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藥廬的大門被踢開,故懷仁手裡攥着獵刀走了進來。
葛明清的手正搭在雲逸霞的胸前,雲逸霞的臉通紅。故懷仁用手指着葛明清吼道:“你,你真的下作。”
雲逸霞本能地往葛明清的身後躲,很快,她見故懷仁用道指着葛明清,又很快衝出來,擋住葛明清的面前,說:“是我自願的。”那目光,那神情,是那麼的堅定。
“你這個賤貨。”
“什麼賤貨?她答應嫁給你啦?”葛明清用手拉開雲逸霞。
雲逸霞站着,不肯讓開。
葛明清當然不答應了,自己好歹還是一個帶把的,怎麼可能要一個女子來保護自己呢?他用力把雲逸霞拉開,說:“這不管你的事。”
“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們麼這對狗男女,到底要不要臉。”故懷仁把自己的刀架在葛明清的脖子上。
葛明清想起白天的事,他的恨想一把火,從心裡猛烈的升起來。殺意從他心裡升起,他準備用自己的飛劍,宰掉故懷仁,這個一貫的驕子,讓人有些討厭的驕子。
“你不能動,你可以趁這個機會找個地方躲起來,進行修煉。”怪老頭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葛明清四處張望,他不知道怪老頭什麼時候出來的。
“你不要張望,我是用神和你交談,她們聽不見。你讓故懷仁把你拉出去。”
葛明清按照怪老頭講的,大聲說:“這不管你什麼事,她也不是你的女人。”
故懷仁更加來氣,他舉起道,大聲吼道:“我就是要管,我先宰了你。”說着,他舉起刀,向葛明清劈來。
雲逸霞見故懷仁動手,身子一挺,攔住故懷仁說:“故懷仁,你敢。”
故懷仁的刀在雲逸霞的面額前停住了,他久久地瞪着雲逸霞,把刀手起來。伸手抓住葛明清和雲逸霞往外面拖,到了外面,說:“我不敢,我就是要讓你們沒有臉面活下去。”他把葛明清和雲逸霞綁在一棵樹上,然後大聲喊:“你們快來看呀!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故懷仁渾厚的聲音很快傳遍山村,村子裡的人聽到故懷仁的叫聲,打着火把紛紛來到藥廬。
鄉親們見葛明清和雲逸霞被綁在樹上,故懷仁拿着刀站在旁邊。大家圍着這棵樹站着,鬆開在那裡議論。
“真的是想不到,她居然喜歡這個廢物。”
“也不一定,人家喜歡誰,自然是人家的事。”
“不知道她們在一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正好正故懷仁碰着。”
“恐怕早就有小孩了••••••”說這話的人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
阿三來了,他看看葛明清,什麼也不說。站在那裡,這事他不能下決斷,這需要族長來再說,這裡面畢竟有云逸霞,是族長的親孫女。
族長來了,他早已從好事者的嘴裡知道事情的原委,一副很氣憤的樣子。他一見着雲逸霞,就揚起手中的柺杖向雲逸霞劈頭蓋腦地打來,嘴裡罵着:“你這個不聽話的賊妮子,讓我的臉怎麼放,平常這麼聽話的丫頭,今天居然豬油蒙了心,做出這樣的事來,讓如何去見你的爹孃••••••”
族長罵了一通後,斷然喊道:“拿豬籠來,把她丟在外面的深潭裡去。”
“慢!”阿三叫着,他走上來,說:“我們還是聽聽他們怎麼說的。不要隨便這麼就下決定,說不定裡面有誤會。”
阿三走到葛明清的身邊,大聲問:“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葛明清見阿三這麼問,心裡想着,你這個虛僞的傢伙,不是問一下過場,好保住雲逸霞而已。不過能保住雲逸霞的命也好。他低着頭說:“是我害了逸霞。”
在阿三問話的時候,周圍靜悄悄地,只有火把噼啪地爆鳴聲。阿三見葛明清這麼回答,又走過去問雲逸霞:“逸霞,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逸霞擡起頭,說:“難道我和明清說說話就不行?”
