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教主俏王爺
“不能活了,這日子不能過了呀……依呀依喲喂……”謝俊鼓着包子臉趴在牀上,氣若游絲的樣子彷彿遭受了一發重創。
“哦哦,難道你和他們有什麼淵源麼?”一旁的阮辛瑜眼神閃亮,閃動着八卦的色彩。
“……仇人的淵源算麼?”謝俊幽幽地擡起頭來看向他,目光相當凝重,那副遊魂般的虛脫模樣,看得阮辛瑜都不忍心再問下去了。
“掌櫃的!財神爺上門啦——!”正在謝俊呈挺屍狀趴在牀上時,招聘的店員已經以驚喜的高八調尖叫衝了進來。見店員滿臉洋溢着如同遇見了初戀的紅暈,謝俊卻是完全提不起精神,此時此刻他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打擊給壓得站不起來,只能趴着側過頭來:“小李,什麼財神爺?”
“掌櫃的!是司馬家的小少爺來了!——就是那個全國首富的司馬家啊!他說是想要見掌櫃的一面,一出手就是一錠金子啊……你看,是金子啊!”邊說着,小李洋溢着紅暈掏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謝俊頓時滿臉囧然,司馬良這貨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財神爺你妹啊!這貨就是一塊扯不開的牛皮糖好伐!還黏噠噠的!
次奧,這麼推斷過來,他果然是被丫那個破牛角陷害了嗎?!……謝俊一個鯉魚翻身爬了起來,開始左右爲難——等等,該往哪裡跑比較好?!往哪裡跑都很危險啊!萬一遇上大夜或者皇帝巨巨怎麼破!
“等等,阿俊。”看着謝俊一副煩惱欲死準備跳窗的趨勢,阮辛瑜頗爲淡定地攔住了他,沉吟道:“你不是要躲避那兩人嗎,我倒有個好方法。”
謝俊頓時轉回身來,猛地抓住了阮辛瑜的手:“大哥你說!”對於眼前被衆人忌諱着的採花大盜,謝俊只覺得他是最親切也是最安全的。首先星星哥不會追殺他,他本身就夠不羈了。再者,他也不會像皇帝哥哥那樣時不時喜歡來個裸着身體坦誠相對的親密接觸——丫尺度實在太大了,他承受不來。當然,他只是喜歡採個花,更不會像大夜似的喜怒無常出手就是殺招,當然了……司馬良就是個斷袖的傻逼,但是無奈他家裡太有錢而且也太特麼纏人了,三十六計只能躲着。
“我的方法是,你乾脆躲到司馬家去。以司馬良的財力物力,要藏一個人輕而易舉。你若大隱隱於市還好,但如今你這茶館處於風口浪尖,再者以那邪冥夜的功力,找到你也不過手指翻覆的問題,你最好還是別抱僥倖心理。如今,司馬良纔是你唯一可能逃脫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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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說實話,要謝俊去跟個對他有妄想【喂】,企圖把他掰彎還有可能被弄上牀的男人在一塊,他真的很有壓力,不過再想想對他可能,哦不,是一定已經恨之入骨的皇帝哥哥和大夜,這點貞操的危機算什麼,生命的危機纔是重頭戲啊!只要能活下來,區區菊花就給你……纔怪!就司馬良那智商已經拉着情商跳水身亡的傻逼,他還鬥不過丫的?更何況丫看着就是個受,而且他如今可是有武功的人了!
“就這麼辦!大哥你雖然是‘流星彩月’採花大盜,啊呸,君子,但估計輕功也比不過大夜,那貨太作弊了。”謝俊一手敲定這方案,連忙吩咐一邊好奇地探頭探腦的小廝:“把司馬良帶過來吧。”
“……誰是‘流星彩月’了,老子的名號是‘偷香竊玉’!”一旁黑着臉的阮辛瑜一手抓住謝俊的領子怒吼。
謝俊乾笑着點頭:“啊對!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我是說‘流星彩月’聽着更牛逼、啊不,更好聽啊!”
“不許亂改老子名號,你還要乖乖叫老子師父呢!”對於名號有種異樣執着的情緒的阮辛瑜依舊死不放手。
“你這登徒子!鬆開那位公子,放着我上!”一個清亮的嗓音破空而來,正是司馬良那蠢貨,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阮辛瑜捏住謝俊領子的手,那炙熱的神色像是巴不得自己以身取代之。
“……”阮辛瑜給了謝俊一個眼神,大意是“這小子看上去果然病的不輕啊。”謝俊悲傷地回視他,意爲“是的,丫就是這麼個傻逼。”
兩人在這一番心有靈犀的默默對視之後,從小打小鬧中恢復了過來,各自鬆開了手。其中阮辛瑜抱臂站在一邊看着,他表示對於熱鬧他一直都相當喜歡湊一腳,前提是他是個中局外人。
“小俊!”司馬良擺着一副“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防盜章不弄了,因爲最近實習實在無法保證日更,所以還是正常更新吧,一般是按着榜單的更新頻率來。
唔,多留言多雷的話,應該會加更,因爲作者實習實在太累了,所以晚上回來沒有留言啥也沒有的話,就沒想法更新啦__(:3∠)_
今天的更新就是這個啦,明天如無意外會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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