燦爛,說道:“以後有天若是你厭了倦了,想要離開月夕宮,我即便奈何不了你,也會自殺而去,化作厲鬼,糾纏一輩子……月寒,你知道的,我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不要亂
說話。”楚雲寒沉聲說了一聲,他心中很是不想思考這個問題,不由自主的倒是加大了動作,對月平展開了最是洶涌的進攻。
“啊……月寒……”月平高聲叫着,忘乎所以,不知疲倦。
月平叫了一陣,楚雲寒憑着敏銳的耳力,明顯的聽到了附近的房中傳來的一絲絲異動,想必周圍的掌役早就被月平這忘情的呻吟給驚動到了。月平始終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楚雲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沉聲說道:“月平,你小聲點,被人報知了月宗便不好了。”
月平擦了擦額頭上的大汗,忽而嗤笑說道:“你當不報知她,她就會不知道嗎,先前雖沒有明說,但是我們的交易已很是明顯了,她豈會不知道我留你下來的意思,已是默許了我和你的**……”
楚雲寒想起月夕宮中種種,到現在還是感到一片荒誕不經,在外人眼中,還當月夕聖地最是高貴聖潔,誰料到裡面卻是污穢到了極點,各種畸形虐戀可謂是天下僅有。他感嘆的說道:“看你們內圍之中的情形,月宗的那些事情不要說各大護法知道,就連尋常族人也是清楚的,月宗她真的不覺得異樣嗎?”
月平嬌喘了一聲,一提起月宗,她依然是滿臉的不屑,說道:“她這般不要臉的女人,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名聲呢……大家若不是怕着她的修爲,誰又會心甘情願臣服她呢。”
楚雲寒目光閃動了一下,說道:“月平,你既然已經迫着月宗答應了你的要求,以後也須得收斂一二,不要再說那些話刺激她了。”
月平嘲笑着說道:“我隨便說說真話又怎麼了,她本來就是這天下間最不要臉的女人,哼,除了我之外,誰還會答應她那些噁心的要求呢,月寒,你知道那月眉嗎,她雖然也陪着宗主,但從來不會讓宗主吻住舌頭的,也就只有我才肯這麼陪她,你說她怎麼離開的了我!”
楚雲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終歸是要注意一些纔好。”
月平回頭看着楚雲寒,吃吃笑道:“怎麼,月寒,你在怕死了對不對,生怕我一死,就沒人保着你了,是嗎?你心中是很不願陪着我一起死的,是也不是?”
楚雲寒連番被月平這妮子給激着,目光一沉,甩頭就是一耳光打在月平臀部上,喝道:“少給我亂說話。”
此時楚雲寒不僅加快了動作,更是貫入到靈力進去了,月平如何能承受的了,馬上就是求饒起來,不過楚雲寒已不再理會。房間之中,春色一片,楚雲寒馳騁戰場,目光卻在連番閃動,心思早就不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