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一位脾氣火爆的長老啪地一聲站了起來,“族長,跟她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既然進來了咱們公族家,斷沒有讓她們離開的道理,直接動手殺了就是。”
“就是,族長,說不定咱們公族家失竊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
“對啊,族長,將他們的命留下來,咱們的東西自然找回來了。”
公族雅看了太上長老一眼,拍了拍掌,不急不緩,“原來這就是公族家的處事之道,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人家地府都還有投胎的機會,看來公族家比地府還要可怕,竟然是一處有來無回之地。”
“媳婦,你看那老頭,猙獰的面貌可怖之急,莫不是地獄來的羅煞?”
司徒暮佯裝往公族雅身後躲了躲,聲音清脆明亮地道:“孃親,暮兒好怕怕。”
說完,還拿一塊糕點小口小口咬了起來,哪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剛纔的長老怒氣上涌,一道火焰掌就朝司徒暮拍了過來。
他的修爲比司徒暮要高,想來個下馬威,哪知司徒曜的動作更快,邪魔劍陰寒的氣息將掌力反彈了回去,一個橫劈,就將長老的耳朵給削了下來,還在劍上彈了彈,然後一劍甩了過去,直接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嘴巴上。
就連太上長老都沒有看清司徒曜的動作,一氣呵成,已經坐下來繼續喝茶了,現場只剩下茶蓋的碰撞聲。
公族桁連忙呵斥道:“十三,你太沖動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這暴躁的性子得改改了,還不多謝司徒小兄弟手下留情。”
十三長老也一陣後怕,剛纔如果司徒曜直接抹了他的脖子,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黑沉着臉道:“因爲那羣死者裡有我的孫兒,是我衝動了,可是,就算你們佔理,那公族家失竊的事情如何算?昨日咱們公族家可只進了你們幾個外人。”
公族雅嗤笑道:“你這話就更好笑了,昨晚我們吃了晚飯,我們就一直在打牌,零晨的時候才入睡,你們不信可以問十八長老。”
十八長老早就說過,他們還真沒有證據,幾人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可是整個公族家一下子丟了那麼多東西,如果跟這五人沒有關係,那是誰在暗中出的手?
公族雅離開之時,放了她和司徒曜的傀儡,而五個人在一起打牌的聲音一直都存在,所以任憑他們怎麼懷疑,都找不出他們不在場的證據。
庫房的大陣沒有被激活,家族的大陣也沒有異常,可是族裡就是丟了那麼多東西,這幾人他們又打不過,這根本就是一件無頭案,公族桁朝太上長老望去,希望能得到什麼暗示。
太上長老之前還想拿捏一下,可是司徒曜出手那麼快,這裡的人加起來都不是對手,現如今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太上長老擺了擺手,柺杖噔噔響,“阿桁,好好接待,將他們安排在福園閣。”
公族雅呵呵冷笑,福園閣,聽這名字還以爲是貴客住的地方,其實,這個地方就是專門禁錮嫌疑人的,裡面可是佈置了許多隱藏的殺陣。
公族雅呵呵笑道:“聽這名字就不錯,十八長老,前面帶路吧,可別忘了我們的午餐。”
十八長老好鬱悶,幹嘛老是抓着他不放,福園閣可不是他負責的區域,嘿嘿笑了兩聲,“我還有事要去處理,就麻煩五長老好好接待了。”
五長老在公族家是專門負責陣法的長老,長得一副棺材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自覺上前一步走在前面,昨晚失竊事件,可都賴在他頭上,他還要急着去查看陣法,本就沒有表情的僵硬面容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