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許菲深吸了一口氣,將照片裝進手提包裡,轉身拍打着窗戶,“打開,我要出去,放我離開”
“不管傅理央嗎?即使照片流傳到網絡上也沒關係嗎?”男人玩味的一笑,又吸了一口煙,“如果這些照片流傳到網絡上,傅理央恐怕就沒用出門了”
許菲頓時全身僵硬不堪,眼裡充滿了慌亂,“你不可以這麼做,求你,不要這麼做”
如果這些照片流傳出去,翻天覆地的流言蜚語必定會席捲而來,理央一定會承受不住的,已經經歷了恐怖的噩夢,她不可以再讓理央的傷口流血,不可以!!
“好,我不做,那麼由你來做”男人見此,勾脣想一笑。
從未經歷過這一些的許菲一下子懵了,渾身無力的靠在窗戶上,久久不語,眼裡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不懂..你教我..”許菲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聲音連不起來。
男人伸手扣住她的下顎,望着她小鹿般無助的眼眸,深深的笑了——
凌亂的酒吧裡,一身材火辣的女人在酒吧裡穿梭,手裡端着一杯烈酒,臉上有着淚痕,周圍的男人望着她憐惜的摸樣,都蠢蠢欲動,但是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推開。
杜詩隨意的倒在沙發上,仰頭一口將酒水喝掉,裙襬捲上大腿,底褲若隱若現,引得周圍的男人不停的吞着口水,視線全部落在她的大腿根部那神秘地帶。
可是她卻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然露底,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蒼爵,你竟然選擇她而不要我,我杜詩哪裡比不上她,哪裡不比她強,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說完,她就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大聲的哭泣,哭泣了一陣子,杜詩又拿起桌子上的烈酒灌了起來,將手機掏出來看着他發來的短信,心一顆顆的滴落。
“爲什麼叫我們完了,什麼叫以後我們都不要見面了,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杜詩將手機扔到地上,臉上有着氣憤。
她眼角掛着淚珠,一杯一杯的灌着,不久她就帶着醉意,嘴角掛着一抹悲涼的微笑,“蒼爵,你個大笨蛋,竟然瞎了眼睛不選我選別的女人,你會後悔的,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不遠處,一靈巧的身影快速的停住,俏麗的短髮在黑暗中飛舞,聽到熟悉的名字,快速的轉頭望着沙發上喝的醉醺醺的女人,眯起眼眸打量了幾下,頓時眼眸一愣,這不是百曉生拿照片給理央看的女人嗎?
看着周圍蠢蠢欲動的男人些,許微寒無聲的寒笑,隨即快速的消失在黑暗當中,杜詩醉倒在沙發上。
粉嫩的房間裡,窗簾微微的被風撩起來,依舊凌亂的牀上,男人霸道的摟着女人的身體享受的睡着,但是懷裡的女人卻顯然一點也不享受,小巧幹淨的臉上有着怒意,眼裡有着幾分的不耐煩。
看着太陽慢慢的下滑,傅理央終於忍無可忍的一腳踹到他的大腿上。
“恩”男人悶哼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眸。
看着男人吃痛的皺着眉頭,傅理央怒瞪着他,眼裡有噴火的跡象,“你還要賴多久,你可以滾了”
男人撐着頭,偏着頭望着她的小臉,俊逸的眼眸裡充滿了笑意,對於她的怒氣視而不見,“我不想離開,反正她們都出去了,家裡又沒人陪你,我乾脆就留下來陪你好了”
“你已經待得夠久的了...”突然,傅理央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撐起了身體,眉頭緊鎖,今天她只聽到菲兒姐和寒的動靜,卻沒有聽到清徹的聲音。
“說,你對清徹做了什麼,爲什麼今天一天他都沒有起來”她臉上帶着怒意。
薄奕悠閒的躺在牀上,懶懶的掀開眼眸,“他還太弱,留在你的身邊只能是累贅,所以我把他帶走了”
“你想做什麼,薄奕,別動他”傅理央眯着眼眸,心裡一沉。
“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的,不過他能不能活下來還要看這小子的潛力如何”薄奕神秘的一笑,手有一下每一下撫摸着她的髮絲。
傅理央仰起頭看着他,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帶走清徹,“你送他去哪裡了?”
“非洲”薄脣淡淡的吐露。
“去非洲幹嘛?”
他身體還沒恢復,送他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是存心要他的命嗎?
