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沒想到這個變異狼人的皮厚到這個程度,自己那一腳出去,不說開碑碎石,但是至少可以做到斷木裂缸吧!可是他的頭撞到牆上,牆都一窟窿了,他卻一點事沒有。
“哼!”易承暗哼一聲,右腳輕輕一跺,整個人像離弦之箭一樣,疾速的衝到了變異狼人的面前,‘把你斷頭全打斷了,看你還站不站得起來。’迅捷的出手,沒有一個人看得清楚易承的軌跡,就是變異狼人二級變身也不行。
在其他人眼裡,易承就如變異狼人的一道影子一樣,緊跟在狼人的身邊,而狼人的身上則發出了一聲聲骨頭碎裂或是脫節的響聲!疼痛讓變導師狼人發起狂來,本就已經不太清醒的變異狼人更加瘋狂,不管東西南北,只是一路亂舞下去,身上的骨頭斷裂好像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似的。
“砰!”狼人的手甩在了牆壁上,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個鉢大的洞,瘋狂中的狼人只能用砸東西來發泄自己的痛苦與憤怒。易承一腳伕把那個狼人送到了勞倫的身邊,狼人從地上趴了起來,嘶吼着抓住了勞倫的手,輕輕一甩,把勞倫甩了出去,被甩出去的勞倫跟其他打手一樣,嵌在了牆壁上。還好狼人沒有把勞倫撕了,要不然,勞倫的下場下不只如此!
其他三個人造人趕快跑過去把勞倫從牆壁上搶救了下來,“主人。馬上離開這裡,他瘋了,亞獒他瘋了,瘋了!”其中一個人造人提醒勞倫道。
勞倫也是怕死的,有錢人都怕死,這個勞倫也不另外,“好。好,馬上離開這裡!”說着驚慌失措地向門口跑去。
“砰!”變異狼人的身體砸在了門口處。擋住了勞倫的去路,易承一腳踩在了變異狼人的胸口上,股股鮮血從狼人的嘴裡噴出。“想離開這裡?等我們把事情了結了再走不遲!”易承微笑的說道,但是這微笑落在勞倫的眼裡,已經成了惡魔地微笑了。這人是什麼人,居然能夠把二級變身的狼人打成這個樣子,而自身卻毫髮未損。
“你是誰?你想怎麼樣?”看到易承並沒有殺死那個狼人。勞倫知道,彼此之間還是有商量地餘地的。
“要談就拿出點誠意來!”此時易承腳下的狼人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如果想他沒事的話,最好是送他上醫院,現在,馬上!”說着,擡起一腳。把腳下的狼人踢向了那三個人造人!那三人接住了狼人的身體,但是三人卻都退了一步,原來狼人的身體蘊含着易承地暗勁。
勞倫擺了擺手,“派人先送他去醫院,這邊請吧!”說着向易承示意了一下,兩人走進了旁邊的休息室。勞倫讓那三個人造人在外面守着。“不知怎麼稱呼?”勞倫正色的看着易承,問道。易承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年輕人,如果是其他人,他絕對不會這麼客氣的。
“好吧!我先自我介紹,我叫易承,你可以叫我易,或者邪公子也成!我想邪公子對於你們來說,會顯得更加熟悉些吧!”易承輕笑了起來,想起當年在拉斯維加斯對那裡的3K黨做的那些瘋狂事,易承就忍不住想笑。
“哦!”勞倫興奮的叫了起來。“你就是那個賭遍整個拉斯維加斯賭城也找不到半個對手地邪公子?哦!你簡直是我的偶像啊!如果你早說的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誤會了。”
偶像?他孃的,這傢伙居然把我當偶像?靠。這也太假了點了吧!“你,崇拜我?”易承輕笑了起來。
“對!就是你!雖然你的天邪小隊跟你讓我們很沒面子,但不得不說,你的賭術確實是一流地,我找了好多老師,可就是沒有一個有你的技術,我也學不會你那神乎其技的賭術,哦!真是太奇妙了。”當初易承是讓那裡的3K黨很沒面子,拉斯維加斯3K黨整個家族的精英盡出,但就是拿天邪小隊一點轍都沒有,最後連老大都被滅了!不過另一個上臺的老大好像硬是壓下了底下人想報仇的念頭。報仇?那不是找死嗎?當時天邪小隊可是世界排名第四的殺手隊,你去找那些玩命的人報仇不是腦子有毛病,那是什麼!
