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傅博身上散發的殺氣,傅銳峰知道傅博誤會了自己,解釋道:“傅博,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把話講完,當時的情況,由不得我,如果我不答應傅德海,又怎麼能恢復家族。”
“你這是強詞奪理,虧的我一直尊敬你,可是你卻背叛了我的爺爺。"傅博憤怒的咆哮着,此時的他恨不得將傅銳峰擊殺,可是心中總有一分不忍,讓他無法下手。
“哎……”傅銳峰嘆息一聲:“當時我這麼做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如果我不答應他,那麼我也會被他所害,後來我答應他之後,他才告訴我,他已經和地獄教勾結,想得到尚武閣裡面的東西。”
“本想將這件事情告訴老莊主,可是傅德海看的緊,我根本沒有機會,後來傅德海在老莊主的食物裡下了毒,導致他不能動用真氣,傅德海爲了試探我,竟讓我把老莊主押到地牢去,本想借此機會將老莊主救走,卻是被老莊主阻止,他對我說了一句話,忍辱負重,恢復家族。”
“我知道老莊主的意思,也只好打消這個念頭,本想留在傅德海的身邊,他日尋找機會,將他擊殺,然後救回老莊主,可是,他處處提防於我,無奈我只好逃出傅家莊,沒想到卻惹來傅德海的追殺。”
“那時我並沒有逃出多遠,知道傅德海要殺我,我便潛回傅家莊,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會冒着危險回去。”
“那當時你躲在什麼地方,難道就不怕傅德海發現嗎?”傅博此時已經相信了傅銳峰的話,他能感覺到傅銳峰並沒有說假話,要不然他不會說的那麼從容不迫,這隻有親身經歷過才能這般,這讓傅博心裡好受許多,同時也是疑惑,既然傅銳峰一直躲在傅家莊,那麼什麼地方纔能不讓傅德海發現,想了很久,傅博都覺得這有些不太可能。
傅銳峰笑了笑:“其實我就躲在你經常呆的地方,傅家莊的後山,老莊主曾經給我一本避息之法,我就是靠着這種**,才隱匿自己的氣息,這種**即使修爲在高,精神力在深,也無法感應到。”
聽了傅銳峰的解釋,傅博頓時呆住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當日對戰四魔靈將和十天罡的時候,那青光的主人難道就是傅銳峰,要不然以自己的精神力,怎麼會搜尋不到他的氣息,除非那青光的主人和傅銳峰有着同樣的**。
“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而且還出過手?”
傅銳峰點了點頭:“不錯,當日我在後山修煉,那晚突然從崖底飛出一道金光,停留半空之中,定睛看去,卻是一隻若大的白虎,而且你就在白虎的背上,我當時特別激動,便一直跟隨你,雖然那白虎的速度很快,但是我也不慢,哪怕追的有些吃力,後來我便一直跟隨在你的身邊,你的成長可是我親眼所見,兩年修煉到帝級,而且是魔武兼修,誰說我家少莊主是廢物。”
雖然傅銳峰說的很淡然,但是心中還是無比的激動,雖然跟着傅博的身邊許久,但是也有失去他的蹤影時候,然後傅博再次出現他的視線中的時候,他都會有所提升,這讓傅銳峰不得不感嘆傅博的奇遇與天賦。
而更爲激動的便是他背後那些實力,哪個不都是實力強悍的存在,如果將那些人召集到一起,那麼攻回傅家莊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傅博竟然不去動作那些力量,這讓傅銳峰想不明白。
而傅博卻是暗道,果然如此,原來那青光的主人就是傅銳峰,而此時誤解已經解除,這讓傅博在看向傅銳峰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同時也是暗罵自己衝動,爲何不聽他把話講完。
傅博的感知可是很強大,任何人在他身邊說謊,或者是口不對心,他都會感覺的到,這可以說是傅博最可怕之處,因爲想要刷陰招來對付傅博,幾乎是不可能。
傅銳峰見傅博如此笑了笑,並沒有責怪傅博的意思,畢竟自己一開始沒有把話講明白:“對了,傅博你是不是想去傅家莊內打探他們現在的實力,還有老莊主的下落?”
