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家大人想要請東陽先生去醉然閣一聚。”
“辛苦姐姐了,我會轉告我家少爺的。”俊風看着那婢女走了之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轉身走到內室看東陽俊,“主子,這周宇要約您去醉然閣。”
“聽見了,這等下有美酒舞蹈可以享受還不好好去樂呵樂呵?”
這周宇和東陽俊那一見面可真是“難捨難分”是兄弟長兄弟短的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是多少年沒有見到的的親兄弟。
“大哥,你對兄弟這份情意小弟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先乾爲敬。”東陽俊說着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賢弟,你我兄弟之間能夠相遇那就是緣分,說那麼多做什麼。還是那句話只要兄弟高興,以後有任何用得着大哥的地方義不容辭。”周宇拍着胸脯說的義氣沖天。
“哈哈,幹——”兩人拿着酒杯又是一杯。
東陽俊看着舞臺上那領舞的女子,“宛若游龍,翩若驚鴻,好一個婀娜多姿的美人啊。”
周宇聽着這話,哈哈大笑。“兄弟,你有弟妹如斯美人,這其他女子你還能入眼嗎?”那領舞的女子可是自己的老相好叫白露,一直自己都很是滿意,不過在看過那冰美人之後這世間的女人好像都缺少了一樣似得。不過快了,只要等下把這東陽俊給穩住,那個冰美人自己會慢慢陪着她玩的。
東陽俊一聽這話,又是連續幾杯下肚。一邊喝着一邊搖頭,“大哥,我也不怕你笑話,我那夫人美則美矣不過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美人,根本就不知道溫柔爲何物,這動不動就給我甩臉子。又不高興就把我趕出房門,這不這次我就是沒有依着她,就死活都不肯跟我同房。”
“哦?看不出來弟妹竟然如此厲害?”周宇看着東陽俊,這心中確很是不屑,這明明就是自己太過沒用。也是那樣的美人又豈會看上她,想來也只有自己可以滿足她了。他現在只要想着那冰美人的臉蛋、身段。自己就感到漲的發痛,竟然有一種慾火難耐的感覺。
“哎,這真是一言難盡啊!”說着東陽俊低下頭,該死的周宇竟然敢打我幕兒的主意,我會讓你知道你不該有的想法有了有多該死。
“兄弟你也不要傷心了,既然你喜歡那姑娘,我替你找來便是。”
東陽俊一聽這話是連連擺手,“不可,不可。”
“哦?兄弟這是何故啊?”這下子周宇是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了,這明明是看上了送給他爲何又不要呢?
東陽俊看了看周宇想要說,可這話剛到嘴巴,就是一聲嘆息,“你是不知道啊,我這夫人可是很強悍的,要是讓她知道我這這裡有別的姑娘那還不得打死我啊,我夫人有功夫的、”
“打你?弟妹竟然如此潑辣?”周宇倒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冰美人如此厲害。摸着下巴想着這日後自己該如何處置她。
“哎,誰讓我不會武功呢。”說着東陽俊端起酒杯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兄弟快別要傷神了,你只要是在大哥的地盤上,這有事我自然會替兄弟你準備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面,我自然會好好把一切給你準備好,保證這弟妹不會找你麻煩。”
“大哥,你就不要和我開這個玩笑了。”東陽俊是苦笑着擺擺手。
“賢弟,大哥什麼跟你說過的話沒有實踐過?我可以像你保證在不會讓弟妹知道。”
“這...”東陽俊低下頭很是爲難的樣子。
“好了,這件事有大哥在你還怕什麼。”說着就招人去請那叫白露的女子。不出片刻那白露女子走到兩人面前緩緩福身,“小女子白露參見兩位大人。”
周宇看着東陽俊對白露眼睛都看的直了的樣子很是不屑的一笑,“白露,這是東陽公子,你可要好生招待着。”
白露點點頭,溫柔的一笑。“大人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公子的。”說着拿着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東陽俊就往自己的房間中走去。身後的周宇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東陽俊,這我的女人送給你玩玩,你的女人也該讓我樂呵樂呵,這纔夠公平不是嗎?”
這邊東陽俊就白露一路拉近房中,嘴中還在不停的喊着:“公子,公子..”
