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有趣……”風爺兒仰面大笑,刺耳的笑聲震撼人心:“這麼說……必須由爺兒親自來細查了?玄鷹,立刻把這個女人送到我的船艙裡去!女人,你若是敢撒謊欺騙爺,爺兒就把你撕成碎片兒……”
玄鷹走到我的面前,目光復雜:“走!……”
我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走上那條雄偉壯觀的大船!一路上,我的心情坎坷不安,後背不斷滲出冷汗兒,雙腿虛晃着如同踏在棉花雲端。我心裡最最清楚不過,自己這完璧之身如何能欺騙風爺兒的眼睛?他剛剛說什麼?謊言揭穿之後要將我撕成碎片兒……
階梯的拐角處,我心神恍惚差點兒栽倒在地上,玄鷹猛地攙扶住我。我擡眸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他是我在這裡認識的第一個人。我喃喃低語:“怎麼辦?……”
他緩緩地鬆開了手,語壓低了聲音說道:“是你自找的!清清靜靜的死,難道不好嗎?我給你安排的這條路,本是最適合你的!我不想看着你被衆多的男人糟蹋,你不明白嗎?……”
我略感驚訝地看着他……他安排我去死,倒是一心爲了我着想了?真是可笑的理論……
“我不想死……”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你不救我算了!我靠自己……”父親說得很對,每個人都有私心,什麼人都依靠不住,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可你這樣撒謊,只有受到更大的懲罰!風爺兒是什麼人?他只消一眼兒,就能看出來……”
我越聽越是心慌,周圍的景物都變得恍惚起來……
我們來到船頂最大的艙房裡,玄鷹守在門口:“你自己進去,風爺五分鐘以後就來!……”
我緩步向前,背後又傳來他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幾分無奈的苦楚:“衣服全脫了,躺在牀上等爺兒檢查……”
這裡就是海之風專用的房間,裡面裝飾的非常精美,讓我這個大家出身的小姐也有些瞠目結舌。看來,海骷髏家族非常崇尚黃金寶石,就連沙發邊緣都是用紅寶石鑲嵌……
套間裡,一張豪華的大牀出現在我眼前,雪白的紗幔輕飄飄飛揚……
我咬牙,一件件褪去了衣服爬到牀上去……
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了!……
能不能活?在此一舉……
靜謐的清晨,船兒輕輕的搖動着……
燦爛的陽光透過圓弧型的窗戶,灑滿了整間屋子,也撒在我白皙的裸體上……
我傷心地落淚,這麼年輕美麗的一個身體,因爲無法圓謊就要被他們撕成碎片、剁成肉泥了吧?或許,玄鷹說的對,清清靜靜在碧藍的大海中淹死,不失爲一條好路?可惜現在,我就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活下去,只有一條路了!……
那天晚上在地牢中,年長的女孩子給我講了男女之事。心中,有一片兒陰暗的角落,緩緩地滋生出一朵有毒的罌粟花,不顧一切痛苦地吞嚥下去,我才能苟活於世間……
陰謀的設計,毀掉了別人,更毀掉了自己……
時間,一秒一秒鐘度過,已經過去兩分鐘了,海之風隨時都會走進房間!……
隔着朦朧輕舞的紗幔,我看着那敞開着陽光的大門,看着佇立在門口的玄鷹背影……
我不能再遲疑下去了……
冰冷的雙手……緩緩地、緩緩地伸到了雙腿間,顫抖的手指撥開自己,含淚咬緊了牙關兒,一點一點兒撕破自己……
痛楚的滋味,是那般的清晰!……
迅速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我渾身顫抖的蜷縮成一團兒,一滴一滴的冷汗順着蒼白的臉頰滑落在雪白的牀單上……
還有什麼?比自己親手毀掉自己更痛呢?痛的不止是身體,還有一顆受傷的心……
沒有其它的什麼想法,就是想活下去!證明我不是處女,證明我沒有撒謊!……
痛得實在是受不了,雙腿抖動着如同篩糠!……
只能暫時停下來,趴在牀上喘息兩口氣兒。不能磨蹭太久了,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這點兒小痛和死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於是,再一次痛下狠心用力去撕裂,牙齒咬着牀單,扭曲着身體顫抖翻滾……
“啊……啊……”我的手指再次停下來,將臉埋在枕頭上,憋着氣抽泣着:“嗚嗚、嗚嗚、好痛、好痛……”
“繼續……”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爲什麼停下來了?……”
我驚恐地擡頭,冷眼朦朧中……
一雙幽幽的眸子在牀邊冷冷地審視着我,暗金面具的光束勾勒出他眸子妖虐般邪惡!……
他猛地捏住了我纖細的手腕,他看着我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向下滑落着血珠兒……
“自毀清白……”他輕蔑地說道:“難爲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
