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易承沒有去上課,而是一個來到了老橫汽修場。蕭婉心沒有一起跟來,她還在棲鳳閣裡矇頭大睡呢!昨晚她居然當着易承的面,去調戲其他女人,易承爲了教訓她一下,可把她折騰慘了,早上大家都起得來,就她一點勁都沒有,只好睡懶覺了。不過易承也爲那三十幾個‘侍女’們擔心啊!碰到蕭婉心這個女色狼,她們還能逃脫得了嗎?唉!希望她們別染上女同的嗜好就好。
老橫汽修場經過擴建後,比起當初那破爛樣可就天差地別了,擴建後,店面比之前大了三倍,看上去煥然一新。地下訓練場也多了兩了,現在有三個了,其中一個最大的可以容下千把人,最小的也可以容下幾百個同時操練。
來到汽修場,餓狼、獨孤雲風、和尚、連仲等人已經等在裡面了,因爲軍胖被易承叫到海鯊幫坐陣去了,這個月內總要有人能鎮住那些小嚇米才行。和尚現在是最無聊了,什麼職務他都不幹,天天就在訓練場裡揮霍他的精力。
易承幾人來到了一間休息室,休息室裡面放着幾張沙發,一張玻璃茶几,供人聊天品茶用,當然,也可以品酒。餓狼給易承倒了杯72年的紅酒後,幾人又站到了易承的身後去。易承品了口這差不多有五十年之久的上品紅酒,不由的笑了出來,心中暗道,世事無常,如果是自己的前世,能有此能力喝上這種美酒嗎?或許一次可以。天天喝呢?難怪她會說,自己給不了她那樣地生活,呵呵!可誰又能想得到,這輩子的自己會如此的好運呢!
“去把那兩人帶上來!”易承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讓身後的幾個人呆了一呆,不過連仲還是很快的拿出傳呼器吩咐起外面的手下來。一會,門被打開了。一男一女被人壓了進來,不過看兩人狠厲地眼神。好像還沒有認清當前的情況。
看到那個女人出現,易承只是眉頭挑了挑,現在對她已經可以當作是平常人一樣看了,只是當初地事情,易承想找個答案罷了。易承揮了揮手,讓人把塞在他們嘴裡的破布給拿了下來,他們的嘴巴一受到解放。就開始叫囂了起來,什麼告你之類的,他是誰誰的人之類的,一大堆身份拉出來,想來是想嚇唬易承他們。易承他們只是看着他們表演,如小丑般的醜態,彰顯了他們內心深處地恐懼。
“叫完了嗎?知道我爲什麼抓你來了吧!對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手動腳,你還真有本事!現在給你們兩條路選。第一條,隨便留下一個人,不管你們誰留下都可以。第二條,交出你們所有的財產,然後你們走人!就這樣!開始選吧!”
這樣的選擇,如果是有情有義的人的話。一般都會選第二條,不過他們兩人都同時選了第一條。易承呵呵的笑了起來,裱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個當初是表演系的女生,如今地中年婦女,果然還是如當初那般無情啊!“呵呵,我還以爲你們會選第二條呢?怎麼!你們都想對方死?”
易承的完一落,兩人就開始了爭先恐後的說了起來,搬出了一大堆理由。易承幾人只是看笑話一樣看着兩人。易承擺了擺手。“一個一個說,你們這麼吵。我怎麼能聽得清呢!好了,那個肥豬,你先說!”
肥豬狠狠的剮了眼一旁的女人,恨恨的說道:“這女人簡直是裱子一樣,……”
易承笑了起來,聽到那女人被人叫做裱子,易承覺得自己心裡好像沒什麼特別地感覺。“你這人娶個裱子當老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是,是,我不是好鳥,但是這個女人太無恥了,之前她跟過很多個男人,我都不介意她,可是跟了我之後,她居然還勾三搭四,嫌我醜,她也不想想,她那麼好的生活是誰給!要不是她手裡握着我一些見不得光的證據,我老早就想把這女人轟走了。……”說到這,易承就讓他停下了,基本上都清楚這個男人的想法了。他沒必要爲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把錢扔掉吧!
