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九十九章:勒索之討要賞賜



“唉!王妃性子太要強,真不知道她這幾年,在外過得……是否還安好!”花錦幽幽輕嘆,低垂着眸子,那總是清然淡笑的面容上,浮現了一絲憂愁。

茜草性子是出了名的直,最看不慣不平之事。當聽了紅袖和花錦的話後,她便不由得怒氣的張口就說道:“好什麼好?一個女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回事兒呢!哼!要不是某些個騷狐狸,非發騷勾引別人的男人,又怎會惹得人家正妻離家遠去呢?”

顏如玉雖然很想給那賤婢一巴掌,可是經過仙兒的事後,她顯然學聰明瞭很多:“王爺,您都瞧見了吧?可不是賤妾要搬弄是非,而是……她們真的太過分了!”

茜草自一旁折了朵豔紅的花兒,緊握在手中碾成了渣兒,勾脣不屑的瞥了那扮柔弱,撒嬌買嗲的紅衣女子,冷冷的笑了幾聲:“哼哼!顏姑娘,你這是誰家的賤妾啊?我可記得啊!王爺好像就只是讓你……和仙兒姑娘住在府裡。而沒有發下什麼話,要收你們做什麼小妾吧?”

“你……”顏如玉一下被戳痛了傷疤,美眸怒瞪了那囂張丫頭一眼,狠狠的緊咬了咬銀牙。

“我什麼我?大舌頭,沒用的東西!若真論起來,你可還不如我和花錦呢!至少,我們還是陵王府中之人。不像有些人,沒名沒分,不要臉不要皮的,死賴在陵王府裡不走。”茜草一張嘴,如刀子一般的說着那些譏諷的話,臨了還吐了口唾沫:“呸!也就王爺懶得理你們,才讓你們在府裡作威作福,自以爲是的以爲王爺多寵你們。也不撒泡尿看看你們那尊容,隨便去青樓楚館抓個人來,都比你們強!”

“你……”顏如玉本就出身青樓,這個不光彩的身份,一直是她心裡的最痛。而今這個賤婢竟然當着衆人得面,如此的侮辱她……豈有此理!今日就算是拼死,她也要撕碎了這賤婢的嘴。

茜草見對方竟然被她氣得狗急跳牆,像個瘋婆子般向她撲來。她不屑的瞟了她一眼,轉身到她身後,伸手自後扼住了她的脖子,嗤笑道:“呵!就你這隻會賣弄風騷的女人,還敢跟我動手?哼!你找死呢吧?”

赫連寒雲看到此處,心煩的皺起了眉:“夠了!茜草,別再鬧了!”

茜草收回了手,用力將那被她掐的半死的紅衣女子,給推到了地上,撇嘴瞪了那黑袍男子一眼,便轉身拉了紅袖和花錦,向着後院走去:“王爺,你就作吧!要是王妃此生都不回來了,那你……就自個兒關起門哭去吧!”

赫連寒雲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澀,唉!因爲柳兒的關係,這些年來他一直縱容着茜草他們,對於他們的事情,他皆是能忍則忍,不想和他們那些曾經芙蓉苑老人,多做什麼接觸,以免觸景傷情。

可而今似乎這縱容有點過度了,讓茜草這丫頭,越來越潑辣的目中無人了。

唉!也許要鎮住這羣小魔王,唯有將他們的主子請回來,纔可以吧!

自從那日紅袖與赫連沛文去了趟陵王府,折騰了場鬧劇後,一轉眼又過了五六日。

四月已中旬,天氣從暖也變得有些熱了。

天機府

依舊是哪個花園裡,依舊在那個輕紗飛舞的涼亭中,一襲白衣的柳綺琴,跪坐在一張琴案後,微垂眸,纖指輕彈着一曲《俗世》。

天機府的常客赫連寒雲早已不用人帶領,便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那個讓他心牽的女子。

這個小女子還如三年前一樣,很是能隱忍。

在這些日子裡,他常來天機府與她接近,甚至是接機親近她。

可是她卻對於他的調戲,絲毫不在意,永遠都是擺出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

柳綺琴聽到漸近的腳步聲,撥絃的纖指停了下來,擡眸望向了那依舊一襲銀紋黑袍的妖魅男子。唉!這個人爲何總是來找死呢?他難道不知道,若真惹到她忍無可忍之時……她很有可能,會直接下令殺了他嗎?

