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總裁替身妻 257.257、我可以給的更多
她這是在鼓勵自己嗎?他低吼一聲,重重吻上她的嬌脣,聽到她喉間嚶嚀的聲音,手上也愈發不老實起來。
方瑤剛想推拒,房門卻被人從外面一下子推開了。
“尚君,尚君,使不得,使不得,這得忍着點……”
牀上的兩人被突然打斷,慌忙的鬆開了彼此,望向來人。
姚夫人怔愣的看着匆忙分開的兩個孩子,眼前的場景確實是讓她很尷尬,但她也無比慶幸,得虧是來了,不然,這瑤瑤肯定又該被兒子折騰了——瑤瑤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柔了,尚君說個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媽!”姚尚君無語的閉上眼,手掌輕撫着額頭,現在母親是要怎樣,連他和自己的女人親熱她也要管不成?
方瑤捂着脣瓣笑了,長髮蓋住了她的臉頰,幸而不能讓人看見她臉上的嬌羞尷尬之色。
“這個……感情好是不錯啦,但是,做父母的總是要先照顧到自己的孩子。”姚夫人此言一出,姚尚君和方瑤都沒了聲音。
姚夫人是以爲自己的話讓兩個孩子太尷尬了,輕咳着退出房中,嘴裡說着:“尚君你再陪瑤瑤一會兒,不必急着去公司,還有這個,補藥什麼的,我就放在這裡了,你讓瑤瑤吃啊!”
她指着一旁的托盤,上面是盛在碗裡的補藥,還冒着蒸騰的熱氣。方瑤看着那藥,手掌貼上小腹,脣瓣開合,想要告訴他,這個孩子並不是別人的,正是他們的。
“尚君,孩子……”
姚尚君這時想起方纔自己說過的話,他說只要她不走,什麼都答應她,包括承認這個孩子,認下這個孩子,她會當真的,她就是這麼簡單。
現在怎麼辦?真的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嗎?
若是他現在反悔,她是不是就會立馬後悔而後又離開自己?
還是應該先穩住她,再慢慢告訴她,留下這個孩子對她的身體有多大的風險。
“來,先把藥喝了。”
端起一旁的藥遞在她嘴邊,一股濃烈的中藥味,只是停在她脣邊,她就已經皺起了眉頭,緊捏着鼻子,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這個,要怎麼喝?看起來就很苦的。”
方瑤搖搖頭,躲開碗邊幾分。
姚尚君佯怒着瞪着她,指向托盤裡一隻小磁碟,裡面放了一些乾果蜜餞,母親想的還是真是周到,已經替她備下了。
“看,都給你備在這裡了,快,喝了!”
方瑤還是搖着頭,這個東西真的是什麼補藥?她明明聞着就要吐了好不好?能緩解她的反應?
姚尚君也不再逼他,而是端起來,喝了一口——瞳孔瞬間放大!
這東西,怎麼可以給瑤瑤喝?太苦了!
但是古話是說良藥苦口利於病,瑤瑤每日吐得這麼辛苦,這藥若是能緩解的話,還是該勸着她喝吧?
他將視線從黑乎乎的藥碗上轉到她那張糾結的小臉上,哄着她說道:“喝吧,喝了就能舒服點,這樣吐,我多心疼。”
方瑤伸出手來堵在脣瓣上,大有軟硬不吃的架勢,隨你是兇還是哄,反正我就是不喝!
“不喝,要喝你全喝了!”她嘟着小嘴,在他面前盡情的撒嬌。
姚尚君勾起薄脣,撈過她的腰肢,貼向自己懷中,朝着她露出邪魅的一笑。
方瑤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他,他這麼朝自己笑,一定是憋了什麼壞主意了。
只見姚尚君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含在嘴裡,迅速的捧住她的臉頰,對準她的嬌脣就是一大口,苦澀的藥汁從他的口中渡入她口中,間或從兩人的脣角漏下一兩滴,順着下頜滑下,是蜿蜒的濃濃黑色軌跡。
方瑤滿口中都是苦澀的味道,已經感受不到親吻的意義,他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喝藥?可即使這樣,這藥還是很苦。
她精緻的五官絲毫沒有因爲他的舉動而有一絲舒展開,反而皺的更緊了。
——這藥真的很苦啊!
她還沒緩過氣來,他已含了第二口藥汁再度吻住她的脣,就這樣一口一口,直到一碗藥見了底。
“快,快,苦死了,給我蜜餞!”方瑤拍打着已經被藥汁的苦澀麻痹的雙頰,身子趴在姚尚君腿上伸手要去夠盤子裡的蜜餞。
姚尚君卻按住她的腰肢,不滿的說道:“怎麼,過河拆橋?”
她的手指就要夠到那疊蜜餞,口裡正是苦澀的難以忍受,就有些惱了,拍打着他嗔道:“別鬧,我生氣了,快,給我!”
姚尚君又露出了他那極具魅惑的笑容,邪邪的說道:“這麼急?瑤瑤難的這麼主動,我怎麼忍心拒絕?就來了。”
方瑤聽他用這麼邪惡的語調意有所指的說這些明顯**的話,恨不能撕爛他那張迷惑死人的俊臉——此人邪惡,勿被假象迷惑!