“你說的是這個?”易承隨手一甩,手中突然飛出了一張撲克牌,撲克牌在空中飛速地旋轉着,射到對面地牆壁後,又彈到了右邊的牆壁,然後又彈回到易承。角度,力度,拿捏到恰到好處。
“對!對!就是這個,真是太神奇了!”
易承笑了起來,這種彈射撲克牌的技術,一般賭徒都會一些,但是要做到像易承這樣熟練,角度精精準,沒有努力與天份是不行的,所謂的天份就是把握手腕力度與用力角度的技巧。真正能做到這樣的也不是沒有,李凌風就做得很輕鬆。而易承因爲有精神力的幫襯,控制起來,比起別人來更是得心應手。“想學嗎?”
“你可以教我?”勞倫倒是有點興奮了起來,不過轉念一想,此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邪公子是誰啊!沒事會跑到你這來教你賭術嗎?勞倫坐正了身子,正色道:“你有條件的吧!說出來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如果你想要我的命的話,可以輕而易舉,用你們華夏語來說,叫……叫‘探囊取物’對吧?”
易承笑了起來,點頭道:“很不錯,你比當年的西斯斐汀聰明!”勞倫知道西斯斐汀就是那個被邪公子幹掉的拉斯維加斯3K黨老大。“其實我今晚來,只是想找你談件事情的。聽說你最近跟華幫地正叔因一塊地皮正在打官司?”
“是有此事。你是來爲他做說客的嗎?”勞倫語氣有點強硬的道。
“哦!詹姆先生,請注意你的語氣,我不是來做說客的。本來我是想直接幹掉你,然後在你的家族中培養一個肯聽我話的人,不過看你把我當偶像地份上,我就不殺你了,只要你交出那塊地皮就行。當然,你也可以出錢購買那塊地皮。因爲那塊地皮本就不屬於你們的,不是嗎?我想比起命來,你不會在乎那些錢吧!”易承微笑了起來,這實力比別人強,欺負起來人還真是蠻舒服地,易承無恥的想。
“你爲什麼要幫他們?因爲你們都是華夏人還是因爲他們給你錢?”勞倫心有不甘的盯着易承,哪還有之前把易承當偶像時的那個傻樣。
“不。兩者都不是,因爲我欠他們一個人情,一個永遠都還不清的人情!明白嗎?人情!”易承笑了起來,想娶人家兩姐妹,這個人情怎麼能還得清呢?確實是永遠也無法還清的人情。
“那麼昨天晚上你來我的酒店,就是爲了這件事吧?”
“呵!很不巧,壞了你地好事,不過抱歉的是。你永遠也沒有機會得到那個女人了?”勞倫臉色一變,以爲易承又要殺他了,易承擡手道:“哦!不,別緊張,我的意思是,從昨晚開始。那個女人是我的情人了!所以你當然沒有機會了。”
勞倫拿出口袋裡的手帕,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好吧!我出錢買下那塊地!”勞倫再也受不了被人如此威脅了,一個隨時都可以要了自己命的人坐在自己的身旁,說沒有壓力,說不怕,那是騙人了。
“那麼,這個還學嗎?”易承說着射出了撲克牌,‘撲’撲克牌深深的釘在了對面的牆壁上!
勞倫強大了嘴巴,心中暗自慶幸剛纔自己沒有亂來。一張紙製的撲克牌居然可以釘到牆壁上那麼深。如果那是射向自己的脖子呢?自己能躲得過去嗎?“你……你肯教我這種本事?”勞倫此時心裡又興奮了起來,如果學會這了招。那自己不就更歷害了!