“訓練,如果他能通過訓練就能活着回來,如果不能那麼就只能死在哪裡,被禿鷹啄食”薄奕的眼裡閃過一抹凌厲,隨即又快速的消失。
“你...”傅理央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竟然把清徹送去訓練,那個非人之地,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薄奕邪氣的一笑,望着她精神奕奕的摸樣,滿意的勾脣一笑,大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胸膛上,飽滿的胸乳準確的擠壓在他的身上,他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把他帶回去,他會死在哪裡的”傅理央拍打他的肩膀,眼裡有着擔憂。
仍她拍打,薄奕依舊悠閒的躺在那裡,“那麼就讓他死,沒用的人留着也浪費糧食,不如填飽那些禿鷹的肚子來得痛快”
這個混蛋,拿別人性命開玩笑,她真的很想給他一巴掌。
“行了,別想了,昨晚我就讓人連夜把他送走了,現在往非洲出發了,已經帶不回來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他有你這麼強的生命力和韌性,不然他必死無疑”他伸手撩開她額前的碎髮,讓她的臉完全的顯露在他的面前,他抿脣一笑。
這個混蛋,非洲是什麼地方,是人吃人的地方,哪裡有兇猛的野獸,毒蛇,一切兇殘的東西都存在,而清徹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他要如何生存下來。
他憑什麼要操作別人命運,憑什麼那麼肆無忌憚,仰起臉惡狠狠瞪着他。
薄奕掃視了她怒瞪的眼眸,慵懶的邪氣的開口,“別瞪了,眼睛已經夠大了,他必須獨立,你不可能一直保護他,男人不該總是躲在女人的背後”
傅理央微微的斂下眼眸,她不可否定他說的是實話!
看着她思緒飄遠,薄奕眼裡閃過一抹不悅,伸手勾住她的下顎霸道的開口,“在我身邊你的心裡腦海裡只能有我的存在,就如同剛纔我在你的身體裡一般,你的身體你的思想只能被我佔有”
傅理央被他霸道而邪氣的語言,弄得臉紅心跳,她揮開他的手臂,睫毛帶着幾分的羞澀遮住了她的眼眸,“你太霸道了”
“我一向如此,小東西”薄奕直勾勾的看着傅理央,嘴裡邪氣的勾起,“不霸道闖不進你的心,不霸道闖不進你下面的小嘴”
傅理央臉上滾燙不已,他說話太邪惡和下流了,但是偏偏這個男人卻永遠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
看她羞澀的眼眸,男人俯下頭,溼熱的舌頭邪肆的舔舐了她的睫毛,那媚眼微眯的摸樣,甚是勾魂,撩撥人心。
“理央、理央...”男人突然低沉的一聲聲的叫着她的名字,那麼的柔情那麼的甜寵,她心一顫,有一瞬間的晃神,用粗魯掩飾自己的心慌,“我不是聾子,我聽得見不需要喊那麼多聲”
“剛纔有一瞬間的心動是不是”男人曖昧的望着她,一副看穿她心思的表情。
傅理央心裡一驚,快速的反駁,“沒有,你別胡說”
“我胡說嗎?剛纔我們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你敢說你的身體你的心裡裝得不是我嗎?當我一次次的進入你身體最深處的時候,你敢說你沒什麼感覺嗎?”他嘴角笑得無比的邪惡,一步步的逼近她的臉孔,狹長的眸子鎖定她的眼睛,絲毫不錯過她的每一絲表情。
而傅理央聽到他的話,快速的低下頭,心裡被他的話驚訝到了,耳根泛着紅暈。
看到她泛紅且慌亂的眼眸,薄奕的笑意加深,滿意的勾脣一笑,手指撩起她耳畔的髮絲,露出她晶瑩的玉耳。
“理央..”他突然柔柔的喊了她一聲,她反射性的擡起頭,就在那一秒,男人準確的捉住了她的紅脣,輾轉反側的擁吻,她縮着身體想要躲開他的吻,但是男人絲毫不放開她,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順勢將她的身體壓在牀上,吻越來越狂野,男人的呼吸也慢慢的變得急促。
走那來氣。顯然,這個吻已經挑起了男人心裡難以剋制的慾望,就像絕提的洪水一般的涌潮而來,擋都擋不住。
“放開...”傅理央不敢相信他竟然又了感覺了,她連忙推着他的胸膛,慌忙的想要將臉移開,“不...我不要再來了..”
男人的胸膛很火熱,滾燙的彷彿就要燙傷她的手掌一般,她下意識的想要縮回自己的手,但是被男人按住,強迫她繼續貼着他的胸膛。sjlx。
薄奕的眼眸早已經染上了暗色的慾望,用無比火熱的目光注視着她的小臉,猶如獵鷹鎖定沙漠裡的小白兔一般的危險。
正當薄奕準備伸出魔爪的時候,一絲血腥味從空中傳來,傅理央的眼眸瞬間眯起,眼裡有着幾分的犀利,誰受傷了,難道是寒!!