我畏懼又羞澀的看着他,不斷向後蜷縮着身體!……
被他親眼撞上了,我的行動還是晚了些。原本想着事後到洗手間去清理乾淨身上的血跡。可是,我沒有想到會出這麼多的血……
“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嘴脣抖索着,語無倫次……
“從你剛剛開始的時候就來了,整個痛疼翻滾的過程,我都看到了!可惜你太專心,居然沒有發現房間裡站着一個人……”
“我、我……”我心亂如麻,懇求地說道:“我沒有撒謊!我現在已經不是純潔的身體了,請您放我走吧!……”
“放你走?呵呵、呵呵……”他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竟然抱有這樣的幻想?即使,你沒有選中當童女,你只要被我的人抓到,也是海骷髏的財產。有很多男人等着你去伺候……”
我絕望地望着他那冰冷的面具……怪不得,玄鷹寧可看着我清白的死,也不願意救我一命……
“要怎麼樣,才能放我走?……”
“怎麼樣都不會放你走了!……”他將我一把兒扯過來,冰冷的面具貼在我驚慌失措的臉頰上,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你剛纔幼稚又可愛的舉動,把爺兒的心都弄亂了!爺兒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有點兒小受刺激……”
他猛地將我轉過來,雙腿分開!他看着我雙腿間流淌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兒潔白的牀單,就像一朵豔麗吐芳的玫瑰!……
“你只毀了表面,毀得還不夠徹底……”他邪魅的眸子裡跳躍着炙熱的火焰,一種我看不懂的火焰:“剩下的,要不要我幫你?……”
“別、別這樣……”我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放過我好不好?你們在大海上搶劫,不就是爲了錢嗎?你們要多少贖金,我全部給你!我只求你放我走……”
“狡猾的女子……”他趴在我的身上,低頭俯視着我:“看着你聰明又狠毒的分上,爺兒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繼續出去做你的童女祭神,很快就能結束所有的痛苦……”
我打斷了他的話:“可是,我已經不是童女了……”
“爺兒如果宣佈你是,你就還是!爺兒的話,在這裡就是聖旨,你怎麼狡辯都沒有用,撕爛自己更沒有用……”他邪惡地說着……
我的腦袋很亂,身體的痛疼以及他的威脅,都讓我很亂:“第二個選擇呢?是什麼……”
“我們來打個賭,整個過程中……”他邪魅地說道:“如果你能忍住痛一聲不吭,爺兒就收下你,你可以躲避其他男人的侵犯。以後,只伺候爺兒一個人……”
我眼中的驚恐更多:“什麼?……”
“看你夠不夠格做海之風的女人?你美麗、聰明、狠毒、冷靜又詭計多端,如果你的心理素質和忍耐力也不錯,就有資格做爺兒的女人……”
Www¸ тtkan¸ c○ “只有最頂尖的女人和爺兒優秀的基因結合,將來才能生下最優秀的海骷髏繼承人……”
我選擇第二條路!……
我父親說過,只有活着,纔有希望……
他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卻不肯取下那金色的骷髏面具……
整個過程中,任他如何兇猛的肆虐着,我都咬着牙一聲不吭,嘴脣咬出血來,腥甜的味道令我作嘔。十指兒緊緊地摳住牀單,竟然將自己的指甲捏劈裂,柔軟的絲綢被單也被我扯出幾個洞來!……
額頭的冷汗不斷地隨着蒼白的臉頰流下,眼前不斷晃動的金色面具融化成朦朧的光圈,越來越模糊。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兒?……
我痛得昏死過去,清醒過來、又昏死過去,再清醒過來……
最後一次清醒過來,他伏在我的耳邊邪魅地說道:“爺兒對你的身體很滿意,爺兒玩得很開心!爺兒對你的性格也很滿意,真的一滴眼淚兒都沒有流下,你很能忍耐……從現在開始,你是爺兒正式娶的第九個小妾了!……”
我緩緩地將一層薄如輕紗的被子蒙在頭上,顫抖的遮擋住滿身慘不忍睹的傷痕……
透過薄紗,我看到他一邊兒穿着衣服,一邊兒輕蔑的看看癱在牀上的我,淡淡的說道:“作爲聘禮,我會把你的父親和哥哥都放回去,船上的財物也還給他們!你們陶氏的貨船以後可以在世界各地的海域中暢通無阻,無論那個派別的海盜,都不敢碰我的東西……”
我心中譏諷的想到,這就是用我的身體換來的代價,算來也挺值!父親和哥哥都可以安全離開了……
我低啞地問道:“我可不可以見見他們?……”
“不行!不可以見面……”他冷酷地否定了:“你的親人只有我一個,你是我的私有財產!提醒你一點兒,我其它的幾個太太都很厲害,好好動動你聰明的小腦袋怎麼保護自己,不要那麼快被她們整死!爺兒不會偏心任何一個女人,爺兒的持家之道就是……弱肉強食!如果你被她們陷害死了,爺兒不會傷心,只怪你自己沒本事,會有更優秀的女人來頂替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