“姑娘,我不是聾子,你不用重複如此喊着。"這剛剛還醉的東倒西歪的人一瞬間好像清醒了一般,這東陽俊突來的動作還真是把白露給嚇着了,這一愣也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公子,您真的好壞啊!”說着掄起那小粉拳對着東陽俊胸膛就要垂下去,只不過還未落下只聽見一聲尖叫,“啊——”
東陽俊慢慢走到摔倒在地的白露面前,“不好意思了,白露姑娘。”
“你,你們想要做什麼?”白露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驚恐的往後退。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大人不是告訴自己,只要好好能讓自己面前的這位公子儘性就可以了嗎?
“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想要知道一些事情,你若好好告訴我,我不會爲難你,但是..”
東陽俊的話還未說完,只看見白露是連連點頭。“我說,我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周宇很熟悉?”
“我之前一直被周大人包養,不過有些事情周大人有需要的時候也會把我送給別人。剛剛他對我說那話的意思也是一定讓我使您儘性了。”
東陽俊說着看着俊風,站起身子站在一旁。俊風示意,從懷中拿出一沓銀票,“夠嗎?”
“夠了,夠了。”白露看着那些銀票直點頭,這麼多錢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呢。
“那你是該知道怎麼做了?我不是一個很有耐性的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那你的小命...”俊風說着對着脖子比劃比劃,嚇得白露是連連點頭,“小女子明白該怎麼做的。”
“主子,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東陽俊站子窗邊看着人來人往的人流,“東方現在不是已經開始準備了嗎?”幕兒,把你扯進這件事之中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不過不會維持太久的,這件事就快要結束了。
筱幕兒本想什麼都不顧直接衝進那密室之中把那些人全部救出來。可是想想那東陽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上次去那狗官的房間中發現拉那機關都換了,想來那些關在密室之中的人也是移走了。這目前最只要的就是找到這周宇犯罪的消息。
這幾天自己也是打聽清楚了,這周宇的房間每天都有固定的人進去收拾,時間一般只有半個時辰。換句話說只要自己想要進去就只有半時辰。不費吹灰之力裝扮成下人的樣子順利的混進去,一進屋就摸着上次的機關,這次果然不出所料,機關還是和之前的一樣,這個周宇實在是太過狡猾。筱幕兒看着周宇整個房間,這在門口都用鸚鵡一定是有什麼秘密,他密室中有那麼多金銀珠寶一定是有賬本的,只要自己拿到那本賬本就一定可以置他與死罪。倒時候他就是想要跑那都是沒有機會了。
筱幕兒幾乎是翻遍了房間中的每一個角可就是沒有一絲痕跡,看看沙漏中的時間,這時間也差不多了,難道就這樣放手了?自己實在是有些不甘心。筱幕兒想不到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入隔壁周宇的眼中。
周大看着周宇對筱幕兒流露出那迷戀的樣子,“大人,屬下替你把她給您抓過來吧,”他就不明白了,這喜歡抓過來就是了正好那個東陽俊又不在,不是正好省了很多麻煩嗎?何苦要在這裡眼巴巴的看着。
“不看。周大,你有沒看過這貓捉老鼠的遊戲?”
“貓捉老鼠?”周大搖了搖頭,這實在是有些搞不懂周宇在想些什麼。
“這中間的樂趣你是不會懂的。要是你現在把她抓來就享受不到她看到希望卻又絕望之後的表情了。”這貓在捉老鼠的時候總是會好好逗弄一番,看着老鼠你驚慌失措的表情纔是莫大的享受。
“那現在就這麼放任不管?”
“這個女人很聰明的,我會在那個地方等她、”難得自己有這個興趣想要好好玩一玩,何不玩的大一點。
“大人,您是要是帶着這個女人進入內室?”周大聽着周宇這話,一下子驚起。這內室中可是藏着大人所有的秘密,這要是有一個什麼差錯可怎麼了得?更何況大人可是從未帶過女人進入內室中啊!
“你是不是奇怪我爲何要在內室中等這個女人?”