“恩,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摸清敵人的實力,還有爺爺是否還在人世,如果還在的話,我就不能貿然行動,如果傅德海那個老雜毛狗急跳強,到那時,爺爺可就危險了”既然傅銳峰沒有背叛自己的爺爺,那麼自己也無需隱瞞心中想法。
傅銳峰點點頭:“你的顧及很有可能,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老莊主還尚在人間,只不過這兩年應該受了不少苦,還有傅家莊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不僅招攬了大量邪門歪道,而且還有地獄教的加入,所以我們要救出莊主,恢復家族還要從長計議才行。”
聽了傅銳峰的話,傅博心中激動,只要爺爺尚在人間,那麼什麼事情都好辦,至於那些邪門歪道和地獄教的人,傅博根本沒有放在眼裡,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救出自己的爺爺:“三爺爺,你可知道我爺爺現在關押在什麼地方。”
傅銳峰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清楚,當時我記得是關押在地牢之內,可是後來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沒有,我找遍了傅家莊,也沒有發現老莊主的關押之所,想必是被傅德海轉移到了隱秘的地方。”
這也是傅銳峰比較苦惱的事情,他還記得當時是傅博參加聚首的時候,他因錯過進城的機會,只有在城外守候,可是他苦等半月,也沒有傅博的消失,傅銳峰知道中原城有着和平之城的稱號,而傅博在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時,他也正好提升到帝級,心中懷念傅海龍,便忍不住返回了傅家莊,一是想看看傅海龍的情況,二來有機會的話,可以將傅海龍救出苦海,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傅家莊的地牢裡,根本就沒有傅海龍的身影。
本以爲傅海龍已經遭遇不測,這讓傅銳峰憤怒,便去找傅德海,想殺了他爲傅海龍報仇,可是卻讓他聽到傅德海與大護法之間的談話,那話中的內容正是有關傅海龍的,這讓傅銳峰知道傅海龍尚在人間。
而後他便搜尋整個傅家莊,卻根本找不到傅海龍的關押之所,隨之傅銳峰暗中盯着傅德海,希望通過他,可以找到傅海龍,可是讓他失望了,那傅德海狡詐無比,每次見傅海龍的時候,都會在傅家莊繞彎子,往往都會將傅銳峰甩掉,就像是知道有人在跟蹤他似的。
但是傅銳峰並沒有死心,這樣跟蹤傅德海十餘天,可是結果同樣是被他甩掉,無奈之下,傅銳峰只有暫時的離開,畢竟傅家莊內高手如雲,爲了不打草驚蛇,傅銳峰也只好如此,但是有一點他卻明白,傅海龍還在傅家莊內。
對於這些,傅銳峰沒有隱瞞,告訴了傅博,而傅博也是考慮着,如果自己是傅德海的話,那麼將自己的爺爺藏到哪裡才最保險,同時也是疑惑,傅德海爲什麼要把自己的爺爺藏的這麼隱秘,難道這裡還有什麼緣故不成。
傅博努力的回憶傅家莊的地形,可是除了尚武閣之外,並沒有什麼隱秘的地方,除非是別人無法想到的,那麼就只有天上,或者地下,難道傅德海還有密道不成?
苦思之後,傅博心中已有了計較:“三爺爺,我想爺爺應該藏在密道之內,只不過入口只有傅德海才知道罷了,要不然他每次見爺爺也不會那麼謹慎,想必他是拿爺爺當做護身符,相信地獄教的人已經對他動了殺念。”
“你怎麼這麼肯定?傅德海一向狡詐,這很像平時的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傅銳峰不明白傅博怎麼會這樣說,而且語氣還很肯定,可是那傅德海一向都是如此,而且在他認爲,傅德海和地獄教的人相處的很融洽,哪怕那其中只是利益的關係。
“我也不是特別肯定,只是覺得不合乎常理,如果傅德海與地獄教的人相處融洽的話,那麼傅德海又何必多次一舉,只要把爺爺關押在地牢,然後加派人手看守,他豈不是要比這省心的多。”
傅銳峰想了想,覺得傅博說的有一定道理,傅德海所做的的卻不合常理,除非他已經猜到地獄教的人並不是那麼信任他,而且還對他起來殺念。
而傅海龍卻是他最好的護身符,地獄教的人處心積慮想得到族長之匙,卻只是傅海龍知道族長之匙的下落,傅德海將其藏起來,爲的就是以此來要挾,並保全自己的性命。
同時傅銳峰也是深深的佩服傅博,沒有想到傅博的心思竟然如此縝密,而且觀察入微,自己只不過是簡單的說了下傅家莊的情況,卻是讓傅博看出這一點,這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如果讓傅博做傅家莊之主,又何愁不會恢復到鼎盛時期呢。
傅銳峰也不是愚蠢之人,反而很是聰明,傅博談到這點必定有他的道理,想了想,傅銳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在對付傅德海的時候,用離間之計?讓他們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