“呵呵,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不是朋友不是嗎?”不過易承教他的可沒有這麼歷害,想把紙牌射到牆壁上,沒有內功底子是辦不到地,易承如此做,也只是想鎮住勞倫,讓他別亂來罷了。
聽到易承說現在跟他是朋友,勞倫.詹姆飛快的點着頭,深怕易承會馬上反悔似的。
“既然是朋友,教朋友一些小技巧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華夏有句老話叫‘朋友多了路好走!’我希望我們能夠是永遠的朋友,而不是我一轉身就出賣我的敵人!一般情況下,當我敵人的那些人,活得都不太好,你,聽得懂我的話嗎?”易承徦意問道,勞倫怎麼會不懂易承的話吧!這其中的威脅之意表露無疑,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當然,當然!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勞倫說着就想向易承跪下,勞倫知道,在華夏,很行拜師這一道地,他也是看了華夏地武打片才學會這一句的。在華夏,只要是拜了師,那麼師父對徒弟就會很好。如果自己拜了邪公子爲師,那其中地好處肯定不會少的,雖然他比自己年輕,但是誰又敢笑自己,搶着拜在邪公子門下都還來不及,怎麼會笑呢!就算沒有好處,總不會有人來找自己這個邪公子的徒弟麻煩吧!只要拜師成功,那自己就多了一道護身符了,勞倫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連老臉都不顧了。
“別!”易承擡了擡手,任憑他怎麼跪也跪不下去,勞倫心裡更是佩服不已。“我從來不收徒,況且你這大的徒,我還真不好意思收!既然說會教你這個技術就當然會教你,你如果硬要拜師的話,那我只好說告辭了!”
“那好吧!我就學你那奇妙的技術!”勞倫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那麼今晚我就先告辭了,明天早上我們會到你的酒店找你,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讓我這個朋友失望!”
“沒問題,一定不會!”
“那麼我就告辭了!”
“請!”勞倫陪着易承回到了上面的賭場,一看到賭場,易承纔想起自己還有三百多萬美元在那侍者的手裡呢!
“呵呵,今晚爲你引起你的注意,所以在你這裡玩了一把,不好意思,我只拿回本金就成!”易承笑了起來,十萬美元可不是一比小數目!一輛很好的小轎車都有了,自己又沒欠這個勞倫的,幹嘛送錢給他,沒拿他那三百萬已民經是很給面子了。
“哦,我們是朋友,親愛的易,可別如此說!如果我這三百多萬都付不起,那我走出去也會被人瞧不起的,您一定別跟我客氣!”勞倫故做豪爽的摟着易承的肩膀,他可不敢吞易承的錢,吃誰的也不能吃邪公子的,如果哪天他看自己不順眼了,那自己的末日就將來臨了。隨便一賭就可以令自己破產的,自己又打不過他,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會捏在別人手裡。竟然他肯跟自己做朋友,那自己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西斯斐汀可是個鮮活的例子,自己怎麼還能走他的老路呢!
走到櫃檯前,提筆寫了張三百七十萬的支票給易承,十萬是易承自己的,三百六十萬是易承贏的!“親愛的易,明天我宴請你跟正叔,請一定要賞臉光臨啊!”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那麼,我們明天見了,我的朋友!”易承笑着接過勞倫手裡的那長支票。
都說了,黑道的事情還是用黑道的法子來得乾淨利落,簡單直接,而且很有效。
易承打了個電話跟東方正說了一下情況,又打電話給東方詩韻,“喂,美女,可以歇歇了,事情已經搞定!”
從電話那頭傳來東方詩韻嗤鼻的聲音,“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答應,說不定他晚上就去調集人手,明天給我們來個十面埋伏呢?”顯然東方正已經告訴她情況了。
“最好不是這樣,嘿嘿!”易承冷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也好,已經好久沒有殺人了,我不介意多殺幾個美國佬的!”
“殺殺殺!你就知道殺,真是個土匪,真不知道我妹妹看上你哪點了!”東方詩韻對易承這種極端的做法很是不屑,這也沒辦法,誰叫她是個律師來着,不跟她**,她當然會不屑了。
“行了,我的大律師!難道這麼久你還沒發現我的好嗎?對面炮彈,我都可以爲你們擋,你說這天下還有比我更好的男人嗎?”易承臉皮厚的爲自己辯駁了起來。
“說到臉皮厚,你數第一了,好了,不跟你說了,你自己小心點,晚上……晚上回來嗎?”
“怎麼?你想我?”
“去死!狗嘴吐不出象牙!”‘啪’,掛斷了電話。
狗嘴如果能吐出象牙來,那還叫狗嗎?易承開着車子晃悠晃悠的向郊外的農場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