“屬下確實不明白。”
“我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無數,不管是名門淑女亦或是江湖女子可是從未有過哪個女人能像她這般聰明。這既聰明又漂亮的女人可是不多見了。要是她能爲我們所用可就當真是一件好事。”周宇看着筱幕兒離開的背影笑着解釋着,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一下子多說了這麼多話來。
“那屬下去給那個女人一些提示吧,這內室也是沒有那麼好找的。”
周大這話剛一落音,就被周宇來看攔下,“不用,我相信她有這個本事。”
事實證明這周宇猜到果然是沒有錯的,這筱幕兒在經過幾次就還是對賬本一點消息都沒有消息的時候,筱幕兒又從新打起了從回密室看看的念頭。只不過與其同時這醉然閣中也是傳來消息,這東陽俊竟然莫名其妙開始發起高燒來了。這周宇得知這一消息自然是趕去。
“大夫,我賢弟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周宇看着躺在牀上的東陽俊,那蒼白的臉色,心中卻在狂笑着,有意思啊有意思。終究不過只是一介書生又能有什麼大的作用,自己幾乎不費絲毫力氣就讓這東陽俊馬上就能去見閻王了。
“呵呵,大人,公子只,只是感染風寒而已,而已..”大夫說着雖然是那麼輕鬆,但是那手卻在不停的抖動,只有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是有情況。這周宇又不是糊塗之人自然是明白不過是大夫隱瞞了罷了。
“既然如此,那大夫您就開幾服藥吧。”
“大人放心,這藥還是我配好那差人送來吧。”
“也好,那這樣我送大夫您出去吧。”周宇說着對着大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剛走出門外不久,那大夫就往地下一跪,“大人,這公子得的不是風寒而是鼠疫。”
“鼠疫?需要有哪些注意的地方?”
“這病可是會傳染的,必須馬上隔離。不然這一個接着一個的只怕到時候這蘇州人人都會被這鼠疫所侵蝕啊!”
“我明白了。大夫從今天開始你就負責他的病。”周宇看着這閣樓中所有的人,他本來只想要這東陽俊一人的命,不過現在看來爲了避免這傳染。這裡的人是一個都不能在留了。他可不想把鼠疫給擴大。
你大夫聽着周宇的話是哭喪着臉,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大人...”
這大夫的話還未說完,就j被周宇一把打斷。“大夫,這治不治的好還不是你大夫一句話的事情?記住了,您今天就是看風寒的,所有用的藥也是治風寒的,明白了嗎?”
“大,大人...”那大夫一聽周宇的話更是嚇得是身子都開始哆嗦起來。讓周宇很是不耐煩,“本官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懂?”
“是,是。老夫明白了,這就即可着手準備去辦。”這周宇一句話可是大夫嚇得是連連點頭。殊不知在周宇不耐煩的背後藏着怎樣的諷刺。
這東陽俊得了鼠疫,周宇這心的石頭自然也是放下了。這出了醉然閣自然是不在回去看東陽俊,他還不想得鼠疫呢?
東陽俊站在窗子邊看周宇離開,心中很是搞笑,這就害怕了,這日後要是發現自己得了鼠疫不知道會害怕成什麼樣子呢?
“主子,您猜的果然沒有錯。之前一直監視我們的人現在全都沒有了。”也是,這現在誰會對一個得了鼠疫的人做些什麼呢。
“意料之中
的事情一點也不稀奇,幕兒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他現在唯一擔心的還是幕兒,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這以目前查的這周宇根本就不是以前那個周宇,可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份竟然查不出來。
“回主子,筱幕兒小姐暫時還未找到不過以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那些重要的賬本很有可能是在密室中,筱幕兒小姐通知我們在給她一些時間。”
“嗯。俊風,記住了不管任何時候都要確保住幕兒的安全。”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這心中總有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主子您就放心吧。筱幕兒小姐的武功那絕對能排在武林前十大高手的排名之上。”自己也是看過那女人的功夫想來這能傷到她的人也沒有幾個。
“我們的人全被準備好了嗎”這周宇只不過是一個藥引子最重要的是拿到和太子黨勾結的證據。
“全部準備妥當,現在只要等着筱幕兒小姐一聲命下,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撤——”
經過幾次的摸索,筱幕兒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很有可能還是在那地下室中,看來自己還是想辦法進去一次纔可以。當然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那隻該死的鳥。
