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嘛,她在孃家療養去了。”天兒格格笑道,蹦蹦跳跳的跑向了屋內。
“是嗎?她,她要呆幾天啊?”彩珠望着我顫聲的小聲問道,剎那間,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立刻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總要呆幾天吧。”我哈哈笑着,充滿深情的望她一眼,“看你象剛從廚房出來,都給我們準備了些什麼好菜呀。
“就知道吃!”彩珠抿抿嘴輕輕的笑笑,“你們又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我只做了一個最簡單的菜,豐收在望。”
“豐收在望?那個大素菜呀!你們女的怎麼總不喜歡吃肉呢?”我不滿的說道。
看到我不高興,彩珠的神情黯淡了一下,“要不你等着,我去樓下給你買個楊家燒雞去,你不是最喜歡吃他家的嗎?”她急忙的說着,如水的雙眸中既帶着委屈,又帶着幾許討好的神色。
望着她那着急的神色,再看到天兒她們已走進屋內,我低頭湊到彩珠的耳前,小聲的笑道:“免了吧,我其實最喜歡的是——吃你!”
彩珠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下意識的扭過頭望望半開着門的屋內,在我的嘴脣真的輕輕齧咬到她雪白透明的耳垂上時,她微微仰仰頭,低低的呻吟一聲喃語着:“只要你喜歡,我就真的願意被你吃下去。”
文心手打組祈禱手打,僅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支持正版訂閱,到起點投票支持作者。
“是嗎?”我的心忽然因她地這句話而劇烈顫動起來,一股奇異的感覺充盈着我的心胸,輕輕的拉開她的後領,我的目光看到了她後頸那片雪白晶瑩的皮膚。一股男性暴虐征服的無情地從我心底裡升起來。
“不如,就讓我送給你一個紋身吧。”我輕聲的說道。
“紋身?”彩珠驚愕了一下,“你想紋在哪呢?”她溫柔的說道,雪白的肩腫骨輕輕緊張的聳動了一下。
“就在這裡。”我低下頭,將嘴脣貼在她後頸潔白的皮膚上,感受着脣下彩珠那嬌小圓圓的頸椎骨的輪廓,我使勁的吮吸起來。
滑滑的皮膚被我吸進嘴裡,片刻後。我在彩珠地輕輕呻吟中移動開嘴巴,現在,在她那白嫩如雪地後頸上,已赫然出現了一朵豔麗的紫紅色的吻痕。
“疼嗎?”我輕輕地擁摟住她。
“一點點,但是可以忍受。”彩珠吃吃的笑着,望望屋內,她輕輕掙脫掉我的胳膊,邊小心的整理着後頸的衣領邊納悶兒的問道:“天兒她們是不是早就開始吃起來了,怎麼進屋後就沒聲音了?”
“虧你還是女孩子,還不知道你們一回家。浴室纔是你們最先去的地方嗎?”我笑着搖搖頭走向屋內。身後。傳來了彩珠快樂的的笑聲,“看來,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呢。”
進入屋內,我的視線便很自然地最先掃向了餐廳,在那餐廳的大桌子上,正放着一大盤鮮豔的蔬菜,草綠色的生菜墊底,上面則是切成小段的墨綠色的小蔥,雪白的蘿蔔條,紅豔豔的小西紅柿,看上去竟然顯得極爲漂亮。我雖然最喜歡的還是吃肉,不過說實話。每當這餐桌上有這個菜地時候,我的食慾便會大開。
“我去給你拿佐料和小碗,你也嘗試着多吃一些蔬菜呀。”彩珠望我一眼微笑道,向着廚房走去。
我點點頭,目光射到了緊挨着餐廳的那間浴室裡,在那裡,兩個苗條朦朧的身子正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後輕輕晃動着,雖然看不清面貌,但那細腰豐胸。長腿翹臀的輪廓卻很清晰,伴隨着誘人心跳的嘩嘩的沖水聲,還真是給人遐想無限。廚房裡,這時也傳來了炒菜的聲響,顯然最後,彩珠還是要悄悄的動手爲我上一盤葷菜了。
被女孩兒細心照料的感覺是那樣的幸福,我輕輕的夾一個小西紅柿,邊品嚐着那誘人的酸甜,便思考着如何好好的利用這幾天難得的機會和時間。
在往後的幾天裡,我終於體驗到了偷情所產生的極致快樂,彩珠更是對我表現出了百依百順的順從,盡力滿足着我的一切正常或變態的要求,客廳,陽臺,廚房,浴室,處處都留下了我們歡愛過的痕跡,也就是在這幾天內,我開始第一次嘗試着從後面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那種異樣的緊窄和刺激果真是正常的體驗不到的。
在彩珠玉頸後面的吻痕漸漸消褪不見的時候,天水市政府爲我頒“見義勇爲好市民”的榮譽獎勵隆重招開了,雖然是在政府的小禮堂舉行,羣衆不多,但是記者卻不少。也就在這個會上,我知道了因爲天兒數天前警界揚威的原因,公安局內部開始進行了大練兵的活動,聽說最後還要舉行散手比賽,勇奪第一的冠軍獲得者公安系統還會給於最五千元的獎勵。
“僅僅五千元,強子會在哪個酒店請我們吃飯呢?”聽到這個消息,我怪模怪樣的想道,說實話,在天水市公安局,還有誰能敵得過他的大擒拿呢?細細想想,恐怕也只有葉知秋的哥哥葉曉冬堪堪與他一比了。
到時候,兩虎相爭,少林與武當二派的擒拿術相對抗,一定會有極大的看頭。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當閒雲山莊落成典禮的時候,公司要是能夠成功組建一個博擊大賽,遍請世界散手高手一較高下,那必定是轟動全國甚至於震驚世界的大事,到時,恐怕閒雲山莊渡假村想不出名也難啊。
到那時,最強悍的拳種恐怕就不是泰國那個宗教性質極強的泰拳了,我悠然而自信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