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元剛剛參透了衛朋義的感悟而習會的,只不過陳元還沒有運轉過,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陳元運轉七步歸一劍法第三招的法則,很快他的身後便凝聚了九把白色的劍,這些劍是由真氣凝聚而成的劍氣,散發着白色光芒,在夜晚之中顯得特別的耀眼。
見到這一幕衛朋義十分的驚訝,因爲他知道陳元從開始接受他傳遞的感悟到參透只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原本他還在考慮陳元雖然說自己參透了他的感悟,但是卻未必能夠成功的運轉,要知道他當初修習七步歸一劍法第三招的時候可是感悟了很長時間才參透。
而且參透之後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運轉成功,而是經過無數次的演練才成功的,而眼前的陳元雖說得到了他的感悟,但是隻用了一個時辰便可以運轉出來,修行天賦太過妖孽。
此時陳元已經釋放出來了就到劍氣,隨時都可以發動進攻,這時陳元看到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於是便用身後的劍氣向着那石頭打去。
因爲陳元之前與衛朋義切磋的時候,衛朋義直接使用九把劍氣同時進攻,所以此時陳元也是如此,運轉那九把劍氣同時向着那塊石頭飛去。
然而讓陳元驚訝的是,第一把劍打在巨石之上,那巨石便直接炸裂,其他的劍氣隨後全部打在地上,竟然將平坦的地面砸出一個大坑來。
陳元嘴角微微上揚,他對七步歸一劍法第三招所展露出來的威力十分滿意,而且這還是沒有注入雷電氣息和九離龍炎的劍氣。
“師父,前面有個真武境。”
距離陳元和衛朋義不遠處,有一隻巨大的鳥類在貼着地面飛行,巨鳥由北向南而飛,顯而易見是飛向西陵城的。
巨鳥的背上站着八個人,即便如此那巨鳥的背上還有這很大的空間,那八個人在巨鳥面前顯得十分渺小,可見巨鳥的體積十分龐大。
這時,巨鳥之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對着身前的一位老者說道。
除了這二人之外,剩下的六個人分別站成一個圈子將二人圍住,而且外圍的六個人各自手持一把劍,而且他們六人的衣服上都有一個以劍爲形狀的徽章。
而這個劍形的徽章在東陵國很不常見,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但是到了天澤國,卻沒有人不認識這個劍形徽章所代表的含義。
擁有這個劍形徽章的人便意味着他是天澤國第一大勢力中的成員,而這個天澤國的第一大勢力便是傲劍閣,而擁有這些劍形徽章的人則是傲劍閣之中的劍師,在天澤國十分受到人們的尊崇,這個徽章不僅代表這一種身份,更象徵着一種榮譽。
“我們過去看看。”老者淡淡的說道,他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這次前往西陵城他有事情要做,原本不想理會其他的事情,但是剛纔他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他感知到前方的那位真武境所使用的武技竟然是那麼的熟悉。
有了老者的命令,巨鳥便向着陳元和衛朋義所在的放心飛掠而去。老者身後的青年神情得意,彷彿不屑於任何的事情,而外圍站着的六個人則是面無表情。
既然這六個人都是傲劍閣的劍師,但是看樣子中間的老者和青年的地位更加的高貴,然而巨鳥之上的老者其實便是傲劍閣的閣主劍千凡,而他身後的青年則是他的親傳弟子雷正平。
很快巨鳥便到了飛掠而來,巨鳥之上的劍千凡和雷正平詫異的看着正在演練七步歸一劍法第三招的陳元,因爲他們一眼便看出來陳元所運轉的正是他們傲劍閣的傳承之一七步歸一劍法,這讓他們大驚失色。
其他的六個人到沒有他們二人有這麼大的反應,他們雖然也是傲劍閣的人,但是隻有親傳弟子和傲劍閣中的一些重要人物纔有資格修煉七步歸一劍法。
五年前衛朋義被趕出傲劍閣,雷正平便自然而然的成爲了傲劍閣閣主的親傳弟子,習得了七步歸一劍法。
“他是什麼人,怎麼會我們傲劍閣的傳承劍法?”劍千凡勃然大怒道。
聞言,雷正平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師父您忘了嗎,五年前七步歸一劍法的劍譜被衛朋義那個廢物給弄丟了,雖然他被趕出了師門,但是劍譜外泄所造成的損失即便是他死了也彌補不了。”
劍千凡冷哼了一聲,他知道五年前的事情絕對是有人暗中陷害衛朋義,而且說不定就是他身後的雷正平,此時五年已經過去,雷正平嘴上依舊不繞過衛朋義,讓劍千凡頗爲有些惱怒,不過雷正平說的也有道理,劍譜外泄確實還是衛朋義負主要責任。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來到了東陵國,隨便碰到了個人竟然便會七步歸一劍法,這讓他暗暗再想難道整個東陵國的人都會這套劍法?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劍譜還有何意義能夠成爲傲劍閣的傳承?
陳元和衛朋義也感知到有人過來,陳元立即停止了演練,他已經演練的數遍,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此時陳元看着不遠處的巨鳥以及巨鳥上站着的八個人,陳元感覺這些人不簡單,光從他們的坐騎來看至少是來自一個龐大的勢力,而且並非是來自東陵國的勢力,這讓陳元不得不小心一些。
衛朋義暗暗的擡起頭看了一眼,然而當他看到巨鳥背上的幾人之後,瞬間將頭低了下去。此時他的心臟彷彿要從身體裡跳出一般,同時他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曾經他幻想着自己變得無比強大,先是滅掉藥宗,然後殺回傲劍閣,傲劍閣對於衛朋義來說還有這不少美好的回憶,殺回傲劍閣他只殺一人,那便是雷正平。
然而此時當清楚的看到了雷正平的那張臉,心中的憤怒與仇恨頓時襲遍大腦,在反覆的告訴他,他想要殺的人就在前面,他無時無刻想要殺掉的人就在他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