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教主俏王爺
……頭疼!嗚哇好痛!難道說昨晚他又穿越了,然後碰上了時空亂流頭受傷了……啊呸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是說昨晚跌跌撞撞跑回來,不小心撞到什麼東西引起啥腦震盪後遺症之類的了?謝俊邊猜測着,邊艱難地捂着頭從牀上爬起來。
剛一坐起來,謝俊就狠勁地敲了敲自己的後腦勺,在確定自己從穿越前到昨天的記憶都在時,謝俊稍微安下了心……個鬼!泥煤的那是啥啊!記憶清晰地播放着昨晚他狠命纏着邪冥夜要再來一發划拳,並且大聲地喊着“來繼續喝啊!”的死蠢樣……泥煤的!謝俊捂住了臉。這不科學!他在現代不說是千杯不醉,但也不會出現這種掉節操的耍酒瘋啊!一定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啊啊啊啊!
正在謝俊抱着腦袋糾結抓狂的時候,聽到耳朵都快生繭的低沉嗓音打破了他的沉思:“阿俊,洗臉了。”他一擡頭,就看見那個十指纖纖……啊呸,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教主大人正端着洗臉盆從門外走進來。
謝俊揉了揉眼睛,在確定眼前這一幕是真實的之後,又再度揉了揉眼睛——嗯,是邪冥夜沒錯。謝俊忍不住揩了揩眼角,爸爸真是太感動了,兒子居然學會倒洗臉水了……我摔!搞屁啊拿錯劇本了吧!
“你……”謝俊伸出手指顫抖地指着邪冥夜,只說了一個“你”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泥煤的這要他怎麼說?!次奧!你特麼怎麼這麼像事後來給小受作清潔的小攻……啊哈哈哈哈他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什麼?!他可不是腐男!只是浸□絡所以多多少少接觸了一些而已!這絕壁不是妥妥兒的要腐的節奏!
“你昨天說了醉話。”邪冥夜倒是無視了謝俊的瘋癲,只緩緩吐出這句話,就神態自若地端着臉盆走近了牀邊。
他先將臉盆擱在牀頭櫃上,又伸出一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探入水中,擰了一把盆裡的毛巾,騰騰的熱氣自水面冒起,邪冥夜擰好毛巾後,就直接一毛巾糊在了謝俊的臉上。首先在幫謝俊將面容細緻地洗淨過後,又認真地幫他擦了擦鼻樑和眼睛。
“……本座爲何要拿黃瓜捅你?”邪冥夜一本正經問出口的話,讓謝俊一個沒撐住,直接就“噗”了出來。……我勒個去!他聽見了什麼?!謝俊抽了抽嘴角擡起臉來看邪冥夜,在看見對方確實很認真的表情時,他忍不住擡起手捂住了腦袋。
泥煤的……他可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糗啊!這什麼古代的酒啊!想當年他白酒啤酒混雜着喝下去都沒被放倒,泥煤的怎麼就被這酒給放倒了啊次奧!一聲英名毀於一旦啊有木有!
“沒什麼……喝醉了的人都亂說話,別介意。”謝俊站起身來用桃樹枝蘸鹽水漱過口後,不着聲色地轉移了話題:“啊呀,肚子好餓,啊哈哈,我去下面吃點早飯……”
“本座已給你準備好了。”邪冥夜伸手拉住謝俊的袖子,一聲令下後,小二就擡着矮桌和一桌子的早點走了進來。在謝俊傻眼的時間,邪冥夜已經一掀衣服坐了下來,順便還朝愣在原地的謝俊招了招手:“過來一起吃,本座也還沒吃。”
潛臺詞也就是說一直在等他?謝俊無語地在邪冥夜對面落座之後,選定了一碟白粥,就着小菜放入嘴裡。
“阿俊,你若這麼介意沒有小孩的話,本座可以挑一兩個小孩從小培養……”邪冥夜變幻莫測的詭譎話題讓謝俊一口白粥差點噴出來。尼瑪他昨晚到底說了什麼導致邪冥夜突然變得這麼詭異地體貼,並且還提到小孩啊啊啊啊!
“……”我介意的不是小孩,壓根就是戀愛對象不是女的好嗎!這等苦逼要怎麼才能說得出口。“我……我昨晚到底說了什麼?”謝俊沒忍住,還是不由得試探着問道。
邪冥夜體貼地給謝俊夾了一筷子的小菜,還給他添了一個包子在碟子裡,淡然自若道:“嗯,你說本座和你在一起又生不出孩子,所以才一直在拒絕本座。”
謝俊頓時滿臉血。臥槽這劇本不對啊!說好的是因爲我們同有*誰也不願意被插菊花,所以還是就這麼幹脆利落地分手吧——的臺詞呢?!怎麼就突然變成孩子了?!……不對,說起來爲什麼是孩子啊!難道是因爲之前他做夢夢見了孩子的緣故嗎!要不要這麼坑爹!他又不可能真的剖腹產生出一個孩子啊啊啊!
謝俊麻木着一張臉:“如果……我說我想要我自己的孩子呢。”既然已經被驚得風中凌亂,還不如利用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說不定還是個甩脫邪冥夜的方法。就說他想要個留着他血脈的孩子,然後就用這一手乾脆利落地甩掉邪冥夜!亦或者勸說邪冥夜留個他自己的孩子,好讓他甩掉自己!無論哪一個都很美好啊!
