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撲撲的臉讓愣住的初夏多了幾分女人味,何況那薄薄的小碎花裙子,根本就是一種無形的誘惑,要不是霍熙嶸自己站在初夏的門口,他百分百的會覺得這個女人在變着法兒的勾引他了。
這樣想來,這個女人的莫名排擠和可愛,讓霍熙嶸心裡多了份癢癢的感覺,紅彤彤的小嘴還在大口的喘着氣,霍熙嶸像是受到鼓舞,這次是輕輕的,送上自己厚厚的性感。
這樣的溫柔讓初夏幾乎忘了這個人是霍熙嶸,也忘記了這個人在對自己做什麼,更忘記了這是自己的初吻,初吻麼?霍熙嶸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會在乎的,只是初夏的順利接受,到顯得有些奇怪,是因爲那晚上的霍熙嶸?還是因爲這個溫柔的霍熙嶸呢?
“初夏……我準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門口站着一個不知道情況的楊嬸,她正拿着一碗不知道什麼東西,邊說邊擡頭看。
牀上的兩個人都像是晴天霹靂一樣的定住,沒有轉頭看楊嬸,楊嬸恨不得自己馬上石化或者消失,霍熙嶸只是從初夏的身上起來,做出一個仰臥起坐的姿勢,倒並沒有要離開初夏身邊的意思,想是要楊嬸懂事。
“那個誰……去廚房打打掃一……一下。”楊嬸的結巴聲音飛快的消失,霍熙嶸看着面前的初夏,此女子已經恨不得撞死。
“快起來吃飯。”霍熙嶸說着站起來,人高就是這個好處,就算倒在牀上,腳尖也幾乎是踩在地上的。
初夏坐起來,眼睛眨巴得很快,這樣子的初夏倒是少了很多她平日裡的沉着。
霍熙嶸把面遞給初夏,一把又擡起初夏已經受傷的腳。
“啊!好痛!”初夏忍不住痛的尖叫。
霍熙嶸像是故意逗她,轉頭又看看門邊,誰知道外面有沒有人呢?
初夏馬上一手捂住自己嘴巴,皺着眉頭忍住痛。可是這個男人在做什麼?他打開醫藥箱,找出涼涼的藥在初夏的腳踝慢慢的擦着。
初夏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人是霍熙嶸,他是妖怪麼?怎麼一變一個樣?還是他又在耍什麼花招!初夏實在是忍不住說:“你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
原本是難得的好氣氛,霍熙嶸也還算對這個場景應付得過來,畢竟給人搽藥這種事情他還真是不會,幫人受傷他倒是有很多經驗。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在說什麼?耍花招?霍熙嶸氣急的丟開初夏受傷的腳,腳被摔在牀沿。
“對你這種女人,我至於麼?你以爲霍總裁我有這麼無聊?”霍熙嶸不爽的說,站起來嫌棄的吹吹自己的手,優雅的低下頭,透過他的碎髮看着初夏的一臉漲紅說:“明天記得上班,遲到可能不太好!還有……不要再幻想了,我對你沒有興趣!”
又是摔門聲,初夏有些愣愣的,剛剛發生了什麼?她居然和這個混蛋接吻了,要是強吻才說得過去啊!她應該要反抗纔對不是嗎?
想到還被楊嬸看到,初夏就恨不得去死,胡亂的吃完飯,想着明天去霍熙嶸公司上班的事情。
這個男人就這麼想要整她麼?初夏看着窗外月光,可是如果不掙錢,她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逃脫這個被‘販賣’的人生呢。
“起牀!”
刺眼的強光投進初夏的眼裡,艱難的睜開眼睛,居然是霍熙嶸,是不是昨晚上一直做噩夢,所以就照成現在出現幻覺。
“起牀!還有三個小時,你有很多事情要做。”霍熙嶸說完,整理着自己的優雅西裝轉身出去。
“對了!上班!”初夏恍然警覺。
一起吃飯完就準備狂奔向公交車站的初夏,穿着簡單幹淨的襯衫和還算精緻的小皮鞋,不知道霍熙嶸少爺怎麼沒有去開他的名貴車,再揚長而去,倒是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半路,拉着初夏就往車裡塞。
“你做什麼?”初夏來氣,大早上就一定要把她弄得這麼氣憤嗎?
霍熙嶸不說話,直徑開車到了一家大廈,名貴的那東西,奢侈的東西!初夏瞟了一眼,這個大廈她從來沒有進去過,對她來說這個大廈就等於一個建築,一個城市擺設。
“一起?”霍熙嶸已經下車,走到初夏門邊。
“做什麼?不去!”初夏不管什麼原因,先拒絕了說,她什麼都不需要買,也什麼都買不起!
霍熙嶸無所謂的聳聳肩說:“ok,我也覺得你沒有什麼必要進去,水平低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調教好的!”
