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突兀而起的佛手山峰,仰面望去,比然間似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氣勢壓面而來,人在自然界中與大山相比,總是給人感覺是那樣的渺小。
頂峰顯然是爬不上去的,我用心感悟了一下,雖然峰頂上似乎靈氣縈繞,但那山坡的後面,竟然也有着一股騰騰向上的說不明的能量。抱緊江茹那越來越沉的嬌軀,我便向後山奔去。
轉過山腰,觸目所見,那裡是一片莽莽的綠樹叢,就在綠樹叢的前面,從山上溫泉下來的泉水不知怎麼的有一個分流經過了這裡,在那裡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潭水,便又帶着嫋嫋的白汽,蜿蜒而下。而在那水霧瀰漫,綠樹掩映之中,說不明的天地靈氣正在那綠樹叢中淡淡的瀰漫着。
一旦走進這樹林叢中,看看周圍,我忽然頓悟的什麼,這裡竟然是一片很古老的林子,就連幾株普通的杏樹竟然也有着幾人合圍那麼粗,如此衆多的千年老樹盤踞,也難怪靈氣縈繞了,只是不知是天地的精華滋養了它們,還是因爲它們的存在而使這天地間靈氣蘊聚?
“這就是所謂的風水寶地嗎?”我暗自嘆一聲,揀了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桑樹,在它面前停了下來,這個地方,上面濃廕庇日,下面綠草如墊。既舒服而又渾身的清涼,實在是療傷的最佳聖地。
經過一路的顛簸,江茹體那內那殘留地毒性看來已突破了我越來越微弱的能量限制,開始慢慢的發作了,望着江茹現在那變得煞白煞白的臉龐,我擔心的問道:“你現在,最難受的感覺是那裡呀。”
“是心臟這兒,感覺一種心慌慌的噁心感覺。另外腦子也暈暈的,只想睡覺。”江茹邊說邊用手捂在了自己豐滿地左胸上面,痛苦的說道。
“你可不能睡着呀,你要好好的配合我。”我笑道,舒坦的伸直雙腿放在地上,這便是太極神功的好處,處處講究自然和舒適,而不是象別的練武的那樣,一練功就要象老和尚般的去盤腿打坐。
“怎麼配合呀?還象原來那樣嗎?”江茹俯下身,象只小鳥般的爬在我的雙腿上說道。
我呵呵笑笑。將手輕輕地搭在她地後心上。笑道:“你現在放鬆身體,我可是閉上眼睛嘍,什麼時候你的小屁股又象原來那樣瑩白如雪的時候。就說明毒性一點都沒有了,到時你再告訴我吧。”
江茹蒼白地臉應我的調笑而騰起一抹紅暈,她害羞的點點頭,不在言語了。
我笑笑,閉上眼睛,把手向她臀部的傷口伸過去,感觸到手掌下冰涼滑軟,看來這小妮子真的悄悄的褪下了褲子,我心中跳了跳,但確又急忙的強制自己靜下心來。
這次。我改變了方法,一隻手懸空向天,不停的讓它吸收着這樹林中天地間的靈氣,讓它們不停的進入我地身體,與我體內的能量融和後,再通過另一隻手來源源不斷的注入江茹的體內,洗滌着她的全身血脈和心靈,在這一瞬間,我想到了醫院爲治蛇毒而進行的換血之術。看來我的這次行爲,似乎是另一種另類的換血方式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我有清晰地感覺到那能量如何在我們二人之間流轉,而我渾身的經絡,也似乎變得更加的通暢和粗大起來,難言的舒適感在腦海中顯現,可是我的卻似乎越來越不能承受這能量的壓制了。
可爲了江茹的傷勢,我必須要忍受這一切,在我的手掌下,我感覺到江茹臀部的皮膚輕輕顫慄着,她的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卻不似是痛苦,倒好象是和秋雨興奮時發出來的一樣,柔媚中透出纏綿,顫音中雜着誘惑,那是一種令男人興奮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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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哼了一聲,強迫自己放下那些男人的想法,加緊了能量的催動,江茹的興奮,可能是由於能量流在她任督二脈循環所造成的,必定,那是要不停的經過女性最隱秘的私處的。
雖然我的意識還在不停的運轉,但我的體力已經慢慢消耗到盡頭了,有好幾次,我都在傳送能量的過程中變得似守非守的起來,不斷的犯困,然後突然間又會再次猛的驚醒,不知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了江茹小小的聲音,“我的病好象好了。”
“終於好了呀!”我心裡長嘆一聲,身子往後一仰,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先睡一回再逃命了。
勞累過度的人好象最容易做那孩兒提時代的夢,我朦朧中似乎感覺也回到了一個嬰兒的時代,正在被一個女人柔柔的摟抱在胸前,但這個女人的感覺卻是年輕而陌生的,一對兒尖挺而有彈性的輕壓在我的臉上,那種舒坦與撫慰,使我的心靈獲得了極大的放鬆和舒暢,不知吸誰說過,只要是一個女人,她的一生中就要對一個男人表現出多樣的情懷來,有時是妻子,有時是母親,有時又象是女兒……,現在,從那誘人的胸脯上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的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既有母愛般的關懷,又似乎有着情人般的纏綿。
而這個攬我如懷的女孩兒,又會是誰呢?