“仇老闆似乎很喜歡這首《俗世》?每每聽你撫琴,彈得都總是這首曲子。”赫連寒雲負手緩步走進了亭子中,很不知死活的走到她身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撥彈琴絃湊近她,水色薄脣邊,輕勾起一抹華豔的笑容:“你若喜歡,我仔細教你,可好?”

柳綺琴身姿筆直,端正的跪坐在那錦墊上,神色淡冷疏離,目視前方,啓脣冷冰冰的問了句:“你今日找我,又有何事?”

赫連寒雲對於她淡冷的態度,只是淡淡一笑,毫不知羞恥的伸出雙臂,自後將她的身子環抱在懷裡。一雙修長如玉的大手,輕覆在她微涼的小手上,帶着她白嫩細柔的纖指,在那七絃古琴上輕撥着絲絃:“這首《俗世》,彈得是心境,而非是——琴!”

柳綺琴低垂着眸子,任他握着她的手,在七絃琴上彈撥輕挑。這個男人還真是找死呢!看來她真的要有所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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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寒雲,我若出手!必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被驅逐出皇族,流落街頭,悽慘無比!

包括你的魅影堂,我也要徹底粉粹,讓這個第一殺手門,徹底得消失在這個世上。

赫連寒雲感受到她身上忽然涌現的暴戾之氣,他停止了戲弄她,雙手緊環着她微涼的身子,無比溫柔憐愛的抱着她,臉頰輕貼在了她的脖頸上,柔聲軟語的在她耳邊道:“別生氣!我來這裡,一是爲你送請柬來,二則是……順道,我也想來看看你。”

柳綺琴轉頭望着他似水溫柔的眸光,有那麼一瞬,她的心又開始軟了。可當想到,他而今的溫柔是給另一個女人的,她心底又不由得泛起酸澀來。

恨意,如滔滔江水般洶涌而來!

啪!無情的一巴掌,落在了那絕美風華的男子臉上。白玉似得臉頰上,瞬間浮現了一個五指紅印。

“赫連寒雲,你再敢冒犯我,我就立刻讓你死無葬身之處。”柳綺琴眸光冷寒似冰,怒瞪着他。渾身上下皆散發着森寒的殺氣,雲袖輕拂過七絃古琴,如雲上天光的白裙微波動,便要起身離去。

“打

完本王就想走?呵呵!仇老闆,你想的未免太美了吧?”赫連寒雲在她要起身的時候,伸手自後一拉住她的手腕,那欲起身離開的白裙女子,給拉倒在了他的懷裡。

柳綺琴眉心緊蹙,冷眸望着那個笑得過分溫柔的男子,聲音如昔般波瀾不驚,啓脣淡冷道:“打也打了,收不回來了!怎麼,莫不是說陵王爺你……還想也給我一巴掌,打回來不成嗎?”

赫連寒雲低頭望着她那雙冰冷的水眸,輕搖頭勾脣一笑,湊近她面前輕呵着熱氣道:“本王從不打女人,更不會……動仇老闆你一下。這樣吧!今晚宮中夜宴,仇老闆就再送我一件華服,當做是這一巴掌的補償吧!”

“你問我要衣服?”柳綺琴雙眸微眯,上下打量了他身上衣飾一番,微蹙了下眉心道:“陵王爺看起來,可不像是缺錢花的人。區區一件赴宴禮服,對於你這王爺而言……應該還是能拿得出手的吧?”