“你們那是說話嗎?兩個抱在一起。”故懷仁在旁邊大聲說着。
“那是你用力踢門,把我從門後面推出去的,正好撞在葛明清的懷裡。”雲逸霞開始撒謊。
“我明明看到葛明清把你抱着,拖進屋裡去的。”
“誰看見了,明明是你在誣陷明清。他是拉我進去,想和我說話。你硬說是這樣的,明明你是討厭葛明清才這麼說的。你也不想想,元慶叔剛去世,明清還在爲他守孝,他會這樣嗎?換做是你,你會這樣嗎?”雲逸霞和故懷仁爭辯着。
葛明清見雲逸霞在和故懷仁爭辯,這對自己是很有利的,把頭擡起來,說:“是我害了逸霞,我不應該拉他到屋裡去,就在外面說說話就行了。”
阿三見故懷仁越辯越說不清,只好揮揮手說:“這就是你故懷仁的不是了,擋着大家的面,這事很明瞭啦!是一場誤會,但青年男女夜晚獨處一室也是不對的,以後注意一點。”他伸手解開綁住兩人的繩子,揮手讓大家散去。
村裡的人有的離去,有的還在那裡站着,看看到底怎麼解決這件事。
阿三用眼睛瞪着故懷仁,不讓他再說話。他知道,故懷仁繼續這樣下去,族長的臉上不好看,故懷仁的一張嘴肯定辯不過兩張嘴。故懷仁委屈地憋着,悻悻地離開。
隨着故懷仁的離開,圍着的人也慢慢散去。雲逸霞攙着自己的爺爺,慢慢地往回走。阿三跟着去了,他擔心族長大罵雲逸霞,也還要去服侍兩位師兄。
葛明清甩着被捆得生痛的手,不理睬自己的父母,自己走進藥廬裡,躺在牀上。
第二天,葛明清不見了。
阿三把這個消息告訴靜室裡的泉靈子和李則子時,李則子還是坐着一動不動,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泉靈子說:“他一定食不好意思,找個地方躲了起來,過兩天就會回來的。這個人,逃是逃不出去。”
葛明清天不亮,就悄悄來到他得到秘籍的山崖外面的深淵裡,找一個山洞躲了進去,開始在那裡打坐。他感覺得到,這裡的靈氣越來越濃,正是自己修煉的好機會。很快,他用虎臥式進入入靜狀態,慢慢地把外面的靈氣吸進自己的體內。
這裡的人當然不知道,泉靈子他們倒是很會找機會,他們這段時間也是在靜室裡不停地修煉,藉助越來越濃的靈氣,提高自己的修爲,所以很少管外面的事。這裡的一切,她
們都交給阿三,只要出什麼事,哪怕是一丁點小事,阿三都會來向自己報告。她們也沒有把自己的神識展開,觀察周圍的事物。
這麼好的機會是難得的,難怪外面的修士不要命地往這裡奔來。
時間過去三天了,葛明清感覺自己身體了的氣流已經儲存滿各個氣穴,在裡面盤旋着,他知道自己的第三層開始圓滿,要向第四層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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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氣穴裡的氣流的旋轉加速,外面的氣流也不停地往裡面灌注,他感覺到,氣流開始向旁邊的穴位竄。自己身體上冒出一層油珠子,自己能夠把兩個穴位的氣流聚集在一起。
自己成功了,自己終於突破第三層,進入第四層了。葛明清一陣高興。
“不要高興,慢慢地引導氣流,否則神仙也酒不了了你的。”
葛明清收起自己的心思,內飾着體內的氣流。
“注意,把這些氣流慢慢地引導到主要的筋脈裡去。”怪老頭在旁邊講解着,葛明清慢慢地引導着。
這些氣流,像山間的涓涓細流,慢慢地填進筋脈裡,就好像山間的流水,灌注進滔滔的大江裡。葛明清的這些滔滔大江可是乾涸的,根本沒有一滴水。很快這些氣流在奇經八脈裡消失殆盡,一點氣感也找不到。
葛明清灰心地慢慢地收功,他看看自己的身上,有一層黏糊糊的油脂,就鑽出洞來,跳進水裡洗一下自己的身子。
等到他修好身子,怪老頭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你要回去,在村子裡走一遭。這樣,大江認爲你是不好意思,纔出來玩,不會懷疑你是出來練功。你走一遭後,在藥廬住一夜,又可以回到這裡來修煉。”
聽了怪老頭的話,葛明清託着溼漉漉的身子,往村子裡走,很快到了藥廬的門前。村裡的人看到葛明清回來,很快把這消息報告給阿三,阿三又如實地告訴泉靈子,泉靈子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也不去管葛明清。
葛明清在藥廬住了一夜,第二天天不亮,又在村子裡消失。等到大家發現他不在的時候,消息又傳到泉靈子的耳朵裡,泉靈子當然懶得去理睬這些屁事,只關心自己的修煉。
葛明清來到洞穴裡,開始第四式,盤龍式姿態。這個姿態主要是方便打通身體的經脈流通。他還記得秘籍上的呼吸方式和動作。加上越來越濃的靈氣,葛明清很快達到第四層中期。他明確地感覺到,自己的筋脈裡,開始有氣流流動。
他知道,這第四層,首先要讓自己的奇經裡有氣流動,能夠打通這筋脈上的各個穴道,把這些穴道里的氣流連成一片,就算圓滿成功。第五層的時候,才慢慢打通自己的十三脈。第六層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脈,形成大周天••••••
在他第二次醒來時,已經又過了六天。他看着自己的身體,比以前健壯多了,他高興地站起來,準備活動一下,繼續進行修煉。
“你不能再修煉了,必須回到村子裡去,否則他們會起疑心的。”
“難道不修煉了嗎?”葛明清反問怪老頭。
“不能了,這幾天靈氣越來越濃了,你要注意時態的變化。”
葛明清明白怪老頭的話的意思,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