本來聽到肥豬的話,一旁的女人是很想反駁的,但是苦於嘴被堵上了,所以只能乾瞪眼。“好了,現在到你……了!”易承指了指這個面前的這個女人,眼睛都懶得擡起來,拿起桌上的酒杯,細細地品上一口。
“你居然敢跟我說無恥,你想想你自己做地事情,有哪件是不無恥的?出錢買處*女,買不到就去騙,騙不來就去偷,你想想,被你從那處夜總會裡灌醉了帶走過夜地服務員有多少個,沒有十個,那也有八個了吧!哼!我的事情跟你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只不過是跟其他男生幽會罷了,怎麼?難道這也犯法嗎?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倆誰也別笑誰!……”女人把臉伸到肥豬的面前,狠狠的指擇着。
易承可以感覺到身後和尚的拳頭早已拽緊了起來,他沒想到那個肥豬居然糟蹋了那麼多花季少女,真是不可原諒,是可忍孰不可忍!
易承向獨孤雲風勾了勾指頭,在他耳邊咐語道:“不管用什麼手段,把那個肥豬手裡的財產全部挖出來,然後把肥豬交給和尚!”說完之後,又向其他人揮了揮手,先讓他們出去了。
大家猜不到易承爲什麼要把他們趕出來,餓狼是知道,易承對那些中年婦女的性趣不大,他還是喜歡比較清純的那一類型。所以他們這才猜不透易承到底想幹嘛!不過如果能讓他們猜中,那他們也是神了。
女人看到房裡只剩下自己跟眼前的這位帥哥,臉上頓時出現了花一般嬌豔地笑容。想上前yin*易承,不過她的那點本事,差得太遠了,雖然她依然美麗,可是身上卻沒有一點可以誘惑易承。她已經不再是她,他心目中的她在二十年前的那夜晚就已經死去了。
“坐,我想問你點事!”易承面無表情的指了指離自己有三米遠的沙發。
待她坐下後。易承拿起酒杯,鼻子深深吸了口那沈鬱的酒香。仰頭一飲而盡。“記得二十多年前,有個少年因你而被冤入獄,最後死於非命!……”易承說這些地時候,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好像怕錯過她地一絲異樣的表情似的,又好像想從她表情中看出什麼東西來。
不過還真被易承看到了,當易承說起二十多年前有個少年爲她含冤入獄時。她的身子震了震,猛的擡頭,“你,你怎麼知道這事?這裡是S市,F市離這裡這麼遠,而且事隔二十年,那時恐怕你還沒出生吧!你怎麼知道的?”語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恐懼。
易承冷冷的盯了她一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易承擡手吸了口氣,寒聲道:“你不用知道我從哪裡得知此事,我只是想替那個少年問你一句,當年你對他所做地一切,曾經是否感到過後悔?要知道,就是因爲那天在法庭上。你給另外一個男的做證,所以他纔會徹底心碎的!”
“後悔?後悔有用嗎?”本來還是很溫柔的語氣一下子狠厲了起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並不認爲我所做的事情有幹什麼錯!你也許不知道,在那之前,我跟他早已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最多也只能算是朋友,而另一邊是我的男朋友,是誰都會選擇幫男朋友的吧!難道這也有錯嗎?”
易承微笑的點了點頭。其實內心裡卻已是恨不得撕了這個女人。“那麼在那之前,你有愛過他嗎?”