赫連寒雲沒有否認,望着她輕點了下頭:“對!你說得對!我確實不缺這些置辦衣飾的錢。可是……我的衣服再華美,再金貴,也美不過仇老闆產業下的衣服,也貴不過仇老闆紫英樓的服飾啊!”

柳綺琴望着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帶着些諷刺意味的輕輕一笑道:“陵王爺這算什麼?借個由頭勒索我嗎?”

哼!她看起來很像冤大頭嗎?呵!就算她再有錢,可她也不會傻到拿錢去打水漂。

“呵……仇老闆別說的那麼難聽嘛!什麼勒不勒索的?一件衣服而已!你這天下第一富人,又何必如此小家子氣的……不捨得給我呢?”赫連寒雲其實也不是想要什麼衣服,就是想借機分散她的心思,以防她會忽然暴戾入魔,一發不可收拾。

柳綺琴眸含笑意的望着他,纖指自他懷中拿過那張金色請柬,伸手推開了他的懷抱,站起身來低頭望了他一眼,便一拂袖,白裙搖曳的出了涼亭:“陵王爺若想要衣服,就去紫英樓自己取吧!說是我賞給你的,謝謝你的跑腿,送請柬。”

“那本王就多些仇老闆賞賜了!”赫連寒雲負手立在亭中,眸含笑意的望着那抹翩然脫俗的身影,擡手摸了下被打的臉頰,脣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唉!他這一生捱得打,似乎都是出自這小女子之手。

不過話說回來,別人要真想打他,他也不一定會像面對她那般,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她打。

步出亭外的柳綺琴,腳步一頓,面紗後的脣角微抽搐了下,淡冷的回敬了句:“陵王爺,不必客氣!”

無恥!這個男人絕對是天下最無恥之徒!賞賜?虧他不怕丟人的啓齒說出來。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向一個商人女子討賞?若讓人知道了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無恥!

不要臉!

赫連寒雲,你就是那沒臉沒皮的小人。

皇宮夜宴,一如既往般的奢靡熱鬧。

多年以來,似乎也沒改變多少。

柳綺琴乘坐着輕紗軟轎,兩旁跟着珊瑚和閃蝶,前面領路的公公,正提着宮燈,帶她們去往夜宴的地方。

一路走來,柳綺琴都一副慵懶的樣子,素手支着頭,閉目斜靠在轎子中。隨着轎子的微顫,她金色的輕紗寬袖,微微閃動着金粉般的星光。

一盞盞宮燈照亮的清湖上,一艘艘華美的小舟,接待着一撥撥人,去往湖中心的小島上。

那領路公公輕擡了下手,轎子停了下來。他轉過身去,手提着宮燈,微彎腰敬畏道:“仇老闆,請您下轎移步,咱們需要乘小舟……到達湖心的小島上。”

“湖心小島?”柳綺琴淡淡的聲音,自轎子中傳來,似月光清冷,如夜風輕柔。

閃蝶和珊瑚一左一右伸出手,掀開了那粉色轎簾。

兩旁的轎伕輕壓轎,珊瑚上前伸出雙手,將裡面的面紗女子扶了出來。

柳綺琴出了轎子,眸光沉靜如水的望着那燈火闌珊的小島,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心頭。這個小島,好像是……秋意闌珊?一個赫連寒雲第一次帶她出席宴會,爲賈皇后慶生的地方。

呵呵!沒想到,這個老皇帝請她赴宴的地方,竟然是這樣一個傷心地。

“仇老闆,請小心腳下!”那領路公公手提宮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面紗女子,上了一個描金繪畫的精美紅色小舟。

閃蝶先輕盈的跳上了小舟,伸出手將一襲華美衣飾柳綺琴,穩穩地接到了小舟。

珊瑚先在後扶着柳綺琴上了小舟,隨之她才提裙在後,小心的上了那小舟。

那領路公公站在岸邊,提着宮燈,笑送她們離開。呼!還好一路沒事。這一路上,他一顆心可就沒有一絲一毫不緊張,不擔憂的。

閃蝶自身上拿了一錠金元寶,在小舟慢慢划行時,她將那錠金元寶,擲給了岸邊的領路公公:“主人賞給小公公的,多謝公公一路的照顧了。”

那領路公公接住了那錠金元寶,擡頭望了那遠去的小舟,笑嘻嘻的自樂道:“仇老闆就是仇老闆啊!給她帶路的賞錢,都比其他人賞的多得多啊!”