“不行。”邪冥夜淡淡地喝了一口粥,口吻輕卻堅定:“本座不會容忍你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一起*。”用極其自然的口吻說出了以上霸道的話後,邪冥夜稍微放軟了語氣,輕柔哄道:“放心吧,你們軒轅家的血脈已經繼承下來。更何況,這更用不着你來傳宗接代。至於小孩子,只要你喜歡,不說萬千個,百八十個是弄得來的,到時你選取你喜愛的養大便是。”
……大夜你徹底贏了。我勒個去的這是小孩兒又不是寵物,你怎麼能用這種“這個不好就丟了重養一個”的語氣來說啊啊啊!
在無力吐槽的情況下,謝俊和邪冥夜沉默地吃完了這一頓早飯。
旅程還在繼續進行,在這雞飛狗跳的狀況下,還在持續地度過着一天又一天……謝俊忍不住掀桌,臥槽這隨時菊花不保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不不不他絕對不是在急着送出菊花,而是在急着送出邪冥夜這座大神啊!
不過,在千千萬萬次的失敗之後!這一次謝俊的祈禱終於生效了!終於有騎士勇敢地撬開了被荊棘藤蔓纏滿的禁忌之門,對公主殿下伸出了救援之手……啊呸!誰是公主殿下啊臥槽!
這一日的夜晚,邪冥夜依舊是如常地離開了房門與那白虎還是誰的在交流教中事務,謝俊因爲口乾而驚醒打算倒杯茶,就在他起身倒茶時,一隻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隨着肩膀上的觸覺還刮過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渾身的寒毛直立,謝俊瞪圓了眼睛下意識地就想召喚大夜神獸來驅鬼,那隻手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地直接從肩膀上探出,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
我勒個去這鬼略智能啊怎麼破!謝俊被捂着“嗚嗚”了半天,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壓在耳廓邊上,如同一個魔咒:“別動啦小俊,是我。”介於少年與男人間清澈低沉的嗓音,依舊如常的歡樂音調,謝俊頓時如同被施了哈利·波特的石化咒一般整個人都僵住了。
“是我啊,司馬良。”見謝俊僵住,耳廓邊上那聲音彷彿更歡樂了。對方的舌尖甚至誘惑地舔上了謝俊的耳垂,嗓音如同蠱惑人心的地獄惡魔,這突如其來的調/戲讓他差點回不過神來。
謝俊不發一言,利落地轉過身來擡手就撫上了對方的面頰,甚至貼過臉去仔細在黑暗裡辨別他的臉。對方竟也默默地待着沒動,任由謝俊動作。——是司馬良的臉不錯,而手摸上去的觸感也是溫熱的,近距離的觀看也能看見毛孔……確實不是人皮面具也沒有化妝的跡象,竟然……是真人?
謝俊自和慕容清學過一段時間的易容術之後,雖然他的易容術不說是精妙絕倫,但他還是能認出對方是否是真人還是易容的。而眼前這人毫無疑問絕對是真人無誤。也就是說……這並非是慕容清亦或者任何人的易容,而是真正的司馬良?!
在辨別了真身過後,謝俊心裡霎時涌起了千般情緒,眼眶一霎就變得通紅。他其實有多少次曾怪過因爲自己的緣故葬送了司馬良的性命,如今他竟還好好地站在這裡!這……真是……
太好了!謝俊一把就將司馬良抱住,伸手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背,情緒也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好兄弟!你丫還活着啊!這是我這一陣子以來遇到的最好的事情了!”
“是嗎~”司馬良笑嘻嘻地應着,也沒反駁“好兄弟”的稱呼,跟着拍了拍謝俊的背部。謝俊在心情的激動亢奮之下,正想着鬆開懷抱和好兄弟好好互訴衷腸,不想司馬良竟是扣得挺緊,還沒等謝俊疑惑開口,司馬良就鬆開了扣緊謝俊的手,衝他露出個一如既往不正經的嬉笑。
在一時的激動平息之後,謝俊這才覺得司馬良好像哪裡有些違和感……怎麼覺得,他有點變了……?謝俊上上下下地大量了司馬良好久,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他身上那些金光閃閃的裝飾沒有了啊,原來總裝扮得像個暴發戶,以及明晃晃地寫着“人傻錢多速來”的小少爺,此時只着一襲暗青色的長衫,看着倒是他有生以來最素淨的模樣了。
謝俊正想和他打趣兩句,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踹開,謝俊警覺地轉頭,門口站着的卻並非邪冥夜,而是一個黑衣人。他面容氤氳在黑暗裡看不清楚,只一雙眼睛十分明亮。謝俊只覺得這人看着有點既視感,還沒來得及仔細思慮,就聽見了他壓低的沙啞聲音:“快走,計劃有誤,失敗了。”
謝俊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司馬良攬進了懷裡,接着被輕而易舉地就打橫抱在了胸口——這讓謝俊覺得略玄幻,之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暴發戶公子哥兒,啥時候變成了力大無窮身輕如燕的武林高手了?……這過度略快,給個前奏先啊親!
就在謝俊玄幻的這段時間裡,他整個人就被司馬亮以及剛闖進來的陌生黑衣人帶走了。黑暗中,謝俊似有所覺地回頭看去,只見遠處竟然有一個小白點往這邊靠近,謝俊下意識地覺得那應該是邪冥夜,他張了張嘴,一時竟移不開目光。
可,明明該是輕功天下第一的邪冥夜,卻都沒能追上抱着自己的司馬良,最後消失在了夜色裡……謝俊頓時覺得五味陳雜。大夜他怎麼了?難不成是受傷了?那黑衣人所說的計劃又是什麼?謝俊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這一連串的念頭。在這些問題剛一冒頭,謝俊的心裡竟然冒出一些不是滋味的複雜情緒來,一時間心頭竟是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司馬良和小黑終於出場了!甜蜜戲刷夠了,如今該來一發虐戲了吧~【眨眼
你們覺得呢~嗯哼~
我在想是不是要考慮下定製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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