說完霍熙嶸揚長而去,留下初夏獨自在車裡。
路過的人都知道那是一輛務必奢華的車,偷來的羨慕和考究眼光讓初夏十分的不爽,人們對於金錢的意義讓初夏總覺得自己不是地球人,可是即便這樣,自己卻因爲一個億被困死在這個地方。
想到要去上班,初夏開始努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好好的工作纔是真的,加入水果霍熙嶸真的是個男人的話,他如果說話算話的話,只要初夏好好的工作,薪水就一定可觀,那樣自己的收入一定好看,離開霍熙嶸也就更加有希望了。
“熙嶸……你今天……你是誰?”初夏正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一個穿着性感的女人從後面站出來,笑容因爲看到初夏瞬間消失。
初夏一臉茫然,是認錯人了吧?她勉強的笑笑,誰知那女人看了看那邊沒有人的車座,在拿着車上開封的紙巾深深的吸着像是要確認這是她認識的紙巾。
“你是誰!”那女人又說,語氣裡刻薄很多,比較着霍熙憐,初夏也人不知道皺皺眉頭,這是什麼運氣?這女人是誰?
那女人看初夏沒有回答,直接走進車裡坐在初夏旁邊,像是要宣佈自己的地位,看她那麼熟練,初夏忽然明白,這個女人一定是霍熙嶸的情人了,或者說是牀伴?初夏只是莞爾一笑說:“他去商場裡面了。”
那女人瞟一眼商場,怎麼可能,霍熙嶸從來就不逛商場的,給每個女人一張信用卡,那是他的作風,有什麼需要非的他自己去商場,這裡還一個清湯掛麪的女人在這裡等?”你是他什麼人?”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小姐!”初夏面帶微笑懂的說,可話語裡明顯是挑釁,對於這個奴隸一樣的妻子身份,初夏並不確定霍熙嶸是怎麼對外說的,畢竟自己欠着他一個億,如果說漏嘴,再來個什麼損失,霍熙嶸也一起算在她初夏的頭上,這輩子恐怕就像無期徒刑一樣的,在霍家要牢底坐穿了。
“你該不會是熙嶸的新的女人吧?就你這樣的?”那女人也不來氣,仔細的大量了初夏,倒是找除了千千萬萬的自己優勢,那肯定就不是情人了。
初夏不願和這樣的女人說話,畢竟她話裡已經證明了自己是舊的女人,這種女人的話她倒也不屑於聽,何況還這麼難聽,她只是淡淡的說:“請你下車。”
那女人不爽的雙手抱胸,把低胸呈現出來的美好大片展開來,以爲是一種女人的戰爭,只是初夏無奈的打開車門,自己走下車,站在車邊,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實在和香脫離關係,悶得初夏已經快要吐了。
“你……熙嶸……”原來以爲會被劈頭蓋臉罵一頓,初夏卻聽到那女人忽然的嬌嗲,弄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轉身看過來,是正擰着大小包的霍熙嶸,搞什麼,他大早上的來叫她給他看車,他去逛商場。
“你在這裡做什麼?”霍熙嶸說着,把東西放進車裡,給一邊站着的初夏指指拿包東西。
初夏不明白的看着那些包裝袋子,真是要死,連個包裝都要賣個千千萬吧?混蛋,初夏一邊看着,一邊不知所以的罵着。
“人家看到你車在這嗎,又好久沒有看到你了……她是誰啊?新馬子麼?”那女人用讓初夏抓狂的嗲聲嗲氣問。
霍熙嶸沒有搭理女人,轉頭對初夏說:“去找個地方換上,你這樣子怎麼去上班?是想去給我丟臉吧?”
話裡全是戲謔,初夏看看包包裡面的高級皮鞋和精緻西裝,是,她身上的衣服瞬間像是一文不值。
可是窮就要這樣貶低她嗎?說什麼丟臉,還當着一個情fu的面。
初夏也不屑的丟開包包說:“我不需要。”
霍熙嶸皺眉,這個女人肯定腦袋撞牆了,那些衣服有多貴她知道嗎?是她那種窮人根本就不會看得到的衣服,更別說買來穿了,被初夏弄得沒有面子,霍熙嶸故意攬着身邊牀伴的水蛇腰說:“做我的女人,至少不能給我丟臉,不是嗎?”
那女人聽了,就知道在誇自己,嬌滴滴的笑了。
“其實你可以選擇不和我走一起,那樣就不丟臉了。”初夏說完,拿上車裡的包包,轉身就走。
弄過的霍熙嶸留在原地,氣得要死,這算什麼?還當着別的女人的面給他後腦勺看?真是要死!不是好歹沒有分寸的女人!霍熙嶸來氣,一腳踢在車上,身邊用豐滿抵着自己的女人也害怕的發出小聲驚訝。
“拿走!”霍熙嶸把剛剛選的幾個大包一起丟給女人,從牙縫裡面冷冷的擠出這幾個字,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拖回來大卸八塊。
到了公司,霍熙嶸故意裝作沒有看到站在門口的初夏,整理好了優雅的西裝,從初夏身邊像是沒有看到人一樣的,徑直走進去。
初夏不可思議的看着霍熙嶸的背影,真是帥氣,怎麼會有那麼毒蠍那麼小氣的心靈!可惡。
好不容易纔找到霍熙嶸的辦公室,初夏走進去,準備要問自己的工作是什麼,好馬上離開不看那張臉,可是走進去,看到的是正在認真的看資料的霍熙嶸,初夏忽然感到,自己面前的霍熙嶸身後玻璃窗打進來的,不是太陽光,是聚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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