想着,傅理央心裡一沉,快速的推開他的身體就要下牀走出去,快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還沒來記得穿上去,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扣住,她快速的轉頭瞪着他,“放開我,我要出去”
血腥味一陣陣的飄來,她的心更加的焦急,她需要親眼看到她們心裡才安心。
薄奕依舊不放開,懶懶的望着她。
雙眼一沉,聲音裡有着警告,語氣極度的不悅,“鬆手,薄奕”說着就要去掰他的手指,手腕想要抽回來。
“別動”男人微微眯着眼眸,猛的將她拉倒在牀上,手快速的捂着她的嘴巴,薄脣靠在她的耳畔,“別說話”
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略微試探的呼喊聲,“理央...你醒了嗎?理央....”
傅理央原本想要掰開他的手指微微的一頓,她的聲音帶着幾分的痛苦,但是卻極力的壓制住,看來是不想要別人聽出什麼異樣。
她的心一顫,寒恐怕是不願意讓自己知道她受了傷吧,睫毛忍不住溼潤!!
大大的眼眸注視着那道門,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她似乎透過那道門看到外面的女子一手捂着傷口,倔強的咬着自己的下脣,強硬的忍受着自己的傷痛,只爲了不讓屋內的人擔心。
傅理央的心臟忍不住一次次的收縮,疼得讓她無法呼吸。
沒有聽到屋內的迴應,許微寒勾脣一笑,咬着下脣快速的閃到自己的屋子裡,將門反鎖上。
聽到外面離去的腳步聲,傅理央軟在牀上,眼裡閃過一抹無奈和嘆息,既然寒不願意讓自己知道她受了傷,那麼她願意裝作不知道!!
突然,薄奕捧起她的腦袋望着她的眼眸,狹長的眼眸着迷的落在她的紅脣上。
她心裡閃過警覺,防備的望着他,看到她可愛的摸樣,薄奕絢麗的一笑,點點她挺翹的鼻尖,“你是不是應該感激我呢!”
“爲什麼?”傅理央萬分不情願的詢問。
“要不是我拉住了你,你就衝出去了,那個女人竭力想要掩藏的事情就被你發現了”薄奕謝謝的微笑,撐着頭顱望着她。
“哼”傅理央冷哼了一聲。
“所以你要感激我,主動一次吧”薄奕的嘴角勾脣意猶未盡的笑意。
“做夢”傅理央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不願意是嗎?好吧”薄奕也不爲難,翻身坐起來,手指優雅的撿起地上的襯衣慵懶的穿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的將釦子扣上,狹長的眼眸勾魂的矚目着她。
看着他的動作,傅理央微微的一怔,他這樣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終於良心發現準備放過她了嗎?隨即心裡急速的跳動,希望他是要走了,她還是很擔心寒想要去看看。
薄奕走到窗戶旁,性感的身體靠在哪兒,半個身影籠罩在陽光裡,整張精緻的臉龐顯得模糊不清,卻光芒萬丈。
他嘴角帶着幾分的笑意,手指指了指遠處的天空,“算算時間,清徹已經到了非洲了吧,你說那小子能活着回來嗎?”
傅理央微帶幾分的不解,“你想說什麼?”
薄奕斜睨着她,眼裡有着幾分玩味的微笑,“沒什麼,我就是在猜測他的命運,畢竟人生地不熟的...”話語未完,但是她卻聽出話裡有話。
傅理央整張臉都黑了,他這是在威脅她嗎?“小人...他必須安全回來..”
“你這是在求我嗎?”薄奕瀟灑的撩了撩額前的髮絲,眼裡帶着惡意的微笑。
傅理央收回眼眸,胸口氣得上下起伏,手緊緊的抓着被子,快速的從牀上跳下來,一步步的朝他走過去,他撐着下顎望着她怒火沖沖的摸樣,嘴角掛着邪惡的微笑。
來到他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猛烈的抓着他的領口,讓他俯下身體,水眸落在他的薄脣上,棱角分明弧度完美,她抿着紅脣,臉上有着不甘願。
薄奕順勢俯下身體,望着近在咫尺的小臉,調笑的開口,“怎麼,我在你眼裡看到了殺氣,是不是很想捅我一刀呢!”