平常他們帶個路,一般能撈個五十兩銀子,再多了也就是百兩銀子。

可這位仇老闆,一出手就是五十兩的大金元寶。嘖嘖嘖!以後要是有機會,他可還想着給這位仇老闆帶路呢!

唉!要不是他身不由己,還真想出宮去仇老闆府上伺候呢!

聽說在天機府的下人,月銀可比他們這些當差的還多一倍呢!

柳綺琴幾人乘舟到了對面島上,閃蝶打賞了那兩個乘船的公公後,便和珊瑚伺候在前面她身後,向着島上的宴客宮殿走去了。

今晚夜宴的除了一些大臣,還有一些王孫公子,甚至是夫人小姐什麼的。

可今日到底是爲什麼宴客?卻顯然沒有人清楚。

也只有些重臣,才瞭解其中的內幕。說來說去,還不是爲了一個女人?

只不過,這個女人的身份太尊貴了!那怕她只是一名商人,

可世上卻沒有人敢不給她幾分薄面。

就連身爲一國之君的帝王,也不敢輕易去得罪了她。

誰讓她有錢呢!誰讓她錢多到可是覆滅一個國家,可以讓整個天下都因爲她的一句話,或生活死呢?

這些大臣可沒忘記,這個女子的一句話,可是讓他們將近斷了半個月的米糧呢!

要是她一句話斷的不是米糧,而是整個商界所有的生機,那他們這些人……可能便只能抱着錢,坐等着餓死了。

所有人皆都已進了秋意闌珊,唯有一個面紗女子,站在秋意闌珊外,仰頭望着那宮殿匾額,水眸盈盈,如月夜色般靜柔迷離。

赫連寒雲伴着月色而來,一襲銀白色的繡袍,銀光如月光照人,輕紗如薄霧般輕披在他的身上。燈火下,他風華絕色的姿容,透露着一絲迷離清魅。

柳綺琴感覺背後有道灼熱的目光盯着她,她轉回頭望去,便看到了那個披着廣寒月光的絕美男子,正脣含濃濃笑意的望着她。她柳眉微蹙,理也沒理對方,便收回眸光,輕踏蓮步,優雅淡冷的走進了秋意闌珊。

早到的大臣們以及家眷,早已被安排着入了座。

當柳綺琴和赫連寒雲二人進來後,所有人的目光,便都全投降向了他們這前後進來的,如神如仙的兩道風華身影上。

赫連寒雲本就生的絕色俊美,自身那種似月光的氣質,清冷中又帶着一絲柔和。正如他此刻脣邊的疏離淡笑,明明看着那般溫和,卻總在其中,透露着一絲不可接近的淡冷。

一襲月光銀白的長袍,配上那如雲似霧的一抹白紗衣,這般玉帶銀冠的他,更加絕色脫俗,仿若謫仙臨凡了。

而與他同來的那名面紗女子,雖不能見其真容,可那身上由內而外散發的威嚴氣息,卻一點也不容人忽視。淡冷疏離,不怒自威,仿若世間最尊貴的至高存在。

那些年輕的官家小姐和一羣公主們,那豔羨的目光,全投在了對方那一襲華美的衣裙上。

柳綺琴一襲抹胸長裙,金黃色的長裙,白色抹胸上繡着七彩鳳凰。外披了件曳地長三尺的寬袖紗衣。金色的輕紗衣袖寬大垂地,上繡着七彩鸞鳳紋。領口與袖口鑲着寬白邊,那寬白邊上繡着七彩的紋飾。

