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婷見自己終於掰回了一局,她傲慢的扭過頭,不欲爲君雅芙解惑,“哼,反正你別指望他會想起你,這輩子他都不會想起你了。”
這輩子……
君雅芙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揪緊了在自己的一步裙,兩隻手用的力道使得她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你們說了什麼嗎?”閻泣回來敏銳的發現餐桌上氣氛有些奇怪,他難得多嘴的一問。
陳曼婷當然不會告訴他了,笑眯眯的說,“沒有說什麼啊,就在等你回來呢。”
一頓飯,三人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君雅芙更是連蝦殼都剝不好。最後閻泣實在看不過,只能一個接一個的給她剝。
陳曼婷看得眼紅,撒嬌道:“泣哥,我也要。”
“你不是有手嗎?”
陳曼婷,“可君雅芙也有手啊。”
“我願意給她剝。”閻泣低頭認真的剝着,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太薄情寡義。
陳曼婷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她突然啪的放下了筷子,蹭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我討厭你,閻泣。”
君雅芙看着陳曼婷被氣跑了,她扭過頭看着男子冷淡的側臉,輕聲詢問,“你好像心情不好?”
他們那麼多年的相處,她其實對他的情緒很敏感。
閻泣剝完手中的蝦殼,將蝦肉遞給君雅芙,君雅芙拿筷子去夾,被閻泣躲開,他抵到她的嘴邊,“吃。”
君雅芙不知道他怎麼了,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張開嘴吃了。然後這個男人就惡劣了!
竟然把自己的手也伸了進來。
……
最後君雅芙是面紅耳赤的被牽出的海鮮館,她有些氣悶的指責道:“你剛剛乾什麼呢,我不就問了你一句嗎!”
閻泣一語不發,拉着君雅芙就上了車,然後一個猛撲將君雅芙壓在車門上,他的脣不由分說的堵了上去。
啃噬的力道很大,根本不像吻,倒像是個懲罰,他的手不正經的竄進她的衣服裡。
粗重的呼吸,愈加大膽的動作。
君雅芙好不容易解救自己的嘴巴,喘着氣說話,“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這樣簡直無法交流。”
閻泣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間,似有若無的啄着她脖頸處的肌膚,聲音磁性的說,“我們是不是做過很多次這種事?”
“……”君雅芙臉瞬間變紅,這個男人憋了這麼久要說的話就是這個?
君雅芙有些無語,“你問這種事做什麼?”
“我想知道。”他不依不饒。
君雅芙被他顫得無法,只能小聲的“嗯”了聲。
閻泣卻語不驚人死不休,“要不,我們做吧。”
君雅芙沒立即回,她眼睛有些空洞的看着車頂,過了良久,閻泣看她沒反應,微微坐直身體,疑惑的看着發呆的她。“你怎麼了?”
“你都不記得我,我們做什麼做?還是你已經跟很多女人做過這種了?”君雅芙無法逃避的承認她吃醋了,她目光受傷的望着他,裡面夾雜着無聲的控訴,她討厭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