帶着滿腦子迷迷糊糊的疑問,我輕鬆恬靜的繼續酣睡,因爲睡眠永遠是補充體力最好的休息方法。
這一睡,便是很長時間,在夢中的最後,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曾經到過的小海島,在哪裡,衆多的女孩兒們和我一起玩耍着,雖然有些看不清她們的容貌,但她們的笑語卻又是那麼熟悉!在我一個個正努力的搜索她們的名字的時候,卻因爲太於執着反而又醒了。
睜開眼睛,點點金星,一輪明月,竟然已經是到晚上了,同時,我嗅到了一股好聞而熟悉的體香,面前,是秋雨水晶晶透亮的眼睛正默默的盯着我,可她的真個眼眶卻似乎是紅腫的,臉上還帶着淚水的痕跡,而我,確竟然沒有在她的懷裡。
扭扭身子,我驚疑的回頭望去,看到自己竟然是躺在江茹的懷中,慌亂之中,我忙着掙扎的坐起,斥責道:“你真是的,病剛剛好,怎麼能這樣,不怕累着呀?”
“不怕!”她柔柔的緊定的說着,望望我臉上的微怒的神情,她小嘴撇了撇,委屈的眼淚瞬時便流了下來。
“這——”我暗歎一聲,在女人的眼淚面前,男人總是那麼的軟弱和六神無主,我無語的望望四周,見山頂上的那些女孩子全都在我身邊圍攏着,而令我欣慰的是,她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是象秋雨那樣一看就是傷心的哭過的。
“我沒死你們就哭成這樣,我如果死了,那還不殉情呀!”我吃吃調笑道。但心內卻有着點點的心痛,因爲從她們那那憔悴的面容和一個個乾裂的嘴脣上可以看出,她們來的是多麼的匆忙,而近在咫尺的溫泉水,卻有着大量的硫磺存在而不能直接飲用。
我哭笑着搖搖頭,“你們明天不是都要上課嗎?這樣怎麼行,豈不誤了?”
“我們幾個商量了,都決定要去你的公司上班了,不知王總答應不答應呢?”柳夢望着我,微笑着說道,可那躲閃的眼睛中,卻似乎閃耀着極大的擔心。應她的這句話,周圍的女孩子們都頓時靜了下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瞅着我。
看到她們的神情,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呵呵一笑,我說道:“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好的女人,我有你們這麼多,豈不是要成就天下霸業了?”
“那你是同意了?”柳夢興奮的叫起來,她神情,倒象是一個孩子了。
“當然同意,我們公司還沒有員工呢?更何況一下是這麼多美女呢?”我悠然笑道:“不過要給我時間,等我的閒雲山莊座落成了纔可啊。”
柳夢神情一黯,但轉眼間她便輕輕的笑起來,“你這是再給我們一個考慮的時間啊,不過你現在可是要答應,到時我們去應聘,你可不能不收呀?”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笑笑,望望天色,“時間不早了,我們今晚就去黃百萬的蘋果園中渡過吧,那裡,畢定還有幾間能遮風雨的房子呢?”
“人家那叫小別墅。”秋雨吃吃笑道,拉起了我的手,望望江茹,她再次驚歎的讚一聲:“天啊!沒想到,你真的把她治好了呀!”
“怎麼樣,我現在是不是象個神仙一樣?”我笑問道。
“像,太像了,就象個氣喘吁吁的老神仙一樣”,她哽咽的說道,快樂的笑着,眼睛裡再次閃出晶瑩的淚花。
這,相必又是快樂而興奮的淚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