姚尚君很輕鬆的看她在自己懷裡掙扎,而他卻毫不費勁,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撿了碟子裡的蜜餞放在嘴裡,方瑤委屈的看着她,那是她要吃的!
“瑤瑤要嗎?”他半含着蜜餞對着她吞吐着氣息。
“嗯……”她這麼答應着,腦中的一根絃斷了——糟糕,中了這傢伙的計了!
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而來,蜜餞在他們的口中來來回回,沾滿了二人的氣息,混合着藥物的芬芳和苦澀,而他還不死心的挑逗她:“怎麼樣?還急嗎?我可以給的更多!”
“不,不急……”她怎麼會忘了他就是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
“噢,不急?那我們慢慢來!”他的吻變得柔和起來,輕輕點點,讓她周身如通了電般,無比舒暢。
她被他吻得失了心智,已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身子,想要索取更多。她的反應讓男人十分滿意,和她的糾纏是會上癮的,他已經太久沒有碰過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嗎?
兩人心有靈犀,方瑤也想到了這一點。她不在的這一段時間,他都有碰過別人嗎?
雖然已經想着要和他在一起,可是現在心裡還是很小氣的揪痛了一下,姚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和那個陳秘書,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哼。”她不滿的神情掛在了臉上——她這一點心思都藏不住,和她在一起,怎麼就能這麼輕鬆呢?
“別停啊,小妖精,我有沒有出軌,你來試試就知道了!”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遊走,卻在探向她的小腹時頓住了——他還不可以這麼碰她,她的孩子不允許他這麼做。
喘着粗氣從她身上離開,她的小手卻勾上了他的衣領。
今早起來,只是簡單梳洗了,還沒有換衣服。
她的手很輕易地打開了他沒有系領帶的衣領,熟練地解開他的襯衣釦子,一顆一顆,他的胸膛就在她面前完美呈現了。
他被她的主動挑的已是雙眼赤紅,**已然擡頭,她卻止住了手,嘟着嘴等着他嗔道:“真的沒有嗎?”
他呆愣愣的點點頭,她這是成心的,明明不可以要,還這麼勾引自己?這算是她的懲罰嗎?
“好,那我就幫幫你!呵呵……”她朝着他嬌憨的一笑,手掌握住他,他深邃的眸中閃現出錯愕之色,閉了閉眼,咬緊了牙才能壓抑住被這個傻丫頭挑起的**。
結果是在這並不算是清晨的早上,姚氏總裁的衣衫被他口中的傻丫頭成功的扒了個乾淨,而後在她的幫助下,釋放了他壓抑多久的**。
她從他懷裡鑽出來問他:“你還憋的慌嗎?”
姚某某苦澀的一笑,雖然是不盡如人意,但是,總歸還是……沒想到,他的瑤瑤還有這樣的一面?是誰將她調教成這樣的?
是那個人嗎?
除此之外,他還能想到誰?雖然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人世了,卻在她生命裡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他還是這麼介意,因爲那個人的存在,他在瑤瑤的心裡,終歸已經不是唯一。
方瑤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看着他變得冷硬的輪廓線條,用手指輕輕滑過,覺得他似乎藏着很重的心思——他在煩惱什麼?
想起還沒有告訴他孩子的事,往他懷裡鑽了鑽,幽幽開口道:“尚君……”
姚尚君落在地上的西褲口袋裡手機開始嗡嗡作響。
“噓,等一會兒,接個電話。”姚尚君手指覆在她的脣瓣上,長臂一垂勾起西褲摸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噢,啓幸……現在幾點了?好,讓他們都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到。”姚尚君一聽電話,立馬從牀上彈了起來,看向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九點半鐘的光景,和她在一起耳鬢廝磨,時間怎麼就會過的這麼快?
方瑤在他接電話的時候已經下牀換好了衣服,等他接完電話,也將他要換的衣服拿了出來。
姚尚君彎下身子任她穿戴,伸胳膊伸腿,很是配合,兩人默契的好像每天都在做着這樣的事,熟稔的像是朝夕相處多年的老夫妻。
而他一手拿着手機還在查看啓幸發過來的文件,今日會議的主要議項都已經羅列在其中。
方瑤最後圈過頸項替他繫好領帶,他已經往門邊走,方瑤跟在他身後,也要出門。
他這才發現,她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服。
心頭一跳,忙問道:“你要去哪裡?就在家裡歇着。”
“尚君,我,想先回去一趟。”她怕他發怒,拉着他的手做出討好的姿態,諂媚的表情就像是隻向主人撒嬌的小貓。
“不行!什麼回去,這裡纔是你家!”姚尚君想也不想一口回絕了,將她抱起就要往房裡走。
她的雙腿在半空掙扎,口裡抗議道:“你又來了,我不是要跑,我就是……想回去跟卓越道個別,我欠他的……你知道。”
姚尚君抱着她的手一鬆,她欠他的,他又何嘗不欠那個人的,直到現在他都覺得,那一天若是他的人沒有開那一槍,或許那個人還好好的活着。
還有那個人帶着傷的時候要見自己,若是他及時見了他,那個人就會得到及時的救治,那麼是不是就不會死?
