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秋雨是讓我抱着上了汽車的。因爲她說,她的腳趾被我綁得麻木了。可是周圍的人卻並不這樣看。一對年老的夫妻就微笑着望着我們說道:“瞧這小倆兒口恩愛的。”
老人的話使秋雨的臉上充滿了幸福,到了車前她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吊在我脖子上的雙臂輕輕的嘆道:“原來女人偶爾被男人綁一下是這樣的幸福啊。”
“我們早已是拴在一根繩子的螞炸,被愛情的繩索緊緊的捆住了。”我輕輕笑道。
“油嘴滑舌!”秋雨格格的笑着點着頭。
吃過晚飯,回到我們租憑的家中,我望望遠處海嘯的聲音,掃了秋雨一眼,“晚上我們還去嗎?”
“去呀?怎麼不去?”秋雨挑戰性的望我一眼,“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我是男人,怎麼會害怕?爲了榮譽我也要一戰。”我冷哼了一聲,“怎麼樣,敢裸泳嗎?”
秋雨吃吃的笑笑,沒有回答我卻跳到了窗戶邊上向樓下的公路上望去,那裡沒有一個車影也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幾塊巨大的岩石孤獨的泡在海水中,但真正的岸邊卻被懸崖上的樹木遮擋住了看不到了。
“只要沒外人,我就敢。”她格格的笑道:“要不你吃醋了,倒黴的是我,我現你最近變得很暴力了。”
“怎麼這樣說啊?”我的心裡一驚,愕然問道,秋雨的這句話點到了我的點子上,我現自從我開玩笑般的收了寒煙做女奴後,就時不時的蒐集一些資料想學一些知識來做一個好的主人,但那性格想必也不知不覺的受到那些影響而變得具有虐待傾向了,我開始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吟和尖叫,喜歡看到女人白暫的肢體在我地蹂躪下扭動而帶來的強烈視覺刺激,我漸漸開始厭倦那些平淡無奇的了。
秋雨睜大着眼睛凝視着我。秀美的面容上掛着平靜的微笑輕輕問道:“你不記得了呀,你扭我的傷痕到現在還沒有消退呢,下午你又綁住了我的腳趾,再下次呢,你是不就要動用鞭子了。”
“不至於吧。”我心裡一驚狐疑的說道。細細地品味秋雨的話,我輕輕的問道:“雨兒,你說我是不是變態呢?”
秋雨輕輕的搖了搖頭,“你怎麼會是變態呢。你只不過象是個孩子,對那些沒經歷過的東西感到異常的好奇和好玩罷了。”說道這裡,她認真的望着我,“其實你內心裡並不是想讓我們痛苦,但是你卻喜歡看我們掙扎的樣子,對吧?因爲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是不會做出你想要做的姿態的。”
“有道理!只要不是變態就好。”我如釋衆負地鬆了一口氣,望望窗外越來越沉地黑色,我悠悠的說道:“其實夜泳對我的刺激,也不過是想見一見你在夜色中被海水包裹地樣子,因爲那也是我沒有見過的。”
秋雨輕輕的走到我身邊。淡淡的依偎在我的肩頭。她柔柔的說道:“說實話,我內心裡也想嘗試一下在黑夜中被冰冷的海水包裹的滋味,想探索一下幽深莫測的大海的神秘。好奇和喜歡刺激女生又何嘗沒有呢?”說道這裡,她驀得扭過頭望着我燦爛地笑道:“現在我知道,我還能給我心愛的男友帶來他想像的快樂,我就更高興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了。”
“好雨兒。”我輕輕的呢喃一聲,將她擁進懷裡。怪不得人們會選擇新婚蜜月之行,浪漫的旅遊卻使能讓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更加的親密啊。
道路邊的懸崖雖然很陡,但也卻不是一點不能下,當我們手拉着手艱難地終於下到崖低的時候,極難下的道路返而讓我們的心裡更加得輕鬆起來,因爲這樣反而感覺更加安全。擡頭望上去。頭頂的道路已經被樹葉遮蔽的看不見了,周圍寂靜得可怕,只有海浪衝擊岩石的聲音和在海風中不停搖晃的樹葉的摩擦和婆娑。
“你等一等,我先下去試試水深。”我對秋雨點頭說道,很利索的脫光了衣服精赤着身子向黑藍色的海水走去,秋雨望着我吃吃的笑起來,抱着我的衣服退到了一棵大樹邊上,因爲放在岩石上的衣服很快的便會被激起的浪花打溼了。
“你怎麼裡面沒穿泳褲啊,還不如我。就直接穿着泳衣過來了。”秋雨在岸上悄聲的笑着問我。
“你知道什麼,裸泳纔是最舒服的。”我微笑着向她悄聲回答着,後退的腳驀得一下踩空,整個身子便向海底沉去。
“這麼深啊?”我心裡納悶兒着,屏住氣一個猛子向下扎進去,卻半天都沒有到底,這使我不由得越驚駭起來,在我正打算想出入海面告訴秋雨這裡不適應游泳的時候,我感應到了周圍有着水流滑動的聲響,一個白糊糊的朦朧的人影向我這裡遊了過來。
“是誰?另一個陌生的游泳的女人?美人魚?或是等不及而下水的秋雨?”帶着滿腹的疑問,我向她遊了過去,觸手過去,是女性那纖細柔美的腰肢,繼續心動的向上,滿把手的竟是女人滑嫩而充滿彈性的的**,而被我摸到的女人顯然受到了驚嚇,長長的一蹬,直向海平面上升了上去。
淡淡的浪花在女人白嫩的肩膀四周泛起,秋雨嬌豔的臉龐掛着水珠兒帶着誘人的微笑看着我從海里伸出頭來,望着我,她輕聲的斥責道:
“見個女的就亂摸,像話嗎?”
“哪裡啊,我只想爲你逮個美人魚,好讓咱倆兒一夜成名呢。”我哈哈的笑笑游到她身邊,一邊將她光滑的緊緊的摟住,一邊納悶兒的問道:“你怎麼也把泳衣脫了,不知道這樣會誘惑我犯罪嗎?”
“你犯吧,我向天誓,決不去法院告你!”秋雨輕輕喘息着,在我下身的堅挺之物倏得滑進她臀部那柔嫩的兩團豐丘之間的時候,她嬌媚的呻吟一聲,柔柔的身軀軟弱的向我懷中斜靠了過來。
遠處這時傳來一聲清脆的鳴笛,一輛汽車從道路的另一頭駛過來,雪亮的燈光刺破了黑夜,從我們的頭頂上空滑過照射在了遠方的樹木上,我們兩個人都緊張的停了下來,在燈光過後,在黑夜重新迴歸寂靜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吃吃的笑了。
“好一個電燈泡兒,來得真不是時候。”我俏皮的咬着秋雨的耳垂說道。
“就是,不看人家正玩得高興嗎?”秋雨難得風騷的偏起頭格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