看着他狂妄無比的笑容,傅理央幾乎要咬碎一口皓齒,這個男人,她有時候真的很想一腳將他踹飛,但是窩囊的是她卻不敢。
“小東西,求人不是這樣的態度的”她的臉上怒氣衝衝,但是薄奕卻看得津津有味,開心不已,這麼生動活潑的表情讓他一次次的着迷。
傅理央快速的踮起腳尖,狠狠的咬着他的脣不放,眼裡帶着幾分的惡意,沒把他咬出血卻也會讓他能感受到了疼痛。
薄奕感受到脣上的死死的痛意,但是卻擋不住她帶來的震撼和快感,連她給的疼痛都讓他迷戀不已,雙眼不由的注視着她近在咫尺的臉龐。
快速的推開,大口了呼吸了一口氣的望着他,“這一次我主動了吧”
“如果能柔情一點就更好了”他的手指不捨的摩擦着脣瓣,妖嬈的視線注視着她的紅脣,眼裡充滿了渴望。
“我不會柔情”傅理央粗魯的回答。
“那我教你”像是就在等她這句話一般,男人誘惑的開口。
“神經”傅理央翻着白眼,快速的從衣櫃裡拿出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心裡覺得有點煩躁,走到窗戶旁推開,“快點從這裡離開”
“我不要”男人想也不想的就拒絕。
“都已經下午了,你該走了,你都賴在這裡快一天一夜了”傅理央氣憤的開口,她簡直不敢相信她跟這個男人膩在牀上快一天一夜了,她簡直就是腦子出問題了纔會幹出這麼離譜的事情,傅理央伸手拍打了自己的額頭幾下,眼裡充滿了懊惱。
“我還不想走,等我想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男人的臉上帶着幾分的笑意,手指曖昧的撫摸着自己的紅脣。
“隨便你”傅理央甩手不理他,轉身往門口走去,當她跨出房間的時候發現他竟然也跟出來了,她心一驚快速的將他推進房間,警告的開口,“你不準出來,不想走就只能待在房間裡”
“憑什麼”男人慵懶的問,繼續往客廳走去。
“我不管,家裡有人,你就是不能出來”傅理央快速的從後面拖住了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背脊裡。
薄奕依舊慵慵懶懶的摸樣,垂眸看着腰上的手臂,滿意的勾脣一笑,隨即漫不經心的開口,“許微寒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怕什麼,許菲又不再”
說完,他拖着她的身體繼續往前走去,大爺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翹在一起,神情彷彿是在自己的家裡一般,“小東西,給我倒杯水來”
傅理央雙手環胸站在不遠處,一臉不爽的注視着某位臉皮厚的男人。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不會自己倒啊,我又不是你家的傭人”傅理央眼角抽搐,口氣不爽的回答。
“我對於你家的格局不是很清楚,萬一要是闖進了不該進的房間,那就不太好了”薄奕含笑的凝視着她,每一次開口都能擊中她的軟肋。
赤裸裸的威脅!!傅理央快要暴走了,這個臭男人,隨時都是威脅她,等着,等她捏住他的把柄,她整不死他。
不情願的快速的進入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他伸手在解開胸前的扣子,她一激動忘記了手中還端着水杯,直接僕上去按住了他的手,冰水順着他的領口倒進去,頓時襯衣溼了一大片,衣服溼漉漉的貼在他的身上。
“你想幹什麼,大白天的在我家客廳解什麼釦子啊”她雙眼快要噴火了,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她都快崩潰了。
薄奕垂下眼眸望着溼透的衣服,嘴角邪氣的勾起,“你把我衣服打溼了”
“你不想脫衣服,我會激動嗎?我不激動會打溼嗎?”傅理央咬牙切齒的開口,“你給我安分一點,聽到沒有!!”
薄奕盯着她怒火沖天的摸樣,妖媚的臉逼近她的臉龐,“那麼激動幹什麼,我不會在這裡脫衣服佔有你的,我只是發現我的第一顆釦子扣的不怎麼漂亮想要重新扣一下而已”
啊!!傅理央徹底的愣住了,只是因爲扣得不漂亮,想要重新扣一下!!
好一會兒,傅理央纔回過神來,她的臉上有着尷尬的微笑,察覺到自己的手還按在他的胸膛上,她快速的收回來,語氣不佳的開口,“誰叫你有不良前科的,還不快進去換了衣服走人”
“不用換了,我正覺得有點熱,你的水剛好讓我舒服一點”薄奕不理會胸口上一大片的水漬,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凝視着她,“我還沒喝水呢,快點去倒”
傅理央臉色難看,這傢伙還真的以爲這裡是他家啊!這麼囂張!
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她還是快速的進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動作優雅的喝了幾口,隨即將目光放在手中可愛卡通的杯子上面,笑得妖嬈的望着她,“這麼幼稚的杯子不會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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