女人面無表情地看着易承。忽而又笑了起來,“帥哥,爲什麼要問那些事呢?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愛上你了!”說着還扭動着身子,誘惑着易承去犯罪。
易承冷冷的看着她,“如果你不想一會死無全屍的話,你儘管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
被易承一嚇,女人收斂了起來,恨聲道:“愛?愛值幾個錢?能當飯吃嗎?當我的第一次被我地後父用五百塊錢賣給了我的鄰居後,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只有自己手上有錢有勢,那纔是硬道理。你說的是吳清那個傻小子吧!呵呵,說真的,我們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我喜歡過他,他誠實,責任感強。但是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在我眼裡就再也一文不值了,誠實能換得幾個錢,責任感強能賣幾個錢?我要的是錢,要的是地位,這些都是他所不能給地,他地存在只有阻礙了我的騰飛,我當然要先把他踢開。他變成那樣,也只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地,跟我有什麼關係。”果然一個人的變化,都是有原因的啊!只是這個女人……太偏激了!
“哈哈……,好一個咎由自取啊!”苦等了二十年的答案,既然只是一聲‘咎由自取!’易承瘋狂的笑了起來。徐心雅好奇的看着狂笑中的易承,不明白易承爲何發笑,爲何問起這件往事。她當時也後悔過,只是心裡對金錢的**戰勝了她最後的那點良知,最後她終於投於物欲的長流中,從此無法自拔。
收起了笑聲,易承恢復了冰冷,“你想過上好生活是嘛!想擁有很多錢是嘛!呵呵,我偏不給你,我要讓你嚐嚐,那種吃糠咽菜的生活,一個月給你最低的生活標準,也讓你嚐嚐什麼叫真正的苦日子!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真想一刀了結了你!”易承所說的那個‘她’就是指陳文琪,徐心雅的妹妹!
把外面的餓狼叫了進來,吩咐了讓他做這些事後,易承揮手讓他們都出去,自己走身拿起一旁櫃子上的紅酒,開始牛飲了起來。此時的他只想一醉,二十年前的事情就這樣一個結尾,他覺得有點失落,想用酒來添補一下那其中的空虛。
當易承倒下去的時候,餓狼走進了房間,看到滿地的酒瓶,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公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喝這麼多酒?“連仲,通知一下大嫂,就說公子喝醉了,讓她過來照顧一下!”
“呃!狼哥,大嫂那麼多,通知哪個啊?”
“靠,你笨啊!哪個大嫂對我們最不反感,當然就是哪位了!”
“可是我覺得大嫂們對我們都不太反感啊!”
“靠,通知男人婆霸王花!”要不是扶着爛泥似的易承,餓狼還真想吼出來。
不過也確實不能怪連仲,平時有去棲鳳閣的時候,那些大嫂們對他們確實沒什麼多大的牴觸啊!要說最不反感,還真難說!
當蕭婉心出現在老橫汽修場的時候,易承已經睡下了。“怎麼回事?易承怎麼會醉的?他不是從來都沒醉過嗎?”一來就連發了三個問。
不過他們也只知道最後一個問,在他們的印象中,易承是沒有醉過來着。就是前次大家一起用桶跟他喝,他也照樣沒有醉啊!其他兩個問題就難回答了,總不能說公子跟一個女人在房間裡談了很久,最後就自己喝醉了吧!這不是給公子添堵嗎?唉!這是公子自己的家務事,咱這些做小弟的,還是少摻和的好。
所以蕭婉心接下的問題,他們都是一問三不知,氣惱的蕭婉心也只有等易承醒過來再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當易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易承拍了拍有些發漲的腦袋,坐了起來。看到趴在牀沿上的蕭婉心,臉上浮起柔情。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還有好多好日子等着自己去享受呢!不是嗎?易承微笑的在心中自問道。
易承起身抱起她,想讓她躺在牀上睡,不過當易承抱住她時,蕭婉心就醒了過來了。轉頭一看,抱着自己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一下子放心了下來,“你終於醒了,沒事幹嘛喝那麼多酒啊!當時看到那個房間裡那幾十個酒瓶子,還真是嚇我一跳!”
“好了,沒事了,咱們回去吧!再不回去,晚飯都被她們吃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