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辰愷,你別太過分了!”厲薇薇氣得站了起來,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渾身顫抖,臉色鐵青。
她知道,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展辰愷的這一番話。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你何必激動呢?難道你忘記了,無論是幾年前,還是幾天前,跟我上牀都是你採取的主動。我可從來沒有逼迫過你。”
“你……”
“夠了!”李崔浩的雙眼通紅,他看了看厲薇薇,說道,“是我沒用,竟然要自己的老婆去幹這種事,我根本就不配做男人!”
李崔浩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如果你覺得不配做男人,那乾脆我就成全你吧!”展辰愷對着身邊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撲上去把李崔浩按倒在了椅子上。
“你們要幹什麼?”厲薇薇嚇得忘記了哭泣,想要衝上去,卻被展辰愷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急着什麼?就算我閹了他,你還可以來找我呀!”
“展辰愷,你混蛋,你是個惡魔!”
厲薇薇和李崔浩一起在掙扎着,李崔浩看到展辰愷的保鏢已經抽出了匕首,割開了他的褲子。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厲薇薇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說,是誰指使你來陷害我的?”展辰愷也不願意繼續糾纏下去,厲聲問道。
厲薇薇的心裡很害怕,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展辰愷的保鏢很懂得察言觀色,在這樣的情況下拿着匕首在李崔浩的褲襠處晃了晃,厲薇薇再也承受不住,終於說出了真話。
“是林韻汐!”
“是她?”展辰愷有些意外,他不明白林韻汐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幹嘛。
“當初是她主動來找我的。那個時候我們夫妻倆也是沒有辦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破產呀。”厲薇薇失聲痛哭。
這件事,李崔浩是知道的。當林韻汐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他陷入了沉默。
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牀,但是除了這個方法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找到資金之外,他別無選擇。
於是,李崔浩選擇了默認。
展辰愷放開了厲薇薇,也示意保鏢放了李崔浩。
李崔浩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今天的事,是他一輩子都抹不去的恥辱。
“辰少,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呀。”厲薇薇抱着李崔浩哀求道。
“林韻汐到最後也沒有公開讓你告我,她的目的是什麼?”展辰愷對林韻汐的厭惡之情更加強烈。
“她沒有直接說。不過,同樣身爲女人,我想她最終的目的大概只是想要破壞你和你老婆之間的夫妻感情吧。”
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了!
事實上這件事真的讓他和柳蔓晴吵架,並且對彼此的信任也出現了危機。
畢竟,他跟厲薇薇上了牀是真的。
展辰愷扶起了李崔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我爲剛纔的事情想你道歉。我也是想要還自己一個清白而已。你們安心去度假,我保證林韻汐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厲薇薇和李崔浩無話可說,即使展辰愷不道歉,他們也同樣是奈何不了他。
兩人下了展辰愷的車,一起朝着電梯走去。
“辰少,現在....我們怎麼辦?需要找林小姐去對質嗎?”金子回到車上之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展辰愷猶豫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到目前爲止,林家和展家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繫依然存在,公然翻臉對誰都沒有好處。
何況現在林韻汐並不在國內。如果她從此以後遠離他和柳蔓晴的生活,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
展辰愷原本以爲查出真相可以給柳蔓晴一個交代,但是現在,這些所謂的真相,他還是不能說。
於是,他也只能選擇了沉默,讓這件事自然而然的過去。
一切都彷彿回到了正常的詭計,展辰愷和柳蔓晴各自幫着自己的事業,但是感情卻更勝從前了。
星期天的清晨,柳蔓晴睡了懶覺起來已經是中午,她下樓的時候看到展辰愷坐在花園裡看報紙。她上前去從後面抱住了展辰愷。
“老公,我們回我媽家吃飯好不好?”
“好啊,那你還不快去換衣服!”展辰愷回頭親了柳蔓晴一下,柳蔓晴興高采烈的就回房間去了。
展辰愷看着柳蔓晴活蹦亂跳的身影,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了一抹笑。
手機響起,喚回了展辰愷的思緒,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駱尋宇。
“尋宇,什麼事?”
“辰少,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駱尋宇的語氣讓展辰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說!”
“我剛剛收到消息,我們在城西投資的那個房地產項目,資金上出現了問題。現在,各個材料供應商以及下面包工頭,都在跟我們要錢。”
“怎麼會這樣?這個項目的資金在年初的時候就已經劃分出來了,即使前些日子股價有波動,跟這個項目沒有關係的。”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事情大概是不妙了。現在是週末,等到星期一公司一開門,那各種各樣的人就會涌到公司去,到時候新聞滿天飛,對我們會很不利。”
展辰愷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最近這段時間,展鵬集團可以說是根本沒有平靜過。
幾十億投資的影視基地被閒置,他的失蹤又造成了股價上的波動,好不容易纔恢復平靜,如果這個時候再有什麼負面新聞出來,展鵬集團的形象真的會大受損害。
“你馬上通知財務部和公關部,還有這件事的相關人員到公司裡開緊急會議,我要在事情曝光之前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展辰愷說完便掛掉了電話,他回到房間換衣服準備回公司,看到柳蔓晴一身休閒裝朝着他走了過來。
“老婆,公司臨時有事我回去開個會,你先回去吧,我開完會去接你。”
“可是……”
展辰愷不等柳蔓晴問爲什麼,抱了抱她便徑自朝着屋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