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岸口中的人都是嚇得不知道動彈了,這場面的震撼還在其次,關鍵是現在終於是有個標杆來衡量楚雲寒的實力了,楚雲寒的實力竟然是堪比兩大家主的!一雙雙眼睛都在顫抖着,這州府之中還有這種人存在嗎?
“噗!”的一聲,楚雲寒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他一個踉蹌,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不過他還沒有停止,緊緊一咬牙,趁勢又是一掌拍了出去。
“轟!”的一聲,那沖天的水柱就此被拍散,一滾滾波浪朝着岸口那邊奔騰了過去,這一下的變動快速無比。岸口上的衆人甚至還在一片震驚之中,滾滾的海浪便已經是連番襲來,衆人自己被浪頭打翻在地不說,那停泊着的上百船隻也是被轟的四分五裂。
楚雲寒再次噴出兩口鮮血,在這片刻他幾乎都覺得自己要直接死掉了。不過此時依然是不能停止的,他生怕齊閔鴻和齊江騫快速追到,最後一次拼死動用丹王之力了。兩道力量一左一右擊在海面上,船隻已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無比的遠離着這片海域。這速度太過驚人,遠遠看去都不像是船隻在行駛了,明明就是一道流光掠過海面,轉瞬即逝。
“都給我上船去追!他人都快完蛋了,扛不了多久的!”齊江騫已經是跳腳了,暴躁無比的叫道。他將楚雲寒連番吐血的模樣看在了眼裡,在他看來,楚雲寒這個異端必須要儘早剷除了,不過偏偏他不能出行,因爲魂殿中那祭煉已經是到了最爲關鍵的時候,那裡離不開他和大哥齊閔鴻,剛纔要不是楚雲寒那聲龍吟太過驚天動地,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會來。
護衛統領齊司四望之下,被搞的蒙了,忍不住說道:“啓稟二家主,周圍的船隻都已經報廢,難以航行……”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齊江騫一耳光甩了過來。齊江騫怒道:“難道不知去其他岸口調集船隻!”
“是,是。”齊司不敢擦拭嘴邊血跡,連聲應道。這時也不用他來號令,衆人都已經是行動起來,往周圍岸口奔去。
齊江騫叫了一聲:“齊
蒙、齊辯,你們中一人前去追,另一人留在家族守候,等魂殿中事情一了,老夫便要來問你事情緣由!”
他也是時間太趕,和齊閔鴻對視一眼之後,便都是雙雙縱身離去,迴歸魂殿之中。
“遵命!”
齊辯和齊蒙自有分工,其中齊蒙去追楚雲寒,而齊辯則是留了下來,召來了家族中趕着過來的另外三個長老,他的目光很是陰沉,沉聲說道:“走,如今便先將左丘家和嚴家的人都抓起來!”
正迎上這時才奔過來的齊崇南,只見齊崇南只是呆呆的看着遠處的海面,如失魂魄一般,凝視良久,一直都不肯離去。
卻說楚雲寒這邊,船隻雖然還在剛纔那一衝的慣性之下快速的行駛着,但是楚雲寒已經是直接癱軟在船隻上了,口中汩汩流出的鮮血將他的整個衣襟都染紅了,臉色蒼白的更是如同金紙一般,那模樣萬分的可怖!
“嚴林……嚴林……”含萱只知道悲聲哭泣着,伏在楚雲寒的身上。
左丘紫很是擔心楚雲寒,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從儲物手鐲中掏出了一樣東西,卻是鏡海丹。她一跺腳,說道:“姓楚的,我就只有這麼一顆鏡海丹,可都給你這白眼狼了!”她也不要楚雲寒同意,直接就將鏡海丹灌入到楚雲寒的口中。
楚雲寒掙扎着起身,咬牙說道:“你們繼續催動船隻!”他強忍着渾身的疼痛,入定調息起來,說起來左丘紫的這顆鏡海丹可謂是太及時了,此時他體內傷勢累累,寒柏丹怕是都無能爲力了。
左丘紫瞪了楚雲寒一眼,說道:“現在船隻都還在你的作用下飛着呢,哪裡還需要我們啊……我纔不擔心你呢,你那麼厲害,肯定是死不了的……”
也不知道楚雲寒有沒有聽見,反正楚雲寒是閉着眼睛入定了的。
這邊楚雲寒一入定,倒是讓船隻上的三個女人顯得都有些尷尬了,三人彼此之間都不認識,卻又都和楚雲寒有着說不清的瓜葛。
倒還是左丘紫最先開的口,卻是對含萱說的:“
喂,你是哪個家族的小姐?怎地和這混蛋糾纏在一起了?是了,你爲何一直叫他什麼嚴林,莫非這混蛋先前還用過另外的名號來騙女人嗎?”
含萱一直都是默默看着楚雲寒垂泣,聽到左丘紫的話後,有些慌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不由自主的低下頭,說道:“他……沒有騙我……我是蠻南靜靈派的弟子……你們世家大族的小姐自然是少有耳聞的了。”她的目光低垂着,面對着左丘紫、方離韻這些大家族的小姐,她心中很自然的升起一股自卑。
“靜靈派的弟子呢?”左丘紫心中一緊,目光閃動,馬上就是回想起來,連聲說道:“是了,是了,我聽爹爹說過,鬆少爺他們當初南下便是在靜靈派那邊帶來的他,如此看來,他定然就是那個時候將你騙到手的,我說的對不對?其實你不用爲這混蛋辯解什麼了,我對他最是瞭解了!看你哭的那麼傷心,看來是被他騙的夠深啊。”
“不,他沒有騙我……我們之間,也什麼都不是……”含萱低頭說道,臉龐黯淡了一下。
方離韻忽然冷冷的看着左丘紫,說道:“你呢,和他當真是夫妻關係?”
左丘紫被方離韻這麼一望,頓時不悅了,皺了皺鼻子,說道:“那還有假,我和臭……雲寒啊,可是正式拜堂成親過的,在我們左丘家族,我們倆乃是別人眼中的神仙眷侶呢,誰人不羨慕啊?”
方離韻咬了咬嘴脣,隔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是他自願要娶你的嗎?”
左丘紫連聲說道:“自然是自願的,他可是苦巴着臉來求着我呢,我當時都和他說好了,我心中有着其他人的,他非要死皮賴臉的找着我,說讓我給他一次的機會,後面事情又鬧到了太尊那裡啊,太尊一賜婚,我沒有辦法了,只能是嫁給他了……”說罷,她故意嘆息了一下,接着說道:“早知道他這麼花心,當初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他了,太尊賜婚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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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