滿頭青絲梳成凌虛髻,髮髻上斜插着一支全白玉雕成的整體流蘇步搖。雪玉蓮花聖潔的開放,白玉流蘇隨着她的走動,微微的盪漾出瑩潤的玉光。

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脖頸上,戴着一個鑲着金色寶石的白玉項圈,一對東珠耳墜垂在她的兩耳邊。纖纖素手交叉置於腹部,皓腕上是一對白色冰種手鐲。

在她踏入宴席後,所有的光芒,便都全集聚在了她的身上。

華貴的金色,配上那七彩繡,絢爛而尊貴不可侵犯。

朦朧的白色面紗遮去了她的一半姿容,可那眉眼間的風情,卻更加朦朧的迷人沉醉。

紅梅一點眉間本該是妖嬈,可配上她淡冷的氣質,卻怎麼也尋不到那一絲嫵媚妖嬈。

在所有人眼中,她是神秘威嚴,淡冷疏離,若雲上仙子,又似人間尊貴無比的女王。

在這一刻起,所有人都不問自知,這名女子遍應該就是今晚的正主,那個馳騁天下,稱霸商業界的雅氏帝國女王——仇老闆!

在後殿休息的赫連弘基,聽到宮人來報,知道那個他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女子來了後,便帶着陪伴他在內殿的后妃,擺駕秋意闌珊夜宴大殿。

“皇上駕到!”一聲尖細的嗓音,高喊了一聲。

那些在座的臣子家眷,全都出席跪地迎駕:“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都起身吧!”赫連弘基在何公公的攙扶下,坐在了正席上,袍袖輕拂,面容上帶着溫和的笑容,淡淡開口道:“都入席吧!”

衆人應了一聲,便都起身入了席。

賈皇后坐在了赫連弘基左手邊的席位上,往下便是太子、陵王、十皇子。

而在他的左手上席位處,卻一直空着。

柳綺琴眸光沉靜如水,目不斜視,榮辱不驚,身姿端正的蓮步輕移走過去。雙手交叉置於腹部,眸中似含一抹淡笑,微頷首,便要盈身見禮……

“仇老闆乃是朕邀請的貴賓,不必多這些俗禮了!請,入座吧!”赫連弘基膝頭寬袖下的大手,暗中緊握了握,溫和淡笑的,伸出另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個仇老闆的禮,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從他見到她開始,便感受到這女子身上的強大威壓。

然而這樣一個身份尊高的女子,豈會,沒有一點傲骨?

他若真愚蠢的接受了她這假意的一禮,那想來,他們天凌國以後,可算是不會有太平日子了。

柳綺琴本就沒想要對他行禮,畢竟她的膝蓋一直都是筆直的,腰身也是端正筆直的。微微頷首,那不過是對年長人的一種禮貌罷了!

這殿上的君王剛纔如果真不喊那一聲免禮,她絕對敢當場甩袖離去,自此不在與天凌國有任何商業來往。

由此可見,這位老皇帝雖然不是明君,卻也還算是個知輕重的君王。

珊瑚與閃蝶一左一右跟隨在她身後,待她入座後,她們二人便一臉肅然的站在她身後。

閃蝶伸手直接攔了添酒水的宮女,接過她手中的金酒壺,放置到了一旁的桌面上。

柳綺琴端坐在那鋪着黃錦墊的椅子上,轉頭對那皺眉有點不悅的君王,淡雅溫和道:“請天凌陛下見莫怪!我雖爲生意人,可卻從未應酬過。故而,我不會飲酒!唯有以茶代酒,多謝天凌陛下您的盛情相邀了!”

赫連弘基聽了她的解釋,眉心舒展開,溫和笑說道:“仇老闆多禮了!女子本就少有飲酒者,如仇老闆這般清華之人,自然是多喝那明神之茶,方可保持這自身一股清然之氣。”

“天凌陛下過獎了!”柳綺琴只淡淡的舉杯回敬了他,對於他的誇讚她沒說接受,也沒有否認。只是禮貌的,眸含淡笑的回了他一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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