“小紅,這鸚鵡天天還要專人餵養嗎?”筱幕兒一邊問着那餵養鸚鵡的婢女,一邊逗弄着那隻鳥,不過奇怪的是那隻鳥對筱幕兒很是不領情,對她總是哼哼着。
“是啊,這鸚鵡可是我們大人最寶貝的了。只不過這鳥脾氣也是很多,除了大人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說着又是從食盤中拿着糕點喂着。
哼!還真是什麼人養什麼東西。一個鳥也敢這麼趾高氣揚的。等着這件事結束之後就把你給毛全部扒光扔出去,叫你使壞。“這鸚鵡本就名貴,要是能說話那可就更加名貴了。”
“呵呵,小姐說笑了,那會說話的鳥兒小紅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呢。”說着小紅轉過身子又接着喂着那隻鸚鵡。
“可以讓我喂喂它嗎?這鳥長得還真是好看。”筱幕兒說着手中的藥早已經準備好了。
“當然可以了。”小紅說着把食盤放在筱幕兒手中,接過食盤,筱幕兒很是細心的喂着那隻鸚鵡額。雖說這鸚鵡不喜歡筱幕兒可是自然也不會和自己的食物過不去,低頭歡快的吃着。
看着那慢慢閉上眼睛的鸚鵡,筱幕兒脣角上揚,一直聰明的鳥也不過是一個畜生。確定四周都沒有人之後,筱幕兒轉身走進周宇屋子裡面打開機關,還是一如上次自己走過的地道。不過和東陽俊想的沒有錯,上次看到的那些婦女們全部都不見了。
筱幕兒疾步往那有金銀珠寶的房間中走去,那裡既然可以裝着那麼多金銀珠寶或許也會有賬本。只不過這剛一進門打開那些大箱子才現在都是空空如也。怎麼會是這樣?打開十幾個箱子各個都是空的。這周宇的速度還真是夠快。正想着在出去看看,找找線索。這還未出門,突然門猛的關上。
“啊?筱幕兒上前查看,那門已經緊緊關上。轉過頭看着整間房間,她還真是沒有想到這間房中既然還有機關。哼!她既然能進來就可以出去。四周打量着這間房間,這間房間中的東西少的可憐。想來找出出路也不是太難。筱幕兒趴在牆上仔細聽着牆上的動靜。經過一圈的摸索,只有自己正前方這快牆面是空的出路一定是這裡。
筱幕兒看着那面牆,閉上眼睛氣沉丹田,提起內力“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對那牆一個用力打出去,只聽見轟隆一聲牆面全部炸開。筱幕兒揮了揮空氣中的灰塵。看着前面竟然還有一條小路,慢慢的走上去。這腳剛踏上去,還沒有站穩,腳下的地磚去竟然憑空消失。
“啊!”筱幕兒一聲喊叫,這身子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砰”
“嗯”
伴隨着一聲重物墜地發出的一聲悶哼聲。筱幕兒起拍打着身上身上的灰塵,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說着擡頭看着面前的情景,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想到那個周宇有野心,大逆不道,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敢,敢...
自己正前方那不是龍椅又是什麼?這周宇竟然想要做皇帝!看着四周寬闊的大廳,中間那還有盤龍的飛舞的龍。筱幕兒慢慢往前面走着,這龍椅的背後就好似御書房一般佈置的書房。那裡面一口口大箱子裝的不是金銀珠寶又是什麼,這些白花花的銀子都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這浩大的地下工程又是花費了多少人物物力,又豈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人發現,這究竟是無人發現還是無人敢說?
隨手拿着桌子上的賬本打開,越看越是驚訝,這,這不就是東陽俊一直想要尋找的賬本嗎?既然這些賬本和銀子都在這裡,那麼那些婦女也絕定是在這裡。
筱幕兒沒有猜錯,這隔壁就是關押着那些女人的地方。她們當看着筱幕兒進屋的時候只是微微擡頭隨即又是各自幹着自己手上的事情,那冷漠的表情讓筱幕兒看的心驚。這要多深的絕往之後纔會如此平靜。
“我是救你們出去的。你們都跟我走。”筱幕兒說着看着那些女人竟然沒有一絲表情,很是不解,“你們這是怎麼了?快走啊!”這些女人難道都是關傻了嗎?
“姑娘,你也是被抓來的吧?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是出不去的。”
“我是救你們出去的,快跟我走。”筱幕兒上前拉着那些女人,發現他們竟然一絲反應都沒有,是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自己已經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夠長了不能在這樣下去。
“哎呀,你就不要做夢了,你是出不去的。要是你逃被抓回來下場是會很慘的。你看那邊那個姑娘,我們都是告訴她不能逃跑的,可是她就是不信。”說着搖搖頭,逃跑這個念頭她們早就不抱希望了。
筱幕兒說着順着那女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躺在牀上,雙眼盯着天花板沒有焦距,那身下更是血跡斑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