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月平這番懷疑之下,楚雲寒心中已是大驚。正逢着月平的手在他胸膛處撫摸着,他心中一動,忽然一把將月平給拉了過來,一手跨過欄杆,直接扶住了月平的臀部,他的臉則貼在欄杆上,吻上了月平的嘴。
“嗚……”月平顯然沒有想到一直不上道的楚雲寒忽然會有這種舉動,隨即她心中升起一股大喜,手也是越過了欄杆,摟在了楚雲寒的腰肢上。她被楚雲寒親吻住了嘴脣,自己卻也主動打開了牙關,探出了香舌,很快的,便和楚雲寒的舌頭糾纏在了一塊,一副十分飢渴的模樣。
楚雲寒吻了好久,這才放開了月平。他的雙手並沒有閒住,直接伸入到了月平的褻褲裡面,熟練的撫摸按捏着。
“啊……你這個冤家……”月平口頭上雖然是這樣說着,不過卻沒有半分的抗拒之意,反是將自己的身子更加緊貼在欄杆之上,好方面着楚雲寒的愛撫。她看着楚雲寒這幅貪心模樣,忽然吃吃一笑,將臀部故意擺動了一下。
“不要動!”楚雲寒忽然一把將月平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然後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打定了注意要拉攏月平這顆救命稻草,轉手之間,他已經是將月平的身子給直接翻轉了過來,讓月平的臀部緊貼在欄杆之上。
“冤家……好冷的……”月平眼睛大亮,她似乎能想象到等會要發生的事情了,心中一片期待。
“等會看你還說冷不冷!”楚雲寒雙手緊摟着月平,一番動作之後,忽然就這樣劍及履及了。
月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十分賣力的迎合着他的動作,更是不時甜膩的叫出聲來,最後又主動拉住了他的雙手,放在了自己高聳的胸前。
周圍兩邊冰牢之中的犯人簡直是看傻了眼了,他們紛紛是將臉龐緊貼在欄杆之上,湊着眼睛往那邊看過去。以他們的角度雖然是不能看到楚雲寒,但是卻能看到月平的一些情況,只見月平的屁股上白花花的一片,月平本人更是不斷的扭動着身子,另外口中也在忘情的喘叫着……
冰牢之地忽而春色一片,楚雲寒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才放過了月平。兩人都在地上坐定,隔着欄杆對望着。現在兩人有了這層關係,自然和先前不同了,充斥着一股靡靡肉慾的氣息。
“月寒……你弄得人家臉面丟盡了……也不看看是在什麼地方……”月平嬌媚
無比的看了楚雲寒一眼。
楚雲寒一笑,說道:“我比之你那月亭如何?”
月平笑着說道:“以後鬼才找他呢,我只要我的小冤家月寒。”
楚雲寒附和着笑了笑,目光底色中卻透出一絲陰光,他頓了一頓,說道:“你受寵於宗主,平日裡和她在一起開心嗎?”
月平忽然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她這個混蛋……就知道整些虛龍假鳳的玩意,噁心死了。哼,一點用處也沒有,偏偏還自視威猛,我月平要不是偷偷找其他男人,現在卻還是可憐的處子之身呢!”
楚雲寒心中一驚,月平的直言不諱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來還打算左右試探一番,現在看來,直接奔入主題便可了。
“宗主爲何總是需要月夕石和冰食魚呢?”楚雲寒深深的問道。
月平更加的不屑一顧,說道:“她有病呢,每次照着銅鏡,總說自己太過嫵媚,太像女人了,必須要吸食月夕石或者冰食魚中的寒氣才行,好將臉龐中的那股嫵媚之色給壓下去,換上一股子英氣……呸,明明就是女人嘛,卻偏偏喜歡弄些虛龍假鳳的事情。每次她摸着我這裡,我都感覺噁心死了。”她忽然拿起了楚雲寒的手,放在了大腿根部。
楚雲寒目光閃動着,緩緩說道:“原來是這樣……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等的奇事,誰又料得到尊貴無比的聖地主人月宗居然是這幅德行呢……”
月平說道:“當然是奇了,你不要看她修爲絕高,卻最是害怕男人的身體呢,哼,誰要是真的和她來一次銷魂,怕她立馬就要崩潰了!”她忽然柔媚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月寒,你這麼威猛,真和宗主同牀共塌,怕她要被你直接折騰死了。”
楚雲寒搖頭一笑,說道:“我只喜歡平小姐這種溫柔的女子,哪裡會看得上那個怪物,再說我怕是還沒動作,便要被她一掌直接殺了。”
“哎呀,月寒啊,你嘴巴可真甜啊,說的我心裡高興死了。”月平手拉着楚雲寒,說道:“是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月眉那臭女人的呢。”
楚雲寒聽着月平這麼羞辱母親月眉,心中頓時一沉,強自忍住了,這纔沒有發作,他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你不要這麼說她,她極像我故鄉中的一個長輩,我一開始也幾乎是要認錯人了……”
“哦
,原來是像你的一個長輩啊,那好吧,不罵就不罵嘛……不過月眉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宗主玩弄的似乎一直挺享受的……”她忽然感受到了楚雲寒那深沉的目光,不由停止了,說道:“好了,不說了,知道你這冤家重情重義,愛戴着自家長輩,連長相相似的人也要庇護着呢。”
楚雲寒靜靜的看着月平,說道:“你可知道你們聖地是從何傳承而來的?”
月平不解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不就是一直在這冰川之地嗎,怎麼了。”
楚雲寒心中沉動,知道以月平的年紀估計根本不知道其中內情了。他忽然又指了指另一頭海域深處的光亮之門,說道:“那你知道那扇門是怎麼回事嗎?”
月平將腦袋湊着看了一眼,皺眉說道:“你是說那個東西啊……你不提醒,我還真的忘了,這東西我從小就見着,雖然覺得是挺奇怪的,不過看着看着都麻木了,也一直沒有仔細留意過……那個東西終歸是太虛無縹緲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宗主好像是說過,叫我們不要理會那裡的。”
楚雲寒緩緩點了點頭,頓了一頓,說道:“先前我曾看到護法月柏來到這片海面上捕食冰食魚,他是獻給宗主的嗎?”
月平說道:“是呢,他捕魚的功夫最是厲害,每晚都會來這裡捕食呢,我就是看準了時間,等他走後,纔過來找你的。”
楚雲寒眼睛看向遠處海面,感慨的說道:“這冰食魚未免也太難捕捉了吧。”
月平說道:“這片海域還算是比較好捕食呢,這裡的冰食魚要多上許多,你要是去其他海域捕食,那纔是真的氣死人。”
楚雲寒深深的看着月平,最後說道:“你……能幫弄的到一條冰食魚嗎?”
“你要冰食魚做什麼啊?”月平不解的問道,她頓了一頓,又沉吟着說道:“冰食魚麼,月柏隔上十天半月倒是就能給宗主成功抓到一隻完整的魚身……不過宗主要吸食着呢,這是要命的東西,我可不敢拿來……”
楚雲寒一聽月平那邊有戲,頓時拉住了月平的手,誠懇無比的說道:“月平,我需要這味材料來煉製丹藥,倒也不是要整隻的魚,只是想要魚腹中一塊,你能幫我偷偷弄來一些嗎?不需要太多,應該是不會被發現的吧。”
(ps:感謝機友3453的月票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