他一向不關心他人的的生死,可這個男人,真是殘忍!
他用這麼慘烈的方式讓瑤瑤永遠都忘記不了他——就算只是感激和懷念,也足以讓活着的人嫉妒了。
姚尚君的佔有慾是何等強烈,又怎麼會不在意,只是現在,他就算再怎麼介意,也奈何不了他了!
姚尚君將她放回地上,任她繼續纏着自己和自己一同下到了一樓樓。
“回去可以,什麼時候回來?”
“裡面的東西都要收一收的,還有,我還要回秦邦一趟,卓越……還在我這裡。”方瑤的語氣變得悲涼起來,她要怎麼壓抑才能止住要掉下來的眼淚?
卓越的母親走的那樣早,在卓越的印象裡,已經沒有她的記憶。只有一個以幫派利益爲己任的父親,還有一個同父異母卻毫無手足之情的兄長,到最後甚至還用自己的命換了他兄長的命,而在他的葬禮上,父兄只是簡單的露了一下面,還不如跟隨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守得時間長。
到現在,他的骨灰還在她這裡,他的父親都沒有來問一聲。她卻覺得,至少還是應該問一下他的父親,如果他不要,她還是會將他帶回來的,他活着的時候那麼孤單,現在不再了,所有人都不管他了,可是她不能不管,所有人都不記得他了,她必須記得他——那個俠肝義膽、一臉灑脫的秦邦二公子卓越。
姚尚君感受到她的悲慼,不好勸她,只能將她靠在自己肩頭,默默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不能一個人去秦邦,去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陪你一起。”
方瑤紅了眼眶,忍了又忍,眼淚終究沒有掉下來。
姚尚君開車先將方瑤送回了住處才匆匆趕回公司,說好了晚上若是沒有意外,就來接她,她也答應了。
方瑤目送着他的車子走遠才一個人往小道上走。
“瑤瑤。”
背後響起一個溫潤的男聲,是她熟悉的,聽了二十年的聲音。
她緩緩回過身去,林言就站在小道路口的拐角處,身子斜靠在牆壁上,衣衫有些皺了,神色間也有些隱忍的不滿,雖然他此刻微笑着,但方瑤還是感覺到他生氣了。
“林言哥。”
她輕聲叫着他,有些愧疚,昨天明明是同他約好的,自己臨時被姚夫人拽走了,忘了和他的約定不說不說,也已經再次被姚尚君俘獲,現在她更加不敢面對林言了。
林言和卓越不一樣,卓越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喜歡尚君的,而林言呢?他是自己的初戀,換句話說,在他面前,她方瑤永遠都是個背棄者,是她背棄了他們的感情。
因爲這細微的差別,她在他面前永遠無法像在卓越面前那樣理直氣壯。
林言朝她走來,長身立在她面前,看她低着頭,長髮垂在頸側,露出腦後一截雪白的玉頸,他擡起手拍拍她的腦袋問道:“昨天去哪兒了?”
方瑤不敢說,林言的話雖是語調平和卻帶着質問的口氣,她有點害怕,少時和他在一起每次她犯了錯誤,他就會擺出這麼一副樣子,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其實已經準備好要懲罰她。
“對不起,林言哥,我失約了,應該給你打電話的……”方瑤支吾着,面對林言的靠近,不自覺的往後退着步子。
“你生氣了嗎?”
林言一挑眉,笑道:“你知道我會生氣,爲什麼要做讓我生氣的事?”
“……哥……”方瑤猛的擡起頭,眸中淨是惶惑不安,見他如此,反而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那你知道錯了嗎?”林言的手移向她的雙肩,慢慢往上滑,繼而說着這話的時候,已經捧住她的頸項,拇指頂住她的下頜,逼迫着她望向自己。
方瑤目光閃爍,被他這樣迫使着和他對望,他的眼光如此凌厲,像是自己真的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
脣瓣輕啓,囁嚅着說道:“林言哥,弄疼我了……”
林言哥到底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他們早就分手了,很多年前就已經分手了,在“水清天下”那一場華麗的慈善晚會上,她告訴過他,他們已經不可能了。
那時候,他說什麼了?
——“瑤瑤,如果他對你不好,記着,林言哥還等着你。”
方瑤的思緒飄回多年以前,現在林言步步向自己緊逼,是要兌現當年的承諾嗎?
林言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臉上細細摩挲,引起她一陣顫抖,和尚君的撫摸不一樣,林言的撫摸讓她如此害怕,她竟是控制不住的抖動起來,眼前的人分明是最疼愛自己的哥哥,可是,爲什麼自己會對他生出這樣深的恐懼來?
他是永遠不會傷害自己的人,不是嗎?
“瑤瑤,方叔臨終前將你交到我手上,我不能看着你受苦,一定會把你從那個混蛋手裡搶回來的。”
林言手指從她臉上挪開,方瑤方纔送了口氣,他卻打開了雙肩,將她按入懷中,她心裡豁然明朗——他就是因爲曾經的那些承諾還在這裡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